加布里尔·加西亚·马尔克斯出生于1927年3月6日,生于哥伦比亚的阿拉卡塔卡,小说家,写作语言为西班牙语。作为一个天才的、赢得广泛赞誉的小说家,加西亚·马尔克斯将现实主义与幻想结合起来,创造了一部风云变幻的哥伦比亚和整个南美大陆的神话般的历史。2011年11月21日,2011第六届中国作家富豪榜子榜单“外国作家富豪榜”重磅发布,马尔克斯以1100万元的年度版税收入,荣登外国作家富豪榜首富宝座,引发广泛关注。
这本《加西亚·马尔克斯传(早年生活1927-1970)》(作者依兰·斯塔文斯)介绍了其生平事迹。
这本《加西亚·马尔克斯传(早年生活1927-1970)》(作者依兰·斯塔文斯)介绍了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生平事迹。
《加西亚·马尔克斯传(早年生活1927-1970)》分为、阿拉卡塔卡、文学青年、逗乐的人、新地平线、魔幻现实主义、银屏、无法入睡的马孔多、聚合等八章内容。
对我来说,当作家是一件大好事,因为遇上写作,我就成了粗人。我不得不严格要求自己,不然八个小时也写不出半页东西;我与每个字角力,最后无一例外总是以文字的胜利告终,但我是固执的人,所以才能在20年里出版四部作品。我现在写的第五部比其他作品写得还慢,因为如此众多的逼债人没给我留下几个小时的空闲,还因为我的神经痛。
我从不谈论文学,因为我不知文学为何物,再说,我相信,即使没有文学,世界依然如故。同理,我还知道要是警察不存在的话,世界将大不相同。因此我认为,如果我不当作家,当个恐怖分子的话,那么我对人类可能更有用’。
以上印象派风格的小传是加西亚·马尔克斯闭门谢客后在墨西哥城他称为La cueva de 1a Mafia(魔巢)的书房里写就的,足以说明他对文学一贯的冷嘲热讽,把文学视为严肃但又不牢靠的职业。此外,还说明他在遣词造句上极为谨慎的态度。但以上镜子般的四段文字最有价值的成分依然是作者独特的声音:加西亚·马尔克斯把自己的名字描述成谜语,把自己的职业说成诅咒。他强调说,他是作家,但不是出于他的选择——他更喜欢当变戏法的——所以从事写作实属被迫。他坦言最喜欢的还是魔术:双手轻轻一抖就能创造幻觉的艺术,能把超自然的变成自然的,自然的变成超自然的。虽然加西亚·马尔克斯对读者说他总在与文字不停地角力,但他又不希望与文字离得太远,因为文字是他仅有的东西之一:文字与朋友。文字当然也是朋友。通过文字他想达到的唯一目的是:被他爱的人所爱。
最后,在加西亚·马尔克斯上述辛辣的小传里,他在追问,如果不当作家的话,当一个恐怖分子是不是对他和人类更好些。这是这位作家的终极梦想:当颠覆者,因重新制定游戏规则为后人铭记。恐怖分子这几个字选得不太好,但他不过是打个比方,并不是说要诉诸暴力,胁迫社会。相反,他这个比方是把比喻当成了劝说:以隐晦的、旁敲侧击的、令人迷惑的方式告诉大家,他要通过文学来颠覆成法。
加西亚·马尔克斯1927年3月6日上午9点出生在加勒比海哥伦比亚阿拉卡塔卡那座小镇上,那天是星期六,外面又热又湿,因为一场暴风雨正朝海边逼近。传言说他真正的出生地是里奥阿查——瓜希拉省的省会,因为他母亲怀孕后大部分时间是在这里度过的——但后来证明传言不实。很多年以来,他的出生日期都被错误地定在1928年3月6日,华盛顿国会图书馆引用的也是这个日子,此外,数十卷参考书也是如此。这一混乱是很多因素造成的。没有出生证明等官方文件,他又是一个大家庭里的孩子。再说,他自己在这个问题上似乎也脱不了干系。
排行仅在他身后的孩子说过,多年来“始终相信出生在1928年9月8日,是在母亲九月怀胎之后。但1955年加比托(马尔克斯)在《观察家》上发表了《水手的故事》,结果和皮尼拉将军的政府发生龃龉,被迫离开祖国,所以要为自己办出国的文件,不知何故,结果加比托的出生日变成了1928年3月7日,和我同年出生,这事使我陷入麻烦:或者我仅仅有六个月,体重四公斤,这是有案可查的,或者我几乎就是他的双胞胎兄弟了。他从来也没有改正出生日期”。最后,90年代以来一大群传记作家揭开了事实的真相,尤其是达索·萨尔迪瓦和杰拉德·马丁,他们二人改正了错误的信息。2007年3月,为庆祝加西亚·马尔克斯80岁生日和1967年7月出版的Cien afios de soledad《百年孤独》)面世40周年,世界各地举行了庆祝活动。
他是在怀胎8个月之后才出世的,出生时体重9.3磅。三年之后,1930年7月27日,加西亚·马尔克斯在阿拉卡塔卡的圣约瑟教堂经弗朗西斯科·c.安格里塔神父之手接受洗礼。这是一次迟到的洗礼,因为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父母加夫列尔·艾利奇奥·加西亚·马尔蒂尼(辛塞,190卜卡塔赫纳,1984)和路易莎·圣地亚加·马尔克斯(巴兰克斯,1905-卡塔赫纳,2002)并未生活在阿拉卡塔卡,路易莎在这里生活过,但等她与未来的丈夫相遇之后,二人被女方的父母从镇上赶走,年轻的恋人私订终身,对此女方父母并不接受,女方的父亲名字是尼科拉斯·里查多·马尔克斯·米赫亚(里奥阿查,1864-圣玛尔塔,1937),母亲的名字是特兰克里娅·伊瓜兰·科特斯(里奥阿查,1863-苏克雷,1947)。小马尔克斯之所以没有及时洗礼,还有另一个原因。他们家族对天主教会持有矛盾的态度,后来加西亚·马尔克斯又以极大的热忱将其继承下来,形成了他在政治上的左倾倾向。比如,在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小说《周二正午》和《巨翅老人》乃至中篇小说Lamala bora(《恶时辰》)里,作者对镇上的牧师无不持强烈的批评态度,当然在《百年孤独》里更是如此。
在当地的口语里阿拉卡塔卡被称作卡塔卡,这个地方属于马格达莱纳区,原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小镇,镇上点缀着一层的建筑,大多数是砖石结构的,但有些房子的屋顶上仍然盖着可怜的薄铁片,这是加勒比热带气候建筑物的一大特点,这里午后的气温能高达华氏110度(约为43.3℃)。四周草木繁茂,枝蔓横生,蓝宝石般的色调令人惊叹。潮湿的空气很快能把刚建成的房子融人周围的环境,在这些建筑上留下片片霉斑。P2-5
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哥伦比亚加勒比海边中产阶级的一分子,对文学怀着热烈梦想的法学院辍学生,巴兰基亚、卡塔赫纳和波哥大等地的大报记者,其左倾倾向与皮尼拉将军(1953—1957)的独裁统治发生龃龉的人,这部传记写的就是他的故事,写他如何创作出一部巨著,而且就是这一部小说,居然改写了20世纪后50年拉丁美洲的文化版图。
飘雨的午后,老家墨西哥城,我初次读到《百年孤独》,一口气读了24小时,读得天昏地暗,时至今日往事依旧历历在目。1982年4月,我才二十几岁。在此之前我讨厌读书(我喜欢户外活动),等我读到这部文学史上的开山之作后,态度才发生变化。确切地说,所谓“文学爆炸”中出现的作品使我有所改变。这一时期出现的拉美作家年龄与我父亲那代人相仿(多数出生在1909年至1942年之间),他们的作品至今还令各国读者百读不厌。但这些神话制造者的作品(“神话制造者”这个术语是英国文人V.S.普里奇特创造的)又怎能与《百年孤独》相提并论?一位朋友提到新巴洛克风格,《百年孤独》是这一风格名副其实的榜样,新巴洛克风格正是拉美文学的一大特点。《百年孤独》不是我读下去的,是我吞下去的。
……
那时我才意识到,我所说的马尔克斯现象,就是对加西亚·马尔克斯无法停止的崇拜。这卷非官方的传记并不是写这一现象的变迁。在拉丁美洲,出版了数百种歌功颂德的传记,那里的文学批评还不是一种民主的行为,所以大唱颂歌依然是表达敬意的廉价方式之一,与上述传记不同,这部传记要剖析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生活和事业。说到底,如马修.阿诺德所说,批评家的使命是把艺术当成那复杂之力的显现来审视,而这复杂之力又总在限定我们。
人的一生充满意想不到的变数,正是这种跌宕起伏塑造了他的命运。假设纯粹出于偶然,加西亚·马尔克斯没有写完《百年孤独》,那又怎样?或者,时运不济,当初那四部原稿都丢了,那又怎样?再说得近一点,加西亚·马尔克斯生活中出现一次意外,他就没法在一个清晨返回“魔巢”,没法完成令他废寝忘食的文学探索。那又如何是好?
这个想法令人感到可怕。对我来说,希腊少了一座岛屿的世界要比少了这部大作的世界更容易理解。
西里尔·康纳利在其1938年的《承诺的敌人》里指出,一个作家的目的是创造出一部巨著,一切都要指向这个方向。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小说与读者见面时他才40岁。他的年龄很重要:大概在这个年龄上,作家经过反复写作已经提炼出自己的风格,他或是显示出其才华的深度,将他的印记深深地打在一部价值超过他的作品上,或是没有办到。这位来自“死人光顾的地方、上帝嫌弃的加勒比小镇”的中产阶级的哥伦比亚记者达到了上述目的。他在布恩迪亚世家传奇之前所做的一切仅仅是彩排。从孩提时代开始,自从外祖母向他的脑袋里灌输离奇的迷人的故事以后,马孔多就在他的脑海里酝酿。自从他当记者之后,他创作的小说里就已经现出了马孔多的点点滴滴。
今天读者能在《周六之后的一天》或者《大妈的葬礼》等短篇里或者《没人给他写信的上校》和《纯真的伊兰迪拉》等中篇里发现,他早就提到了马孔多、奥雷良诺·布恩迪亚上校、香蕉工人的遇难及其他细节。
要是有人喜欢在文学上追根问底,寻找马孔多历史的初稿,他一定不会空手回来。
比如,《伊莎贝尔在马孔多观雨独自》是以第一人称讲述神话般小镇上的一次大水。这场风暴在《百年孤独》里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但这个作品是以存在主义的风格创作的。虽然故事里没有讲述布恩迪亚家族史里将要发生的事件,但它是一根引线:加西亚·马尔克斯借此开始勾画他想象中那个聚居地的地理特点。
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引起普遍的好评,这足以证明他取得的成就。他此后的反应才令人感到震惊。他1967年达到顶峰之后,何去何从?这不是学术问题。如后来所证明的,他还没有走完一半的路程,等于但丁在《地狱篇》的第一章里所描述的“nel mezZo del cammin di nostravita”(在我们生命之旅的半道上),那仅仅是《神曲》开始后的三分之一。一个作家在接下来的有生之年里要怎么办?他怎样才能使其有生之年最大化,又不重复自己?
连年来我都在想——借用哈姆雷特临终最著名的一句话,“接下来是沉寂”——加西亚·马尔克斯、为拉美文化争光的解放者在巅峰消失之后如何是好?当时我还相信,对他来说,接下来的也是沉寂。在如此大胆的、出神人化的创造行为之后,一个热烈的读者对作家还应有所期待吗?
我当然没说对。
《出版人周刊》
“旁征博引的传记研究……”
朱利亚·阿尔瓦雷斯
《加西亚的姑娘们为何丢了口音》的作者 “一次引人入胜的、资料翔实的研究,从一位文学巨擘的出生到他的巨著问世……斯塔文斯让我们豁然开朗,他写的不仅是一位文学家,而且还是一个半球上的文化与历史……其实,斯塔文斯自己就是个魔幻作家。”
古米·圣地亚哥·巴卡——
《一杯水》的作者
“斯塔文斯的风格清新而又平白,叙述一件件事实不厌其烦,令人感到惊喜,但又有着强烈的吸引力,探索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生活与时代,斯塔文斯有着高超的技巧。”维尔纳·索罗尔斯——
《超越种族》的作者
“依兰·斯塔文斯为第一个40年的加西亚·马尔克斯和他的世界描绘出一幅人文画卷。”
米迪斯·奥尔蒂斯·科费尔——
《拉丁德里》的作者
“读完依兰·斯塔文斯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传(上)》,我不禁想起了契可夫说过的话,如果你要描写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一个甲壳虫,那这个故事就是写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
杰罗姆·奄尔林——
《艾米莉·迪金生的秘密生活》的作者“依兰·斯塔文斯以令人惊愕的文字再现了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前半生,此人总想成为魔术师,最后在一座加勒比的小镇上亲手创造出一个魔幻的王国。斯塔文斯用他那魔术师般的手为青年加西亚·马尔克斯送上一幅惟妙惟肖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