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中国边缘,却离世界很近。”是当下城市与生活方式的最佳参照和反思。它,就是大理。
大理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朝思暮想的圣地,《边城客》是一本写大理的书。姜北树写了大理的风景、风物、风俗,也描写了很多慕名而来到大理的人,写了这些人在大理发生的故事,以及他们之前不一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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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边城客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姜北树 |
出版社 |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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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它在中国边缘,却离世界很近。”是当下城市与生活方式的最佳参照和反思。它,就是大理。 大理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朝思暮想的圣地,《边城客》是一本写大理的书。姜北树写了大理的风景、风物、风俗,也描写了很多慕名而来到大理的人,写了这些人在大理发生的故事,以及他们之前不一样的人生。 内容推荐 《边城客》是一本写大理的书。全书由十几篇独立的文章构成,姜北树写了大理的风景、风物、风俗,也描写了很多慕名而来到大理的人,写了这些人在大理发生的故事,以及他们之前不一样的人生。每篇文章都独立成篇,但合起来又呈现出了整个大理。大理是令数流浪骑士、背包客、艺术家与生活家们为之神往的地方。 目录 自序:天性,是一首诗 山居岁月 老鞋匠 晨钟暮鼓 想象 假如你先生来到沙溪小镇 生活的自画像 城市以外 寒食雅集 南水库 深夜食堂 大理,不在人民路 他是一位真正享受孤独的人 大木屋的舞会 苍山以及她和她的孩子们 南方的雪,久违之事 狂花 那些繁花似锦的院落 归途 试读章节 谁拥有一片山林,谁在瓦尔登湖,谁在你的城市,像梭罗那样去生活。 那是一个星期五,天气格外的晴朗,但是高原上的风却很大,风暴席卷着马路上的落叶、树枝、尘土,以及姑娘们的长裙子。大概会永远铭记那一天,第一次奋不顾身去爱上一座城市,并为她漫归期地远行。我一个人背着行李,从深圳到大理,不是去旅行,而是生活。没错,是生活。这几乎是一个对所有人来说,几近生疏的名词。言语和眼神是决绝的,没有亲朋好友间的道别与相送,这出走像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不足以向任何人言说。 想象一下,我会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居住下来,在一片山林中与荒野为伍。那里没有网络,甚至没有电话,成天走在瀑布与茶园之间,望着古城和山下湛蓝的湖面。这足以让人惊喜。 南方的十二月,看起来似乎跟冬季没有任何关系,它暖烘烘的太阳,让一切仿佛都还停留在夏季。黎明破晓前我到了昆明,长途火车让人极度困倦,出了站门,拉客的妓女,揽生意的野车司机,酒店推销员……昆明火车站破败混乱的程度,让人以为是到了某个小城镇,很难跟一座有着春天般感觉的城市相联系。这么一座有味道的城市,为什么会在短短的几年之内,变得面目全非而让人感到乏味呢?去青年旅社的路上,便遭遇了恶意丢手机敲诈的事件,平常彬彬有礼的小伙子,只好一边跑,一边对着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大吼——Fuck!他真的退了回去。 这样一阵惊魂,让我打消了在昆明停留一晚的计划,当天夜里继续搭乘火车到大理。翌日清晨,天色还没能够完全明亮起来,闹钟与和卧铺车厢中的灯光几乎同时将我从酣睡中拽起,车厢里飘起了一曲“云南美”的民歌。透过车窗朝外面望去,静悄悄的山峦还笼罩在夜色之中,不过晨曦与曙光的痕迹已经越来越明显,我还能看到天空中最后的星辰,它是孤独的,那应该是启明星吧,陪伴着一抹明亮的月光。我刚伸出头,准备离开该死的卧铺,一个不明的物体,砸到了我的后背上。再一看,是谁的手机掉到地上。上铺的女士(为什么我觉得用“小姐”称呼她看上去才二十八九岁的年纪比较合适些。)正蓬松着凌乱的头发,侧着身子愣愣地看着我:“对不起,我一翻身,它就掉了。呵呵。”,我说“不疼吧。”,她说“你也去大理呀!”,我又说“这趟车只到大理。”她又说,“那你帮我把手机给捡上来。”,等我把地上的手机递给她,她又说,“嘿,你能去帮我到前面打杯开水嘛。”,“我……这……”就去了。 火车穿过黑咕隆咚的山洞,就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山海湖城彼此流连的大理想国。高原上坝子里的风花雪月,暖风春拂。每每我这样看到她,从往复的厌倦,是海枯石烂的情人,心潮澎湃,怦然的思绪没得尽头。我试图快些触及她,拥抱缠绵的沉醉,在蔚蓝与苍茫的视野中,意犹未尽。 清晨时刻,秘密般的步伐走出停下的火车,随着人群走出车站,一栋不太大的白色建筑物。相比那些已遍地开花,看上去极尽宏伟与奢华的庞大式中央车站,我更喜欢欧陆小镇式的小车站。老旧的月台依然干净整洁,不时会开过来几趟列车,热开水和报刊总是能轻易地获取到。而对于一名旅客来说,需要的又何尝不是仅仅如此。最早的一班公交车已然准备就绪,正等候在车站广场上,我已经变得娴熟,一头钻进车厢,知道它将在哪一站停下。但也仅仅如此,我只是知道下车的地点与大致的方位,并没有具体路线。因为太早的缘故,我不打算让人来接,试图自己步行前往。一路上穿过大门紧闭的商店,空旷的马路上只剩下路灯的光亮,迎着最后的晨曦,到了古城的公交车站。站在城门前,望着巍峨的山脉,虚幻缥缈卷着云,深深地呼吸一口,劳顿与它,此消彼长。 洱海对岸的山脉上空,一道金黄的光亮开始伸展开,待到吃完早餐,明晃晃的太阳就窜了出来。沿着名的小路朝苍山上走去,水泥路面过后是一段满是石砾的山路,缓缓而上,越走越窄。站在一处杂草丛生的高地上远眺古城,村落里的广播喇叭声从远处传来,四周延绵的山脉怀抱着洱海,灿烂而纯净的朝霞射过松树林照耀而来。这种光束一尘不染,带着穿越黑夜的能量积蓄,泛出五彩的斑斓。山林越来越茂密,村落离我越来越远,蜿蜒深幽小径开始出现,它通往山地的纵深出。溪谷中已经断流,干枯的河床上,堆满裸露的山石,野狗在四处游走,一只肥胖的兔子出现在草丛中,带来了一早的喜悦。穿过干枯的河床,步入另一片遮天蔽日的山林,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气喘吁吁出现在一处空旷的高地上。爬上一块巨大的山石,古城与洱海已然尽收眼底。P1-3 序言 出生于1935年的横山菁儿,对于许多音乐人来说,并不陌生。不仅不陌生,还是永远如同英雄一般的闪耀与存在。曾由他创作配乐的动画片《三国志》,在中国内地实地考察,历时四年完成,后被誉为最忠实原著的三国卡通,荣获日本动画最高荣誉“动画金座奖”。其中那首《三国的黎明》曾被我们广为熟知的许多港产影视作品引用为剧情配乐。 这首曲子尽致中国古典音乐之美,同时也契合了古典山水那种雄浑磅礴的画卷——纷纷乱世,儿女情长。它怀柔历史,撩动渐行渐远的孤行背影,令人荡气回肠的万千撕裂,哀伤绵延的旋律,婉转低吟的和声,仿佛在诉说翩翩英雄壮志末酬的无尽情怀。在这部堪称经典的动画插曲与配乐中,使用了大量中国民乐乐器元素,用音符将中国古典山水之美的意蕴发挥得淋漓尽致。每当音乐声响起,必定袭来肃杀残阳般的风起云涌,激昂的沸腾前行,英雄壮志未酬,落定舒缓的尘埃,忧伤哀愁的山河画卷在天地之间绵延沉降。 我觉得它像是献给苍山洱海的一首歌。固曾在很多个夜晚聆听这样的旋律,它将哀伤、无奈、痛苦和希望焚烧在侠士的一己胸腔。每次听完这首歌,都会觉得横山菁儿太懂我们的历史,懂置身于这片山水的思绪。甚至,许多中国传统的智慧、哲学与人格,你都能在这片山水之中寻求到契合。 大山善水,大自然连同这座城市的一草一木,仿佛是最好的治愈。是对生活与归属的终极叩问。在每日的风花雪月中抚慰伤感,让放不下的执念放下;在似水流年的温暖中释怀忧愁,让伤痕愈合。她释放排山倒海的失落与自在,回归通透清澈的平淡与日常,也契合着从起伏到平静的内心之灯。围着深夜的小酒炉,回嚼尘世虐恶,是青灯尘酒中相惜的情义;背向高地的尽头,斜阳清风,是抒情怀念中相忘的江湖。一切,在古拙朴素的原野旋律中变得静默、喜悦。 逼仄的卧铺车厢内,所能感受到的,已然是被截取的轮回,呼啸的铁轨声,没日没夜地在地平线上作响。仿佛永远也不会有尽头。只要不停下来,车窗外永远是流动的荒原,以及盛宴,列车摇啊摇,像是一条船。 有的时候,“地大物博”的大陆,或者国家,反而会让人觉得乏味。比如从南京到昆明,火车要跑上好几天,所能看见的景致,是稚嫩的工业文明——灰色阴郁的天空、小城上空直耸云霄的烟囱、被炸裂劈凿的青山以及一片尘埃中沾沾自喜的人们…… 幸好现在有了飞机,从深圳到大理,短短几个小时。不过又会让人不自觉陷入另一重失落。最南方的城市,跟最东边的城市,大城市和小城市,上海和北京,模样已变得如出一辙。它的心跳声,永远是人潮中停不下来的脚步,它的美被虚张声势的建筑物所取代。没有人悠闲地晒太阳,夏季的时候还没开出繁花,万物的生长如此措手不及,悄然来到,或者离去,一年四季的色泽是那样纠缠不清。 站在城市繁花似锦的中央,却呼吸着撒哈拉沙漠般的荒芜。所以梭罗才会说,“如果我真的对云说话,你千万不要见怪,城市是一个几百万人一起孤独地生活的地方”。去赞美一座城市,总是充满着素材的贫瘠。城市的青春与无知是一种近乎合理的解释,因为它意味着成长,成长总是存在错误和缺陷。当成长的答案成为否定,是否意味着生活在那里的人们也注定留下遗憾?人们努力地奋斗和打拼啊,赚了很多钱,却发现根本支付不起这时代戏弄的账单。像是一个无能为力的深渊。我知道,单单是生活,哪里需要呕心沥血去赚取那么多。那些多余的部分,就是莫名其妙而无辜的殉葬品,它显而易见的功劳,可能就是饭桌上的一瓶拉菲酒,迈入世界五百强俱乐部的房地产商和银行。 眼前这被霸占欺侮着的世界,被垄断的解释权,被曲解的生活意义。数落着田野故乡的纯朴与善良,让追问的漂泊停不下脚步。而这么一些不敢苟同的人,放弃眼前充满的成功与不幸,以自我凋零的放逐,在青石老巷试图遇见悲凉中的温暖。 正是在最繁华的街头,来去无声的眼神,正是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潮水般涌去又来的喧嚣,正是在灯火阑珊的夜,闪烁着那些肆无忌惮、束缚而无法排解的霓虹——正是在这样的城市,我找不到关于它,想象中的样子,呼吸和气力缠绕着一场幻觉——城市是个幻觉。高楼是天空的幻觉,地铁是奔跑的幻觉,公园是草地的幻觉,香水是空气的幻觉,获取是存在的幻觉,忙碌是生活的幻觉…… 倘若还有一丝奋不顾身,带着悲凉的不甘,在如此广袤的土地上,找寻到一片栖息地。这份天真与奢念不可想象。这想象一定出自天性,如本能,是一首诗。呼吸新鲜的空气是一种天性,亲近一片山林也是天性,懒惰地晒太阳是一种天性,自由自在也是天性,做自己想做的是天性,午后街头散漫的步伐也是一种天性。大理是这样一座充满天性的城市,她骨子里的东西——古拙、温暖、自由、缓慢。想象一座城市,一些人,一种生活,想象,它们是当初的样子。 “在旅行与现实之间,我选择忠于生活。”对于许多人来说,在这个命题有限的年代,旅行或者逃离,都是一种找寻的出口,而答案却被大理所拥有。忍不住跟这些全情投入的人有所共鸣——对于他们而言,生命最伟大的展现,终究不是宗教,不是科学创造,甚至不是艺术,而是一种恰如其分的生活方式。 我真正意义上的城市生活,不过短短几年时间,不,谈不上生活。“生活”这个词应当是模糊的。我很快发觉到疏远,本能地讨厌那些写字楼,从屋子到公司的距离,如同那些似乎满地皆是的渴求。于是在夏天的七月,背离着它,沿着清晨下起小雨的公路越走越远。而出走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正儿八经的写作是什么。 大多数人去了北京,去了纽约,去了城市。而城市是个幻觉,是一场浑然无知的到来,它的站台上写满生活被粗暴曲解的眼神,永远赶不上的班车,以及擦肩而过的人群。人们失落着抱怨,但觉得这些——已然坚不可摧。 每当夜幕降临,天色透黑下来,人家的白日与烈火才刚刚开始。人民路上灯暖烛黄,各路英雄好汉、国际友人、牛鬼蛇神纷纷出没。找一块空地,架两台音响,吉他手鼓奏起,三五年轻人泡着妹子,就着几箱啤酒轮番轰唱。音乐声响动,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围观的场地变得水泄不通。自己录的唱片就摆在地上,听得爽了,随便给点钱就是。到高潮的时候,你唱她跳,和声的节奏漫天飞。弄到至情至性才散去。连只狗看上去都是幸福的。他们穿的花里胡哨,个个嬉皮不羁,不忙着工作,也不忙着赚钱,对待世界的态度却纯的无可救药。他们与他们,人们彼此之间,仿佛踩的不是同一个地球。 她有着田园牧歌般的诗意,最蔚蓝的湖岸,雄浑绵延的青山,傲娇不羁的自然景致,以及多元锋锐的人文气场。她有无所事事,生活与颓废的美学。她有雪山,有城池,有生活,有海,有风花雪月。有你可以想象到的一切。每当我重新回到这里,看见那些山海湖城,看见我居住的院落,狗。我都有那么一种冲动,嵇康写绝交书时的底气——赐予一片山林,跟人们道别吧。我如此热忱,如此有限,忍不住为那些内心的细微寻求一种回归。这里的人,连同这里的山水,于文化上说是一种反叛与自立,于生活上说,是一种回归与简朴,于意义感来说,是一种无用与自我抵达之美。它没有任何一个理由而应该感到自卑。 嬉皮士、流浪者、艺术家、隐居者、昔日的中产、背包客、散尽千金的富商、单亲妈妈、在家上学的孩子、街头艺人…… 世界对破坏者深信不疑,如此相信他们的花言巧语,被他推动着往前。倘若不步入漩涡,人们对那些疼痛与失落连获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有这样的一些人,他们自称为“失败者”,或逃离、自知,或回归,触及日常与平淡。在常常不可思议的自然景致与古典山水情怀之间,知冷暖,懂流年。生活,竟也成了生命当中最高的仪式,也是终极的追求。又仿佛,在这个时代谈论失败,是对自己最大的褒奖。而只有悲伤,或许才能真的体味到这里的幸福。 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写这篇序言。有什么好写的呢,它不过是千万座城市之一,正如这里所有的城市都是一座城市,没有意外的故事出现。那些其他城市有的,这里也有,而她所拥有的,却是所有城市都没有的。她甚至终究不能独善其身,变化非常快,甚至超过我的书写。我还很有可能得罪那些既不愿触及现实,又缺乏审美的乏味者。我说要说的大理,不只是地理概念上的大理,它无尽的深意,不被人知,所幸灵感总还是有的。但我知道对于一个好的写作者来说,毫无迟疑地批判与自然而然的抒情,是一种本能。知道这座城市,这里的人,这里的故事。他们的天性,是一首诗。 许多年过去了,凯鲁亚克的小说,约翰列侬的音乐,嬉皮士已然成为久远的传说。然而在大理的街头,他们真的存在,脏辫、花里胡哨或者破烂的服饰、喝酒搞女人,还有大麻。最后的嬉皮士,最后的波西米亚王国。 截至目前,当你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呆在大理多久,一年,或许两年,忘记了。我像一个地道的大理新移民那样,过着古幽悠然的生活,我太年轻了,感觉像是在犯罪。早晨背着背篓去菜市场买菜,白族大妈们的蔬菜从地里刚拔出来,鱼虾活蹦乱跳;还有那些不知道哪个国家的老外们,操着中文“黄瓜,我要黄瓜”。白天浇花、喝茶、晒太阳,看看书,也写点字儿,一晃就是一天。三天两头,去周边的村落、湖泊、山林徒步,苍山山脉可比前门大街和王府井有意思多了。或者隔上一两个月,来上一次远足,不过等你回来,还是会觉得只有大理好。即便,什么都不做。时间,被这座城市独一无二的自信轻易颠覆,重新定义,变得没有意义。你可以理解那种自信是一种缓慢,一种“失败”,是一种截然不同,也是一种无所事事。反正,请随意去理解。 这几年大理的变化,超过了过去很多年,甚至几十年。房价租金翻番上涨,巷子里装上了奇丑无比的路灯,炒房客在这里肆无忌惮,海景房与水危机并存。它上了《纽约时报》的头版,也登上了《新周刊》的头条。 这些虽然是让人唏嘘不已的变故,却也像是汹涌罗织下的侥幸儿,终于不能幸免。但在这个人心不古、美轮美奂的表象年代,不缺的物欲横流,仿佛纷纷的沦陷,还能有着这样一群清雅朴素的人,谁说不值得欣慰。你甚至能发现许多人,有意无意的冷淡,这冷淡其实是对这个花里胡哨的浮华世界的敬而远之,从而真正投入内心的建筑——像是一栋宏伟而看不见的房子。当所有人的故乡都成为记忆,所有人的异乡都在漂泊,而所有的城市都是同一座城市。对此沦陷我们似乎什么都做不了。但是我们热爱生活,因此向着远方出走,面向众人的孤索,永不妥协的愿念,正是自我抵达的决绝与漫长。 某种意义上说,我试图写尽大理,也是在勾勒现实。我置身体味其中,并不准备作为旁观者,去遇见这些人,写下这些故事。他们是稀世而静默的,但我忍不住不去完成叙述。愿你在阅读之间,有些此时彼刻溢满的冲动。 苍山下 洱海旁 最美的不是风景 是风景 以此来赞美 我们每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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