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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蒋子龙文集(人生笔记)
分类
作者 蒋子龙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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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蒋子龙文集(人生笔记)》是蒋子龙“文学创作的揭谜”。每本书是怎样写出来的?作者的人生经历、每个时期的思想感情以及文学主张又是怎样?答案全在此。如果你能读完《蒋子龙文集(人生笔记)》,那么,对蒋子龙和蒋子龙作品的了解,也许会比他本人对自己的了解更全面、更透彻。

  这是作者几十年来在各种情况下袒露自己心境的积累。写得坦诚,没有修饰,如同日记,如同和朋友谈心。

内容推荐

《蒋子龙文集(人生笔记)》是《蒋子龙文集》中的最后一卷。在《蒋子龙文集(人生笔记)》,作者(蒋子龙)详尽地介绍了自己的每一部作品是怎样写出来的?自己的人生经历、每个时期14的思想感情以及文学主张。可以说,这一卷是作者的“创作揭谜”。作者写得坦诚,不加任何修饰,如同在写日记,如同和朋友谈心。

目录

前言

上卷 自 述

第一篇小说

曾走过的一段路

小龙也是龙

关于我这张脸

我和儿子

童年就是天堂

打和被打

女儿的琴声

岁月峥嵘

初一试笔

家有升学女

多用斋多味斋

寻找王家达

儿子长大以后

享受高考

童年和羊

喜丧

梦游国庆节

怀念工厂

六十岁真好

空啊。想啊!

家的快乐有时在房子外面

书累

每逢佳节不思亲

国家的投影

战友情论

反省“大师事件”

镜子的灾难与灾难的镜子

1979年的虚构和现实

悲情与自豪

1 954年的除夕夜

结婚就是为了“过日子”

能骑车就不老

记忆里的光

中卷交谈

生活和理想

关于“日记”的断想

回顾

“第一”何其难

思想就是力量

跟上生活前进的脚步

切忌假大空

失败——作家最忠实的保姆

大地和天空

要不断地超过自己

路,弯弯曲曲

创作札记

“雷达站”及其他

时代召唤文学

小说杂谈

谁的心里不鸣奏生活的交响

希望少一点遗憾

致《读书》杂志编辑部

《选集》缀语

《拜年》小序

创作的内功和外功

人物塑造

找到人物

全色总比单色强

作品的形式和生活的节奏

文学的脉搏

悲剧的强大

《不惑文谈》后记

写出活生生的人物来

“悲歌”之余

等待自己

自由的生命是真诚

范旭东和《资本论》

著书不为丹铅误

以男人形象闻名于世的女人

编集子的恐惧

《收审记》补缀

领导眼里的作家形象

小集小引

文坛漫话

找到“流泻”的形式

“灵魂”和“稿酬”

走出碉堡

“重返工业题材”杂议

漫谈写小说

阴阳枕

死的幽默

“流”向何方

现代生活需要随笔

面对收割

《散文自选集》序

从一段往事谈起

《我说你看》自序

《一见集》自序

《一瞬集》序

关于“帝国”的构想

“专栏”的成全

领奖词

下卷对话

答包兰英问

答腾讯网

答《辽宁日报》王妍问

文学三十年

人大访谈

答《人民日报·海外版》杨鸥问

答《杂文选刊》问

秦岭访谈

答《鸭绿江》问

中国作家北大行

答李进超问

著作的“权”与“利”

后记

试读章节

第一篇小说

《北京青年报》的编辑诙谐地给我出了这个题目,我却觉得很有意思,想认真地回答这个题目。人活一世该有多少个“第一”?第一次学走路,第一次学话,第一次坐进课堂,第一次走进工厂,第一次扣动扳机,第一次拿起笔……有了第一,才有第一百,第一万;有了尝试,才有成功和失败。不论成功或失败,“第一”还是值得珍惜的。

六十年代初,我在海军里当制图员。部队上的大练兵、大比武搞得热火朝天,士气昂扬。有两件事格外引起人们的关注,一件是帝国主义不断侵犯我们的领空和领海,我国政府一次又一次地向敌人提出严重警告;另一件事是敌人经常向我们祖国大陆上空派遣高空侦察机。这两件事都和我们海军有关,我们比别人更加焦急和愤怒。陆军老大哥打下了敌人的u2高空侦察机,空军兄弟打下了敌人的无人驾驶高空侦察机。陆海空,海军身为老二,却掉在了最后面。

机会终于来了。夏天的一个午后,某基地接到了情报,敌人的无人驾驶高空侦察机要来骚扰。但是,天不作美,空气潮漉漉,天空乌沉沉,眼看一场暴雨就要来临。而下大雨又会影响我们战斗机的起飞和空战。司令员叫设立在海岛上的海军某气象站提供准确的气象预报。这个气象站是连续三年的“四好单位”,平时预报气象很准确,这时候中尉站长可慌神了。他已经测出了准确的数字,两个小时之内不会下雨,可他不敢相信自己,不敢向司令员报告,关系重大呀!如果说没有雨,飞机起飞后下起雨来,出了事故谁负得起责任?倘若说有雨,飞机不起飞,错过战机,那责任就更大。时间一分一分地溜过去,两个小时、一个小时,还剩下最后半个小时了!司令员着急了:“你能不能保证在半小时之内不下雨?”气象站长不敢保证。还剩下最后十分钟了,越到最后越紧张,敌机马上就要来了,雨也许立刻就会泼下来,中尉站长连说话的力气都吓没了。司令员当机立断撤掉了他的职务,怒不可遏地自己下令起飞,从开炮到敌机坠毁还没用十秒钟。

这件事给我的震动极大,那个站长只讲花架子,平时千好万好,临到战时却耽误大事,练兵的目的应该为实战。我突然涌起一股冲动,想写点东西。在这以前我只发表过散文和通讯,写的都是真人真事。这件事牵涉到许多保密的东西,不能直截了当地表现事情的内幕。于是,我决定写小说。小说可以概括集中,以假当真,以真当假,只要虚构得像真的一样就行。一打算写小说,我认识的其他一些性格突出的人物也全在脑子里活起来了,仿佛是催着我快给他们登记,叫着喊着要出生。我也憋得难受,就是没有时间写。

好不容易盼到星期六,吃完晚饭我就躲到三楼楼梯拐角处一个文艺宣传队放乐器的小暗室里,一口气干到深夜两点钟,草稿写完了,心里非常兴奋。偷偷地回到宿舍,躺到床上之后还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老是想着自己小说里的人物和对话,特别是有那么几句自己很得意的话,在心里翻来覆去念叨个没完。

下一个星期六的晚上,连抄清带修改,又干了一个通宵,稿子算完成了。偷偷地拿给一个战友看,他是甘肃人,看过稿子以后鼓励我寄给《甘肃文艺》,我照办了,一个多月以后登了出来。这就是我的第一篇小说——《新站长》。

1979年5月

曾走过的一段路

任何人跟文学都有联系,文明人类的生活是离不开文学的。但我是由于文学给自己带来了灾难,赌着一口气开始注意文学的。一九五七年我正上初中,我很崇敬的一位老师突然被打成了“右派”,她的一条罪状是向学生灌输丁玲的“一本书主义”。私下里同学们议论这件事,我也讲:丁玲的“一本书主义”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曹雪芹不就是写了一本《红楼梦》吗?中国有成千上万的作家,要是每个作家能写出一本像《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传》那样的好书,也很了不起了。当时,有两个同学跑到团总支告了我一状。团总支召开团员大会把我批了一通。那两个同学批得最狠,而且大加发挥,说我想当作家,还想写一本书,成名成家。

跟着把我的班主席的职务也撤掉了,调到另一个班只挂个团分支委员的名。从此我的一言一行都受到那些好学生的监视。我到图书馆借了本书,第二天团总支的老师就知道了,那个告状的同学在会上批我:“蒋子龙专看巴金的《家》,他还说很欣赏。”当时,真把我气坏了。我还没有走上社会,却已经感到了社会上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复杂,做人的艰难。其实,当时我的志愿是想当一个机器匠。我是靠哥哥的工资上学的,生活很困难,要不是他的阻拦,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就去工厂当学徒了。我上初中时作文是很一般的,十几门功课大都是五分,唯有作文,多数是四分,得五分的时候很少。由于他们会上会下,造了我很多谣言,讽刺挖苦,说我没有镜子也应该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还想当作家?语文老师也说,如果我们班里能出三十个作家的话(班里共四十五名学生),也轮不上蒋子龙。在那段时间里,我差点没被气疯,得了肺结核,吐了血。但我瞒住了家里,没吃一片药,没吃一口营养饭。拼命看小说,一没有人就写稿子,甚至有时在上自习课的时候,也以写作业为幌子,偷偷在练习本上写小说。他们把我骂得一钱不值,我本来就没想当作家,现在却非当不可了。就是成不了“家”,哪怕发表一篇作品,也气气那些人!我写了不少稿子,在寄走时都注明:要用就用,不用千万别退稿。我怕透露风声,又被人抓住辫子。所有寄走的稿子都石沉大海,一篇也没登出来。我明白了,自己的确不是当作家的材料,丁玲的“一本书主义”真对,写一篇都这么难,何况写一本书呢!但是,我和文学却从此结下了不解之缘。P3-6

序言

人的一生都在尽力发现并了解自己的“偶然局限”和“必然局限”。对一个作家来说更是如此,这也是自述类的文字所存在的意义。

这一卷可以理解为我的“创作揭密”。

每一部作品是怎样写出来的?作者的人生经历、每个时期的思想感情以及文学主张,全收在这一卷里了。如果读者有耐心读完这一卷,那么对我和我的作品的了解,很可能比我本人对自己的了解更全面、更透彻。

这是几十年来我在各种情况下袒露自己心境的积累。也许写得太坦诚了,没有修饰,如同写日记,如同和朋友谈心。

后记

此生让我付出心血和精力最多的,就是建构了属于自己的“文学家族”。感谢人民文学出版社提供机会,能将这个“家族”召集起来,编成队列。

——这就是整理《蒋子龙文集》。

整理文集确实像召开家族大会。将我亲手创作的各色人物,聚集到一起,大大小小,林林总总,他们的风貌、灵魂、故事(即便是散文随笔中也有人物、事件和思想)……一下子勾起我许多回忆,感慨万端。

有的令我欣慰,有的曾给我惹过大麻烦。如今竞都让我感到了一种“亲情”,不仅不后悔,甚至庆幸当初创造了他们。

将他们收拾停当,排出先后次序,送到人民文学出版社这个“大广场”上,像所有等待检阅的人一样,有兴奋,有期待,还有紧张。

首先将检阅我这个“家族方阵”的是责任编辑包兰英,然后是出版社的老总。他们是我写作上的贵人。而人民文学出版社则是我的文学福地。

“文革”结束后,我头一次住在出版社的招待所里改稿子,就是在人民文学出版社。

我在文学讲习所读书时,导师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秦兆阳先生,他看了我的《赤橙黄绿青蓝紫》后,给我写过一封长信,那是我收藏中的珍品。

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蛇神》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当代》杂志上发表;我下功夫最大也是自己最看重的长篇小说《农民帝国》,也是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写了大半生,能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文集,我视为是一种“终身成就奖”。

由衷地感谢包兰英先生的举荐,感谢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厚意。

蒋子龙

2012年12月31日于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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