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新加坡与中国建交20周年的献礼!
35位世代作家倾情献礼——新加坡驻华大使陈燮荣阁下挥毫作序!
由新加坡潮籍知名女作家、汕头海外交流协会名誉会长蓉子主编!
全书35位作者,都在40岁以上,各行各业,有教授学者、记者编辑、艺术专才、书店老板、药材商人、电视导播、医学专家、明星歌手、军人官员……等等。他们的文章,就像绚丽的胡姬花,灿烂的九重葛,盛放在赤道炎热的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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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鱼尾狮之歌(新加坡诗歌散文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蓉子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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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庆祝新加坡与中国建交20周年的献礼! 35位世代作家倾情献礼——新加坡驻华大使陈燮荣阁下挥毫作序! 由新加坡潮籍知名女作家、汕头海外交流协会名誉会长蓉子主编! 全书35位作者,都在40岁以上,各行各业,有教授学者、记者编辑、艺术专才、书店老板、药材商人、电视导播、医学专家、明星歌手、军人官员……等等。他们的文章,就像绚丽的胡姬花,灿烂的九重葛,盛放在赤道炎热的阳光下。 内容推荐 由新加坡潮籍知名女作家、汕头海外交流协会名誉会长蓉子主编的《鱼尾狮之歌》——新加坡诗歌散文选一书,是作为新加坡与中国建交20周年献礼。该书收集了蓉子等35位现代作家的倾情力作,新加坡驻华大使陈燮荣欣然为该书作序。 选集中的作者,有从30年代就走上文学道路,栽培过无数文坛新秀,对新华文艺界有重大影响的前辈,也有50年代至70年代的优秀作家,如大家所熟悉的柳舜、梁明广、长谣、秦淮、蓉子、周牧、英培安、潘正镭、吴垠、喀秋莎、林海玉、梁文福、柯思仁、林高、秦仪、林康等。而先驱作家柳北岸生前悼念曾经在新加坡生活了10年,把新加坡当“第二故乡”的中国散文大师秦牧的诗作《回敬您一束白蔷薇》以及现年93高龄,依然勤于笔耕的著名诗人、资深文艺编辑刘思的近作《太阳说的话》与《闲居》,更为本书添色生辉。 值得一提的是本书收录了不少具有浓厚的本土色彩的作品,折射出作家丰富的生活经验与深厚的思想感情,通过这些诗文,让中国友人更确实的了解新加坡人民的奋斗历史、声音和希望,这应是编者的终极意愿。 目录 序一 序二 鱼尾狮之歌 吴垠 鱼尾狮传奇 花事 去年冬天游绍兴(组诗) 秋瑾 兰亭 汉广(《诗经·周南》) 酒乡 青藤书屋 墙论(黑色新闻诗之一) 哭墙 哭吧!亚洲 杜南发 传灯 潘正镭 赤道走索 林海玉 根的传奇 春风桃李 梁文福 忘了一把伞,在台北 岛 英培安 悲歌 怀人 无题 柳舜 猫捕雀 方块 蓉子 人生(自传) 悼秦仪 曹沫 来生你若再为芙蕖 周牧 圆 周粲 收藏 二炮 时间的记忆 喀秋莎 写给月季花 吹箫佬 记服役时期某次军事演习 长谣 观京奥会开幕式有感 发生在邻家的事 女儿出嫁了 写刘德海 重看《苏六娘》 刘思 闲居 太阳说的话 柳北岸 回敬您一束白蔷薇 秦淮 十二生肖杂兴 祖国!我把四十年情歌唱给你听 城市交响曲 何濛 雕栏应犹在 残羹与美馔 活到老,做到老 潘正镭 与曾经的自己散心 人气咖啡香 林海玉 种子的呼唤 那一夜在老舍茶馆 蔡萱 礼法 烹饪之人 戏中苦乐 寻食寻根 潮汕所见 戏中苦 异地取景 二哥蔡澜 蓉子 榴裢情结 月亮坐在山上 篱情 替人行孝 微笑 花前晨语 满园鲜花 母亲 梦里天涯 简桥 谈籍贯 丰子恺的词 低头看得破 写作人 歌颂“白旗袍” 牛车水原貌馆 周维介 阅读的命运 完颜藉 探病 幼吾 医生与方言 自宫 李永乐 一把葱 读书 许文威 长安随笔 安琪 哑谜 秦仪 吃与文艺 陈龙玉 隔着梦,轻轻地叫你几声 朱添寿 音·诗·思 北海道的雪 林高 好像历史连续剧 写到坟头上 三顾克拉码头 脚踏车上轻与重 柯思仁 身为福建人 林康 告别 梁文福 楼上花枝 再多一下下 亲热 妈妈的地址 感情的故乡 家事 古琴 “甘榜”六记 忆祖母 刘含芝 家在汤申路 莫邪 自己的草地 周粲 捕捉上帝的笑声 彭飞 投资华文 笨驴 漠河极光的诱惑 鸽子咕咕,咕咕 柳舜 姚紫与《社会新闻》 绿叶不比红花俏 附:作者简介 编后记 试读章节 昨夜没有风雨,我的心安了许多。 很早就醒来,外面的天有些暗沉。今年的雨季来得早,下了这许多天,老天还意犹未尽! 匆忙洗刷,今天的牙膏味道似比往日清香。压不住的兴奋,待会儿就可以见到母亲了!微微有些疑惑,就是今天吗?那近卅年的盼望,今天就可以实现吗?掬一把冷水淋上脸,冰凉得清醒。不错,就在今天。 第一次见面,总要穿件红的,老人家喜欢。问问船局吧,船真靠岸了没有?那几夜风雨怒号,我躺在厅里沙发,彻夜听着屋外飞沙走石的狂风暴雨,心在南中国海徘徊。我的母亲,她辛苦了吧? 雨果然又下了,细细的。走吧,走吧,不要让母亲在船上等。 哎,我们不吃早餐吗? 早餐?吃的,但不是现在。我抓起雨伞,心有点慌,好像抓的是母亲的手——枯干、冰冷。 看着扫水器一下一下,发出轻微的嘎嘎响,左起右落,视线总无法清楚。恰如脑海里,任我苦苦回忆,母亲的形象还是模糊的。毕竟,离开她身边时,我还5岁不足。她的样貌、言语、感情、举止、态度等等,怎么凑也凑不成个母亲。 最后一次看见母亲,我8岁。在车站匆匆一别,只记得她眼儿红红,说了一句话:“上了车,疲倦了伏在你父亲膝上。”这话让我回味了26年7个月又12天。多年来,老盼望有人能对我说一两句这么亲切关怀的话。 办手续申请母亲来的时候,朋友断然地说,隔了这么多年,环境和生活习惯全然不同,再相见徒惹麻烦!我不愿意相信,母亲纵使是堆垃圾,我也是从这垃圾堆里出来的!我多希望马上就见到母亲,仔细看看,她是什么样子? 突然,眼前电光一闪,雷声轰轰,我心惧魂飞!母亲和她一母同胞,会不会相像呢?一阵惨然,想不下去! 雨逐渐大了,扫水器急旋。我逼问自己:这会不会是另一个错误? 深知无力再承受,而相会已在眼前,我惴惴不安,不愿意车子走得太快。 多年的渴望,半载的等待,在最后一刻里,心怯得几乎想放弃! 穿过市内,海边在望。倾盆大雨又转小了。天可怜见,霹雳响雷,急风淫雨,早吓坏我的神经了,哪堪再经一战! 我茫然走出车子,风送微凉,雨带轻寒,手心冰冷,不知见面该说什么话,一双脚好似踩在泥泞里! 岸边泊着一艘庞然大船,小儿子见了高嚷:是这么大的船吗?唉!我还以为是小舢板! 孩子天真的话又使我开朗了! 船上甲板站着许多老人,木然呆滞,10天航行的疲倦,恶劣气候下的惊慌,已经没有精力扮出笑容。 怜悯之心,油然从心底生,适才的犹疑,悄然而逝。我撑着伞,立在岸前等候的人群里,仰头上望,哪个是我的母亲? 矮的、肥的、金牙的、穿花衣的、银白头发的、脸有横肉的、电发的,各形各色,都不是,不是我的母亲! 船尾有一个蓝影探身一闪,急急拉着丈夫,遥指人影问他:“你看!那个是不是?” 他觉得好笑:“你不认得,我就更不认得了!” 可不是!他从来没见过这个丈母娘。 走向船那端,靠近船尾,望了望上面,拉开手袋,拿出母亲的照片,对一对,不是,不是她! 上下相望的人,有的已经认出来,开始高声交谈。 微微感到惶急,接母亲而不认得母亲,我会不会接个错的回去,戏剧性地闹笑话? 也许,风雨相欺,她已病在船舱里,无法出来?否则,为什么看不见她? 孩子们要了外婆的照片,细细对着船上老人看,“没有!”他们摇摇头。 好不容易挨了一个多小时,守着船梯的警员才放行。 孩子们挤了上去,举目尽是黄皱皱的脸,你挨我挤,塞满了人,努力踏前几步,但见地上横七竖八搁着大包小袋的行李,再也难行了。唯恐一举步踩着人家的东西。嘈杂的声音,充满船舱,拉挤推撞,一片慌乱,差点没给人夹扁。 我正在担心两个小孩,上了船不知到哪里,一只枯瘦的手伸向我,怯弱地叫着我的小名。 触目是张老迈的脸,泛着微笑,身旁站了我两个孩子。啊,是她,我的母亲! 我点了点头,极力想笑,却不知笑了没有。手被她抓得紧紧,很粗很硬,一点儿温暖,不像那伞柄。 母亲初来乍到,什么都不习惯,病了! 偏她怕服西药,一粒下去,呕得连屋子都旋转。她取出从家乡带来的麻叶,说熬水喝能解暑。我将信将疑,将它熬了一碗黑汁,热烟直冒。听说麻叶很苦,我舀出一匙先试一口,果然味比黄连,几乎张不开口。我加了些糖,有点不放心地问母亲:“你真能喝吗?很苦的。”“我什么苦没吃过?”母亲说。一碗黑汁喝下去,没皱一下眉。 母亲换上新衣服,戴了金首饰,笑说:“这一生,从没这么漂亮过。” 我捏着她除下的铜耳环,已经发白了,这两个小小不成形的圆圈,一双4分钱,为做客买的。我将它轻轻丢进垃圾桶里。把母亲换下的衣服折起来,长途跋涉,都靠它给母亲温暖,此时何忍相弃!就留在柜里长纪念吧! 母亲病了十多天,麻叶并没治好她。我不断跑中药店,一包包的药熬成水,看那黑黑的药汁灌进她口里,禁不住说:“能替你喝就好!”母亲急忙低斥:“胡说!我老了,病病有什么要紧?你年轻,才要平安健康!” 眼看她天天昏沉,身上的烧不退,食物一进口便呕吐。我忧虑不已,逼她去看医生,时间一到就强迫她服药。她呕吐了,拒绝再服,情愿挨病。我又气又急,狠狠将药掷下垃圾桶! 隔天,她又烧得厉害,我坐立不安,伏在她身边,柔声说:“婶,求求你,吃药吧!我从来都没求过你什么事!”说着,声音都哑了!难道,我们的难还没到尽头,等到今天能相会也要再受折磨? 母亲说,实在怕极西药。她的声音那么虚弱,全身都在发烧,不由得我热泪夺眶而出。我说,你挨了这么多年的苦,就怕这小小一粒药?鼓起勇气,战胜它,一定要战胜它!你知不知道,我患了肺痨病,每天都吃十几粒西药?我不怕苦,你还怕吗? 在我的劝服下,她吃了,整整16天,才开始吃饭。 相见虽欢,叙起往事来,又痛断肝肠!母亲生我,是在梦中惊醒而生,我头上脚下,仿佛从天而降来到世界。世俗皆说这是不吉之征,认为我会给母亲带来厄运。于是3岁时过名给姨母做谊女。姨母嫁了个远洋丈夫,膝下无儿女,5岁那年,她未经我母亲同意,将我带去。从此,我一脚踩落地狱里,十八层轮流转。 “你们给一个女儿,好像轻过送个番薯。”回思那暗无天日的生活,我忍不住抱怨母亲。 “我怎知道她心肠会这样?”母亲轻轻一叹,抹抹泪,“那天,从田里回来,不见了你,问你父亲才知道的。” 就这样,一个4岁多的女儿轻轻送给人! 算了!还讲什么?死不去的就留下,生为女儿,原是无可奈何!祖母生下几个女儿,不是都被迫抛在池塘里吗?我能保存一命,已属万幸,若再与母亲相比,不过是苦河里的一滴苦水。 母亲17岁嫁人陈家,上有两层公婆,四位婶婆,姑姑叔叔无数个。一家数十口,以她为卑,单是脸色便看不尽!每餐饭食,都由母亲在镬里煮好,用木桶挑到堂屋去,不到众人吃完,长孙媳妇走不近饭桌。 父亲是长房独孙,自幼娇宠,性情怪异。祖母29岁守寡,以长媳身份管着家中诸妯娌,掌握家政,伺候公婆,久受众人妒恨!母亲嫁过去,正好做了祖母的顶缸。 太祖母去世不久,时局转变,一个富农之家骤然一无所有。母亲虽勤巧,难为无米之炊!她肩挑脚踏,咬紧牙关胼胝硬顶。劳苦终年,欢乐碰不到边,厄运一次次光顾。大哥苦苦支撑廿余年,斗不过病魔,二弟死于饥不择食,中毒而亡!四弟死于愤慨!母亲身受重创,悲痛难忍,在一个黑夜里,含泪出奔,跳下寒冷的大池。 她会游泳,始终沉不下水,也许是池水的冰冷唤醒她,无奈上岸。怀着死不去的悲伤回家,照顾余下四个子女,继续捱那天长地久的苦! 我问母亲,来生你希望做什么? “来生?一生还不够吗?”母亲眼神无光。 “如果有,你希望呢?”我再问。 “摆在眼前的东西都会变没有,一希望就有了吗?”她嘴边挂丝嘲笑。 希望永远不灭!什么事情都会转变的。几十年了,我就是靠这信念得以生存。我这么告诉母亲。 “我只希望小儿子早早娶亲,心事一了,是生是死,也无所谓了!”她两眼直视,吐露心中宏愿。 生无可恋,死有何惧? 母亲,母亲!希望都埋葬在你的痛苦里了吗?P108-113 序言 今年是新加坡与中国建交20周年,也是新加坡独立45周岁。为促进新、中两国文化交流,旅居上海的作家蓉子女士,编了一本新加坡华文作家诗文集《鱼尾狮之歌》,拟于8月9日之前,推介给关心新加坡华文文学的中国朋友。以这种形式庆祝国庆,可说是别出心裁,富有意义。 几年前,中国的出版社也曾推出几种新加坡华文作家作品选集,但实际的编选工作却由本地文学团体负责。由于囿于门户,未能海纳百川,以致不属于该文学团体的作家被忽略,因而论者稍有微词。 蓉子女士编选这部诗文集,是一项大胆的尝试。她是一位自学成功的作家,虽然没有亮眼的学历,但她当过杂志编辑,而她衔华佩实的作品,更显示了她生命体验的丰富,人情的练达,写作技巧的纯熟与文笔的洗炼。她清楚表明:不分门派,只收自己欣赏的作品。就如一个在沙滩上捡拾贝壳的小女孩,所拣选的未必是最美丽或极上等的海贝,但肯定是自己所喜爱,并认为足以珍藏与拿来与友人共赏的佳品。 选集中的作者,有从30年代就走上文学道路,栽培过无数文坛新秀,对新华文艺界有重大影响的前辈,也有50年代至70年代的优秀作家,如大家所熟悉的柳舜、梁明广、长谣、秦淮、蓉子、周牧、英培安、潘正镭、吴垠、喀秋莎、林海玉、梁文福、柯思仁、林高、秦仪、林康等。而先驱作家柳北岸生前悼念曾经在新加坡生活了10年,把新加坡当“第二故乡”的中国散文大师秦牧的诗作《回敬您一束白蔷薇》以及现年93高龄,依然勤于笔耕的著名诗人、资深文艺编辑刘思的近作《太阳说的话》与《闲居》,更为本书添色生辉。 值得一提的是本书收录了不少具有浓厚的本土色彩的作品,折射出作家丰富的生活经验与深厚的思想感情,通过这些诗文,让中国友人更确实的了解新加坡人民的奋斗历史、声音和希望,这应是编者的终极意愿。 当然,任何选集的编者都难免有个人主观的准绳,蓉子女士也应有个人的美学考量,加上篇幅的限制,没有机会让中国朋友欣赏到其他著名作家和已故先驱作家如杏影、苗秀、姚紫等人的佳作,尤其是80后青年的诗文,所收甚少,确是美中不足之处。但愿在新、中两国建交25周年、新加坡独立50周岁时,热心支持新华文学的蓉子女士,能为新华文坛再编一本更有代表性的作品集,是为序。 (新加坡独立45周岁前夕) 后记 去岁新加坡国庆,我赴京出席庆祝晚会,新加坡商会会长薛宝金在谈话中提及2010年是新中两国建交20周年,我们该做点什么? 我回家后突发异想:与其每年订制纪会品供大会赠送宾客,不如出本书——大家的书,作为一项文化交流活动。 《鱼尾狮之歌》的出版就是源自薛会长和我两个小女子的业余创思。 80年代中国作家萧乾先生到新加坡出席文艺营,我也曾托他老人家转送一批新加坡作家的书给国内研究海外华文文学的机构。转眼近三十载,物换星移,海外华文文学的研究仍在继续,然而收集资料却甚为不易。作为新加坡一分子,我们愿意主动提供一些,对研究者或许有用。 但是,若要全面收集各类文体佳作,恐怕得编个十本八本;际此人心浮躁的时代,有耐心读全集的人应是不多,思之再三,决定仅选小部分诗歌与散文小品出版成册,权作拾遗补缺。 有人说:狮城短浅的历史,文学底蕴不足,藏拙尚且不及,犹要献丑? 个人浅见认为:若论文艺,我们确实还有很大的距离。建国以来,一路忙着拼经济,难有文采熠熠的精品篇章;若从文化着眼,我们别具一格:这一群南渡农民的后代,不为功利,执著地守护着民族语文。这样的书写心态,不论其文学功底深几许,应是毫无愧色! 全书35位作者,都在40岁以上,各行各业,有教授学者、记者编辑、艺术专才、书店老板、药材商人、电视导播、医学专家、明星歌手、军人官员……等等。他们的文章,就像绚丽的胡姬花,灿烂的九重葛,盛放在赤道炎热的阳光下。感谢文友们慨然赐稿,就可惜有些作者因事忙,无暇在大量的剪报中细挑代表作;有些到了截稿日,还在外地忙着,特别是几位重要的女作家,作品未能收入,实有遗珠之憾!因此,这本书并不全面代表新加坡文坛。 约稿选稿是件极其困难的事,尤其我已离开新加坡十年,平日疏于联系,不知道的事多着。然而顾虑太多,就成不了事。我是个开动引擎就不容易停下来的人,只能勇往直前,大着胆子自己充当主编。 幸有陈荣照教授与谢克老师这两位文坛泰斗的鼎力支持,时时给予指导,更承蒙赐予序文,为本书生光。长者仁心,铭感五中!感谢至友陈鸾珠、赖素春,报界潘正镭先生等热心人的多方协助,方得以顺利收集稿件。 此书的出版,首赖上海侨办玉成,更感谢庄仲国先生的友情支持,感谢陆士清教授真诚的指点。 最后,我要深深致谢:驻华大使陈燮荣阁下为本书写序添辉! 校稿归来,夏夜里清风习习,明月朗朗;小园中玉兰飘香,沁人心脾!这感觉,恍似在新加坡。希望,这本书能给您读出新加坡的清凉与芬香。 蓉子 2010.6.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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