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石溪著的《最后一头战象(全新修订荣誉珍藏版)(精)》插图精美有趣,贴合人物形象,并且在部分插图下附有解说的话,帮助孩子了解人物形象,把握人物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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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最后一头战象(全新修订荣誉珍藏版)(精)/动物小说大王沈石溪经典作品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中国儿童文学 |
作者 | 沈石溪 |
出版社 | 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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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沈石溪著的《最后一头战象(全新修订荣誉珍藏版)(精)》插图精美有趣,贴合人物形象,并且在部分插图下附有解说的话,帮助孩子了解人物形象,把握人物性格。 本书专门为主人公设置了“人物档案册”,结合具体事例,将人物的性格特征凝练地概括出来。通过具体事例了解人物性格,是了解人物的最基本、最有效的方法。如果孩子学会自己为一本小说的主人公做个档案,他一定会大有收获。 内容推荐 沈石溪著的这本《最后一头战象(全新修订荣誉珍藏版)(精)》介绍了一头即将步八坟墓的战象,奋力披挂上当年的象鞍,跋山涉水赶往百象冢,要与曾和自己浴血奋战的伙伴们葬在一起。精明的猎手觊觎百象冢里几百根价值连城的象牙,一路悄悄尾随在老战象身后。苍茫暮色中,老战象用尽生命中最后的力量,与同伴们会合,与这片曾经洒满热血的土地会合。 目录 象的故事 给大象拔刺 最后一头战象 象冢 愤怒的象群 象警 死亡游戏 动物档案 野猪的故事 野猪跳板 野猪囚犯 野猪王 动物档案 熊的故事 与狗熊比举重 智取双熊 棕熊的故事 动物档案 附录 沈石溪获奖记录 沈石溪作品入选中小学教材篇目 《最后一头战象》大事记 试读章节 给大象拔刺 那年月,时兴赤脚医生。所谓的赤脚医生,就是在缺医少药的农村,挑一些有文化的青年,到医院培训三五个月,发给一个药箱,边劳动边行医,为农民治一些简单的病。我就曾经是一名边疆农村的赤脚医生。 那天清晨,我背着药箱到橡胶林去巡诊,走到流沙河边的大湾塘。突然,从树背后伸出一根长长的柱子,横在我面前,就像公路上放下一根红白相间的交通闸一样,拦住了我的去路。林中昏暗,我以为是根枯枝倒下来了,伸手想去拨拉,手指刚触摸到便吓得魂飞魄散——热乎乎、软绵绵、干沙沙,就像摸着一条刚刚在沙砾上打过滚儿的蟒蛇。 “妈呀——”我失声尖叫。随着叫声,大树后面闪出一个庞然大物,原来是一头深灰色的大公象,撅着一对白森森的象牙,朝我奔来。 别说我了,就是百兽之王的老虎,见到大公象也要夹着尾巴逃跑的。我只恨爹娘少给我生了两条腿。我刚逃出五六米远,突然“嗖”的一声,一根沉重而又柔软的东西扫中了我的脚,让我摔了个嘴啃泥。我仰头一望,原来树背后又闪出一头成年母象,给了我一个扫荡鼻。 一公一母两头大象像两座小山似的站在我面前。我想,它们中无论是谁,只要抬起一只脚来在我背上踩一下,我的五脏六腑就会被挤牙膏似的从口腔里挤出来的。反正是必死无疑了,我也懒得再爬起来,闭起眼睛等死吧。 它们并没踏我一脚。公象弯起鼻尖,钩住我的衣领,像起重机似的把我从地上吊了起来。莫非是要让我做活靶子,练练它那刺刀似的象牙?唉,事到如今,我也没法挑剔怎么个死法了,它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它们让我站稳了,没用象牙捅我个透心凉,而是用鼻子顶着我的背,推着我往密林深处走。 我晕头转向,像俘虏似的被它们押着走了大半个小时,来到一棵独木成林的老榕树下。象鼻猛地一推,我跌倒在地。嘿,在我面前两尺远的树根下,躺着一头小象。 这是一头半岁左右的幼象,只有半米多高,体色瓦灰,比牛犊大不了多少,鼻子短得就像拉长的猪嘴。它咧着嘴,鼻子有气无力地甩打着,右前腿血汪汪的,不断在抽搐,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母象用那根万能的鼻子在小象的头顶抚摸着,看起来是在进行安慰。公象则用鼻子卷起我的手腕,使劲往小象那儿拖曳。我明白了,这是一家子象,小象的右前腿受了伤,公象和母象爱子心切,便到路上劫持个人来替小象看病。 好聪明的象啊,好像查过档案似的,知道我是赤脚医生。 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来。我想,既然它们捉我来是为了替小象看病,只要看完了,大概就会放我回去的。 我不敢怠慢,立刻跪在地上给小象检查伤口。是一根一寸长的铁钉扎进了小象的足垫,看样子已经有好几天了,整只脚肿得发亮,伤口已发炎溃烂,散发着一股腥臭。 我的医术堪称世界最差,平时只会给人擦擦红药水、碘酒什么的,从未给谁动过手术,但此时此刻,我就是只鸭子也得飞上树,我没有金刚钻也得揽这份瓷器活。我要是谦虚推辞,公象就会送我上西天。 我从药箱里取出镊子、钳子、酒精、棉花等东西,就壮着胆开始干起来。首先当然是要消毒,我抬起小象的脚,将小半瓶酒精泼进创口。没想到小象也像小孩子似的怕疼,它“哇”的一声,像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立刻,我的脖子被公象的长鼻子勒住了,就像上绞刑似的把我往上提。“啾——啾——”大公象双眼喷着毒焰,低沉地吼叫着。显然,它不满意我把小象给弄疼了。 还讲理不讲啦?我又没有麻药,动手术哪有不疼的!怕疼就别叫我治,要我治就别怕疼!可我没法和大象讲理,对牛弹琴,对象讲理,那是徒劳的。我双手揪住象鼻子,想扳松“绞索”,但公象力大无穷,长鼻越勒越紧,我脚尖点着地,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唉,这死得也太冤枉了。 就在这时,母象走过来,把它的长鼻搭在公象的鼻子上,摩挲了几下,嘴里还“呀呀啊啊”地叫着,估计是在劝慰公象不要发火,让我继续治疗,到最后实在治不好再问罪处死也不迟。公象“哼”地打了个响鼻,松开了“绞索”。 我把尖嘴钳伸进小象的伤口。还没开始拔钉子呢,小象又哭爹喊娘起来。我害怕蛮不讲理的公象再次给我上绞刑,赶快将半瓶去痛片塞进小象嘴里。遗憾的是,这么大剂量的去痛片对小象作用却不大。我钳住钉子往外拔时,它又脑袋乱摇疼得要死要活了。 大公象虎视眈眈地盯着我,长鼻高高翘起,悬在我的头顶;白晃晃的象牙从背后瞄准我的心窝,随时准备把我吊起来捅个透心凉。 我冷汗涔涔,脊梁发麻,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叫小象停止呻吟。逼急了,我冲着小象破口大骂:“混账东西,叫你个魂!我好心好意替你治疗,你他妈的还想让你可恶的爹杀了我呀!”没想到,我这一发怒,一叫喊,竟然把小象给镇住了,泪汪汪的双眼惊愕地望着我,停止了叫唤。我趁机把钉子给拔了出来。P2-6 序言 我与大象的情缘 我出生上海,初中毕业正赶上上山下乡大潮,就报名去到云南西双版纳一个名叫曼广弄的傣家村寨插队落户。 从繁华的大都市来到蛮荒的西南边陲,竹楼、火塘、木鼓、锥锣、长刀、筒裙……看什么都觉得新奇,最让我惊讶的是,来到寨子第一天,就看见有人竟然骑着大象上山拉木料! 后来查资料才知道,西双版纳傣族很早就开始驯养大象。傣族的先民为古代“百越”的一部分,也称为“滇越”,其居住地被称为“乘象国”。唐代《蛮书》记载,“开南(今景东)以南养象,大于水牛,一家数头养之,代牛耕也”“象自蹈土,……壤糜泥易,人随种之”。傣族头领帕雅真建立“景陇金殿国”时(公元1160-1180年)就“有象九千头”。大象还供当地各级土司乘坐,明代文献记载:“俗以坐象为贵,以银镜十数为络,银钉银铃为缘,鞍之面以铁为栏,漆以丹,藉以重稠,悬以铜铃。鞍后奴一人,执长钩为疾徐之节,招摇于道。”西双版纳大土司召片领还养一支“象兵”以供“象战”,即“象披甲、负战褛、若栏楯,悬竹简于两旁、置短槊其中,以备击刺”。从唐朝开始,当地土司就以“驯象、象齿”作为主要“方物”,向中原天朝上贡,据不完全统计,仅在明朝的两百七十多年中,西双版纳上贡的驯象和象齿就有二十七批之多。 西双版纳每一个勐(行政区)都有一个专门为土司养象的村寨——曼掌。 我插队的曼广弄寨,恰巧与曼掌寨相邻,两个寨子共建了一个砖瓦厂,烧制红砖和缅瓦。插队两个月后,我因水土不服,两条腿长满脓疮,无法下水田耕犁,便被照顾安排到砖瓦厂来劳动。做砖瓦,第一步就是要把泥巴捣鼓得像糯米团,俗称“踩泥”,将生泥巴踩成熟泥巴。“踩泥”很重要,泥巴踩得越有黏性,越有韧劲,制作出来的砖瓦质量就越好。其他地方砖瓦厂都是用水牛来踩泥,唯独我们砖瓦厂,是用一头大象来踩泥。大象体重远远超过水牛,象蹄也比牛蹄大得多,“踩泥”踩得又快又好,所以我们厂烧出来的砖瓦质量上乘,远近闻名,供不应求。踩泥象名叫糯玛,是一头三十多岁母象,养象人是个六十多岁老波涛(大爷),名叫巴松波依。最让我佩服的是,若用水牛踩泥,要一个人专门跟在牛屁股后面,拉住牛鼻绳,不停地吆喝,有时还要用牛鞭抽打,但母象糯玛,却不需要缰绳牵拉,也不用吆喝或鞭打,巴松波依轻轻抚摸象鼻,温温柔柔说上几句话,母象糯玛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跨进大泥坑,迈开大步不停转圈,将泥巴踩得叭叭直响。巴松波依不喊停,母象糯玛就陀螺似的在大泥坑里转个不停…… 我一打听才知道,巴松波依是曼掌寨手艺最高的老象奴,养了一辈子大象,据说能听懂大象的语言,能和象对话,再桀骜不驯的野象,经他的手调教,也会变成听话的家象。 当时我只有十六岁,充满幻想,也充满好奇心,很想拜巴松波依为师,学习养象技能。我就千方百计和巴松波依套近乎,傣家人喜饮酒,我就隔三岔五弄壶苞谷酒送他喝,很快,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我一有空就跑到曼掌寨去,帮巴松波依打扫象舍,陪他上山割象草,还和他一起骑着象到小河里洗澡。到了晚上,我们就坐在竹楼的阳台上,弄一盘油炸竹蛆当下酒菜,喝酒聊天。他给我讲了很多关于大象的故事,什么大象用象牙捅死扑咬乳象的老虎啦;什么有人捡到迷路的小象,把小象卖给了马戏团,结果遭到象群报复,把这个人种的五十亩玉米地全踩平了啦;什么独牙象在公路上拦下一辆满载甘蔗的卡车,把整车甘蔗全都抢走啦等等等等。当时我并没有要收集素材写动物小说的打算,完全是出于孩子气的猎奇心理,津津有味听他闲聊而已。在他给我讲的许多象故事里,印象最深的是两件事。第一件事是他说自己年轻时养过一头公象,长了一对非常漂亮的象牙。有一次他骑着这头象到黑森林石灰窑去拉石灰,半路遇到一对金钱豹。这头公象很勇敢,打退了这对金钱豹,等于是救了他的性命。后来土司看中公象嘴里漂亮的象牙,让他喂公象几桶酒糟,把公象灌醉后将象牙锯下来。他不忍心这么做,为报大象救命之恩,他把这头公象牵到密林深处放生了。第二件事是说他年轻时为土司养过战象。抗战末期,他养的战象在中缅边界的打洛江里还与日本鬼子打过一仗。不幸的是,再厚的象皮也难以阻挡机枪子弹,很多战象都被打死了,象血染红了半条打洛江,他还奉命去抢救过负伤的战象…… 我与巴松波依这段友谊持续了六年,直到一九七五年我参军离开曼广弄寨。 数年后,我已是西双版纳军分区一名新闻干事,有一次我正在中越边境采写战地新闻,突然接到过去同寨插队的一位同学的电话,说曼掌寨老象奴巴松波依去世了。老人家重病期间曾多次提到我,还委托这位同学给我写信,说是要谢谢我曾多次送他酒喝。 这天夜里,我失眠了,躺在床上,脑子里就像放电影一样,出现一幕幕我与老象奴在一起生活、劳动和喝酒的情景。虽已阴阳两隔,但老象奴的音容笑貌却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我想,他养了一辈子大象,死后应当还和大象有点瓜葛,人生才算画上圆满的句号。我觉得被他放跑的那头大象应当从密林深处跑回寨子,在老象奴的坟墓前哀嚎三声,以示祭奠。想着想着,就根据老象奴的经历想出一篇小说来,取名《象群迁移的时候》。这是我的第一篇动物小说,也是第一篇写象的小说。 稿子写好后,投寄北京《儿童文学》,半个月就有了回音,编辑来信大大称赞了一番,鼓励我继续写这类有鲜明地域色彩的动物小说。 于是,我又根据巴松波依给我讲过的战象的故事,写了《最后一头战象》。 我想通过一头战象的传奇经历告诉读者:象是一种有情感、有灵性的动物,值得我们尊重和爱护。象及其他野生动物,和我们人类一样,都是地球母亲孕育的宝贵生命,我们要学会与野生动物和谐相处,保护好我们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 回头看,自开始写动物小说,断断续续已有三十九年,也写了近六百万字的作品,描写过的动物种类也有五十多种,其中数量最多的就是描写象的小说,《象王泪》《象母怨》《白象家族》《象冢》《给大象拔刺》等等。这些写象的小说,不仅数量多,质量也比较整齐,均能受到读者好评。 应该感谢巴松波依,冥冥之中,是这位老象奴给了我写象的灵感。 沈石溪 2017年1月10日 写于上海梅陇书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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