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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卡夫卡最后的爱(汉译精品文化生活)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美)凯西·迪亚曼特
出版社 江苏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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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引人入胜的文学侦探故事《卡夫卡最后的爱》,是一个女人非比寻常的故事,在文学巨人弗兰茨·卡夫卡的弥留之际,她就在他身边。凯茜·迪亚曼特披露出这位俘获了卡夫卡的心,并使他的文学火种继续存活了几十年的卓越女人。这就是多拉·迪亚曼特,拥有独立精神的她逃出自己的波兰哈西德派家庭,去追求她的犹太复国运动之梦,并劝说卡夫卡离开了父母,在他离世前的最后一年与她在柏林生活。

内容推荐

  《卡夫卡最后的爱》凭借最初的访问,来自共产国际和盖世太保档案库的未曾披露的资料,新近发现的多拉的笔记、日记及书信,清楚地阐述了一个文学“妻子”的生命,和薇拉·纳博科夫和诺拉·乔伊斯一样,就自身而言,她也是一位非比寻常的女人。  《卡夫卡最后的爱》由凯西·迪亚曼特编写。

目录

致谢

作者序

第一章:幸福的门槛

第二章:来自东方的黑色生灵

第三章 在柏林的自由生活

第四章 柏林田园诗

第五章:地洞

第六章:致命的冬天

第七章:最可怕的灾难日

第八章:最好的开始

第九章:布拉格的葬礼

第十章:悼念

第十一章:卡夫卡之后的生活

第十二章:两个世界之间

第十三章:俄克拉荷马的天然剧场

第十四章:描述一场斗争

第十五章:出柏林记

第十六章:工人们的天堂

第十七章:大逃亡

第十八章:马恩岛

第十九章:意第绪语之友

第二十章:内心不可毁灭之物

第二十一章:应许之地

第二十二章:回忆栩栩如生

第二十三章:“尽你所能”

第二十四章:卡夫卡的女儿

第二十五章:一株红杉在汉普斯特成长

尾声

译后记

试读章节

由于多拉遵从自己心灵和头脑的渴望,她与父亲间爆发的摩擦不乏争吵和恶语。她想更多地了解她的宗教,这种渴望被看成异常的、有破坏性的。有一阵,她假装遵循父亲和社会强加给她的法则。在父亲不知道的情况下,多拉参加了本津的一个剧社,并参演了几部戏剧。当父亲终于在前妻去世十年后再婚时,多拉已差不多20岁了。这对她产生了很大影响,她得收拾行装去一所女子学校,即位于克拉科夫的萨拉·希默雅各布之家(beis ya’acov)。

正是在克拉科夫,多拉的视野开阔了,而她也懂得了自己的生活真的有其他选择。随着世俗主义和人文主义的新世纪在欧洲破晓而出,一拨拨年轻人背井离乡,超越传统,来寻求机遇,在科学、社会皆先进的西方国家追求一种崭新的生活方式。多拉想成为其中一员,正如她所说,“去西欧朝圣,到他们的神堂里学习人性、光明和美的法则。”

多拉曾两次逃离克拉科夫的雅各布之家。她怀着一个“热切的灵魂”来到德国,追寻她耳闻已久的西方光明,还有“它的知识、明晰和生活方式”。离开波兰时,多拉把自己想象成“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里跳出的一个人物,一个充满梦幻和预言的黑暗生灵”。第一次,她父亲一路追踪,在德国边界布雷斯劳找到了她,并将她送回学校。第二次,她父亲放弃了——他还能怎么办呢?——也就由她去了。多拉的选择让家族蒙羞,让父亲赫舍尔·戴曼特深深失望,他是一名颇受爱戴的、虔诚的正统犹太教徒——哈西德派基拉耳拉比的一位受人尊敬的追随者。不然她又能怎么办呢?她头脑的灵敏、思想的深度、意志的力量,以她的性别而论,全都毫无价值。她父亲的上帝否定了她,不给她继续学习并懂得犹太法律的机会,判给她一种过不下去的生活。

在过去的四年里,多拉得以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她在柏林的第一份工作是“赫尔曼·巴特博士家的女家庭教师,他是柏林正统教社区的领袖,也是普鲁士内务部的高级官员——第一位参与普鲁士行政事务的犹太人”。后来她到孤儿院做家庭女缝纫,在那里找到住处。

虽然以她父亲的正统派标准定义,多拉已不再虔诚,而且她也不再举行宗教仪式了,但她却痴迷于她的犹太教。她正在学习《托拉》的律法,对其中比较深刻的人文主义问题感到好奇,作为一名现代妇女,还要在这个世界上寻求一个属于她的位置。如果多拉选择了留在本津,她的书籍会永远束之高阁。如果她投降了,嫁给一个他父亲满意的那种不名一文的虔诚学者,她会像她的母亲、祖母在她之前曾经历的那样,在每一个清晨醒来,迎接一天的辛苦劳作,只为了听她丈夫日日祷告感激他未投生女流。

多拉切开鱼腹、掏出内脏的时候,思绪又飘落到海滩上,那里有浪尖皑皑的海浪,米里茨的码头延伸至远方。穿过松树、桦树和菩提树的林下叶层,从小径步行到海滨只需要五分钟。那个黑黑的神秘男人现在在那里吗,在她两天前第一次看见他的地方,呆在他那个沙滩篷椅上?那时看他站立在海滩上,她注意到他是那么高,那么瘦,又那么黑。两个孩子——一个小姑娘和她兄弟,正在嬉戏。一个女人站在他附近,也许是他妻子。她看着他和那个看上去大概11岁的男孩一起大笑。这是个幸福的家庭,多拉想着。

她无法让自己的视线移开那个男人。他一定有些故事。是什么呢?他又高又黑又英俊。他乌黑的头发如狮子的鬃毛一般,衬托出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他的笑声充满青春活力,他的嗓音是悦耳的男中音。当这个男人、那个女人和孩子们一起离开海滩,走上大路往镇上去时,多拉,不管自己的行为多么荒谬,跟上了他们。

那时是仲夏日,天气却挺凉爽,从波罗的海吹来的北风潮湿、阴冷。有两条通往镇上的路,都在码头处收尾。海滩的步行道跟随着顺延在海岸线上的沙丘,一直朝西方伸向镇中心。豪普特街始于“居家”前的那条斯特兰德街的终端,并延伸过风车磨坊和有茅草屋顶的农舍,穿过牧场,那里有整洁的干草垛星罗棋布在丰收的田野上。

往镇上走的途中,多拉在那四个人身后礼貌地保持着一段距离,而她的目光从未离开过那个男人。他步子迈得很大,走的时候稍有摇晃。他显然是个外国人,跟她一样,不是德国人,可来自何方呢,她看不出来。他站起来高大、笔直,除了头部略微偏向一边,尤其当他倾听的时候。是他那轻快的步子最终让多拉意识到他根本不是欧洲人。“他肯定带有一半美洲印第安人的血统。”她认定如此。

那些又长又深的车辙使道路泥泞,那条路向北曲伸入簇拥在一起的宾馆、别墅、小旅店,还有米里茨码头人口处的那些餐馆、商店点缀其中。曾经覆盖着豪普特街的那些石头,有的丢失,有的散乱,这条路陷于失修的惨境。虽然大战四年前就结束了,但凡尔赛合约强制德国支付的惊人巨款,加上德国所受的打击,使修理北部海岸线上这座宁静小镇里唯一一条铺面道路也行不通了。

在镇中心,多拉的正常意识一度恢复到一定程度,任由那个男人和他的家庭走上他们自己的分岔路。米里茨的历史可追溯到六个世纪以前,这里有大大小小的宾馆,还有餐厅、室外咖啡馆和商店。这个码头初建于1882年,并多次在严酷的冬日暴风雨来袭后重修,它从海滩亭阁向正北方延伸入波浪起伏的大海。夫妻们手挽手走着,沿着步行道和码头漫步,那里停靠着轮船和渡船,正在装运或卸下乘客和供给。

太阳终于在下午迟迟露面了,它点亮壮丽的天空,玫瑰色、金灿灿的光线滤过色泽轻淡的云彩。只有几个强健的家伙穿上及膝长的游泳衣,勇敢地踏入清凉的海水。这个封闭的海水浴区,设立在码头的左侧,空荡荡的。海滩上的大多数人坐在散布于绵长的粗沙滩上的沙滩篷藤椅里,免受风吹。

P7-10

序言

19岁时,我第一次听说她的名字。那是1971年的春天,在佐治亚大学的一堂德语文学课上。当时我们正在翻译弗兰茨·卡夫卡的短篇小说《变形记》,教师打断了课程。“你跟多拉·迪亚曼特是一家人吗?”他问我。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她。“她是卡夫卡的最后一个情人,”我的老师说,“他们非常相爱。他死在她怀里,她烧了他的作品。”我发誓要查清楚并告诉他。

课后,我奔向了图书馆。从马克斯·布罗德的传记里,我了解到多拉遇见卡夫卡那年是19岁——我的年纪,或者说,我以为如此。很多事件后来被证实是错误的,这便是其中头一件,但是在当时,我读到的事情让我震撼:多拉是一个热情、精力充沛、聪慧又年轻的东欧犹太女人,她让20世纪最重要的作家中的一位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幸福的年月。我想知道得更多,但我找不到在1924年卡夫卡去世后任何关于她的记录。看起来,我已经追到头了。

1984年,一部卡夫卡的新传记问世了,附带着引人人胜的有关多拉的消息。厄恩斯特·帕韦尔所著的《理性的梦魇:弗兰茨·卡夫卡的一生》,揭示了卡夫卡去世后多拉令人惊叹的生活各面,这段历史包括从柏林的盖世太保手中逃脱,躲过斯大林在俄国的大清洗,又幸存于伦敦的轰炸。卡夫卡去世后,多拉嫁给了一位充满理想的德国共产主义者,还生了一个女儿,帕韦尔错误地声称此女健在并生活于英格兰。那个困扰我多年的问题——多拉还活着吗?——终有答案。多拉去世于1952年8月15日,正是我出生三个月后的那一天。

受到多拉的冒险意识的感染,并且为联系着我们的奇异巧合所驱动,我开始寻找多拉生命中缺失的片段。1985年,在我的第一次“寻找多拉行动”中,我旅行至布拉格、维也纳、耶路撒冷。在那次旅行中,我获得的对我自身的了解,多过对多拉的了解,但从那以后,我的追寻使我踏上了许多更丰富的研究之旅,追溯多拉的脚步,从波兰到德国、法国、英格兰、马恩岛,并且多次返回捷克共和国和以色列。1996年,在圣地亚哥州立大学,我同一个汇集卡夫卡专家及研究者的国际顾问委员会创立了“卡夫卡项目”,以寻找遗失的卡夫卡文献。1933年在柏林,盖世太保从多拉手中没收了它们。1998年,在四个月的“卡夫卡项目”研究旅行期间,在柏林的德国档案库中找到的那些文件和照片,以及2000年在巴黎发现的多拉的日记,终于使写作这本传记变得可能了。

多拉的视角照亮了我对弗兰茨·卡夫卡的理解和欣赏,他是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被误解最深的作家之一。接着,卡夫卡的文字和格言引导了我对多拉的寻找,为我长期坚持澄清和写作她的故事提供了必需的勇气、幽默、洞察力和力量。起初,我仅仅依靠直觉,即一种持续不断的感觉,认为多拉希望有人讲述这个故事。当我找到她的书信、发表的意第绪语作品、未发表的几本有关卡夫卡的笔记,还有她在盖世太保和共产国际的档案揭示的文件之后,多拉自己的文字取代了我。经由多拉的文字、行径和她留下的遗产——爱的慷慨付出,和来自朋友、家庭和那些像我一样继续为她坚不可摧的精神所倾倒的人们的支持——她自己已成为我这本书最重要的合著者。

讽刺的是,当我破解了多拉生命周遭最迷人的那些秘密之后,我却没有能力解答原初的问题。她在以色列的家庭热烈地欢迎我和我的家人进入“家庭”(mishpoche),而我却依然不知道自己是否与她有亲缘关系。然而,我毫不怀疑,我们是连接在一起的。多拉改变了我看待世界的方式。通过了解她的生活,我受到了改善自己生活的启发。1948年,在多拉第一次接受有关卡夫卡的公开访问时,她一开始就做出一个放弃声明,我想代表我自己重复其中一部分:“我不是客观的,也决不会客观。所以,事实并不是那么重要;一定程度上,这纯粹是个氛围的问题。在我不得不告诉你的故事中,有种内在的真实,而主观性正是其中一部分。”

后记

那年我二十五岁,正是Dara Diamant遇见卡夫卡的年纪——那也正是她新生命的起点,我第一次独立翻译一本书,从翻译到校对,我和这位陌生女人竟朝夕相对两年多光景。

在这一过程中,我得到许多家人和朋友的帮助。首先要感谢我的老同学杨小刚,没有他,我就没有机会翻译这本书。我曾告诉杨同学,我一直认为自己跟卡夫卡有些冥冥之缘,结果没过几个月,他便促成我与江苏人民出版社合作,接着,我开始翻译这本卡夫卡情人的传记。是为缘分。另外,杨同学提供给我不少有关卡夫卡及犹太文化的文献资料,还为我解释过一些在书中出现的德语词汇,在此特别感谢。

我十分感激我的父亲张忠庆和母亲李淑颖,没有他们在物质上、精神上支持我,也理解我的志向,我根本无法安心完成翻译工作,而且他们也给我的翻译语言提出了一些宝贵意见。我也感激我的好友罗康,她十分理解、尊重我的工作,关心我的生活,我也与她讨论了许多翻译上的问题。还有杜蔷蔷同学,她也经常为我解释书中夹杂的德语词汇或地名,感谢她的耐心帮助。另外,王青、杨春、淳钰、李翠、王聪、王璐露、龚钰锋、陈黎、刘峻峻、胡姝、周琳娅、唐衡、侯亮、马健、陈文君、谭凯文这些朋友,以及李淑兰、李美琴、田甜、柳岸这些家人,他们对我的翻译工作都有不同程度的帮助,我在此感谢他们。没有他们,我的工作不会如此顺利。

当然,我也感谢作者,以及卡夫卡和多拉,我们在不同时空共同生活,这是一种神奇而美妙的感觉。

本书有大量内容是根据作者采用的译自德语文献的英语段落译出的,校对时我尽量找据德语文献译出的中文内容对照检查,资源有限,如仍有不妥之处,请见谅。

最后,我还要感谢我的偶像张国荣先生,他教会我如何尽力而为地工作,如何依靠想象力和移情作用处理文学类翻译,也让我从某种角度理解翻译这本书的价值。

书评(媒体评论)

感人的记事……这是对卡夫卡研究又及时写得又好的补充,它对将这个作家描绘成一个人,而不是一座纪念像是有价值的。

——《科克斯评论》

迪亚曼特技艺高超地处理那些材料和自己的主题,那些著名的、声名狼藉的、无名的人们。

——《犹太时报》

魅力四射……凯西完成了一项费力的文学侦查般的英雄主义行为,拼合出多拉非比寻常的故事。

——《书单》

凯西·迪亚曼特所描绘的弗兰茨·卡夫卡远非一个冷酷的、难以接近的天才。《卡夫卡最后的爱》阐明了这位作家和多拉·迪亚曼特之间的关系,他同这个女人度过了生命中最后一年。”

——《纽约时报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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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 0:22: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