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骥是当今中国站在第一线上的书评人(梁文道语),他在《书评人可以歇歇了》中评述着经典或者即将成为经典的作品。他渊博的学识与生花的妙笔完美结合,不仅仅让我们看到了书的内容,还为我们打开了书外的另一个世界。
梁文道作序推荐,许知远、马家辉、比目鱼、魏英杰、董启章必读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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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书评人可以歇歇了 |
分类 | 计算机-操作系统 |
作者 | 许骥 |
出版社 | 安徽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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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许骥是当今中国站在第一线上的书评人(梁文道语),他在《书评人可以歇歇了》中评述着经典或者即将成为经典的作品。他渊博的学识与生花的妙笔完美结合,不仅仅让我们看到了书的内容,还为我们打开了书外的另一个世界。 梁文道作序推荐,许知远、马家辉、比目鱼、魏英杰、董启章必读推荐。 内容推荐 《书评人可以歇歇了》是“80后”著名书评人许骥的书评文字的结集。其书评文字散见于《书城》《中华读书报》《书屋》等各类报刊。其文字简洁明快,能直入作者以及图书的核心部分,受到作者以及读者的好评。《书评人可以歇歇了》共分6辑。第一辑:香港话你知,涉及林奕华、马家辉、梁文道等人所著图书。第二辑:书香两岸,涉及南方朔、张大春、蒋勋等人图书。第三辑:历史是个什么玩意,涉及《中的精神:吴清源自传》《不可征服:纳尔逊·曼德拉治国传奇》等图书。第四辑:饥饿的艺术家,评田艺苗《温柔的战曲》等图书。第五辑:“读”害不浅,评雷蒙德·卡佛、小宝等人图书。第六辑:文化评论。 目录 不可能的任务——梁文道 自序:我为什么写书评 香港话你知 林奕华三书 此“马”昂然独此群——马家辉七书连评 时评作为一种文学 用乱码谱一曲青春之歌 二声部小说的切换游戏 为己读书 一座城市的“双视野人” 看香港“财主佬”怎么过日子 自己访问自己——梁文道《访问》读后记 港督的声音,你可曾听得见 消费社会中的女人 书架上永远缺一本文学史 中国人的“日本人化” 纽约,一座书的城市 书香两岸 跟老猫学真功夫 在孤独中品味汉字书法之美 我想爱你,已觉得羞怯 睡觉也是一种流浪 温暖如阳光——读南方朔《有光的所在》 自由主义之外的殷海光 台版?别闹了——以台版《我执》为例 一本另类旅行指南103粉丝的炼丹炉与五指山 做一个任性的人 野史比正史更“真实” 关于昨日的隐秘情事 说话时代,我们无话可说 历史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容青史尽成灰 不承认天才的天才 水流云在,物是人非 曼德拉的政治艺术与领袖风采 “官四代”,天生不政治 蒋介石与日本的暧昧关系 为“小人物”立传 读书人的复仇 生子当如蒋经国 暴风雨中的北京四中 古代史的妙处 饥饿的艺术家 读音乐史以为鉴 “音乐明星”会怎样影响你 中国人离现代艺术有多远 你这该死的温柔 我们最需要启蒙主义——兼说文学家的使命问题 成为一个“坏人”有多难 “读”害不浅 阅读的至乐 宝爷这样一个读书人 《单向街》让我看到了曙光 给读书找个借口 救救孩子,别再把药当粮食吃 蚁无语 消灭网络,还是被网络消灭 警惕!“笨蛋时代”来临 当我们谈论扯淡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创新,中国人的软肋 生命如烟轻——读《雷蒙德?卡佛短篇小说自选集》 你不知道的白宫 让“80后”接好这一棒 文化评论 梁文道为什么这样红——香港“卖纸团”的秘密 关于《我读》的鸡毛蒜皮 奉答《出版商务周报》张春海先生——我看2009年三个文化现象 谁在滋长我们这个时代的戾气 后记:书评人可以歇歇了——兼说“书评人”这种东西 试读章节 林奕华三书 “精神上”的香港人 就算你从未到过香港,也可以做一个“精神上”的香港人,只要你符合林奕华在《等待香港:永远的香港人》中提出的十二条标准。这十二条标准分别是:(一)赚钱是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二)女人的幸福决定于她找到怎样的老公;(三)工作只是为了谋生,所以它最好不要给人太大压力,例如时间太长、责任太重;(四)对别人若有什么不满,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变成你的上司,或会不会有一天你要问他借钱;(五)女性不适宜在婚前有性行为,男性不同,他应预先积累较为丰富的性经验,因为他要负责主动;(六)被爱比爱人快乐;(七)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情,不应投资时间和心机;(利益的定义:在名誉和金钱上的进账;投资的定义:付出之后,可得回以数倍计的回报。)(八)一个人的力量是十分十分有限的,没有人能靠自己而改变社会,因而千万不要妄想以一双手来改变世界、社会、别人;(九)做人不要太执著,不要太认真;(十)着数不妨要多一点,蚀底却千万千万要提防,而基于所有的蚀底都是由于计算欠周详或做了没有把握的事而起,所以凡事都不宜走得太前或做第一排的第一个(先驱?),除非那条队是为了轮豪宅的筹而排;(十一)任何会有麻烦的事情都不要干涉自己;(十二)说爱你的人便应一辈子地爱你,不管你变成怎样,他变成怎样,或两人之中,有一个无论怎样也不改变。 说来惭愧,鄙人曾在香港小住,不知不觉多少受过这“十二条”的“洗脑”,对香港也多少有些身临其境的感受。香港在大多数人心中或许是一个“天堂”,但是真正住过香港的人,大多不这么觉得,虽然这座城市有一流的交逋、一流的市容、一流的服务……但是身在其中总觉得“怪怪的”。你看,那么多人住在三十、四十几层,的大高楼里,所有人家都没有阳台,有时候高架桥就设在你家窗前,女儿房间里做功课,面前呼啸而过一辆宝马敞篷车。在这座城市里,有钱的人那么有钱,没钱的人那么没钱,你无法理解,为什么一幢一百平方米的房子,在香港,因为面对大海,就要卖上千万,而这样的房子在杭州,根本是无人问津的;你还不能理解的,铺天盖地布满地铁站的广告,十之八九是露胸露腿的性感女性,这样一个貌似性开放的地方,却为陈冠希、阿娇的“艳照门”几近发疯,口诛笔伐…… 遍观全书,林奕华谈到香港人性格时用的最多一个词大概就是“被动”。什么,“被动”?香港不是一个民主社会吗?民主社会的人怎么会被动呢?是的,确实如此。香港是一个外表“主动”,内里“被动”的城市。在《(老港正传):“被动”的香港》一文中,林奕华这样写道:“被动有很多种。左向港(片中男主角)是被动的被动。成功资本家企业家的成功便是来自懂得利用港人的被动性格来赚取利益。正因为这个市场的基本性质是被动的,在商言商者自然不会以过于主动的姿态创造新的需求,因而造成市场与大众同时对选择的不热衷——当中谁是鸡谁是蛋却永远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呢?林奕华说:“既不想活得平凡,但又只想(能)当个平凡人是香港人的终极矛盾,因为香港人既想享受不平凡所带来的好处,但又不希望承担不平凡者要承受的责任,是以无厘头主义才会乘势而起,并成为香港人最重要的精神食粮。”哦!我们全明白了。原来在香港这座城市里,所有人都在翘首看着一小撮人“主动”地生活着。他们搞民主、写评论、拍电影、排话剧……是他们给香港设计了一个名叫“主动”的logo,而其他人,只把这个logo印在T恤衫上,然后穿在身上。 最后回到这本书的书名:《等待香港》。谁在等待香港?我们吗?我们在等待香港?我们在等待香港的什么?我们终于知道了,我们等待的,其实是那批在香港“主动”生活着的人,他们现在,正走向我们…… 为什么香港需要明星? 毋庸置疑,香港娱乐圈已日渐式微,美人迟暮,风华不再。林奕华的这本《等待香港:香港制造》,在我看来,是对香港曾经有过的那个“阳光灿烂的日子”的总记录。 但评论这本书,我偏不从头说起,而以第四章的一篇《为什么香港需要明星》开始。香港明星千千万,上至天王天后,下至跑腿龙套。你在地铁里,说不定身边坐下的那位美女就是明年香港小姐的夺冠者;你在大街上,说不定擦肩而过的那位帅哥就是无线电视的签约者。正所谓众星拱月,月者,当然就是那个名叫“娱乐”的大王。可是,似乎很少有人问过这个问题:为什么香港需要明星?香港为什么不像需要明星那样需要其他人群(比如作家)?在林奕华看来,答案很简单:香港人的趋之若鹜想当明星,“折射出香港人所追求的欲(愿)望,通常都是名成利就。美丽、受欢迎、有钱、有权势,过着一种名叫‘享受人生’的生活。”哈,原来又是“钱作祟”!说到底不是为了给香港娱乐圈带来多少发展,而是为了一己私利。所以,打从一开始,香港人进入娱乐圈就“目的不纯”。 这么一来,让我们联系本文开头,关于香港娱乐圈何以日渐式微的原因就很好解释了。比如,香港的明星似乎永远不能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专长,只要一朝走红,就要发展成“影视歌三栖型”,“脚踩三只船”,因为这样做可以多赚钱,做到利益最大化。相对的,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好莱坞影帝影后(如汤姆·汉克斯、妮可·基德曼)要出唱片?他们不仅不向其他领域拓展,甚至连广告宣传都接得很少。这样对自己专业的专注度,在香港明星里是罕有的。缺少了专注,结果是往往三只船没有一只站得稳的。除非出现张国荣这样的“天才”,能在唱歌和演艺上都有所建树。但“天才”何其少,怎能寄希望于“天才”?又比如,香港电影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至九十年代中期的一段时间内曾经如日中天,成为全亚洲(甚至全世界)电影的楷模。 P3-6 序言 不可能的任务 梁文道 这篇序言真不好写,犹如书评之难写。读许骥兄这部书,我无法制止地一路回想起我做书评人的日子(如果我曾经做过的话)。那时候我也差不多是许骥兄这个年纪,但要比他大胆,少了许多自知之明,并且真以为没有什么书是不可以评的。回顾往昔,这到底是我真有这份胆识呢,还是我不太自觉地想要符应一般对于书评人的期待?强装懂得天下所有知识之门类分布及梗概,自命站在了可以衡量任何类型书写之高下好坏的高地? 首先,我要说点疑惑。在这本书的后记里头,我很惊讶地看到了这一段话:“书评人的一个宿命是经常要接受出版人的赠书。写字是不赚钱的,书又贵,所以出版社如果愿意赠书,书评人自然乐意。可是天下没有免费午餐,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今天出版社给你寄你喜欢的书你写书评,来日他们给你寄你不喜欢的书你也要帮着写。看自己不感兴趣的书,还要写文章推销,真叫痛苦。” 是这样子吗?收到出版社的赠书,你就有写书评的义务,而且写的还得是好话?许骥兄身为今日中国站在第一线上的书评人,假如这是他的如实观察,那么中国的书评现况就很难不叫人忧心了。先不说对不对得起媒体这具公器,也不管是否有负读者之观望,就看自己吧,其实写书评的人大可不必让自己难过,不感兴趣不喜欢,你也不用批评,不写就是了,又没人拿枪指着你的头。 曾经,我心目中有一套理想的书评制度。它来自我对英语世界报刊书评运作的浅薄观察。在《纽约时报书评》、《纽约书评》、《泰晤士报文学增刊》和《伦敦书评》这些老牌书评那里,出版社通常不会直接接触书评作者,而是把未出版的书稿寄到编辑处,再由编辑凭经验和眼光选择合适的作者。如果作者读完书稿又觉得可以为文一谈,这才写成书评发到刊物上去。假如那篇评论还算正面,那么出版社多半会撷取其中金句,将来印到书背上以为宣传(其书背相当于我们的腰封)。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常常会遇见书评已发,但市面上还找不到那本书;而新出版的书籍背面却又老早印好了书评赞语的原因了。在这套程序里面,书评人和出版社之间隔了一重媒体编辑,他们要负起把关的责任。要是这关把得好,水准稳定,长此下去该媒体就是块可信的招牌了。此所以不少新书宣传多标榜《纽约书评》如何称赞、《华盛顿邮报》又怎样怎样夸赏,反而较少提及书评作者的名姓;因为长期保持信誉的媒体往往要比个别书评人更可靠更大牌。 反观中国,不仅书评人缺乏一套持之以恒严格规范的无形公约,就连媒体颁发年度书奖也偶尔传出政治等外力介入的消息。这番情景又怎能不叫人概叹?于是我们只好自己看顾自己,至少做到洁身自爱的程度。有一回,某君托一位友人找我为其新作腰封荐词(原是在下看家好戏)。这位朋友竟然自鸣得意地说:“放心,我跟他说了,你不能叫梁先生白白推荐,稿费多少钱我先问问梁先生。”我大吃一惊,捺下想要和这位友人绝交的冲动,连忙叫他赶快向人解释,是否推荐全看我的时间、能力和读后感想,无涉金钱。我的朋友觉得一番好心枉付东流,还有点委屈地说:“推荐新书,不都是该收钱的吗?” 啊,扯远了。讲了半天,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书评人”也许是种不可能的职业。正如许骥兄指出的,全球每日大概出版四千种新书,这里头究竟涉及了多少种知识多少门学科?我们怎能期望有一种人,他可以出入自如地穿梭在各类书籍之间,东点一下清末政坛八卦,西指一下组织管理学的最新进展,并且每一下都是那么的精准那么的切中要害?就连我曾歆羡的那些英美书评,他们已经捡药般地把新书交到“最合适”的书评人手中了,请他按其专业发挥;但我依然有疑,惊讶于一个作者居然可以在批评完一个小说新人之后,又非常老到地接连指出《战争与和平》新英译的种种不足。他在小说阅读上达到什么样的广度和深度,才能做得好这种在我看来近乎不可能的任务呢? 所以,我不写书评了,甚至连我那个和书有关的小节目不可以叫做书评节。就像许骥兄在序言里说的:“借由别人的书的启迪,进出一点点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便只是一点点……”借题发挥,以他人著述浇心中块垒而已。那么,这应该叫做“书话”吧?可是看见周作人那等大家珠玉在前,又不免自惭,深恐辱没了“书话”二字的潇洒。也罢,不管叫做什么也好,我们这些看书几近职业的读者,难道不会越看越觉得自己无知,越写胆子越小吗?起码我是这样的。 后记 书评人可以歇歇了 ——兼说“书评人”这种东西 我的个人简介上总是印着“书评人”三个字。就因为这三个字,我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沾沾自喜了,甚至还把自己当成一个作家了呢!直到我读了比目鱼兄的新作《虚拟书评》,才知道压根儿不是那么一回事。我真是惭愧。这惭愧不是箭手射中靶心后的谦虚,而是真惭愧,觉得自己这一点小伎俩实在是没什么值得炫耀的了。 写书评有那么难吗?我顺手援引一段比目鱼兄在《虚拟书评》中的文字为例好了:“兰登书屋去年推出的短篇小说集《枪口下的、十四篇小说》出版以后并没有引起读者和评论界的太多注意,然而不容否认,这本书的确是一本非常奇特的小说集。”只寥寥数语,就令我对这本小说集产生了阅读的兴趣。可是天晓得,这样一本“奇特”的书压根就不存在,完全子虚乌有,是比目鱼捏造的产物! “所谓‘虚拟书评’,就是为那些并不存在、‘虚拟’的书撰写的书评。”真不知道亲爱的比目鱼兄写虚拟书评的初衷是什么。是为了好玩吗?但是看在我的眼里,这本书简直是对“书评人”这一职业(假如能算一种职业的话)莫大的讽刺。对我这样经常要拿起一本厚厚的书,在深更半夜挑灯夜读,读完之后苦思冥想,思想之后爬格子写书评,写完之后头昏眼花到处卖稿的人来说,虚拟书评写起来也未免太轻松了吧? 真的,靠写书评吃饭的人的心理是很“变态”的。 起初,大抵也会抱着给读者推荐值得读的好书的心态去写作。但是,媒体的一些“硬性条款”是必须遵守的。比如,所介绍的书籍一般必须是出版不超过三个月的新书。这就意味着,如果你想靠写书评为生,那就必须不断阅读新书,根本没有时间去“经典常谈”。然后,为了尽量“节省时间”,书评人开始往“更轻更薄更易读”的方向发展。当两本相同题材的书同时摆在面前的时候,书评人很自然会选择页数较少,行文较直白,主题较明确的那一本来读。最好是半天即可读完,半天就可以把书评写出来的书。如此一天一篇书评,也能多赚几块稿费花花。 另外,书评人的一个宿命是经常要接受出版社的赠书。写字真是不赚钱的,书又贵,所以出版社如果愿意赠书,书评人自然乐意。可是天下没有免费午餐,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今天出版社给你寄你喜欢的书请你写书评,来日他们给你寄你不喜欢的书你也要帮着写。看自己不感兴趣的书,还要写文章推销,真叫痛苦! 因此我说,《虚拟书评》一书是对书评人职业的一种讽刺。你们那么辛苦地炮制书评,我不看书,照样能写出“像模像样”的书评来。不仅如此,你们还要处理诸多复杂的关系,我不用。更何况,你们的溢美之词还容易被人误解你们是出版社的托儿,我也不会。 为什么虚拟的书评能写得跟真的一样?因为写书评并没有大家想象得那么难,因为书评是有套路可循的。每当有人向我“请教”(这简直使我惭愧)书评该怎么写的时候,我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是我舍不得跟人分享“秘籍”,而是我还没有花时间将这种套路好好总结过。但是凭我的经验,书评绝对有其规律(如格式、措辞以及那些读者希望看到的话),只要掌握了这些规律,每个人都能如法炮制出“好书评”。我猜,比目鱼兄的虚拟书评,就是根据这些规律写出来的吧? 我只是不解一件事。为什么现在的读者买书,要这么倚赖书评呢?不少人的解释是,看了书评,确定这是一本好书我才买。可是照我的习惯,一本书在自己看过之前,无论别人怎么忽悠,我都不能确定其好坏。更何况,在我心中似乎没有“坏书”一说,说“好书”可以直接获得营养,“坏书”可以作为反面教材,皆有益处。 比目鱼兄在扉页上说:“献给LL。(现在你该相信我是个作家了吧?)”哥哥,我们大伙儿都信了。只是在信你是一位作家之余,我们却对自己产生了怀疑——看来我们这些所谓的“书评人”是到了可以歇歇的时候了。 许骥 书评(媒体评论) 许骥兄身为今日中国站在第一线上的书评人,假如这是他的如实观察,那么中国的书评现况就很难不叫人忧心了。 ——梁文道 许骥兼具内地和香港背景,热爱阅读,博览群书。他的文章态度诚恳,文字平实,字里行间又流露着八零后作者特有的锐气。读他的书评不会让你感觉在听一个端着架子的知识分子在炫耀知识,反倒更像是听一个要好的朋友在和你倾心聊天。 ——比目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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