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与祖国的所有知识分子家庭一样,近百年来,经历了许许多多的风风雨雨,我们一家与别的知识分子家庭又有许许多多的不一样,有成功也有失误。这里,有人生境遇上的福与祸、人生命运上的赢与输、人生情感上的悲与喜,无论如何,只要读了此书,相信都会感染你、感染我,成为生活中愿意接受的一个信息、一份养分,一种能陪伴你前行的旋律。
我们一家人用近百年人生经历和人生情感熔铸成这样的一本小书《我们这一家(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的百年历程)》(作者李绍清、李京文、李建平),自然关爱有加,分外珍惜。我们也愿意让更多与我们有相近的或不同经历的家庭能读到这本书,只为我们的生活能有更多的正直善良和相互理解,只为祖国能出现更多有所贡献的知识分子家庭,让祖国日益美好和富强,共圆中国梦,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我们这一家(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的百年历程)》是一家人用近百年人生经历和人生情感熔铸而成的书。
这里有父亲由农村青年成长为大学教授、母亲由一字不识的农民成长为党的基层干部和人民代表的艰苦生涯和坎坷传奇。
这里有父母言传身教使八个子女成长为院士、教授、研究员、高级教师、高级工程师的悲欢故事。
读者可以从本书中得到奋发向上、努力拼搏、共圆中国梦、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正能量。
《我们这一家(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的百年历程)》(作者李绍清、李京文、李建平)适合于大众阅读。
第一辑 父亲李耿的90年
李耿自述:我的革命和教学生涯
李耿述怀诗选
缅怀父亲恩德
父亲的文学活动与学术成果简介
爷爷的眼泪——谨以此文献给疼爱我的爷爷
李耿同志生平简历——在李耿同志遗体告别仪式上宣读
第二辑 怀念母亲曾仁杰
我在“文革”中
往事如烟——忆我心中永生的母亲
贫农的女儿,伟大的母亲
怀念我们的妈妈
永远的怀念——曾仁杰同志悼词
第三辑 我们八姐弟
我的七十二年
我的妈妈李绍清
以调查研究成果促教学的大学女教师——记李绍清教授
我们这一家
难忘的岁月,珍贵的回忆
我的生活信念
奋发有为成就冠姐弟——忆我与大弟京文相处的日子,
由经济学家到工程院院士——记著名经济学家、中国工程院院士李京文
东方之子:李京文
命运多舛。道路坎坷
艰难岁月的忠贞爱情——纪念龚华强
送华强——华强逝世后我追记的几则日记
与病魔斗争勇者胜——读三弟力明的养病日记及其他
我的生活经历和家庭-
我的父亲母亲
我家唯一当过人民解放军的弟弟——记三弟润生
力生在我心中
从品学兼优的学生干部到卓有成绩的校领导
——记四弟力生及读其“三讲评语”和日记有感
童年时的兄妹情——兼记小哥力生
李力生同志悼词——在李力生同志追悼会上的悼词
幸福的童年,平凡的人生
姐妹情深胜手足——记我唯一的妹妹光明
漓水邕江50年
难忘的“八·二○”
断粮时节(存目)
踏实苦干终有成——记五弟建平青少年时的二三事
用生活跑圈——我和我的家
潇洒自如是小弟——记六弟建红
第四辑成长中的第三代
我的表兄表姐表弟表妹
研究“树根”的人——访中国人民大学副校长、博士生导师冯俊教授
附录一
附录二
我出身于贫农家庭,祖父和父母亲都是贫农。毛泽东分析贫农有两种,一种有牛和少量的田,一种完全没有田地,我家属后一种(只租种一点祠堂“蒸尝田”,即李姓祠堂所属的田)。我家所在的稔坡村以李姓为主聚居,始祖称永昌公,祖先是从浙江诸暨或说是江西迁来的,至解放初有两千多人了,到我父亲是第14代。我父亲属庆字辈,叫李庆禄,字吉堂,人长得相当高大魁伟,比我高,力大,健壮,性格刚强,能讲会说,一般的地主豪绅都不敢欺负他。我们族人那时中了个“二甲进士”,他叫李庆云,他曾代表清政府和越南打过交道。他做京官时,要在族中挑个青年农民当勤务兵,要不亲不疏而又机灵勇敢、身体健壮的。我父亲跟他同属“三房”(第14代),符合条件,被他选上,于是跟着他去北京住了十年左右,在北京与一个贫苦女子结了婚,她就是我的母亲。我父亲从北京回家后,除耕田外,善打抱不平。他识字不多,但对告状懂得出主意,常帮别人打官司,大约是见多识广,常能打赢。离玉林县城约30里有一个荔枝山,产权有争议,他帮别人打赢了,那家人每年都送一担荔枝来,成了好朋友。后来他见我家久无男孩(我父母生九女,晚年才生我),把一个男孩给我父亲做儿子,原排行第五,我叫他五哥,大我十多岁,结了婚,五嫂还带过绍清。五哥大约北伐时去当兵,一去杏无音信,五嫂无子女,后来改嫁了(我解放后曾去玉林到荔枝山,找五嫂,都没找到)。
我父亲一生勤劳辛苦,在村上爱帮人出主意,爱打抱不平,族人尊称为六公,他给做官的族人当下人,知道读书有用,就送我读书。我从小读书用功,村人在他面前说我有出息,他很得意,教我要勤读书、守规矩。他晚年爱蹲在地上抽水烟筒,也偶尔喝点酒,但不多。他清晨起得很早,还爱I罗哕嗦嗦骂人呢!他很爱京文,说他聪明。那时京文才三岁,他爷爷水烟筒找不见了,他能够很快找出来。乡里人爱逗我父亲:“六公,你看我们村以后谁会出名呢!”他就说:“我这个孙子会有名。”
我父亲在1936年去世,活到76岁。当时地下党组织派我去了上海,国民党来家里搜捕查问,他老人家担心,受惊吓一病不起。我从上海回来,在他的灵牌前痛哭,那情况现在想来还像昨天一样。(绍清注:我当时6岁,现在对当时我爸痛哭的惨状竟仍然记忆犹新)
我母亲未上过学,没有名字。我爸排行第六,邻里就称她为六嫂、六婆。她是北京一个平民家庭的女儿,原说姓宋。其实本姓梁,因为我外婆先嫁梁家生了我母亲,后来带着她改嫁宋家,所以我后来为纪念她给她起名宋梁慈,可惜当年我不懂得问清楚她家门牌号码和舅舅妈妈情况姓名,解放后去北京也无从查找。我父母亲从北京回来是走路走回来的,母亲回来后,就再也回不到故乡,见不到娘家的人了。每逢春节、清明、端午节、阴历七月十四、中秋节、重阳节,她都哭得很厉害,想娘家呀!我父亲有时还发脾气,说过节不许哭。我母亲于1925年重阳节去世,我当时13岁。当时你们妈妈曾仁杰已来我家当童养媳三年。我母亲共生九个女儿,最后生我是晚仔,旧社会不懂得避孕,还重男轻女,很多穷人生女的,给别人抱去当童养媳,甚至生下来就弄死。我家九个女孩,没有被弄死的,但也有养不活早殇的,养大出嫁的有大姐、三姐、八姐、十一姐(即最小的九姐,我族习惯不排二、四),十姐(即第八个)大约14岁死于瘟疫。大姐嫁了个小康之家姓杜的,结婚不久丈夫死了,后改嫁姓吕的,离陆川县城不远。我三姐(第二个姐)也嫁在邻近吕家,几个姐数她嫁的人家富裕些,丈夫在龙州当过督办,但她中年早逝,留下五个儿子,只有最小的吕之权在世(现已去世——编者)。八姐、十一姐嫁在僻远山区穷人家,十一姐解放后来过桂林,前几年去世,她的孙子读了大学,有一个在南宁某建筑院工作,跟力生有联系。
我满六岁时开始读书,是读私塾。春季清明节前后,老师买肉请家长吃饭,吃完饭,家长就出钱叫子弟拜孔子,这是一般农民的规矩。有钱的、当官的是自己请教师。我父亲送我去读书最现实的目的说是以后可以帮他写状子(因为他不会写)。
我的私塾老师叫李学林,在我们稔坡村里文化算最高的。他家榨米粉,租种祖田,家里房子多。他以教书为主,学生分为三等,第一等是最好的,可当他的助教,第二等是中间的,第三等是刚破蒙的。在同学中有五入学习最好,互相也很要好,其中一个是我。我们五人辈分不同,但我们打破辈分界限,插香结拜成五兄弟,老大李青,大我十几岁,是老师的儿子,老二国权,大我几岁,后读军校,当过国民党军连长,老三增智一直务农,他弟弟文江,参加革命,解放后跟我家有来往,80年代离休。老四是我,老五是伟孙。我和伟孙最小,但书读得最好,是五人中最出色的。伟孙人聪明,很会讲话。后来我俩都参加地下党,一起办《雷莺》报,后面还要讲到,可惜伟孙早逝,党追认他为烈士。
我们五个结拜兄弟不但一起读书,还一起晚上去练武、爬墙、跳横木,伟孙有一次把手都跌断了,后来总算医好了。我父亲死时我远在上海,是结拜兄弟像儿子一样办丧事、守孝。
我的私塾老师古文好,有古典文学修养,教我们读《三字经》,读《史记》。我对楚霸王、刘邦印象最深。还读《故事琼林》、《四书五经》等古籍。其中,《论语》、《中庸》、《大学》、《诗经》都能一知半解,读易经就不大懂了。到底是年纪还小嘛。我在同学中算是出类拔萃的。我读私塾的最后一年,老师提我做他的助教,帮他教启蒙班。那时我能照书讲解一番了。所以,可以说我教学科研的基础是在大书房读私塾时打下来的,在那里我培养了对古典文学、历史、哲学的兴趣。我体会到应跟好的老师多多接近,这会影响人的一生。
我在私塾帮老师教书、当助教时是很认真的,记得我讲书时有个和我同岁的学生不好好听讲,我打了他一巴掌,他母亲来闹了一个多钟头。当时有个县督学名叫何伯洲(他儿子何武增现还在陆川县,后来有过联系),有一次到我们乡视察学堂教育,见我当老师助教讲学,看了我写的文章,大大地夸奖了我。说我是“两榜才”,回去后到处宣扬我。
1925年春,我离开读了六年的私塾去离家30里的乌石镇读高级小学,这种新式小学当时是县府办,全县共四间。读了一年半,本来母亲不准我去考这个小学,说你白天去那里考一天,晚上回来老虎会吃了你,再说,读的时候住哪里?我没有听劝,还是偷偷去考,把好衣服偷出来,去伟孙家换,结果考进前三名。有个熟人叫李世存,家里有钱,他家在乌石镇开了个铺子叫裕丰堂,卖杂货、油、盐、酒,等等,生意比较大,他花名叫阿筒,后来当了国民党军官。我和伟孙读高小时就住在他家铺子里。伟孙没被子,我俩就挤着睡。我在高小时开始接触自然科学知识,但特长还是语文。有个老师叫黄会学(音),对我的作文总是圈双圈,批语多是“心灵手巧”等赞语,常常将我的作文贴堂展览。陆川县每年比赛作文,我去参加比赛,得过两次甲等,伟孙也得过两个乙等。我当时学名李祖杰,有个同学叫李祖林,数学很好,有一次校长陈郁春把我两人叫到办公室,问我们是否两兄弟,一个语文好,一个数学好,鼓励我们好好读书,将来很有前途的,会鹏程万里。他问我们将来想做什么,我说想做小学校长(跟他那样),他说不止,可以当中学校长。李祖林说想当军人,后来果然从军当了国民党师长,其实他不但不是我兄弟,也不是稔坡李族的,而是外乡的。李姓在陆川是大姓,分布广。P2-4
早在1987年时,由哥姐们提议,爸爸口述(由润生哥记录)了自己几十年的风雨岁月以及他辉煌而又坎坷的经历。其中许多内容,我们一家50多位亲人都从未听闻过,其丰富和深刻之处,对亲人后辈很有启迪和帮助作用。
2002年是爸爸90周岁华诞,也是母亲离开我们20周年的忌日。1999年时,在大姐绍清倡导下,我们兄弟姐妹8人,共商将爸爸的回忆录整理出版,并收人我们怀念母亲的文章,作为献给父亲90大寿的寿礼和纪念母亲逝世20周年的奠品。在书稿的整理过程中,大家又商议兄弟姐妹8人每人写一篇文章,小结自己如何在父母教育下成长的历程,以告慰父母。不幸的是,四哥力生还未写就自己的文章,就于2000年11月发现身患癌症,2001年9月11日病逝了。而父亲也在1999年7月87岁时第二次患脑血栓后不能行走,病卧床上两年多后于2002年3月15日去世。痛定思痛,更觉爸爸一生不但为党的革命事业和教育事业做出了许多成绩,为社会做出了许多贡献,也留给我们子孙后辈许多宝贵的精神财富。他口述的回忆录就是其中之一。
大约是因为我既是文学研究所所长、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又是《沿海企业与科技》杂志总编辑,哥姐们就将全书的编辑工作交给了我这个排行靠后(老七)的小弟,并说序言也由我执笔。我在这样的背景下开始接手做这一工作了。
这本书虽然只有20多万字,记载的仅仅是我们这一个家庭(主要是父母和我们8姐弟两代人),但在某种程度上,却已包容、反映了20世纪100年里中国知识分子的成长史、奋斗史,在某种意义上反映了中国知识分子为新中国的成立、成长所做出的贡献和经历的身心磨难,以及拥有的情感精神、理想追求。这个似乎十分重大的话题,在这本书中没有一句理论性的提示,它是由书中一个个人物在回顾自己近百年(父亲)和几十年(各兄弟姐妹)的人生经历中,以活生生的事例与朴实的语言叙述出来的(本书主要收入的是家人回忆文章)。这些文章,如同早春各个山涧里的小溪,你轻轻地冒出一点,我匆匆地涌出一滴,于漫溢流淌之中,渐渐汇成了一股较大的山瀑,发出了较大的声音,这才引来关注,引出感悟,引出以上的判断。
若作简洁归纳,我认为,这本书在以下方面内容特别丰富,也显出其特有的意义:
一、父亲由乡村到城市、由农村青年到知识分子(教授)的奋斗历程。父亲李耿,生在农民家庭,小时读乡村私塾,中学读县中,16岁时考取田汉主持的上海艺术大学,无钱去上海而只得留在家乡教书。20岁时,父亲参加了共产党,从此改变了人生命运。他从小学老师、半职业革命工作者、中学教师、中学校长、大学讲师到39岁(1951年)被广西大学聘为副教授,这一段历程还不到20年。要知道。爸爸是只读完4年制中学就开始任小学教师的(后来受广西地下党委派到上海找党中央时读了一个学期的上海大夏大学,获得文凭)。那还是在战争动乱年代,他还要花大量时间搞农民运动,搞地下党工作,搞抗日斗争,即使是今天的和平日子里,一个只读了四年中学的青年人,在十八九年里能做到副教授。也并不容易。
父亲能在新中国成立前,他的前半生里做到这些,靠的是什么?从他的回忆录可以看到,他的成功,一在勤奋读书,二在不死读书。前一句在于他掌握了知识。有了发展的资本。他后来能在大学教书几十年,并发表了一批较高质量的著作和诗文,主要靠的是他一生自学积累的大量知识,尤其是古典文学知识。第二句讲的是他把知识和时代需求结合。在20世纪30~40年代的20年里,可以说父亲是与时俱进的。他把所学的知识和自己的人生发展、前途命运与时代的代表者——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的人民革命运动紧密结合。所以,他在那20年里,虽然有两次被国民党逮捕入狱、一次险遭杀害的劫难,但仍然是那么朝气蓬勃,在革命和教书育人两方面取得了突出的成绩。他的由农村青年到知识分子(教授)的人生历程。在我们要提高全民族文化素质、加快我国城市化发展和精神文明建设进程的今天,仍然具有一定的激励和启迪意义。
二、母亲由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民成长为党的基层干部、优秀党员的人生历程。母亲曾仁杰,小名碧月,家贫,十岁就来李家当童养媳,当年是李家唯一的农业劳动力,当了十来年的农民才随父亲进城。解放前,她以勤劳、直爽、热忱闻名乡里与父亲的学生中。她任劳任怨,积极支持丈夫的革命与教学工作,全力负起教养子女的主要责任,这在书中的回忆文章中多处可见。解放后,母亲积极投身到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她听党的话,努力学文化,摆脱了文盲帽子,从参加广西师院家属委员会工作做起,到50年代末参加了共产党,以后担任了叠彩街街主任、党委委员、党支部书记、街办福利工厂厂长、市党代会代表、叠彩区人民代表等多项职务,把党的方针政策和关怀,带到了城市里最下层的街道居民、城市贫民和残疾人中,把基层工作做得非常出色,年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模范。看她50~60年代的照片,可以见到她的胸前挂满了奖章。她为街道居民服务了三十几年,69岁才退休。一生平凡而伟大,是子女们成长的好榜样。
三、父亲、母亲在他们结伴的几十年里,通过以身作则、言传身教,使我们家成为了书香之家、模范家庭。父母亲为国家养育了院士、教授、研究员、高级教师、高级工程师、经济师、工程师等8个大学毕业的子女。他俩也因而分别获得了组织授予的“优秀母亲”、“五好家长”(母亲)、“好家长”(父亲)称号。1982年,我和父亲及弟弟建红三人都撰写了论文并出席四川大学召开的纪念郭沫若诞辰90周年学术研讨会,爸爸带着妈妈一道到了成都。我们一家四口参加会议,已引起不少人关注了,当得知父亲8个子女都是大学毕业,有的是研究生、留学生,都有出息时,北京广播学院的一位老师半调侃半认真地说:李教授,你不用研究郭沫若了,你总结你的教育心得,在教育学方面就大有成果了。的确,在家庭教育这一领域,应当说,父母亲是有正确的方式方法的,是很有成绩的。在书中子女的回忆文章中,有很多这方面的事例和细节。如果将这方面的内容和经验认真总结出来,对我们社会的家庭教育工作是会有所帮助的。
四、我们家庭另一个突出的成就是大哥京文在事业上的不凡。他成为中国首批经济学家出身的工程院院士。在广西,他还是同时兼有俄罗斯科学院等三个外国院士的第一人。一个社会科学家成为院士,在中国,属凤毛麟角,并不容易。对于京文哥的学术成就和事业成功的经历,从本书收录的记者的专访文章中,可以看到他是怎样把读书与祖国的建设需求结合、怎样把自己的学术成果与经济建设的实践相结合的。这,大约就是他的成功之处、超人之处。可以说,每一个知识分子,尤其是社会科学工作者,都能从他的人生经历中吸取到有益营养的。
我们一家与祖国的所有知识分子家庭一样,几十年来,经历了许许多多的风风雨雨:我们一家又与别的知识分子家庭又有许许多多的不一样,有成功也有失误。这里,有人生境遇上的福与祸、人生命运上的赢与输、人生情感上的悲与喜。无论如何,只要读了,相信都会感染你,感染我,成为生活中愿意接受的一个信息,一份养分,一种旋律。我们一家人用近百年人生经历和人生情感熔铸成这样的一本小书,自然关爱有加,分外珍惜。我们也愿意让更多与我们有相近或不同经历的家庭能读到这本书。只为我们的生活中能有更多的正直、善良和相互理解,只为祖国能出现更多有所贡献的知识分子家庭。让祖国日益美好和富强。
在写这篇序言的时候,翻到了父亲1992年4月25日写给我的一封信。信中写道:“最近我在报刊上发表了数首抒情说理诗,其中三首发表在广东的《潮声》1992年第1期上。这三首诗的第三首《治学有感》云:‘人民功业与天齐,穷理寻根路不迷。岂与官僚争等第,汗青万代见高低。’闻说颇得读者欢迎。”我查了一下,这首诗在1995年编印的《李耿诗文选集》中没有收入。今天重读这首诗。我感到写得真好。它不就是父亲一生的追求和精神的写照吗?应当说,它也是我们这个家庭的本质所在。故录此诗于序言中。
最后要说的是:我们感谢在过去的岁月里关心和帮助过我们一家的所有朋友,我们也感谢在今后的岁月里读到了这本书的朋友。我们在大干世界芸芸众生中碰上了,这就是缘分。愿善待缘分,珍重友谊。
谢谢大家!
2002年3月6日初稿,5月1日根据大家意见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