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意义上的文体写作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散文写作依赖的纸媒在退缩。刊载散文的杂志越来越少,杂志的订数越来越小,即使发表出来,也往往只是同行间的相互关注。任何一个写作者都明白,文本是在阅读中完成的,缺少读者,没有对话,摆在纸上的文字就失去了温度,进而丧失了生命力。《2014中国散文年选》由李晓虹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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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2014中国散文年选/花城年选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李晓虹 |
出版社 | 花城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传统意义上的文体写作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散文写作依赖的纸媒在退缩。刊载散文的杂志越来越少,杂志的订数越来越小,即使发表出来,也往往只是同行间的相互关注。任何一个写作者都明白,文本是在阅读中完成的,缺少读者,没有对话,摆在纸上的文字就失去了温度,进而丧失了生命力。《2014中国散文年选》由李晓虹编著。 内容推荐 编者每年需要阅读大量散文,常常被那些语言老套、思想平庸、为写而写的文字困扰。突破陈旧的套路,用新鲜的语言表达独特的发现,是散文的生命力之所在。也是散文能够在今天存活的前提。试想一下,离开了纸媒中存在的各种人际关系,远离了评奖中的种种暗箱操作,在人人平等,无法强求的网络上,谁会去读那些近乎腐朽的重弹的老调?李晓虹编著的《2014中国散文年选》中选择的大部分作品都能在网上找到。其中有一些就是编者首先从博客、微博、微信中读到,之后才到纸媒上寻找得来的。可以说,真正优秀的作品是不会被读者冷落的,相反,它会因为网络的推力而赢得更多人的关注。 目录 全民阅读时代,散文何为?(代序) 拾忆 百岁拾忆(节选) 思君不见人空老 阿Q捉虱子“算了!算了!”(节选) 浪打沙湾寂寞回 杜维明说,有些事情,你不做便没有人做 父亲和母亲的写作 天籁之声隐于大山 带伤的重阳木 洁白朴素的生活 一条必然的路 盛世危言犹在耳 我不是过客,我是归人 等一碗乡愁 等一碗乡愁 雨雾漓江图 旅行记 冬至如年 一半静另一半净 大山深处 被语言争夺的舌头 黑色的音乐 猪友 礼在上海 长不高的灯 志成坊是条小弄堂 回乡去认古碑 我们的世界在它的眼睛里 我们的世界在它的眼睛里 森记的猫 他(她)们 杀人的人参 门前那棵桂花树 蓝翅膀的游隼 乌鸦掠过村庄 家乡的月奶奶 那些飘来的事物 时与云 我心里的月亮 玫瑰为开花而开花 倾听草木的呼吸 告别无智与无趣 在两种文化之间 平等是否还重要 要将宇宙看梯米 人性现象 告别无智与无趣 你就是回忆中的那首情歌(之三) 我简短而卑微的文学观 物质还原 在别处症候群 孤独的读书人 现场 幻影书 经验,在最深处 怎么写,怎么读? 岛上(节选) 壶碎 每个人都是大地的一部分 身段的绝晌 狐狸精 须臾记 送你一张捕梦网 暗房 努力是唯一的出路 经验,在最深处 血脉里的回望 未来的祖先 让我们默哀吧! 水深水浅东西涧,云去云来远近山 想念 古街深处封存的伤心和温暖 母亲,一朵打碗碗花 那一畦菜地 带爷爷回家(节选) 自从我妈从台湾旅游回来 我和丈夫的饮食战争 血脉里的回望 租客(节选) 苦枳花 试读章节 果然五月下旬的一天,西南局办公厅给我打来电话,要我立刻回西南局参加“文化大革命”。我想我已调到南充县委,组织关系都已转到南充县委,为什么要我回西南局呢?我打一个电话给常务书记李大章,我说我已下放到南充县委,是南充县的干部,要参加“文化大革命”也应该在南充县参加吧。大章同志认为有道理,回答我说:“那好吧,你就在南充县委参加‘文化大革命’吧。”谁知第二天晚上,我忽然又接到西南局办公厅来的电话,仍然要我回西南局去参加。我告诉他大章同志已同意我就在南充参加“文化大革命”了,办公厅的人说是政委要我回西南局机关参加“文化大革命”,并告诉我,政委说我下放到南充县委是带职下放,我还是西南局的干部,所以还是要回西南局参加“文化大革命”。我明白了,反正一切道理都在政委手里。看来这回我又因文艺脱不了手,要回去当“运动员”了。虱子多了不怕一身痒,无非又是批判一阵,检查一通罢了。 我从乡下回到南充县委,收拾行李准备回成都。县委的同事奇怪地问我,回去开完会就回来了,收拾行李干什么?我说:“回不来了。” 第二天我坐车回到成都。我要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医院看望我那重病住院的爱人王放。听说我回成都是参加“文化大革命”,她很担心,我宽慰她搞运动是家常便饭,无非就是批判检讨,没什么事。 回西南局的第二天,通知我去参加大会,我按时去了,西南局各部委的领导干部都来了,像往常一样和我打招呼,同坐在第一排。不一会,书记处书记们来了,政委当然来了,他们也和我打招呼,并无异状。 大会开始,由秘书长主持并做动员报告。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秘书长在他的动员报告里,肃颜厉色地点了我的名,说我是西南局机关里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是写了许多反党反社会主义文学作品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并且当场宣布让我“停职反省”。 我坐在那里,吓得目瞪口呆,只觉得乌天黑地,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怎么突然就成了反革命了?散会后大家都走了,我仍坐在那里站不起来,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这哪里是检讨的问题哟” 我回到家里,认真做了三天准备,驾轻就熟地写了一大摞检讨稿。我把我所有的工作都和资本主义挂起钩来,特别是我的文学作品,一定都和修正主义思想联系,越写我越觉得真是那么一回事的样子,我几乎要成为裴多菲俱乐部的成员了。我当时的确是出于真心。为了防止中国走资本主义道路,毛主席高瞻远瞩,发动“文化大革命”,西南局需要我为“文化大革命”祭旗,我就担起来吧,义无反顾。为此我作了一首七律诗:“休夸发白为人民,迟暮迷津耻圣明。笔伐千张心顿重,口诛百舌体如焚。歧途回首惊皆负,正道从头不畏零。负罪如山朝北阙,风风雨雨望前程。” 我带着检讨材料上批判会去了,一切照我熟识的运动过程进行。我诚惶诚恐地进行检讨,生怕检讨不深刻,给自己头上乱七八糟地戴一堆帽子,反正不离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接下来是声色俱厉上纲上线地主体批判,然后是在主持会议的领导的号召下群起而攻之地批判,说来说去,反正就是我的检讨不深刻,没有触及灵魂,更说不上爆发精神原子弹了。让我惊奇的是那一连串的事实揭发,怎么我平时说点笑话,有几句讽刺挖苦的话,甚至一块上厕所讲的几句闲话,都被他们记住了,现在拿了来当子弹向我发射。 更叫我惊异的是我们宣传部的理论处处长,他读过不少马列主义的理论书,常能在学习会上引经据典讲道理。他也会讲笑话,曾讲过这么一段话:“现在是拉屎都要注意对准坑眼,右了不行,左了更不行。”还说:“现在大家都在走钢丝,左边掉下去是沙发,右边掉下去是茅坑。”他当时因此话受到批判,当了好久的“运动员”,仍是那么桀骜不驯。我没有想到,他也会对我进行批判。 理论处处长说:“你们都批他是修正主义,大错特错了。他懂得什么修正主义,他读过第二国际那些大人物的书吗?恐怕名字也说不出几个,他有什么资格当修正主义者?要说懂得修正主义,非我莫属。我看他的错误是不该写那些文学作品。”他边说边从桌上拿起一摞铅印装订成册的本子,我一看正是我的文学作品,封面注明有“供批判用”的字样,可见领导要收拾我已是蓄谋已久,早就把批判我的材料准备好了。理论处处长继续说:“有些毒草是可以留下的,这是毛主席的话。” 理论处处长的这一席批判,分明是公开地为我做很有分寸的辩解,却让大家都哑口无言,不知道对他这席话是该鼓掌还是该批判。主持会议的只好说:“时间到了,休会。”后来听说这个理论处处长,竟敢独自跑到科分院在批我的大字报上贴上为我辩护的大字报,不觉感激涕零。P2-3 序言 不知不觉中我们进入了全民阅读的时代。 地铁里、公交车上、机场、火车站、咖啡厅、快餐店,甚至理发店,酒吧,往日的喧嚣被另一番景象替代:大人孩子,男人女人,穿着超短裙的妙龄女郎,身上带着立邦漆斑点的打工小伙儿,人人都低着头,聚精会神地盯着那个小小的手机屏幕,划动手指,沉浸在阅读中。“低头一族”已经远远不是“月光族”、“哈韩族”那样有着相似经历或者价值取向的小众一族,而成为无处不在的风景。 微信朋友圈里,一个刚刚发生的事件,一段搞笑的视频,一群狗狗的萌态,一个养生的妙方等被无数次转发,比风还快,霎时间传遍大江南北。 当然,文字阅读更是成为每一个人必不可少的功课。尽管不同价值取向、文化程度、年龄阶段的朋友圈里,转发着不同的文字内容。但阅读本身却使文字发挥出前所未有的能量。一些语言时尚的新鲜短章、心灵鸡汤,甚至内容严肃、思考深入的智者短语通过不断转发,在难以想象的广度上得以传播。 一个网站,连接着无数的手机终端,无数个网站,把整个世界编织在一起。 尽管手机阅读和以往我们所说的读书有着极大的不同,碎片化、精短化、文字与图像视频融合使其多媒体化,使阅读变得省力而有趣,也必然损失一些深邃的内涵,但你不能不承认,文字的巨大魅力在全民阅读的浪潮中得以彰显,对文化产生着无法估量的影响。 传统意义上的文体写作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散文写作依赖的纸媒在退缩。刊载散文的杂志越来越少,杂志的订数越来越小,即使发表出来,也往往只是同行间的相互关注。任何一个写作者都明白,文本是在阅读中完成的,缺少读者,没有对话,摆在纸上的文字就失去了温度,进而丧失了生命力。 书写者和阅读者严重分离的窘境使许多散文作者感到茫然。 但是,全民阅读时代,散文或许有了新的机遇? 非虚构性,是散文区别于虚构文本的基本特质,也是当下读者的阅读兴趣所在。尽管散文因为没有小说那样编织紧张有趣、一波三折的故事的功能,难以转换成影视剧,但生活的真实性往往更能引起人们的普遍关注。 我是从微信朋友圈里不止一位朋友的转发中读到《让我们默哀吧》这篇短文的。云南“鲁甸地震七日祭”,《春城晚报》请昭通籍作家写文章,这篇饱含血泪的文字迅速在网上传开,特别是文章最后一段:“昭通,一片彻底奉献了自己,又永远等待救援的土地,我爱它,早上为它哭,中午为它哭,晚上为它哭!我对北京八大处山上的叫蝉说:‘别叫了,让我们默哀吧!…让人想到很多东西。我在电脑上搜索,无数的链接将这篇短文传向四面八方。一篇地方晚报上刊载的文字,如果不是网络,如何得以这样迅速广泛的传播? 人生永远在追问中,一些最基本的也是最难回答的问题,困惑着人们。幸福、平等、青春、爱情,人性这些元命题永远没有固定的答案,永远都在思索之中。当无数信息扑面而来,挤占住人们的头脑,思维越来越浅表化、空心化时,思索仍旧具有无法取代的意义。独特的形而上的思考,启发心智的论题,引来远远超过以往的无数阅读者。一些学者、散文家已经成为拥有几百万粉丝的“大V”,他们讨论“幸福”“感恩”“人性”等的文章被不断转发,成千上万人在读。他们在微博里发表的哲理短章,或者充满火药味的评论转发量常常达到千次万次,谁又能算得出持续的转发究竟有多少呢?只要“告别无智与无趣”,只要洞见人生的真谛,就会对他人有所启迪,就会与当下链接在一起。 时间是一个轴,一个维度,用文字回溯那些不该被尘埃淹没,但似乎已经淡忘的历史,是散文写作者的宿命。只有正视历史,才能在回望中坚定现实的脚步。《百岁拾忆》是一位经历百年风烟的长者对一段历史的真实记忆。它的最大意义在于对不该忘却的东西做了生动的描述,那些荒谬的、扭曲人性的丑陋,那些灵魂高贵的普通人,让人们铭记。《阿Q抓虱子“算了!算了!》亦是一段沧桑的记忆,在历史的细节中,揭示人性的疤痕,通过一些知名作家的遭遇,看到那段无法逃避的荒诞历史。这些敲在今天的警钟,或许是“盛世危言”,但却有意义。当我们不再仅仅是历史的“过客”,而成为真正的“归人”,历史的方向感才更加明确。 单调雷同是文学的宿敌。在网络发达的今天,大家看着同样的新闻,听着相同的歌曲,甚至说话的腔调、笑容表情都越来越趋同。但是,人们仍然渴求新鲜的与众不同的东西,充满个性化的书写总会引起人们的格外关注。 编者每年需要阅读大量散文,常常被那些语言老套、思想平庸、为写而写的文字困扰。突破陈旧的套路,用新鲜的语言表达独特的发现,是散文的生命力之所在。也是散文能够在今天存活的前提。试想一下,离开了纸媒中存在的各种人际关系,远离了评奖中的种种暗箱操作,在人人平等,无法强求的网络上,谁会去读那些近乎腐朽的重弹的老调?本书中选择的大部分作品都能在网上找到。其中有一些就是编者首先从博客、微博、微信中读到,之后才到纸媒上寻找得来的。可以说,真正优秀的作品是不会被读者冷落的,相反,它会因为网络的推力而赢得更多人的关注。 在今天,我们需要融合,将自己置身于时代环境之中,适应已经到来的全民阅读时代,但更需要以独特、深刻、感人的文字引领,在引领中被选择,在选择中走向更加广阔的前景。 2014年8月8日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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