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岭雪,素有民间“红学”研究第一女性之称。在她的这部新书中,她以女性特有的细腻敏感之触觉,带领我们探秘“红楼36钗”。她把《红楼梦》中人分成了“金玉”两大派系进而进行深层分析,得出此书是个性格的悲剧集合,其主要人物都是自误。”红学家蔡义江先生这样评价这部作品,此书以金陵十二钗等人物为标题,实则包罗甚广。不但分析评论人物、探索其命运结局及作者的隐笔暗写处等等,还对近年来有影响的红学奇谈怪论作出极有说服力的批驳和澄清。红学家邓遂夫先生这样评价:作者从对《红楼梦》十分精微的探赜索隐入手,结合对曹雪芹迷失的后半部书稿诸般线索的追寻,较为深入浅出地论述了红楼十二钗正册、副册、又副册中人物的具体所指、排列顺序、以及命运结局等等。这在历来的《红楼梦》阅读中,都是颇令人困惑的一团乱麻;也是红学专家长期争论不休的一大死结。西岭雪之论,集众家之长,又独辟蹊径,读来让人耳目一新,每有醍醐灌顶、豁然开朗之感。所以这本书足可成为今后一般读者看《红楼梦》的案头秘籍和阅读指南。亦将对学界的相关研究产生重要影响。
一部伤春悲秋,“怀金悼玉”的《红楼梦》,好不热闹地“你方唱罢我登场”,到头来却都是给她人做嫁衣裳;可见《红楼梦》中从来就没有小人物,只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的集合。
素有民间“红学”研究第一女性之称的西岭雪,新版电视剧《红楼梦》特约顾问,以她那精致敏锐的灵性笔触为我们探秘“红楼36钗”人物,凭吊“红楼梦中人”的一场绝世宿命。本书由新版电视剧《红楼梦》制片人李小婉女士作序推荐!
1.林黛玉的姑苏情结
《红楼梦》又名《金陵十二钗》,一直在强调“金陵”这个概念。但是金陵在这里似乎是泛指,南京、姑苏、杭州乃至淮扬之地都属金陵。
比如林黛玉就是苏州人,在京中寄人篱下,未免自伤身世,一直表露出深深的思乡之情,其中最集中的一次体现就是在第六十七回《见土仪颦卿思故里》:
薛蟠从江南办货回来,遍发礼物。其中给妹妹宝钗带的一箱子东西,是些“笔、墨、纸、砚、各色笺纸、香袋、香珠、扇子、扇坠、花粉、胭脂等物;外有虎丘带来的自行人、酒令儿,水银灌的打筋斗小小子,沙子灯,一出一出的泥人儿的戏,用青纱罩的匣子装着;又有在虎丘山上泥捏的薛蟠的小像,与薛蟠毫无差错。”
的确都是苏州特产。苏州的香粉花扇、手工艺品,到今天也是很闻名的。
宝钗很会做人,将礼物分成一份份地送给园里诸人,连赵姨娘、贾环母子也不落下,又特地给黛玉的加厚一倍。“林黛玉看见他家乡之物,反自触物伤情,想起父母双亡,又无兄弟,寄居亲戚家中,那里有人也给我带些土物?想到这里,不觉又伤起心来了”。
宝玉来了看见,不免安慰再三,又约她往宝钗那里道谢。黛玉说:“自家姊妹,这倒不必。只是到他那边,薛大哥回来了,必然告诉他些南边的古迹儿,我去听听,只当回了家乡一趟的。”说着,眼圈儿又红了。
游子乡情,溢然纸上。
然而实际上,黛玉在苏州并未生活多久,早在第二回林黛玉第一次暗出时,书中就写道:
“那日,(贾雨村)偶又游至淮扬地面,因闻得今岁盐政点的是林如海。这林如海姓林名海,表字如海。乃是前科的探花,今已升至兰台寺大夫,本贯姑苏人氏,今钦点出为巡盐御史,到任方一月有余……今只有嫡妻贾氏,生得一女,乳名黛玉,年方五岁。”
这段话明白地写出,黛玉虽然籍贯姑苏,但是五岁时便随父亲林如海来到扬州。次年母亲亡故,又随蒙师贾雨村投奔贾府,与三生石畔旧精魂的贾宝玉隔世重见,从而结下一段伤心缘。
换言之,黛玉在苏州只待过五年,加上扬州一年,对于江南的记忆也不过到六岁为止。然而在她身上,却时时处处打下了深深的江南烙印,姑苏风华。
苏绣驰名天下,姑苏女子大都擅长女红,大家闺秀的林黛玉也不例外。尽管袭人背后讽刺黛玉说:“他可不作呢。若这么着,老太太还怕他劳碌着了。大夫又说好生静养才好,谁还烦他做?旧年好一年的工夫,做了个香袋儿;今年半年,还没见拿针线呢。”
然而书中关于黛玉做针线的描写其实并不少,而且黛玉是小姐又不是女工,活计在精不在多,“巧”是第一位。
那么黛玉的手巧不巧呢?
第十七回《大观园试才题对额》中,宝玉难得地受了回父亲夸奖,一高兴,就把身上佩的戴的任由小厮们解了个干净——
林黛玉听说,走来瞧瞧,果然一件无存,因向宝玉道:“我给你的那个荷包也给他们了?你明儿再想我的东西,可不能够了!”说毕,赌气回房,将前日宝玉所烦他做的那个香袋儿,做了一半,赌气拿过来就剪。宝玉见他生气,便知不妥,忙赶过来,早剪破了。宝玉已见过这香囊,虽尚未完,却十分精巧,费了许多工夫,今见无故剪了,却也可气。因忙把衣领解了,从里面红袄襟上将黛玉所给的那荷包解了下来,递与黛玉瞧道:“你瞧瞧,这是什么!我那一回把你的东西给人了?”林黛玉见他如此珍重,戴在里面,可知是怕人拿去之意,因此又自悔莽撞,未见皂白就剪了香袋,因此又愧又气,低头一言不发。宝玉道:“你也不用剪,我知道你是懒怠给我东西。我连这荷包奉还,何如?”说着,掷向他怀中便走。黛玉见如此,越发气起来,声咽气堵,又汪汪的滚下泪来,拿起荷包来又剪。宝玉见他如此,忙回身抢住,笑道:“好妹妹,饶了它罢!”
……
P3-5
红楼是一场梦
张爱玲曾说:“一生有三大恨事”,这第三恨便是《红楼梦》未完。
距今诞辰约有250年的《红楼梦》可谓中国文学史上的一面不朽旗帜,很多人懂《红楼梦》,很多人爱《红楼梦》,只因为它确实堪称得上是中国文学史上不可超越的巅峰之作。曹雪芹写红楼梦时完全孤立,即使当时与海外有接触,也没有书可供参考。巾国长篇小说就这样“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刚巧发展到顶巅便戛然而止了。
只可惜《红楼梦》写到第八十回后,那份丢失了的遗稿,便使它终成了个“断了臂的维纳斯”。虽然那遗稿渐渐郁结成许多“红粉们”心中的遗恨,但也使得《红楼梦》变成永远的谜,丢给后人无限的臆想与争论的话题。因为《红楼梦》未完,张爱玲曾说自己恨不得能坐着时光机器穿梭回清朝,一把从曹翁手中抢回那丢失了的《红楼梦》遗稿,才算痛快。
《红楼梦》的一个特点是改写时间之长——前前后后,改写二十多年之久。为了省抄丁,不见得每次大改几处就从头重抄一份,当然是尽量利用手头现有的抄本。而不同时期的早本已经流传出去,书主跟着改,也不见得每次又都从头抄一份,所以各版本内容新旧不一。可以说,虽然红迷们对《红楼梦》的研究日新月异,但事实是除了考据,都是空口说白话。正应了书中一句:“都言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而这样一部伤春悲秋、“怀金悼玉”的《红楼梦》,好不热闹地“你方唱罢我登场”,到头来却得到“都是给她人做嫁衣裳!”的盖棺定论。可见《红楼梦》中从来就没有小人物,红楼中的每一个女儿都是那样“活脱脱”跃然纸上,只是各有各的命理而已,说穿了只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的宿命集合。
除了看原著,如果用现代艺术手法向大众去展示《红楼梦》的魅力,电视剧也许是最好不过的视觉普及方式了。电影时长太短了,恐怕故事讲得“支离破碎”,也不能全景容纳《红楼梦》的鸿篇巨制。红楼梦需要的是我们对它一点一滴地深入开掘。不太受篇幅限制,这恰是电视剧的长处所在。
继86版电视剧《红楼梦》缔造经典神话之后,时隔24年《红楼梦》将再次搬上屏幕,只因它实在是值得反复琢磨创作的。对于这样一部博大精深的巨著,已经写透了中国人的精致与糟粕。我们对红楼的研究始终有新发现,却始终没有人敢说已经完全领略透彻。由此可见,“红学”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值得国人不断去探索,去经久不息地品味。
我的一位朋友西岭雪,素有民间“红学”研究第一女性之称。在她的这部新书《西岭雪探秘红楼梦》中,她以女性特有的细腻敏感之触觉,带领我们探秘“红楼36钗”。她把《红楼梦》中人分成了“金玉”两大派系进而进行深层分析,得出此书是个性格的悲剧集合,其主要人物都是自误。黛玉一生是聪明所误。黛玉太聪明了,所以过分敏感,影响了健康。而宝钗是博知所误,熙凤则是心机所误,心力消耗过甚,旧病复发而死。
西岭雪就这样一一为我们揭底了红楼巾主要女性人物的悲剧性格和薄命的结局,凭吊了最耐人寻味的红楼人物宿命之谜,进而也尝试揭开《红楼梦》遗稿真正结局的本来面目。
最后,要说:《红楼梦》是中国人珍藏的文学瑰宝,且沉浸二三十载,就把它翻出来再创作一番,又会是新的眼光和感悟。有幸能参与其巾,也算是今生之福吧!
制片人:李小婉
西岭雪点评36钗,帮我们理清了《红楼梦》里曹翁没有“明说”的复杂人物关系。这门道让我们一看便明了了。
——红学家蔡义江
西岭雪确非等闲之辈,她书中所折射出来的作者对曹翁原著巨细无遗的熟悉与把握,对红学专家各种研究考证的深入了解和作者本人的独到眼光,把我给“镇”住了。
——红学家邓遂夫
西岭雪就这样——为我们揭底了红楼中主要女性人物的悲剧性格及薄命结局,凭吊了最耐人寻味的红楼人物宿命之谜。
——新版《红楼梦》制片人李李小婉
《红楼梦》帮助你体验人生。读—部《红楼梦》,等于活了—次,至少是活了二十年。
——悦读纪总策划人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