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之用(精)》为知名作家、导演潘小平女士文化随笔集;为“渡书系”第三辑之一。
本书分两部分,第一部分为作者对王英琦、梁小斌、许辉、潘军等作家、诗人与艺术家的评论;第二部分为作者主持《清明》与《安徽文学》期间所写的“卷前语”与“编后记”。本书以轻松、飘逸的文字描绘出一部个人的、小写的安徽当代文学史与艺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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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无用之用(精) |
分类 | |
作者 | 潘小平 |
出版社 | 安徽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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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无用之用(精)》为知名作家、导演潘小平女士文化随笔集;为“渡书系”第三辑之一。 本书分两部分,第一部分为作者对王英琦、梁小斌、许辉、潘军等作家、诗人与艺术家的评论;第二部分为作者主持《清明》与《安徽文学》期间所写的“卷前语”与“编后记”。本书以轻松、飘逸的文字描绘出一部个人的、小写的安徽当代文学史与艺术史。 内容推荐 潘小平著的《无用之用(精)》为文学和艺术评论集,系“渡书系”第三辑之一。 本书分两部分,第一部分为作者对鲁彦周、刘克、王英琦、梁小斌、沈天鸿、许辉等作家、诗人的评论;第二部分为对吴雪、耿明、杨重光、陈宇飞等书法家、画家的评论。 目录 辑一 纸上走下的王英琦 泗水滩上的许辉 自古文人多倨傲 十点钟回家的男人 思想者欧老 天真杜仲 沉默志保 秋日的某个午后 辑二 “五○后”作家群 “六○后”作家群 辑三 屋檐下的风铃——读周伯文《感受真情》 严肃地面对历史——读季宇《共和, 》 只研徽墨写徽山——读王永敬《焦墨黄山》 破碎的诗意——《天堂里的爱情》序 皖北才子汪晓佳——《住高楼》序 且倚黄山读红楼——读黄山书社版《红楼梦》有感 世俗理性,全新视角——读许岗《近看东西方》 历史深处的阳光——金科《桑梓前贤》序 回家的路有多长——读网络心灵版《回家》 灯花落处诗花开——李永波《闲挑灯花》序 用孩子的眼光看世界——读王蕾《谁将听我歌唱》 秀色发江左——读铜陵女作者散文集 一同承受,一同成长——刘政屏《就这样,我们赢了》序 呼啸而过——《五虎出列》序 穿透时空的鸣响——朱启方《听那遥远的钟声》序 意承唐宋,道接千年——观吴雪《翰墨情怀》书法展有感 如水的气息,复活的记忆——《风起大通》的民俗学意义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享受合肥方言》序 消失的村庄——读邱晓鸣《乡里·城里》 干净的笑容*温暖——电影《一个温州的女人》观后 秀外慧中,慨然中华——读姚中华《凝望与行走》 岸上风景,千载诗心——读陈春明《心岸踏歌》 互联网时代的个体焦虑——读赵昂、鲍传江手机对话录 挂霜——对于散文的个人化理解 辑四 《清明》卷前 《安徽文学》编后 试读章节 纸上走下的王英琦 王英琦出道早,早在八十年代中期,在中国文坛就很有些名头了。那时我还在大学里混饭吃,课堂上常常举她的散文为例,感觉上,她的第一个特点是写得朴素。朴素是高境界。不认识,很想认识,可到哪去认识啊,也没有人给牵线搭桥。八十年代是中国文人的黄金时代,全民族都向往作家,向往文学。所以你别看我经常在课堂上口出狂言,对那些名噪一时的作家大加赞赏或大加鞭挞,其实是一个也没见过。 悲哀。 后来调到了省文联,就幸福多了,见到了很多人,王英琦也见到了。很瘦小,非常非常瘦小,以至我一看到她,就会忍不住伸出手去,拍她的脑袋,像拍一个孩子一样。她躲,一边躲一边叫,声音很高。 这时她已过了而立,渐近不惑,文风也变了,开始写一些很深奥的东西。尼采、康德、海德格尔什么的,绝对哲学。有人欣赏,也有人批评,她都不管,宣称: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很多人说过这句话,但说这话的人,未必真像王英琦那样一意孤行。结果是,无可挽回地失去了一部分读者。 所以有一次,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劝她说,别海德格尔了,海德格尔连我都弄不懂,你去弄它做什么?再怎么说,我在大学里教过十多年书,也得比你更哲学。她瞠目,异乎寻常地气愤,大声发问:这个世界怎么了?怎么了! 我说:怎么了?没怎么,都忙挣钱去了。 在举起酒杯的时候,我劝她说:学我,写点能卖钱的东西,多好! 那一瞬,她一定是感到了深深的寂寞。所以再见到我的时候,一向喜欢亢言的王英琦,就不再反驳我了。不说了,不和你说。但我后来知道,她回家去说,说给她的宝贝儿子王大可听。深夜,一两点钟,他们母子面对面地盘踞在卧室的地板上,讨论一些生与死的大命题,据她说,她儿子听懂了。 一个十岁的孩子,听懂了? 这之后不久,就听说王英琦练太极了,据说是行云流水,境界很高。又据说是得了一个什么国际性的金奖,一下子就确立了在武林中的地位。想来不假,因为我再拍她脑袋的时候,她会闪电般出手,然后飘然一跃。 我从此不敢轻举妄动。 外头,主要是北方,一些腕级作家,蒋子龙什么的,简直把她吹得神乎其神;笔会上,一些老朋友再见到她的时候,会显出非常吃惊的神色。 有一回,我们开会,《清明》出刊一百期纪念,邀请了一些作家,王英琦当然也来了。会议主持人请她说几句,她不说,说是留出时间给老作家们说:我反正还有几年好活呢,让老作家先说吧。话是真话,难听也真难听,相信那天每一位在座的老作家,听了这话,都有入耳惊心的感觉。我瞪她一眼,她就坐我边上,不难堪,没感觉。后来不知怎么,又打算说话了,一把抢过话筒,郑重其事地举到嘴边,左手呢,背在身后,昂首挺胸,看上去很是雄赳赳气昂昂。但一张口,就又把我吓了一跳,她说:“很多刊物都寿终正寝了,《清明》还在苟延残喘,很不错了。”我一点也不造谣,那两个成语,当时在我也是入耳惊心,绝对错不了。我负责记录,这时也不记了,再说也不能记啊,就伸出腿去,踩了她一脚。她跳开,继续慷慨激昂,批评一些社会现象。我就又伸出腿去,踩她一脚,踩她一脚,再踩她一脚!一共踩了她七八脚,她才总算说到祝福的话上来了。 后来,这几句祝福的话语,让我写进了会议纪要。 她一坐下来,我就大喊:王英琦!我们是让你扒豁子来了?中午你不要吃饭了!P3-5 序言 这是我近二十年间,写下的一些带有理论色彩的文字,大多与我的工作有关,零散、短小、匆忙、驳杂,不成体系。 一九九二年春,当我仓皇从高校逃离时,我十分不愿提起我的教书生涯,尤其害怕别人知道我曾经写过评论文章。尽管在高校里,我是以新时期小说作为科研方向。其时,天下滔滔,群起争利,连小说都没人看了,谁还去看评论?就弃之如敝履。然而,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理性是一种思维底色,不是说脱离就脱离,想抛弃就抛弃的。哪怕是以速写的笔墨,写我身边熟悉的作家,我也一定会不由自主地去评论他们的作品。喜欢抽象的话题,耽于纯思想层面的运作,对理性永远保持潜在的兴趣。于是,就零零星星写下了这些文字,也记录下了社会的变迁、文坛的动荡、作家的焦虑和自己的心情。尤其是在为《清明》、《安徽文学》主持栏目时,所写的“卷前”与“编后”文字,它们清晰地勾勒出了二十年间,中国社会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及作家和文学对此作出的激烈反应。从仓促到从容,从无序到有序,从抵拒到融入,从焦躁到沉静,作家在苦痛中成长,文学在阵痛中重生。它们不仅是我个人的精神史,还是一个群体的精神史,是民间形式的国家记忆。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并没意识到记录下了时代,但当它们以集中的方式呈现出来时,我才看出了它们的价值与意义。 尽管在这里,个人的书写已经微不足道,但我仍然希望自己经岁月淘洗的文字能够美好如昨。多年以前,读朱大可的评论,记住了他对安徒生的评述:“在北欧阴郁而寒冷的车站,安徒生的容貌明亮地浮现了。这个用鹅毛笔写作童话的人,是浪漫主义史上最伟大的歌者之一,所有的孩子都在倾听他。在宇宙亘古不息的大雪里,他用隽永的故事点燃了人类的壁炉。”此后在一些场合,我会忍不住背诵这段文字,每一次背诵,都深深感染并感动我。对于文学批评来说,诗意的发现和诗意的表达同样重要。将阔大的诗意融入批评的理性构架,固然很难做到,但只要有这个意愿,不是可以一点点接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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