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光所著《历史上的南京之战(上下)/王洪光战史战例评论系列》既写“王溶楼船下益州,一片降幡出石头”的末代君王,也写“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的国破山河,更写“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的万丈豪情。让南京读者认识到,南京不只有“金粉”、“悲情”的一面,更有“血性”、“豪情”的一面。这正是本书的立意。
本书只能作为开门之砖,敲开门后,引起读者对“军事南京”、“战争南京”的兴趣,也算达到了本书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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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历史上的南京之战(上下)/王洪光战史战例评论系列 |
分类 | 人文社科-政治军事-中国军事 |
作者 | 王洪光 |
出版社 | 江苏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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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王洪光所著《历史上的南京之战(上下)/王洪光战史战例评论系列》既写“王溶楼船下益州,一片降幡出石头”的末代君王,也写“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的国破山河,更写“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的万丈豪情。让南京读者认识到,南京不只有“金粉”、“悲情”的一面,更有“血性”、“豪情”的一面。这正是本书的立意。 本书只能作为开门之砖,敲开门后,引起读者对“军事南京”、“战争南京”的兴趣,也算达到了本书的目的。 内容推荐 王洪光所著《历史上的南京之战(上下)/王洪光战史战例评论系列》分为六朝、宋明清、民国三篇,记载了自西晋灭吴的建业之战起到人民解放军解放南京为止一千多年来发生在南京的27例重大战事,作者以翔实的史料,高度专业的军事素养,对南京的军事地理环境进行了全面的剖析,对历史上发生在南京的重要战役起因、经过、成败得失进行了详尽的交代和客观深入分析,对伴随着历次战事的朝代更迭也进行了简要的交代和叙述,是一部全面、系统、可读性强的南京军事历史通俗读物。 目录 上册 自序 漫谈南京历史上的军事地理环境 战略地理环境 山东、津京方向 江淮、中原方向 荆湖、巴蜀方向 吴会、浙赣、岭南方向 顺江出海方向 战区地理环境 扬州方向 滁州方向 合肥方向 大别山方向 南京上游方向 皖南方向 太湖南走廊 太湖北走廊 镇江方向 城防地理环境 山:“四山一水”、山的“线”和“点” 水:长江、秦淮河、玄武湖、青溪。 城:城堡体系、建康城、明城、明外廓、明城功能区 林:“竹里路”、紫金山、雨花台、城西高地 对南京城地理环境的历史评价 六朝篇 第l例:晋灭吴建业之战 三国变两国 司马昭伐交 孙皓伐兵 东吴独撑16年的秘密 长江防线守不住 长江防线一分为三 吴军舟师朽矣 经不起实战考验 无人保卫建业 首都城防之优劣 京畿部队之败绩 末代皇帝不得不降 东吴亡国之殇 朝中缺良将 官兵无战心 亡国有昏君 第2例:东晋平定王敦之乱 弱主开国的东晋 “王与马,共天下” 御床之上,岂容他人共坐 治也门阀,乱也门阀 第一次PK晋元帝失败 王敦发力 墙头草甘卓 …… 宋明清篇 下册 民国篇 后记 试读章节 水是城市发展的基础条件,风水理论将水比做“地之血脉”,把“得水为上”作为选址的重要因素,古今中外野外驻军的首要条件就是靠近水源。南京的历史早期可以说是一座水城,六朝以前(含六朝)从军事地理的角度,可用易守难攻来定位。如果没有强大的水军,攻下南京几乎是不可能的。孙子日:“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历史上,“水”的变化是最大的。“山”一旦生成,除了局部的人为作用外,几乎是几千上万年矗立在那里,既不可能搬动,也不可能大规模改造,搞得“不识庐山真面目”(当然小山头除外)。愚公移山的故事讲了上千年,太行山、王屋山还在那里。所以对史上地形地物和地点的定论,依据“山”是最可靠的。山也是本书涉及定位问题时最重要的依据。而“水”是最不可靠的,用“水性杨花”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长江。长江经过南京段,在宁镇山脉和老山山脉的夹持下,在历史上大的流向没有太大的变动。但局部的江段和两岸不仅有变动,而且变得面目全非。两山脉之间距离约10公里~20公里,长江主泓在这两山之间,一会儿摆向江左,一会儿摆向江右,甚至占满了两山之间的凹谷,江面达20公里宽。江水退出的地方,形成河漫滩,河漫滩堆积久了就形成冲积平原,所以长江沿岸的滨江平原大大小小的也不少。江出老山山脉之后,江岸曾经到达六合区瓜步镇,此距对应的江南栖霞山20公里,站在瓜步山上南望,已是汪洋一片,难见对岸。刘宋时期鲍照《瓜步山碣》有“瓜步山者亦江中渺小山”之说,此时瓜步还在江中。至唐代“润州大风从东北,海涛奔上涉瓜步洲,损居人”。说明瓜步已成洲,能住人了。现在瓜步山下是一望无际的沃野,“惟见长江天际流”。 长江中的沙洲生成、位移和淹没,更是以百年、十年甚至几年、一年来计算。正如宋朝王安石诗云:“迷子山前涨一洲,木人图去失编收。”史料上几百年前的沙洲当今早无踪影,甚至几十年前的沙洲已不在史料记载的位置。太平军和清军激战的江浦和下关之间的九'袱洲,原先在江中,后来向江浦靠岸,现在已不见踪影,早就并人江边的田亩中。八卦洲生于隋末,当时名新洲,又名薛家洲。在解放前后主泓还在北岸,当今的北汊江当年是主航道;几十年工夫,如今主航道早已移到江南一边。江心洲据解放初期记载,迎水的洲头每年都要回缩一二百米,而洲尾每年都要生长一二百米,也就是说江心洲每年要向下游位移一二百米;遇到大洪水年份,位移距离还要大。解放后,通过人工围砌,江心洲基本不再位移。历史上由石头城向南江中,有长命洲、张公洲、白鹭洲、蔡洲、加子洲(茄子洲)、烈洲等连串沙洲,并在靠江东一侧形成夹江,称“小江”。孙权说:“秣陵有小江百余里,可以安大船,吾方理水军,当移居之。”小江(夹江)在历史上经常发生战事,或是水师进军南京的水道。陈友谅在这里中了朱元璋空城计,未敢进入秦淮河口;曾国荃军在这里大败太平军,占领秦淮河口,切断了太平军的粮道。 说到长江的变化,有一处不得不提,因为与历史上的南京战事密切相关,即秦淮河入江口。秦淮河在历史时期的人江口几经变迁,这还涉及到南京城西重镇石头城的确切位置。史载春秋战国时期,秦淮河在冶山(冶城)南流过,直接向西进入长江。六朝时秦淮河入江口因这一段长江西移,原先江面变为江滩,秦淮河继续向西延长了河道,在今莫愁湖向江东门一带入江,这一江滩洲汊当时称白鹭洲,即李白诗“二水中分白鹭洲”是也。再后期白鹭洲完全靠岸,变成了陆地,秦淮河改道向西北,经清凉山(石头城)下入江,清凉山下是秦淮河人江口。再后长江继续西移,河西也变为陆地,秦淮河北流经定淮门向北人江(“定淮”也是古人希望秦淮河安定,不要造成灾害的意思),直至流到今三汊河口人夹江下游。 这里就涉及到历史上石头城确切位置的问题。大多数学者认为石头城建在清凉山上西部高地,即现在的石头城。但这一定位难以解释六朝史料石头城被淹十几次的史实。如永和七年(351年)七月甲辰,“涛水人石头,溺死数百人”;太元十三年(388年)冬十二月,“涛水入石头,毁大衍,杀人”;太元十七年(392年)六月甲寅,“涛水入石头,骸凿相望;航流败,毁大航,漂船舫,有死者”;元兴三年(404年)三月已丑半月夜,“涛水入石头,飘波杀人,商旅方舟万计”;大元贞明二年(588年)六月丁已,“大风自西北溺,涛水人石头,淮渚暴溢,漂浮船舫”。 P35-P36 序言 年过一个甲子,还有几天就要退出领导岗位了,然后回到北京过退休生活。我除了在北京解放军总部工作的20多年,其他近40年都生活和工作在南京。现在即将离开南京,拿什么报答养育我的母亲城——南京? 我是山东人,但成长在南京。从上世纪50年代记事开始,我的成长伴随着南京的发展变化,眼看着南京从一个破败简陋、半城半乡的“城镇”(其实五六十年代的南京,比当今苏北的一个县城都不如),发展成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尽管还有许多不如意的地方,但对我和那些在南京生活了五六十年的“老南京”来说,南京的变化真可谓“天翻地覆慨而慷”,否则就是“说话不讲良心”。 我把这本《历史上的南京之战》作为临别礼物,奉献给解放南京、建设南京、情系南京的我的父亲和父辈们,奉献给我的第二故乡——南京,和我的老乡——南京人。我对南京的热爱是父亲和我两代人的热爱,爱得深沉。我父亲在解放战争中是华野第26军77师师长,他亲率部队参加了解放南京战役,在书中“人民解放军解放南京”战例中提及,他还于上个世纪60年代以南京军区工程兵政委的身份亲率军区工程兵部队参加了南京长江大桥的建设。我们根据他的遗愿把他的部分骨灰撒在大桥下,与建桥时牺牲的战士们永远在一起,护卫着大桥的根基。抛撒骨灰的那天午夜,桥上没有车辆行人,只有江风伴着江潮,呜呜似泣。我们兄弟几人叩首跪拜。长江大桥从此与我血肉相连。 我作为一名职业军人,我们这个两代军人世家(如果两代也算世家的话,因为父母和我姐姐兄弟共8人全都当过兵,金色年华都在部队度过)中唯一还在军队服役的人。从军事和战争的角度,以及依据历史上军事地理环境认识南京,解析南京,梳理在南京历史上发生的战事,评价这些战事对南京的影响,可能是我的专长,当然也是我的兴趣所在。 对南京的熟悉是从我的儿童时代开始的。上个世纪50年代初我家住萨家湾现在南京政治学院院内和马家街将军庙40号,我在琅琊路华东军区司令部幼儿园入全托。记得上小学前,全体幼儿园“毕业生”到对门琅琊路小学参观,琅琊路小学当时只有一座靠西的两层楼。我小学上的是卫岗小学,就是现在军区前线文工团的院子,民国时期的国民革命军的遗族学校,校长是宋美龄。那时学校周边除了美龄宫和奶牛场(50年代后期又建了钟表厂)外,什么建筑也没有,说是荒草野丘也不为过。但这里却是孩子们的天堂,星期天我们这些住校的外埠生翻墙出去(学校管得严,没有老师签字的假条,门卫老李伯伯那里绝对出不去),周边的溪沟池塘是我们摸鱼捉虾的乐园,我们放飞的心情好似幼时的鲁迅从三味书屋到了百草园。60年代初三年困难时期,现在的梅花谷一带是农田、野地和星罗棋布的水塘,也是我们为学校养的猪打猪草的草场。学校东边现在下马坊以北、美龄宫和四方城以南,是学校的农田,每个班都分了一块菜地。我是班上的劳动委员,每天下了课以百米速度冲到养猪场抢大车拉粪上地。在旺季时,学校食堂的蔬菜完全可以自给自足。初中上的是南京一中,当时校门向南,开在府西街上,府西街向东几步就到了中华路。住校的高中生大多是从印尼、泰国回国的华侨,他们经常聚在一起自娱自乐,用吉它、沙球等乐器伴奏,演唱着具有浓郁东南亚风情的欢快或悲凉的歌曲。他们像大哥哥一样带着我们这些刚人校的小初中生到三山街上的健康池或三星池去洗澡。夫子庙、评事街、朝天宫等城南一带的阡陌街巷,经常能看到我游走的身影。当时的武定门其实没有门,武定闸口内外一片油菜花黄的田野,秦淮河如同一条无人问津的野河,默默地沉睡在那里,既没有“桨声灯影”,隔江也听不到“后庭花”。高中上的是南京十中,即后来的金陵中学。学校周边的新街口、五台山、鼓楼,和南大、南工(现东南大学)、南师、华水(现河海大学)等大学都成为我经常漫步的地方。“文革”前期在十中度过,意气风发的红卫兵小将骑着自行车到各个学校串联,熟悉了南京的边边角角。参军以后的部队驻地在汤山、句容、镇江一带,70年代初全军响应毛主席“徒步拉练好”的指示,我们部队除了“坦克履带行军”,更靠两只脚板,走遍了南京周边战役防区的范围,对南京的军事地理环境有了感性的认识。1969年夏,我作为一名坦克驾驶员,驾驶新型国产坦克从江北林场出发,通过刚刚建成的南京长江大桥,并纵贯南京城南北,先后经过我的母校南京十中和一中门口。作为南京兵,“打倒苏修,保卫南京”的自豪感伴随着隆隆的坦克声和大地微微的震颤,溢满了胸膛。那真是激情燃烧的岁月。 从此一别南京20多年,再回到南京时已处于军区领导的岗位上。每年春节和八一建军节,与江苏省和南京市领导互访,听到他们介绍南京市的发展变化时;军区机关组织参观南京改革开放、经济社会发展时;参加2008年初应对冰雪灾害,支援地方扫除绕城公路积雪时;参加2011年春季植树节,在河西绿博园一带植树时,我从心底里为南京的宏观发展而高兴,为身边不时的细微变化而惊喜,也为南京交通不畅、市容不整和少数市民素质不高而忧虑。我已经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融人了南京,作为南京市民,也有了“大萝卜”的味道,与南京同呼吸、共进步。 了解南京,不能不了解南京的历史;了解南京的历史,不能不了解南京在历史上发生的重大战事;不了解历史上的南京之战,对南京的了解就不全面、不深刻、不透彻。本书就是一本补缺之作。我们已经从史书上了解过六朝、南唐、明清、民国等历史时期的南京,又从专门研究南京的学者专家那里了解过文化南京、历史南京、地理南京、经济南京、民俗南京等从各个角度解读的南京,我们还完整或不完整地了解过在南京历史上发生的一些战事。但就我所研读过的有关南京的历史,专门从军事角度比较系统地选取有较大影响的战事,成系列专门著述,好像还没有。 南京是十朝故都,既曾是全国政权的首都,如明朝初期和民国,更多的是南方政权的首都。根据清初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记录,清朝之前在南京发生的战事有106次,居全国第一,比第二名洛阳的70次和第三名西安的52次,都高出不少。我在其中撷取了15例,加上清朝和民国的12例,共27例。这些重大战事,我认为可以代表南京在历史上军事的、战争的一面,可谓“铁血南京”。这些战事还说明,南京战略地位重要,是历朝历代兵家必争之地。我在首篇“漫谈南京历史上的军事地理环境”一文中,论述了南京的“战略环境”、“战区环境”和“防区环境”,分别从战略、战役、战术层面认识南京的军事地位和在战争中的作用,对书中各个战事起到提纲挈领和支撑展开的作用。本书的一些章节,从2012年下半年开始,我以“思辨”的笔名在《现代快报》“发现周刊”选载,每半个月刊登一个战例,作为本书的“试水”,赢得了一定好评,更增加了我出版此书的信心。 历史上对南京的描述多是“金粉南京”、“烟雨南京”、“悲情南京”,是出“后主”的地方,有什么吴后主孙皓、齐后主宝卷、陈后主叔宝、李后主李煜。我对南京的描述则是“血性南京”,虽然也涉及金粉、烟雨和悲情,也写到“后主”们,但侧重点已不是他们。本书的主角是争当霸主、叱咤风云的人物,如吴大帝孙权,东晋重臣王导、谢安,梁武帝萧衍,南陈一代英主陈霸先,隋文帝杨坚和宋太祖赵匡胤,抗金英雄韩世忠和金军统帅金兀术,明太祖朱元璋、明太宗朱棣,抗清英雄郑成功,太平天国洪秀全、李秀成,清朝国之栋梁曾国藩和曾国荃,民国总统蒋介石和李宗仁,国民党军高级将领何应钦、白崇禧、程潜,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陈毅、粟裕等,他们都是在“铁血南京”这个历史舞台上顶天立地、充满血性的人物,是“血性南京”的主角。本书既写“王溶楼船下益州,一片降幡出石头”的末代君王,也写“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的国破山河,更写“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的万丈豪情。让南京读者认识到,南京不只有“金粉”、“悲情”的一面,更有“血性”、“豪情”的一面。这正是本书的立意。如果读者看完本书,对“血性”感觉不强烈,那是由于本人的功力不够,本书只能作为开门之砖,敲开门后,引起读者对“军事南京”、“战争南京”的兴趣,也算达到了本书的目的。 我崇拜我的父亲,他既是带兵打仗的将军,也是情感丰沛的诗人。他是怎么看南京的呢?1955年秋天,他填词《满江红·明故宫怀古》一首,照录如下:“明祖元璋,驰战马、白山绥察。雪国耻,从头澈底,战功何缺。高筑城垣讳霸帝,广储粮秣标豪杰。计缓张(张士诚)、灭谅(陈友谅)逐匈奴,成初业。忆古事,多悲切;高血价,王侯窃。但废墟旧迹、任凭风雪。碎碣几堆尘土瑾,破桥数座栏杆没。到如今、唯有午朝门,东宫阙。”父亲既感叹废都的碎碣废墟,更赞叹明祖元璋“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千秋霸业。父亲吟诵南京的诗词都引起我强烈的共鸣,这只是其中一首。 本书以讲故事的形式,述说南京战事,其中会有一些小的调侃或幽默或诙谐。但主题是严肃的,绝不戏说,所有的史实都有比较权威的出处,列于文后或注于页下。对考证不准或有几种说法的史料,我在行文中都作出说明,主观上没有任何误导读者的故意。尽管如此,还可能出现不准确的地方,请专家学者和南京老乡予以批评指正。 作者 2012年12月 后记 著述《历史上的南京之战》,实现了我多年的一个夙愿。我在南京工作、学习、生活多年,随着南京的发展成长进步,在这座城市有很多收获,对这片土地有深厚感情,留下这本书也算是一种回馈。我目力所及,关于南京的著作不少,但专门从战争角度系统切入的似乎还没有,所以这个主题也许能够起到一定的填补空白的作用。 我还期望该书的出版能够实现一定的军事价值和社会价值。现在,城市攻防战已成为一些国家和地区军队的重要演练科目,而历史上的南京战事多有相似之处,故全面深入了解南京之战对南京战区驻军不可或缺。另一方面,不少人都知道南京这座十朝故都没有皇城命,似乎“王气不足”,但多从政治与文化角度解读,鲜有从军事角度人手。国人(包括南京本地人)对发生在南京的战事有所了解,但往往知之不详、知之不切、知之不深。故本书对丰富南京的内涵,为读者进一步了解南京提供了比较可靠的资料。该书出版前,已在《现代快报》《发现》周刊连载部分章节,社会反响不错,说明这一课题确有价值。 参与本书著述的有南京军区司令部编研部参谋许述(南京政治学院军事历史专业博士)、贺宗平(军事科学院军事运筹学专业硕士),军区司令部水文气象中心声像室主任郭军军(解放军理工大学天气动力专业硕士),镇江船艇学院政教室副主任蔡宏俊(南京大学近现代史专业博士)、南京政治学院刘鹏(本院军事历史专业博士)。他们不但学历层次高,而且多是军事历史、军事运筹或近现代史专业出身,还有在部队、院校、机关工作的丰富经历。这些青年才俊在南京军区司令部编研部高级编审王建丰大校的带领下,帮助我查找搜集资料、比较核对史实、初步形成文字,为本书做了大量基础性、开创性工作。书中绝大部分图表由专业测绘人员朱燕飞精心绘制。对同志们的参与和帮助,我表示感谢。 本书在撰写过程中吸收了有关专家学者的研究成果,引用了有关著作的资料和图片,文后已将主要参考书目列出,具体资料出处见脚注,在此一并表示感谢。由于部分参考资料、图片的作者姓名、地址不详,未能在出版前与原作者联系,在此表示歉意。希望您能与出版社联系,我们将按有关规定酬谢。 尽管笔者在写作过程中尽了最大努力,但书中仍难免有错漏和不足之处,敬请专家学者和广大读者批评指正,宝贵意见和建议可发至邮箱fzin2013@163.com。本书若再版,将吸纳有益建议加以完善。 作者 2013年12月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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