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册子,收集了作者所接受的采访与对话当中,对方给了作者文字记录的少数几篇,以及一两次演讲的文字记录。为将事情尽可能谈透,作者对它们做了些修改与补充。为让阅读节奏与呼吸尽可能顺畅,编排上也不按年代顺序,所以我们不必在意“文献”的“历史真实”。希望您读来不觉得闷,如果真感到无趣,放下就是,不必生气,生气劳心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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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音乐闲话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瞿小松 |
出版社 | 海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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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本小册子,收集了作者所接受的采访与对话当中,对方给了作者文字记录的少数几篇,以及一两次演讲的文字记录。为将事情尽可能谈透,作者对它们做了些修改与补充。为让阅读节奏与呼吸尽可能顺畅,编排上也不按年代顺序,所以我们不必在意“文献”的“历史真实”。希望您读来不觉得闷,如果真感到无趣,放下就是,不必生气,生气劳心伤身。 内容推荐 在这本书里,作者以其不容置疑的专业地位告诉了我们许多弦外之音,包括美学、哲学、宗教的含义,让我这样的音乐盲在寒夜看见远远的篝火,尚未走近就浑身温暖,于是围坐起来烤火。 本书由荣念曾、林兆华、林怀民、田壮壮、史铁生、孟京辉、马未都、刘索拉友情推荐。 目录 自序 电影、人、音乐 非“俄狄浦斯情结” 禅悟《俄狄浦斯之死》 文无中心道无古今 出井观天 向传统致敬 音乐闲话 回归平常 附录一:瞿小松部分音乐作品题记 附录二:独幕歌剧《俄狄浦斯之死》剧本 附录三:独幕歌剧《命若琴弦》剧本 附录四:独幕歌剧《试妻》剧本 后记 试读章节 电影、人、音乐 一 问:您好!您什么时候开始接触音乐?好像是从自学小提琴开始的? 答:我学音乐,确实是从小提琴开始。当时已经二十岁,正在农村当知青。之前在城里走在街上,偶尔听人拉提琴,吱嘎吱嘎,像小钢锯锯硬木头,心想这东西恐怕很难学好,所以根本没想要试。 后来我们知青之“家”有个同伴孙钢士想学,我知道我姐姐同学的弟弟蔡磊会,就带他去了,很意外,蔡磊琴拉得动人。以后来的眼光看,“弟弟”并不专业,但他的乐感非常好,喜欢自己拉自己听。他自己感觉良好,我们听着也感觉良好。 生活奇妙,某件事你觉得很难,但熟识的人能做到,瞧着就不那么难了。当时我问蔡磊,可不可以也教我?他说可以啊,就教我认五线谱。那应该是我学音乐的开头。所以说我姐姐同学的弟弟蔡磊,是我第一个真正的启蒙老师。 从那天起,学音乐的路上,一直没觉得有多难,因为喜欢,非常的喜欢。 记得当天走在马路上,得意得很,觉得我会认五线谱,不一样了。 半年之后,我的弟弟瞿小飞进厂当工人,他用第一个月的工资给我买了一把旧琴。从想学琴到真有琴拉,我的确运气不错。 能进音乐的门,我该谢姐姐同学的弟弟蔡磊,能真正开始学,我该谢我自己的亲弟弟瞿小飞。而这事的缘起,我该谢那个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那位知青之家的同伴孙钢士。 问:后来怎么进了京剧团专门拉小提琴? 答:开始学琴,就会认识一些人。虽然还在当农民,每次从乡下回贵阳,都会见些新朋友。我没专业的老师,就跟着这些新朋友,偷师学艺。所谓自学小提琴,说的是这个意思。 某次在一学琴的朋友家练琴,隔壁正有人为贵阳市京剧团招乐手,过来问我们有没有兴趣去考。因为是熟人介绍,就去了,就考上了。地方小,水平不高,机缘巧合撞上的。 问:从什么时候起,您从一个音乐的演奏者开始想要转变为一个创作者? 答:进了京剧团以后,我们乐队几个弦乐手经常在一起,拉一些西方古典的弦乐四重奏,莫扎特啊,贝多芬啊,柴科夫斯基啊。当时这些东西在北京上海都很危险,是犯禁的。但我们在贵阳,天高皇帝远,没人管。 我们乐队除了拉一些样板戏,也拉一些贵州作曲家配器的音乐。贵阳市京剧团排新戏,会请一些贵州搞作曲的做音乐。唱腔当然有专人设计,这些音乐学院或者艺术学校出来的专业作曲家们写序曲、问奏,也给唱腔用西式的和声配上西式管弦乐队,行话叫“配器”,这是“文化大革命”的创举,好歹自有后人评说。言归正传,那些“配器”,手段高点的,好听一点,手段差一些的,声音确实有点那个,我们乐手奏这些东西,耳朵受罪。与其“任人宰割”,不如自己写点东西。于是我们几个年轻人自己写了自己拉,凭感觉,就这么开始。 问:怎么就想到要专门考学校去学这个? 答:没有想到要专门考学校。 我爷爷是地主,旧时代的文职军人,父亲是“暗挂右派”。“暗挂右派”,就是没打成“右派”,但作为“右派”处理,自己不知道,个人档案里头记一笔,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如影随形。“文革”当中,如同所有的“右派”,父亲被整得很惨。 我下乡在农村,这样的家庭背景,能够进京剧团坐乐队,就已经觉得很走运了,哪里敢想上大学,根本没动过这个念头。音乐学院就更不敢想。 1976年,贵阳京剧团有个叫《苗岭风雷》的戏到成都拍电影。乐队当然也去了。我们其中三个乐手,后来都考进了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一个叫陈远林,现在在美国;还有一个叫马建平,现在在海南。 到了成都,我们三个抱了自己写的东西,去四川音乐学院找一个叫高为杰的老师。他因为心善,不设防,同情“右派”,反倒被一“右派”分子举报,“文革”里头被整得很惨,现在中国音乐学院,已经退休了。其实我们根本不认识他,听说他厉害,抱了谱子跑去敲他家门。高老师这人爱才如子,对我们极好,为我们细细看“作品”,指点我们。当时我喜欢一个音响特殊的和弦,一通地狂用,心里很得意。高老师看谱子,我在一旁等夸奖。看完了,高老师合上谱子,头微侧,说:“和尚平常吃素,偶尔开荤,拼命吃,吃完就拉稀。”我本来等夸奖,这当头一桶冷水,浇得心里透凉,从此懂得了“分寸”这两个字。 处得熟了,高老师透露一个消息:“文革”结束了,1977年全国大学公开招生,不论家庭出身,四川音乐学院要招,中央音乐学院也将在成都设招生点。高老师这么一鼓励,我才敢动考学的念头。 结识高老师,是我生命当中很重要的转折。他把我们领进一个新天地。所以直到如今,我仍对高老师心存感激。 除了音乐上的点拨,高老师的为人也让我深深钦佩。2001年秋,我和上海几位朋友办了两场音乐会,演出不同年龄的中国作曲家为中国乐器写作的室内乐,以及一些中国传统曲目。音乐会由我妻子吴澜制作DV纪录片作框架。音乐会开头是一段二十分钟的短片,内容是作曲家们的日常生活,以及他们回答诸如“音乐对于你生命的意义”一类问题。作品演奏之前,作曲家在银幕上介绍自己的作品,一旦音乐开始,就不再有视觉干扰。 采访高老师,吴澜问:“‘文革’整您的人,都得过您的帮助,现在回想,您恨不恨他们?”高老师答:“要做的事太多,有意思的事太多,没工夫恨人。况且他们有些人已经悔悟。能悔悟就是善,我替他们高兴。” 多年之后一次公开场合,高老师谈及自己的作品,说:“我的这些作品其实没有什么价值,它们不会在历史上流传下去。既然知道这个,为什么还写呢?很简单,因为爱。”这番话让我想到米开朗琪罗,他在《最后审判》里头将自己画成一张皱皱巴巴的人皮,被一持刀大汉拎在手里。能像米开朗琪罗这般作自画像的,能像高老师这般谈论自己作品的,天下艺术家不知能有几人。 跟高老师接触多年,淡淡地感受到他内敛自然而无语的爱,爱音乐,爱学生,爱家人,敬同事,但不求回报。他永远是我的老师。 …… P1-4 序言 我是一个音乐盲,但知道瞿小松。说起来我们算一代人,有过类似的经历,比起受苦受罪,大概都差不多,那个时代不会留太多的幸运给某一个人;若比起幸运幸福,我估摸也差不多,每个成功者都会付出超过常人的努力因而获得。 小松的新书《音乐闲话》我抽空读了。说老实话,我读书有癖,珍惜选择,因时间太少,生怕浪费工夫。不懂音乐去读《音乐闲话》显然是被某一点吸引,否则几分钟后就会被我随手一丢。 如果小松只谈音乐,估计我就无法奉陪了,不是不愿,实为不能;但我读出了音乐之外的东西,就是古称弦外之音的那个音,其乐无穷。这个乐趣,解开了长久以来困扰我的那个藤缠问题,让我知道我为什么有时听见某一段音乐会心动。 我曾经偶然买过一个CD《隋唐音乐》,日本人演奏并出版的,曲调苍凉滞涩,悠远而富有看不见的力度,我第一次听时几近潸然。翻阅说明文字才知这些音乐是由当年遣隋史、遣唐史从西域带去日本的,在日本原汁原味保留至今,反而在中国大陆不见一丝踪迹。 我一直以为我国的音乐是弱势,没有大师。注重品牌建设的西方人张口就是贝多芬,莫扎特,门德尔松,巴赫,肖邦等等,而我们只有瞎子阿炳的如泣如诉……但在《音乐闲话》里,小松以其不容置疑的专业地位告诉了我们许多弦外之音,包括美学、哲学、宗教的含义,让我这样的音乐盲在寒夜看见远远的篝火,尚未走近就浑身温暖,于是围坐起来烤火。 我们心中的温暖实际上来自先哲的思想。我们自己单调的思想总是孤寂阴冷,如得不到救赎就会孤独而去。所以,我们不仅需要文学,需要音乐,我们还需要美学,需要哲学,需要在肉体苦难之时、饱暖之时有一种宗教情绪的追求,否则形同走兽。 小松给了我提示,让我冥冥之中抓住了“道”与“艺”的区别。我们做事,强调“艺”,强调“术”,比如茶艺、武术,而高手则强调“道”,比如茶道,柔道。在道与艺之间,实际上泛着一种空灵的思想,只可意会,难以言传。如果强说,常常被人说成“禅”,禅之本意为排除一切杂念,此时思想乃老子之说的无中之有。 我们一生中少什么自己都会知道,但多了什么可能就不知道了,但小松知道。读了此书,我也知道。 2009.12.6夜 后记 中国人谈书法,有句话:“功夫在字外。”我体会,这字外的功夫,最有趣。因而我更享受在外边看,从外边谈。 音乐这个东西,从“内”看,从本质看,其实不可说,无可说,不被说。但因它“直指人心”,却能被感受。这感受,既内,也外。不说,它在“内”。说,就“外”了。然,以内而言,以心而言,合适的言说,这“字外的功夫”,却能暗示,能牵引。以外而言,以“文化”而言,合适的言说,生趣味,堪以分享。毕竟,“音乐”这个“艺术”,没法说它不在文化之内。在文化里头说音乐,无所谓内外。 中国另有一句话:“隔行如隔山。”声音的艺术,最“抽象”。但心若感到触动,我们却又体会音乐这个“它”,最直接。有意思。 在“行”的外边看,从“行”的外边谈,合适的言说,也许能够引领我们穿越隔行的“山”,引发共鸣,进入那个“直指人心”的内质。 心有所悟,也就没了内外,没了“我”与“它”的分别。 常听“行外”的朋友自谦“我是个乐盲”,或,“我不懂音乐”。什么叫“瞳音乐”?我体会,听音乐心动,就是懂音乐。 书评(媒体评论) 在这本书里,小松以其不容置疑的专业地位告诉了我们许多弦外之音。 ——马未都 门户林立,瞿小松弃门而入无门。 喧嚣日益,作曲人教我大音寂静。 ——史铁生 看过瞿小松的书,马上预定了几十本给我的学生——难得一见的好书。 ——田壮壮 显然这是作者长期自我思索的合成——道家的悟、佛家的修,加上基督教的让世界充满爱,全齐。 ——刘索拉 推荐小松的书是我的荣幸。 ——林怀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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