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天下”丛书是西湖申遗成功后由浙江摄影出版社第一时间推出的全面介绍两湖的全新读本,共分《西湖山水》、《西湖名人》、《西湖风物》、《西湖三十景》、《西湖民间故事》、《西湖诗词》、《西湖亭阁》、《西湖寺观》、《西湖旧影》、《西湖楹联》十本分册。
断桥残雪、苏堤春晓、柳浪闻莺……这里有西湖最经典的一面;白居易、苏东坡、岳飞……这里有西湖最深重的篇章;灵隐寺、净慈寺、三天竺……这里还有西湖最神秘的一页。自然山水、名人故事、经典诗文、亭台楼阁、特色风物,在“西湖天下”丛书中都得到了尽情的展现。
《西湖寺观》为该丛书中的一本,选取了杭州西湖十多个颇具代表性的寺观,如“古刹越千年,东南第一山”的灵隐寺,“殿堂遍沟壑,湖上小西天”的三天竺寺等。
杭州,自古以来有“东南佛国”的美名。众多寺庙、宫观以及诸多与佛、道相融相通的民间俗神祠庙,既丰富了西湖山水的历史内蕴、文化内涵,又与西湖的参天古木、婆娑绿阴、清浅溪涧等自然景观相生相融。赋予西湖山水以特有的灵气。《西湖寺观》选取了杭州西湖十多个颇具代表性的寺观,如“古刹越千年,东南第一山”的灵隐寺,“殿堂遍沟壑,湖上小西天”的三天竺寺,“清风五百间,南屏钟悠悠”的净慈寺,“碧水映岚翠。宝地藏仙寰”的抱朴庐等,《西湖寺观》以图文并茂的形式带领读者在悠悠古意的暮鼓晨钟中,领略西湖寺观的自然胜景、历史内蕴及人文魅力。
悠悠历史东晋开山
灵隐寺,自西印度僧人慧理于东晋咸和元年(326年)创建以来,至今已经有一千六百多年的历史。据史书记载,印度僧人慧理来到杭州,看到怪石嶙峋的飞来峰,认出是中天竺国灵鹫山之小岭。于是,他就在这里建寺留居。
灵隐寺初创之时规模很小,到南北朝梁武帝时,萧衍笃信佛教,建立了大批寺院,他曾赐田灵隐寺,其时寺院才开始初具规模。而后,隋统一中国,隋朝皇帝隋文帝继续推行佛教政策以巩固其政权。唐时,佛教各种宗派得到进一步发展,灵隐寺成为华严宗的中心。唐大历六年(771年)灵隐寺有一次大的兴修。曾寓居灵隐山的唐人陆羽(733—804年)在《二寺记》中说:“南天竺,北灵隐,有百尺弥勒阁、莲峰堂、白云庵、千佛殿、巢云亭、延宾水阁、望海阁。”可见当时的灵隐已颇具规模。
唐会昌五年(845年),唐武宗排佛废教,发生了大规模的禁佛事件,历史上称之为“会昌法难”,灵隐寺同样受到打击,寺毁僧散。直到五代吴越国(907—978年)时,吴越王钱谬和其孙钱弘傲又相继开拓,增建僧房一千多间,全寺有九楼十八阁七十二殿堂,回廊自山门左右,直绕至方丈室,寺僧有三千之众。
在吴越国兴佛的基础上,北宋时期的宋太祖认为佛教有益于统治,不少寺庙得到修缮扩建。灵隐寺再次扩大殿宇僧舍的规模,寺庙宏丽,成为禅宗圣地之一。但到了宋徽宗统治时,因朝廷崇尚道教而排斥佛教,佛教发展再次受挫。南宋王朝定都临安(今杭州)后,佛教道教处于制衡阶段,佛教发展有起有落。南宋兴“家庙化”,许多著名佛寺被改作家庙御园,供皇室享用。灵隐寺就曾被部分征用,造成寺僧大规模出走至径山寺。
元代九十年,灵隐寺有建有毁,总体上趋于衰落。武宗至大元年(1308年),觉皇殿蠹朽倾颓,僧慈照重建,到仁宗皇庆元年(1312年)落成。顺帝至正十九年(1359年),灵隐寺毁于兵燹,破坏惨重。住持辅良于至正二十三年(1363年)重修,但只建了方丈室和伽蓝堂。
明朝建立后,即予重建灵隐寺,寺额直名“灵隐禅寺”。据明人张瀚《重修灵隐寺记》的记载,洪武、永乐、宣德、万历等年间,灵隐寺都曾进行过规模大小不同的修建。至崇祯十三年(1640年),灵隐寺又遭火灾,除大殿、直指堂等殿宇幸存外,其余悉数毁尽。此前,昭庆寺亦因火灾而毁;未几,上天竺寺又毁于火灾。杭州三大寺几乎接踵而毁。
明末清初,灵隐寺满目“苔寮藓壁”,处于残破不堪、风雨飘摇的境况。清顺治六年(1649年),具德和尚为灵隐寺住持,他前后惨淡经营十八年,把灵隐寺重新修建成一个规模宏大的寺院,共计完成七殿、十二堂、四阁、三轩、三楼、一林。由于具德住持得法,致使灵隐寺“法席一新,建置甚盛”,经其整顿,“积弊尽除,古风重振”,灵隐寺“崇楼杰阁,冠绝江南”。而他于功成次年圆寂,后人称颂具德禅师的功德“虽日重兴,实同开创”,并奉其为临济宗三十二世祖,评说灵隐寺“理公为祖,延寿为宗,具德中兴”。继具德禅师者为晦山。晦山住持灵隐后,不改故常,继续对寺院有所建设。他任住持其间,建有飞来峰牌坊、具德和尚慧日塔院及普同塔三座。
灵隐寺在清康熙时,曾名“云林寺”。据《灵隐寺志》记载,康熙二十八年(1689年),康熙帝南巡至杭州,游览灵隐寺,住持谛晖请他题一块匾额,于是他“亲洒宸翰”书“云林”二字,赐名“云林寺”。乾隆初,住持巨涛得光禄少卿扬州汪应庚捐资重修大雄宝殿及其他殿、堂、阁、轩、楼、亭等数十处,补饰五百罗汉堂,修合涧桥、龙泓洞、鹫峰径等。这次修葺从乾隆六年(1741年)十月到乾隆九年(1744年)十月,历时三年,花费了二万余两白银。从《灵隐寺志》的附图看,今天寺旁的许多空地上,往昔都有寺院建筑物,殿堂层沓,楼阁参差,壮丽恢宏。
嘉庆二十一年(1816年)秋,灵隐寺复毁于火,延及观音殿,重建工程浩大,恢复不易。此事为朝廷所知,特赐帑金—万两重修。后又经多方募捐,共得银十三万余两。这次修复工程始于道光三年(1823年)七月七日,落成于道光八年(1828年)四月十六日,几近五年之久。遭毁殿宇,次第修复。岁久倾圮的天王殿、罗汉堂,按照旧式,一律鼎新。正修复期间,头山门不料又为邻火所毁,除捐资重建外,又买其旁的民居加以拓展,前绕以墙,旁界以弄,寺宇比先前更为壮观。这是继具德之后的一次大规模重建,这次重建可谓是“还灵鹫之壮观,复名山之胜景”。
道光十四年(1834年),阮元任浙江巡抚,刻朱熹、翁方纲等文集,议藏灵隐,特建“灵隐书藏”,又广集世典储藏其中,用唐人“鹫岭郁嵋蛲”诗句编号,选灵隐寺僧玉峰、偶然二人按所订条例管理,使能永守,阮元亲自为记。此时所藏尚有:宋契嵩禅师的上堂槌,宝达的照佛镜、白沙床,宋孝宗赐直指堂印,范仲淹所遗床,秦桧斋僧锅,龙纹拜石(石长八尺、阔六尺、龙鳞隐见其中),沈周飞来峰图,灵隐山画卷,程嘉燧冷泉亭图,李流芳西湖卧游画册、冷泉红树图,宋仁宗赐杭州灵隐山景德灵隐禅寺牒,以及董其昌、密云、三峰、谛晖、巨涛、陈鹏年、翁方纲、胡高望、王时敏、张照、梁同书、白松麟、石韫玉等著名文人的书画墨迹。P20-24
“西湖”,再普通不过的两个字,但是只要一提起,很多人的脑海里便浮现出各种美丽的画面,也许不尽相同,但大多离不开“可亲可近的山水”这样一个总体形象,而非仅仅停留于字面之意。2011年6月,杭州西湖文化景观列入世界遗产名录的时候,世界遗产委员会认为,它是文化景观的一个杰出典范,极为清晰地展现了中国景观的美学思想,时至今日,其核心要素仍然能够激发人们“寄情山水”的情怀。世人的直观感受和专家委员会的认定出奇地一致。
作为一个自然与文化兼备的名湖,西湖并没有高高在上,而是以敞开的胸怀,迎接着万千游客,自2002年以来,就以免费的方式向世人开放。四季更迭,这里总是美景无限。春有如烟绿柳,碧桃相问;夏有万亩荷叶田田;秋有三潭印月、似火红叶;冬有红梅疏影横斜。在这个湖边,有过达官贵人的纸醉金迷,有过文人雅士的丹青吟咏,有过志士仁人的碧血衷肠,有过奸佞小人的负国奇耻。所以,同一个总体形象下的西湖,却有着丰富的侧面,“面面有情”。
西湖有美丽的自然景观。“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漾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在山围湖、湖映山,“三面云山一面城”的景观格局中,还有长堤卧波以及岛屿镶嵌,苏堤春晓、断桥残雪、柳浪闻莺、曲院风荷、雷峰夕照,等等,“西湖十景”让来此旅游的人流连忘返。西湖有悠久的名人文化。白居易、苏东坡疏浚西湖,铸就美丽的长堤。林逋隐居孤山,以梅为妻,以鹤为子。岳飞精忠报国,长眠于湖畔。秋瑾巾帼不让须眉,革命一生,埋骨西泠。所有这些,让喜好西湖人文的客人,忍不住去追寻。西湖还有深厚的佛道文化。始创于东晋的江南名刹灵隐寺,庙宇恢宏,影响深远。环境清幽的三天竺,谷深林幽,岩壑奇绝。紧临湖畔的净慈寺,南屏拥其后,雷峰立于前,晚钟悠悠。栖居葛岭的抱朴道院,香火缭绕,于此俯瞰西湖,波光潋滟。众多的寺庙、道观,让来此祈祷进香的信众一一寻觅。所以,西湖有赏不完的景,是一本读不完的书。
正因为如此,关于西湖的著述浩如烟海,无论是深入的研究性著作还是浅显的旅游导游词,都层出不穷。作为西湖申遗成功之后最新推出的丛书,“西湖天下”丛书不求最全、不求最深,却希望以通俗明了、图文并茂的方式,呈现出一个自然与人文并重的丰饶之湖。丛书共分《西湖山水》、《西湖名人》、《西湖风物》等十本分册,西湖的自然山水、名人故事、经典诗文、亭台楼阁、特色风物、昔日影踪,在这里都有着清晰的展现。春夏秋冬、晨晌昏夜、晴雾雨雪,一张张精美的照片,留住了两湖扣人心弦的刹那,它们与通俗畅晓的文字相得益彰。也许读完这些书,不能像旅游攻略那样,告诉你哪里住得好、哪里吃得好、哪里玩得好,但是关于西湖的山、水、亭、阁、塔、桥、堤、岛,会让你有更进一步的认识,从而使两湖之旅变得丰盈而有质感。
一千多年前,著名诗人自居易在离开杭州之后,曾用《忆江南》词来描绘西湖之美,并表达出重游的愿望:“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口更重游。”也许,当你游过西湖,阅读过“西湖天下”丛书,会觉得一次真的不够。
“西湖天下”丛书编辑部
2011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