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知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却不知他亦有温情的一面,他的红颜知己,许广平、萧红、北大校花马珏……
世人只知徐志摩风流多情,却不知凌叔华、冰心亦对他有情……
世人只知戴望舒以《雨巷》名闻天下,却不知《雨巷》背后有着怎样哀婉的故事……
民国的情事,你总知道一些,但在《民国情事》中,有许多你所不知道的!
在书中,我们可以窥见民国时最优秀的人们的情感历程。
十三位民国时最负盛名的才子与佳人,曲中自有多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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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民国情事(只是当时已惘然)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傅野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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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世人只知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却不知他亦有温情的一面,他的红颜知己,许广平、萧红、北大校花马珏…… 世人只知徐志摩风流多情,却不知凌叔华、冰心亦对他有情…… 世人只知戴望舒以《雨巷》名闻天下,却不知《雨巷》背后有着怎样哀婉的故事…… 民国的情事,你总知道一些,但在《民国情事》中,有许多你所不知道的! 在书中,我们可以窥见民国时最优秀的人们的情感历程。 十三位民国时最负盛名的才子与佳人,曲中自有多情处。 内容推荐 民国在新旧的杂糅中跌撞前行,在传统与新文化运动的冲撞中也造就了一个个炫目的传奇人物。我选取的这些人物,他们大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作家。在南京这座旧都里,随便走几步,都能寻出当年这些才子佳人们的踪迹来。 他们才情四溢,大概是有才自然有情吧。他们中既有“冠盖满京华”的胡适,也有“斯人独憔悴”的萧红。是才思溢淌了幽情,还是幽情激发了才思?我不知道。 他们特立独行,却也共享着那个时代的烙印。他们和他们所在的时代一样充满了矛盾:高贵而平和,脱俗而市井,风流而坚守,孤傲而谦卑。 他们的爱情结局,大都犹如优伶独自在台上甩着水袖。看似繁华,其实散场过后,便是死寂一般的落寞与忧伤。 目录 自序:人生何处是归程 张爱玲:情到深处花靡尽 萧红:孤影飘零为谁伤 林徽因:人间四月芳菲尽 丁玲:昨夜西风凋碧树 冰心:小笺春水休洗红 苏曼殊:恨不相逢未剃时 徐志摩:多情冷月葬诗魂 沈从文:云水孤影共徜徉 鲁迅:横眉冷骨亦怜花 戴望舒:丁香空结雨中愁 胡适:偶向人间作散仙 郁达夫:曾是惊鸿照影来 陈独秀:狂狷书生自风流 后记 附主要参考书目 试读章节 一 她是民国时期的李清照,一度被称为30年代的文学洛神。 萧红的经历,和张爱玲有着惊人的相似,一生苍凉,只是比她更彻底。 在短短的31年里,她一直在寻找爱情,在几个男人间兜转、挣扎。她永远是个情感的依靠者和流浪者——从异乡到异乡。 她说:“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却是因为我是女人。”她的半生情感,斑驳杂乱,芳草萋萋。 她的好友聂绀弩不无感叹地说:谁能绘得萧红影? 二 1911年6月,萧红出生在黑龙江呼兰县一个乡绅之家,原名张乃莹。作为张家长女,她自小没有享受到正常的家庭温暖,父亲、母亲乃至祖母对她总是恶言恶色,还常常无缘无故地打她甚至用石头砸她。 9岁那年,生母死后,继母对萧红更是百般虐待。家里唯一爱护她的只有慈善的祖父,可祖父为人老实,在家中没什么地位,并不能改变萧红不幸的境遇。压抑与孤寂,造成了萧红敏感自卑的性格,留下了忧郁、感伤的印记,并使萧红极度地渴慕温暖和被爱。 1927年8月,萧红来到哈尔滨的东省特区区立第一女子中学读书。在那里,她受到了“五四”新文化运动的熏陶,迷上了新文学,开始对鲁迅、茅盾的作品以及辛克莱的《屠场》、法捷耶夫的《毁灭》等产生了兴趣。 也正是在这一期间,萧红结识了由北平考入哈尔滨政法大学的李姓青年。 这位大学生向萧红表达了爱慕之情。她从童年起就渴望温暖与被爱,更何况在充满梦幻的少女时期。萧红快乐地编织着自己的爱情梦,诗意的梦。不料,1930年夏天,萧红拿到初中毕业证书回到家时,父亲已将她许配给了大军阀的儿子汪恩甲。这时,祖父已经去世了,这个家庭给她的最后一点温情消失了。萧红毅然离开了这冷清的宅院,逃避了这桩包办的婚姻。 她回到了哈尔滨,很快和那位姓李的大学生同居了。 不久,萧红和这位大学生坐上了去北平的火车。一路上,萧红的眼里洋溢着幸福的喜悦,她想到北平投考艺术专科学校,还梦想组织起一个温暖的家庭。身边的那位大学生却若有所思地呆坐着,仿佛在忧虑什么。当他们来到一个小胡同的小院门前时,开门的竟是一个梳着发髻的少妇,她抱着孩子疑惑地看着萧红。从那位大学生胆怯恍惚的眼神和嗫嚅不清的解释中,萧红明白了:这便是他真正的妻子。“我走了,再见。”萧红矜持地昂头走开了。走出很远后,她伤心地哭了,最后又回到哈尔滨。 她的第一段感情随着那一声“再见”飘零了。 也许是孑然一身的孤寞使她疲倦,也许是失恋的打击令她心灰意懒。萧红妥协了,她只想安顿那失重的情感,却不问哪里是安顿之处。 她想到了汪恩甲,这是她生命中第一个依靠的男人。一年后,萧红怀孕了,随汪恩甲同往哈尔滨一家叫东兴顺的旅馆里。他们一住半年,欠下了一笔食宿费。然而,汪某出去借钱迟迟未归,旅馆的人就把萧红作为人质扣下来,放下狠话:如果真的拿不同来钱,就把萧红卖到妓院。这一年,萧红21岁。 无助的萧红只有求救,她想到了曾经投过稿的哈尔滨《国际协报》。信发出去了,然而等到的仍是失望,抱着再试一次的态度,萧红第二次给《国际协报》寄去了求救信,希望能得到帮助,她说她是个没有自由的人。这一次信写得凄切动人。 收到信的是该报副刊部的主编裴馨园。第二天,裴馨园召集了一些同事商议营救萧红的办法。在场的人中,有一个叫刘鸿霖的小伙子,后来人们只记住了他的另一个名字——萧军。 一时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救萧红,裴馨园只好写了一封安慰信,找出几本小说计萧军给萧红送去。 未想,这个被她唤做三郎的男子改变了她的一生。 萧军第一次见到萧红后曾这样描写:她脸色是苍白的,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头发披在肩上,好像好长时间没有梳理也没有剪了。黑发里头,都已经看见白发在闪。 萧红当时穿着一件褪得几乎认不出颜色的蓝色大褂。萧军把书交给萧红的时候,他真的想转身离去。 但是萧红的一句话留住了他,能坐下来谈一会儿吗?萧军坐下后,萧红很坦率地说了她的经历。 在谈话中,萧军无意中发现了萧红放在桌上的一首小诗:“这边树叶绿了,那边清溪唱着。姑娘啊,春天来了,春天到了。” 萧军的女儿萧耘后来说:“看到这首诗,我父亲马上心动了。他觉得很有诗意,把萧红当时的处境完全写出来了,让人不能不心疼,不能不痛惜她。任何一个有血气的男人,看了她这首诗都会很感动的。他马上就下了决心,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拯救这个有才华的女子。”(张毓茂《萧军传》) 8月,大雨。松花江大堤全线溃决,洪水涌入哈尔滨市区,东兴顺旅馆一层已被淹没。这时,所有的旅客乃至老板都逃走了。 萧军主动向主编提出,自己会游泳,能把萧红救出来。 但当萧军游到旅馆的时候,却发现萧红已经不见了。因为实在等不及了,萧红用凳子砸开门,搭了一条正好从她的窗口经过的柴船,按照萧军给她留的裴馨园的地址,先于萧军到了裴家。 就这样,两个心里埋藏着文学种子的男女相恋了。 一个多月后,萧红生下了她和汗恩甲的孩子,但是那时所有的收入仅仅是萧军做家庭老师的微薄薪水,生活上是极度的贫困。她只得把这个孩子送给了别人,这成为她一生的痛。 1942年她在香港得知自己即将离开人世的时候,还跟当时在她身边的骆宾基说,她最大的心愿是希望他能帮她找到这个孩子。 婚后他们的生活是贫困的,但相濡以沫的日子也是幸福的。他们一方面为生存而奔波,一方面又加入反满抗日的斗争行列。1933年春,萧红在萧军的鼓励下,写出了第一个短篇《王阿嫂之死》,之后又陆续创作了不少小说,并与萧军一起白费出版了他们合著的一本小说集《跋涉》。 很快,这本书就遭到了当局的查禁,他们不得不逃到青岛。在青岛,她想起了鲁迅这个如日中天的文豪,她再次拿起了手中的笔。 鲁迅起先也很怠慢萧红。萧红那时也还看不出什么才华,很普通的一个女人,但是性格特别好。在与鲁迅通信后不久,她就对鲁迅发出了抗议书,不许鲁迅在信里称呼她为女士。这种近于孩子撒娇的抗议改变了两人之间拘谨的关系。 鲁迅在回信里也开起玩笑:“悄女士在提出抗议,但叫我怎么写呢?悄婶子,悄姊姊,悄妹妹,悄侄女——都并不好,所以我想,还是夫人太太,或是女士先生罢。” 1934年11月30日,对萧红、萧军来说无疑是一个盛大的喜庆之日,他们终于等到了与鲁迅相见的那一刻。根据约定的时间,二人准时来到了内山书店。出人意料的是,鲁迅已在那里等候他们了,这使萧军、萧红简直有点不知所措。 1935年,在鲁迅的帮助下,她完成了震动文坛的《生死场》。鲁迅以他少有的热情在她的序言里说:“北方人民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往往已经力透纸背;女性作者的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又增加了不少明丽与新鲜。” 萧红这个为我们所熟知的名字正式登场了。 萧军曾是她的恩人。他后来说她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她知道,在他面前,她是永远没有自尊的。可这也是一道深深的耻辱,烙印在她的心里。她已经在他这里找不到温暖了,有的只是嘲讽、辱骂、自卑。 有一次,他们两人一起去看朋友,朋友看见她脸上的伤痕问,你脸上怎么了?她答,是自己不小心撞伤了。萧军在边上冷笑着说:什么撞伤了,是被我打的,真不要脸。 萧军说,她是个好人,但是不适合做妻子,她是只风筝,总是想飞得太高。 由于情感的不和谐,萧军的感情转给了事业,转给了其他人。这对脆弱敏感的萧红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她多次努力,对自己曾热恋过的人抱着很大的期望。但她还是失望了,忙碌着的萧军已无暇顾及她的感情了。 P19-26 序言 其实一直想写这样一本书,用它来满足我对民国历史病态似的迷恋与所有的想象。 我现在所居住的城市南京,她也是民国的遗物,她差不多是中国所有书生心里的梦中情人。这个曾经的旧都,仍然到处弥漫着那个时代的浓郁气息。 民国——这两个字,洗刷了血腥的面孔,本身就带着一定的浪漫色彩,那是一种含蓄暧昧的黏稠,且透出一股淡淡的风流蕴藉,浸染进去,让人欲罢不能。 也许正是因为那个时代距离我们并不遥远,但也不那么真切,这种真实又虚幻的朦胧,反而让人更容易心生感慨。 民国在新旧的杂糅中跌撞前行,在传统与新文化运动的冲撞中也造就了一个个炫目的传奇人物。 我选取的这些人物,他们大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作家。在南京这座旧都里,随便走几步,都能寻出当年这些才子佳人们的踪迹来。 他们才情四溢,大概是有才自然有情吧。他们中既有“冠盖满京华”的胡适,也有“斯人独憔悴”的萧红。是才思溢淌了幽情,还是幽情激发了才思? 我不知道。 他们特立独行,却也共享着那个时代的烙印。他们和他们所在的时代一样充满了矛盾:高贵而平和,脱俗而市井,风流而坚守,孤傲而谦卑。 他们的爱情结局,大都犹如优伶独自在台上甩着水袖。看似繁华,其实散场过后,便是死寂一般的落寞与忧伤。 浮华苍凉,咿咿呀呀的老上海;灯红酒绿,夜夜笙歌的老南京;风流岸月,欢场潮落的老北平;跨越过地理空间上的距离,这些爱情场中,有多少女人的旗袍未被政治的烙印沾染?硝烟弥漫的文坛里,又有谁能听懂那些男人慷慨文字背后的绝望与忧伤? 徐志摩短暂的爱情犹如他的生命,流转得那样迅速,甚至不带幸福的一拖一抹;那个一手缔造了民国气质的胡适,他的爱情却与他开创的那个生机勃勃的年代擦身而过,冷暖相对;鲁迅沉闷的生命里,许广平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女子一旦走近,便也能立刻生动鲜活起来;外表柔顺的沈从文,他欲语还休的爱情佳话,说不清他的婚姻是幸还是不幸;郁达夫杭州的风雨茅庐里,锈迹斑斑的铁栏杆上,爬满了肉色的蔷薇,暧昧且凄怆;一生诗意的戴望舒,离开了施绛年,便一辈子也走不出他生命里的雨巷;陈独秀,这个经天纬地风流无数的男子,竟然最后在一个目不识丁的乡下女子的感召下,浪子回头,回归书生本色;就连那个和尚苏曼殊,也说出了“一切有情,皆无挂碍”的偈语,念叨留下的是一声灵魂肉欲纠缠的喟叹。 民国女子,这个民国男子胡兰成笔下对那些红颜知己的特定称谓,该是一种怎样的幸运? 张爱玲上海常德公寓里的古铜香炉缓缓燃着,沉香屑轻轻飘落;香港浅水湾的那所孤独的医院里,萧红在生命终结之际发出了传奇未完、曲终人散心有不甘的悲戚呜咽;那位后来满头银发的丁玲,经历了无数的风霜与苦难,却仍仪态万方,洋溢着年轻时候的爱娇;智慧的女子是自古的传奇,冰心身上流露出的那种近乎极致的气质美,一辈子倒也过得沉静饱满。太完美的女人是会被景仰的,也许林徽因这样的聪颖女子,带一点点灵性,带一点点精明,带一点点人间烟火的剔透,以女人独有的温忍坚韧,扛起一切寂寞苦痛,嘴角却隐隐流露出骄傲的笑容,这才是男人们心中永远的红颜,民国里永不褪色的一道风景。 人没办法选择生存的时代,身不由己,无可奈何之下,他们的爱恨情仇,伴着繁华而荒凉的烟波红尘,经历了绚烂夏花、静美秋叶。 那些过去的时光,他们仿佛青衣挥着水袖,倏忽上台,又倏忽退场。渐渐地,民国里那些才子佳人们的面容,仿佛和我已经故去的父亲一样,会有那么一天,他们也会在我的记忆中模糊,终不可见。 我的父亲生于民国廿八年农历十一月初五,在人世漂泊了近七十个年头,已于公元2009年7月3日离开了这个世界。 父亲的一生,也印刻着民国那个时代的风雨痕迹。父亲出生于耕读世家,早期家境殷实。当他还在我祖母腹中时,祖父却英年早逝了。从民国跌撞到新时代,作为“黑五类”的后代,父亲的命运可想而知,要过饭,没日没夜地接受运动批斗——坎坷孤苦了一辈子。 一直记得父亲喜欢看民国时候的爱情老戏,喜欢和我说些民国的掌故。父亲写得一手好毛笔字,古文底子深厚,我想父亲骨子里也是个书生,是个浪漫的男子,尽管他这一生和母亲的结合,谈不上有多大的幸福,但日子过得也算厚实。 如此说来,我的血管里也流淌着民国的因子。这大概是我一直眷念民国这个年代的缘由吧。倘真要寻找出写这本书的目的,这便是我所有的初衷与动力。不仅仅是为了纪念父亲,也是写给自己,还有那些飘散在遥远时代里曾经温暖的爱。 所以我愿意用这本书,尽最大可能的,复原那个时代的爱情。以此献给父亲,也献给那个时代已经成为绝响的他们——如我祖父或者父亲一般年纪,民国里的那些男女们。 人生何处是归程?没有答案。但我愿意这样一直安静地写下去。会有那么一天,我也会像父亲那样终老故去。我将带着这些文字,去见父亲,和他一起坐下来谈谈爱情。 在另外一个尘世里,就像父亲的名字一样——守福。带上父亲,和我笔下的那些他们,一起去守望平凡的幸福。 是为序。 傅野 2009年12月15日于民国故都南京 后记 学会感恩 接到郑纳新(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集团副董事长、副总编辑)老师的电话是晚上八点一刻。那天是2010年1月4日,新年上班的第一天。 记得上午我和一个朋友还在江苏可一出版集团的钱晓征总经理那里聊天,晓征对我的书稿也有兴趣,便问我想在哪家出版社出版。我说我已把书稿投到了广西师大出版社。其间晓征还跟我说到了郑纳新博士。晓征告诉我,郑老师是一位值得信任的长者。 心里记下了这句话。晚上便接到了郑老师打来的电话,本来我还有些紧张,但是很快他热情而亲切的话语让我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在电话里,郑老师讲了对我的欣赏和那本书稿的命运:他们决定出版。 也许是突然的惊喜复苏了我内心想要表达的欲望。我现在还记得,谈完了出版的一些小细节和我接下来要写的几本书的选题后,我和郑老师兴致盎然地谈到了民国这个年代。那一个个已然远去的大师的背影,让人心神摇曳。 之所以最终选择了广西师大出版社,是因为我以为在这家出版社和它这一代出版人的身上,似乎可以找到民国的气息。我家里的藏书,差不多有四分之一,都来自于这家华文世界里著名的出版机构。它契合了我这本书稿想要表达的某种气质,那差不多也应该是一种民国的味道:风情,优雅,从容。在这个浮华喧嚣的世界里,它就像安静地站在角落里的一个书生,不张扬,也不退缩,有一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超然。 那天放下电话后,深夜一个人走在南京的大街上,我泪流满面。再一次想到了我的父亲,一个生于民国,已经远去的,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这些天我在梦里无数次见到他。父子再次相见的时候,已是阴阳相隔了。 这本书差不多是写给父亲的。当这本书出版的时候,他已经看不到了。但我相信,他在另外一个尘世里,一定已经听到了这个消息。否则我怎么会这么频繁地和他在梦里相见? 今年南京的冬天,已经下了两次雪,很冷。雪花映照着这个城市的喧嚣、人来人往的面庞,显得特别安静而美丽。我经常在这样的雪天里,一个人走在郊外的田埂上,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种 “陌上花开,明光晓映迷人眼”的别致风景,便兀自笑了。也许人生就是这样的吧,世俗地活着,删繁就简地遥想着过往。 这一年,经历了亲人的分离,经历了岁月的沉淀。我原本激烈躁动的内心,也已渐渐趋向了寂静卑微,若秋霜掠过,意绪滢冷。我喜欢这样的日子。风乍起的时候,我可以听见自己内心里岁月的回声。 我也是幸运的。好在我还可以这样一直地写下去。这本书是我民国三部曲的第一部。我愿意把这本书当做一个起点,这样一直安静地走下去。生活波澜不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叙述。叙述是我生命内心的一种观照。它让我在世俗和精神世界里获得了平衡。我靠叙述这样的张力,获得了内心从未有过的坚守与满足。 其实骨子里我只是个笨怵的孩子。真的。或长或短的生命里,感恩应该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主题。我愿意把它当做灯塔,陪伴我一起走到生命的终点。 所以我愿意用最虔诚的心,感谢郑纳新老师。正是因为有了他的提携与帮助,才让我有这样的一个机会:以一个儿子的名义,以一本书的方式,来向我最敬爱的父亲致敬。 也感谢钱晓征女士和江苏凤凰出版集团北京出版中心的陈欣副总经理,因为有了他们的欣赏与割爱,这本书才如我所愿在广西师大出版社付梓。 最后感谢孙虎和徐阳给予我在这本书上的帮助与鼓励。因为有了你们,我在这个冬天不再感到孤单与寒冷。 谢谢并祝福你们。 傅野 2010年1月12日于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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