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杂志社编著的《失落的乡村》集中书写了一代人对于乡村的记忆,其中既有对于千百年来乡村自然生活的赞美和感叹,又反映了在当下城市化节奏不断加快的情境之下,乡村世界遭遇的冲击以及人事逐渐消逝的留恋与无奈。在大面积商业化的图书市场之下,此类文化散文的图书的出版价值显得尤为弥足珍贵,这本书的读者可以包括在校学生以及城市年轻人,让年轻人通过阅读这一类文化散文,重新认识中国乡村的当下现状,进行一次精神漫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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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失落的乡村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天涯杂志社 |
出版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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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天涯》杂志社编著的《失落的乡村》集中书写了一代人对于乡村的记忆,其中既有对于千百年来乡村自然生活的赞美和感叹,又反映了在当下城市化节奏不断加快的情境之下,乡村世界遭遇的冲击以及人事逐渐消逝的留恋与无奈。在大面积商业化的图书市场之下,此类文化散文的图书的出版价值显得尤为弥足珍贵,这本书的读者可以包括在校学生以及城市年轻人,让年轻人通过阅读这一类文化散文,重新认识中国乡村的当下现状,进行一次精神漫游。 内容推荐 当乡村遭遇城市化冲击,我们如何安放诗意记忆? 《天涯》杂志社编著的《失落的乡村》由韩松落、王十月、胡弦、安黎等当代名家用感性和诗意文字还原乡村记忆。 乡村,一个能够安置人的生和死、身体和灵魂的地方。它是中国人共同的故乡,是我们的精神家园,也是生存居所。 《失落的乡村》荟萃了几代人对于“乡村”的记忆与展望,既有对千百年来乡村自然生活的赞美和感叹,又反映了在当下城市化节奏不断加快的情境之下,乡村世界遭遇的冲击以及对人事逐渐消逝的留恋与无奈。 目录 序:祛魅的世界无比荒凉 二月二,龙抬头 坝上 藏在草间 外一篇:狗年月 乡村功课 大雨把人赶回村庄 外一篇:水产码头 集 遥远的乡村 火车火车 兰州畸人 农民工 我是我的陷阱 歧路上的孩子 回村庄之路 准回车键 乡村是我们的老家 试读章节 二月二,龙抬头 人邻 二月二,龙抬头。其实是人忍不住要抬头了。美滋滋暖了一冬,老婆孩子热炕头,油锅盔、酽茶、臊子面的日子,有些熬不住了。亲戚家串门,男人们打牌喝酒,近了是棉帽子捂着低头小跑,稍稍远是小毛驴车棉袄带上苫着棉被子,再远了,怎么也不肯去了。太冷了。 快要立春的日子,可还是冷的,脸和手露出来的感觉,风一吹,还是飒飒的皮紧。立着呆望一阵子,时光是有些凝滞的。树也没动,没一点绿的意思。人悄悄各走各的,只是炊烟比寻常烈了些,没有风,也浓浓的,带着些干草的焦味,忽地在半空里散开了,村子就满是那麦秸的气味。 临近苦水街村,见去年疯长过的荒草依旧立着,很高,残留着细的枯枝,铁丝一样孤寂也傲然,心里忽然有“在阳光里纷纷碎了”的句子。 什么碎了?是那些干枯了但是还近乎高大的荒草?它们铁丝一样孤寂和傲然,但毕竟是有些已经禁不住岁月的煎熬,消逝了。时光并不是线性的,所谓消逝,是弥漫的,并不清晰的。 苦水产玫瑰,如果六七月,遍野都是玫瑰。来的不是时候,只有路边的苹果树,季节的缘故,还有灰尘,也许还有污染,树干乌黑。乌黑给人的感觉,并不是湿润,也并不干燥,只是一种笼统的黑,厚厚的涂抹了什么的黑,难以名状。 二月二,天渐渐更亮了,其实隐约的喜庆是慢慢起来的。现在的一切还都在背后,都还蛰伏着。虽然,那一点喜庆并不能真的改变什么。但人就是这样,借着这喜庆,一年一年过下去。 村子里,家家门框正中都贴着“门前子”——剪了穗子的剪纸。家家的主妇或是媳妇、姑娘,早早就像是琢磨新鞋样一样琢磨着新花样的“门前子”。谁家有了新花样,是不肯藏着的,女人们暗地里就传开了。全村都是自己家的样子,该有多美!人去的时候,正往里抬腿,忽然——就停下来。看一眼,再看一眼。那一眼给了人幸福,可以暂时停一小会儿的幸福。 红、绿、黄、蓝,“门前子”是有好些颜色的。剪纸的透,风透进去,院子里的喜气透出来,满院的饭食的香气也透出来。站在门里面朝外看,是透着的天,透亮亮的舒畅! “门前子”不只在大门的门框上,里面的屋门门框上也有,人的进出就给那好看的“门前子”照拂着。屋檐上也有,一溜儿,满满登登的,各样的颜色交织着,旧的屋檐也是新的,似乎屋檐生了喜庆的“芽”。 一家门里的洁净土墙上,见悬着一个易拉罐,剪子剪了,弯弯巧巧地折了,就成了一个香炉。女人的手真巧。尤其这心思,叫人心里忽地湿润润的,想这女人什么模样。这家里的地上、炕上,都该比别的人家整洁得多。整治下的饭食,该有多么香。羡慕这家的男人,可也只是羡慕罢了。 村里的小路边,随意供奉着神位。一家是:供奉玉皇大帝天尊之神位。碗口大的黑字,写在用一根杆子撑起的近丈把高的黄布上。下面一页黄纸,“门前子”那样的剪纸,剪的是当年的生肖。这样的供奉从未见过,不在家里,不在庙堂,甚至也不在祠堂,似乎供奉在路边,是要将家里祈求的和全村人共享,似乎也有借着全村人供奉的意思在。 有乡亲过来,亲热热地和主人家(多是妇女)说几句话,烧香,磕一个头,便走。 在一家的院子里(这家的院子比别家的大),沿着长长的院子,是一条扎制好的龙。它静静地悬在那里,由人摆布,甚至是顽皮的孩子,也可以随意拍拍龙的肚子,拽拽龙的须。此刻的龙还只是个样子,只是钢筋、竹子、布和彩色的纸的混合物。它需要借助一个仪式才能活起来。 这家的院子里,老女人们正在摆置八卦灯。大致是将近百的小灯盏摆成小学生习字的米字格那样。 那些灯盏是每年用过了都存着的。而反复的使用,灯盏浸透了油,颜色似乎变得深了,小,但是很沉重。 八卦灯是由老女人们点燃的。没有一个年轻人。为什么?她们虔敬、温情、缓慢,手法柔和。边上,另一张桌子上供奉着花馍(上面盘着月季花一样的花叶,点缀着红枣)和果子。女人们虔敬、温和的神色,待那些灯盏一旦全部点燃,似乎是呼啦啦作响的时候,就完全变了。忽然肃穆起来,给什么提着,紧绷绷的,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人得等着,驯顺地等着。 灯类似于厚而浅的小酒盅一样,近百盏倒上清油,放好捻子,全部引燃后,稍稍起风了,火苗呼啦啦地响,黑色的油烟袅袅升空,是有几分骇人的。野蛮,甚至有几分杀气。 社火里扮演的角色,正在勾脸。勾脸是特别的技艺,这里的人每年要从外地——主要是陕西,请专门勾脸的师傅。 勾脸,一种是先用土黄色打底子。并不是满脸打,只是先在人的脸上点满,再用手掌抹开。待擦匀了,再用玫瑰红色沿着鼻梁两侧,向眉毛画上去:整个的脸,是半深的玫瑰红。这是英俊后生。还有一种是花脸,是奇异的不对称。也是后生。两者的区别,前者眉清目秀,后者孔武有力。 还有一种,是丑角。从眉毛到鼻端,涂白色,眉毛黑长,弯弯地掉下来。有趣的是,还要在白色其中点缀些微红色。在眼睛和下颌处,点缀黑色。人的选择也是稍具丑相的。丑而具喜庆相。丑和喜庆,俊和庄重,有深层的关联。 P3-6 序言 祛魅的世界无比荒凉 ——序“世纪文睿人文典藏·天涯精品”丛书 孔见 如果考古的结论值得信任,人类的存在已经十分古老,祖先们在地球表面的活动延续了数百万年时光。在浩茫而无法记忆的日子里,他们一直以采集、游牧或农耕的方式,生活在自然的荫庇之下。他们奉大地为神圣母亲,以谦卑的姿态承接着造物的恩泽,并对其充满敬畏与感激之情;他们与植物一起生长,分享它们的果实;他们的生活与太阳同步,随季节流转,从泥土中来,又回到泥土中去。在他们的眼中,人的生活是大自然浩荡流程中的一条涓细的支脉。 发端于十八世纪的工业革命,和随之而来的市场化进程,带来了巨大的物质实惠,也大大改写了人与自然的关系。集中营似的生产方式,密集的群居生活,得寸进尺地离间大自然与人之间关系,把生产乃至生活过程与自然流程分裂开来,人的存在也从深邃的自然背景中析离出去,沦为一种没有根源的、荒谬的存在。随着生产过程对自然流程破坏程度的加深,原来作为自然之子依偎在大地怀抱里接受哺育的人类,反过来吞噬其母体,使之变得愈来愈赢弱与丑陋,丧失其令人敬畏的神秘性。而脱离自然母体的孤独个体,最终成了繁复政治经济关系的纠结,在利益计较与权力竞争中耗尽心力,过着匮乏灵性与诗意的生活。 与大地同时被祛魅的还有天空。随着在社会生产中作用的不断凸显,科学对世界的解释被合法化、权威化,成为一种占据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给接受驯化的人们洗脑。在科学描绘的图景中,浩瀚天穹里的无数天体,只是一场物质爆炸的碎片,它们在力的作用下莫名地运动着。于是,就像尼采所描绘的那样:诸神退隐,上帝死亡。今天,除了天文学家,人们不再仰望天空,他们回到大地,在滚滚红尘中埋头经营自己的世俗生活,不再寻找形而上的意义,不再过问生命的何去何从。对造物的仰止之情已经被对货币的膜拜所取代。在繁杂吵闹的街市上,卑躬屈膝地捡拾一枚枚铜板,然后爬上喜马拉雅山冰清玉洁的顶峰,昂首挺胸地踩上肮脏的一脚,这就是许多成功人士和当代英雄们所干的事情。 诚然,充满魅惑的世界令人恐惧,但过度祛魅之后,世界变得无比荒凉,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塔克拉玛干,生命的灵性也失去滋养,成为一种枯萎的存在。而狭隘的进步观念,怂恿我们以背叛过去的方式来建构未来,以毁坏自然的方式来兴盛人文,从而走入一条越来越偏狭的道路。现代化的进程大刀阔斧地删节人类生命的诗意传奇,许多极具想象力的叙事版本正像野生动物一样相继灭绝。由于不断加剧的离间,人与自然之间的亲缘关系也濒临破裂,灾难与末世预言此起彼伏,日益真切,令人惶惶不可终日,仿佛人类的故事已经接近尾声。田园将芜,胡不归。在如此严重的时刻,静下心来品味一下与阳光和水同在,与草木一起成长的经验,阅读正在被删除的生活叙事,即便不能一时扭转排山倒海的局面,也能够够给我们心灵些许的慰藉与安抚,让我们一起在晚霞中结伴踏上回家路。 孔见:学者,现为《天涯》杂志社社长,海南省作家协会主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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