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刘禾主编的《持灯的使者(增订版)(精)》是《今天》杂志里头一个叫“今天旧话”的专栏集结,再加上几个主要作者的访谈录。由今天看昨天,温暖、怅惘、喟叹、激动;回忆不只是回忆,历史也不再只是历史,它们与当下交会,一个个情景让人搞不清楚谁比谁更真实;它们与主流论述擦身而过,一个个付出参与的无名小卒教人质疑什么才是文学史。这些地下文学活动者的故事,这些写作者之间不带功利性的交往忆述,真实的感情模糊了文献史料与创作散文间的界线;他们,从今天来看,依然像是一群持灯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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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持灯的使者(增订版)(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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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由刘禾主编的《持灯的使者(增订版)(精)》是《今天》杂志里头一个叫“今天旧话”的专栏集结,再加上几个主要作者的访谈录。由今天看昨天,温暖、怅惘、喟叹、激动;回忆不只是回忆,历史也不再只是历史,它们与当下交会,一个个情景让人搞不清楚谁比谁更真实;它们与主流论述擦身而过,一个个付出参与的无名小卒教人质疑什么才是文学史。这些地下文学活动者的故事,这些写作者之间不带功利性的交往忆述,真实的感情模糊了文献史料与创作散文间的界线;他们,从今天来看,依然像是一群持灯的使者。 内容推荐 由刘禾主编的《持灯的使者(增订版)(精)》是《今天》是一本散文集,由关于《今天》杂志的怀旧文章和回顾口述组成。书中,不仅有朦胧诗派诗人的事迹,如:食指、舒婷、多多、顾城等,他们穿梭于白洋淀、杏花村、北京胡同之中,创作了一首首经典的朦胧诗;还有他们那一代人的诗歌记忆,通过不同作者的手笔,寻得共通的诗歌阅读体验。这些气氛和体验贯穿始终,使得我们返回并重新思考诗歌那古老而常新的源头。这本书是对“朦胧诗”在发生学或现象学意义上的一次探索,同是也是一种自觉的写作尝试,具有文献资料意义,而通常意义上的文献并不刻意经营写作。本书使得我们重新思考现代文学史一贯的写作手法,因为它所代表的倾向是另一类的文学叙事,一种散漫的、重视细节的、质感较强的文学史写作。 “所谓‘持灯’,是黑暗中的一线光芒,光亮就一小圈,周围的“暗”倒是主体;而“使者”,通常意义上讲,是两军对垒或两军、两国邦交之初的先行官,无言独行中透着烈士的悲壮。” 目录 增订版序言 序 言 昨 天 齐简 诗的往事 田晓青 十三路沿线 阿城 昨天今天或今天昨天 郑先 未完成的篇章 徐晓 《今天》与我 鄂复明 七十六号小屋的编辑部 万之 也忆老《今天? 多多 1970—1978北京的地下诗坛 北岛 彭刚 舒婷 生活、书籍与诗 宋海泉 白洋淀琐忆 杨桦 青春白洋淀 何京颉 心中的郭路生 戈小丽 郭路生在杏花村 崔卫平 郭路生 徐晓 永远的五月 鄂复明 忆一凡 徐晓 无题往事 一平 为了告别的纪念:献给赵一凡 今天说昨天 刘洪彬 (整理) 北岛访谈录 唐晓渡 芒克访谈录 亚缩、陈家坪 彭刚、芒克访谈录 亚缩等 鄂复明访谈录 亚缩、陈家坪 李南访谈录 亚缩、陈家坪 马佳访谈录 亚缩、陈家坪 林莽访谈录 亚缩、陈家坪 王捷访谈录 附录 附录一 李建立 “星星美展”与《今天》杂志 附录二 李建立 文学青年的崛起:以《今天》读者之一蔡振华为例 附录三 《今天》杂志大事记(1978—2016) 试读章节 十三路是北京城区一条老公共汽车线。它究竟有多老,我无从考证,亦无关本文宏旨,要紧的是它大致划出了我成年以后的生活半径。自我七三年从军队复员到一家工厂上班至今,除偶尔的逸出,在这条路上已经奔波往返了二十四年,估计已经绕地球好多圈了,却在原地未动(不论从地理意义还是从人生意义而言)。据此您会认为我是一个十分刻板、循规蹈矩的家伙。不错,我正是这样一个家伙。若不是半道上出了点差错,说不定此刻我正在以前的终点,北新桥北京电视设备厂的钳工案子上打盹呢。 儿童医院 十三路公共汽车从城西头风景如画的玉渊潭公园附近发车,摇摇晃晃地驶过拥挤破败的老城区,在城东北角的和平里北口打住,在北京横平竖直的田字格里曲曲折折地划了一道涂鸦般的斜线,一路上的风景令人愁闷,站名却可引发方志学家的思古之幽情。 眼下,同其他公汽线路相比,十三路沿线二十多年来的变化不大,除临街的危房改建成铺面(最能反映时代变迁的,莫过于白塔寺站牌旁边冒出的一家名日“亚当和夏娃”的性用品店),几乎一切如故。 请想象七十年代末的一个早晨,地点在十三路儿童医院一站(当时的车站位于儿童医院十字路口的西边)。当最后一位乘客吃力地挤进车厢,汽车轰鸣着起步时,从不远处的街角,一个剃小平头的家伙如逃命般狂奔过来,斜背在身后的“军挎”里发出啷啷的响声(我真为他捏着把汗,那饭菜若是从饭盒里颠出来,准会弄得包里一塌糊涂),他先是迎着汽车跑,然后放慢脚步,停住,当汽车擦身而过时跟着跑几步,然后一个箭步蹿上去,用手拽住车门内的扶手,脚卡住正要关闭的车门,身子晃悠着吊在车厢外(这场面颇似电影《铁道游击队》中扒飞车的惊险镜头,绝非我辈能模仿一二的)。车门放屁般地撒着气,终于哨一声关上了,汽车发出一阵夸张的怒吼向前驶去。我看见那个绿色的“军挎”在车门外晃当着,随着车身的颠簸继续发出响声…… 今天的天气真不错,街边的洋槐上枝条已开始发绿,骑车的姑娘们迎着春日炫目的阳光眯起眼睛,天气真不错,你不必再去挤公共汽车(十三路汽车正拐过街角,引擎的声音被建筑物挡住,骤然减弱,然后消失在遥远的往日)。这是七十年代末一个春天早晨,也可能是几天以前。 西单 在阜成门下车的人很多,如果您运气好,可以占到一个座位。瞧,运气来啦,还是个靠窗的座位。当你挪动脚步的当口(在您这岁数,动作已比较迟缓),运气就已经失去了。我看见他敏捷地用身子挡住我,在我的座位上安顿下来,两眼若无其事地望着窗外,其实窗外实在没有什么好看的。 我站在他的身后,看他从“军挎”里掏出一本书,书名在我眼前一晃:《人的远景》。我不禁暗暗惊奇。我认得这本书。封面是一张牛皮纸包的(原来的封面已经掉了),我用钢笔描出标题字的边缘,然后用下雨般的斜线填实。当时这本不知从何而来的书在朋友们手中传看,最后又不知向何而去。为此我的上家(我从他手中借出此书,期限为三天)和我的下家(他从我手中借出此书,经上家同意为期三天)闹到几乎绝交的地步,最后大家同意此书已完成使命,说不定此刻正在另一个读书圈子里传看,亦可能正塞在某一个凌乱的书架上(我忍不住要想象它在造纸厂里历经了几度轮回,眼下转世为那个刚上车的时髦小妞手里那张花哨《精品购物指南》)。 我记得这本书的作者是个法共的政治局委员,叫做加罗蒂。这本书用批判和允许答辩的方式介绍二战以后法国形形色色的存在主义思潮。这让我着实惊奇,因为我一直以为批判是不允许答辩的。说到存在主义,我记得老于曾对我讲起,在一次玉渊潭的诗歌朗诵会上,他问一位法国记者:萨特在法国的影响如何?那个法国人用食指和拇指成一个圈儿——等于零。那法国人说。 这件事当时给我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我想这就像一位孤陋寡闻的天文爱好者用自制的天文望远镜发现了一颗新星,别人却告诉他这颗星实际上早在人类诞生前就熄灭了。 这是题外话,还是让我们回到十三路公共汽车上来吧。 若是在九十年代,一个人在公共汽车上看大部头的著作是很可能骇怪的,人们在公共汽车上只看小报和杂志。我在这车上经常见他已经好久了。我隐约记得他开始从“军挎”里掏出的书是些俄国小说(不是现在的俄国,是一九一八年以前的俄国——那使两代人梦牵魂萦的契诃夫和帕斯捷尔纳克的俄国。这之间隔着一个时代的结束和一个帝国的陷落,历史似乎又回到了起点),然后是马克思主义的经典作品和德国古典哲学——从康德到黑格尔到费尔巴哈。有一阵他甚至从包里掏出一本《资本论》。但没几天就换了,或者这部改变了人类命运的经典(我现在却认为改变了人类命运的是另一本薄得多的小册子一《共产党宣富》,因为对革命者来说,《资本论》太沉,不便于携带,亦不便隐藏)对一个生活在商品活动并不典型的社会中,并且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他来说,是太过艰深了。 也许他在公共汽车上看书是为了装模作样,也许仅仅是为了不给老人孩子和孕妇让座(说来奇怪,那时的孕妇特别多)。 我可以猜想他的生活,每天按时上下班,星期日洗澡洗衣睡懒觉,交际范围很窄,充其量四五个人,都是厂里自命不凡的家伙,照此推论,他会终老在十三路车上。我仿佛看见他头发花白,仍旧穿着那件发白的工作服,“军挎”已经换成手中拎着的一个黑色的人造革包。他吃力地挤上十三路,包里已经没有书,只剩下一个装着猪食般饭菜的饭盒……但看来我的估计有点偏差。 有一阵,他突然从十三路上消失了。那时有一些事情发生。先是《人民日报》发表了一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署名文章,然后是华国锋离开了政治舞台。而西单路边的一堵墙上一夜之间贴满了各式各样的大字报和油印的传单;一位美国记者在天安门对广场上的中国人说,他明天要见邓小平,他们有什么要求,他可以代为转达。有人要他问问邓小平看法。第二天报纸头版头条的新闻做了回答,小平说,群众受压制这么多年,发发牢骚是可以的…… 一次我偶然经过西单,无意中看见他正把车支在马路牙子上,然后他钻进看大字报的人群。看来他上下班选择了一条更切近历史进程的路线。 现在想起来,这里的气氛很像一个农贸市场,不过叫卖的货色不同。从上访者血泪斑斑的控诉到某些人士对国家内政外交的建言,以及他们之间的互相攻讦。那时人们仍旧穿着千篇一律的蓝衣服,但个性开始显露出来。 东侧,电报大楼的钟楼上隔一小时就奏响《东方红》;长安街对面的首都影院、长安戏院和鸿宾楼饭庄的前面依旧人流熙攘(当时《北京日报》曾登出一则采访,一位鸿宾楼的职工气愤地对记者说:我们感到很气愤,他们扰乱了社会治安和交通秩序)。长安街上人流依旧,大多数人忙于上下班,上街购物,养家糊口,甚至来不及向街边发生的事瞥上一眼。“四五”事件才过去没多长时间。 我跟在他的身后挤进听演说的人群。一个穿蓝色中山装的年轻人正向听众呼吁:“…个人怎么能够禁止另一个人头脑中的思想呢?” 那天我第一次见到L君。当时他站在一张凳子上,他的题目是关于引进外资和所有制。每当他提到中国的近邻与世仇日本时,就禁不住提高嗓门。他把战后的日本与中国做了一番危险的却是令人印象深刻的比较。后来引进外资和所有制的改革成为既定国策。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当时在这里上发出的声音,有多少得到了历史的呼应而成为现实,又有多少被时间湮没,仍不失为一件意味深长的事情。 九五年的一天,我在贵友商场对面遇见L君和他娴静的夫人。他说他将去美国,到美国后他将一边进修一边打工过日子……后来我站在路边,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街头的人流之中…… 还是让我继续跟踪那个年轻人,他在我走神的一瞬间已经不见了。我的面前只有一堵墙,墙上的文字在七八、七九年之交料峭的寒风中抖动着,喧嚣着,渐渐远去…… 当我再一次见他,已是时隔半个多月了。那是在北沙滩文化部的院墙外。当时他形单影只地站在雪地里,在看墙上贴着的一溜白纸。不远处文化部大门口站着一个持枪的哨兵。他手里拿一支笔和一个本。后来我在十三路车上看到过这个本子,我越过他的肩头读到那些陌生而奇特的诗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看吧,在镀金的天空中,/漂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或者:黄昏。黄昏。/丁家滩是你蓝色的身影。/黄昏。黄昏。/情侣的头发在你的肩头飘动…… 能与自己的青春在一条老路上邂逅,不失为一件饶有兴味的事情。 P17-24 序言 记不清这样的场景在过去十几年中重复过多少次:读者手捧一本《持灯的使者》,向我热情地诉说他们多么喜爱这本书。这总是让我感慨不已:今天竟然还有一本书,它能在不同的年龄层、不同经历的读者那里产生这样的回响,激发他们心中对一个逝去的时代的追忆和想象,这是多么难得! 可惜这本书已售罄多年。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这次决定再版,无疑给读者带来重温此书的机会,也给许多与之失之交臂的年轻读者带来了喜讯。在这之前,《持灯的使者》曾经出过两个不同的版本,最早是牛津大学出版社(香港)的二○○一年的繁体字版;时隔八年之后(二○○九年),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推出了第一个简体字版。时光荏苒,简体字版距今也有八年之久,也就是说,这本书自问世以来,已足足经历了十六个春秋。 《今天》的诗人和作家对当代文学所作的突出贡献,我已在《序言》中说了很多,这里无须赘言。或许唯一需要强调的是,《今天》的诗人、作家和艺术家群体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发起的那次文艺理念上的大变革和文学形式上的大突破,虽然已成为昨天,成为历史,但我相信,其中的很多理想、追求和激情,将随着岁月的消逝变得越来越光彩夺目。何况,那场轰轰烈烈的文学运动在中国刚一落下帷幕,商业大潮和拜金主义就呼啸而来,堂而皇之地从根本上改变了文学生存的理由。相比之下,三十多年以来,《今天》杂志的编辑方针始终不渝地坚持文学的独立性和思想的前卫性,这一努力在今日大势之下就更值得读者的关注。无论如何,本书所提供的内容在经历长时间的洗淘之后,似乎更加纯粹,更有助于读者的思考。 由于增加了近十万字的篇幅,这本书的再版与前次相比,因此有了不同的规模和面貌,成为一个十足的新版本:“增订版”。 多年前,我在阅读“今天旧话”的栏目时,就时常碰到鄂复明的名字,后来为了编辑《持灯的使者》一书,我对早期《今天》杂志的出版和发行情况做了一些考察,始而了解鄂复明在《今天》编辑部里所发挥的重要作用。可以说,无论是《今天》杂志的刻印发行,还是与读者和作者建立书信来往,鄂复明都是其中的关键人物。由此,这次“增订版”收入了鄂复明撰写的《七十六号小屋的编辑部》和《忆一凡》,他的这两篇长文让读者朝着早期《今天》编辑部以及它周围的诗人和艺术家走得更近一些,看得更清楚一些。在文章中,鄂复明使用了他自己和赵一凡保存下来的大量文献和图片,因而对其他当事人的回忆做了一次重要的补充。早期《今天》编辑部的这批珍贵的原件经鄂复明整理之后,已于二○一一年秋季由《今天》杂志主编北岛正式捐给香港城市大学邵逸夫图书馆。 这次的“增订版”还收入了杨桦撰写的《青春白洋淀》,此文见证了郭路生、芒克、根子(岳重)和多多等北京诗人的早期活动。继宋海泉的《白洋淀琐忆》之后,杨桦从个人的经历出发,为北京下乡知识青年的生活图景增添了生动的一笔,文中对细节的描述尤为可贵。由于受到篇幅限制,“增订版”的个别篇目不得不有所调整,例如在补进万之的文章《也忆老〈今天〉》的同时,省略了一平的《国槐》等等。此外,我在通读“增订版”的全部稿件期间,还对原文中出现的个别错讹之处做了订正,这里就不逐一列举。 牛津大学出版社(香港)二○○一年版本的《持灯的使者》曾经刊过一个“附录”,里面收入鄂复明提供的《〈今天〉编辑部活动大事记》,但这个“附录”在二○○九年的简体字版中被略去了。为了读者的方便,也为了学者今后研究的方便,我们这次在“增订版”中不仅恢复了“附录”,还将其扩充为三个部分。 附录一是学者李建立的一篇研究文章,题为《“星星美展”与〈今天〉杂志》,它对早期《今天》诗歌和美术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进行了细致的梳理。附录二收录了李建立的另一篇文章,叫作《文学青年的崛起:以〈今天〉读者之一蔡振华为例》,作者利用早期编辑部的档案文献,对《今天》杂志与读者之间的互动作出了个案分析,让我们对当时社会变革的一个重要动力——广大的“文学青年”群体——获得一个初步的了解。附录三则收入鄂复明和学者陈昶为这次的“增订版”整理出来的《〈今天〉杂志大事记(1978—2016)》,并附上《〈今天〉出版的主要专辑目录》。 这里我要特别提一笔的是《〈今天〉杂志大事记(1978—2016)》的整理。这项工作很辛苦,不仅费时费力,还需要极大的细致和耐心。作为本书的编辑,我被鄂复明和陈昶的一丝不苟所感动。陈昶负责的后一部分,即海外复刊后的《今天》大事记和主要专辑的目录,包括杂志自一九九○年以来连续出版二十六年当中的主要活动和出版情况,其中工作量的繁重可想而知。陈昶与鄂复明密切配合,不仅及时完成,并在王思维(我的研究助理)的全力协助下,整理出了一份相对完整和可靠的“大事记”。 最后我要感谢北岛、李陀、肖海生以及《今天》编辑部的支持,感谢史保嘉、田晓青、杨桦、李建立以及书中的所有作者对当代中国文学和对《今天》杂志所作的贡献。王瑞、芒克、黄锐和鄂复明等人提供的历史照片,大大丰富了“增订版”的历史现场感,对于他们的支持我无比感激。 刘禾写于纽约 二○一六年九月二十五日 书评(媒体评论) 作为一个诗人,我非常庆幸能够在二十多岁时赶上《持灯的使者》一书所叙述的那个物质极度匮乏,但心灵如此高贵的诗歌时代。那时,我还是一个年轻的外省诗人,狂热地献身诗歌。如今回头去看那段历史,真有恍若隔世之慨,仿佛逝去的岁月不是三十年,而是有一百年之久。每个与文学和诗歌有关联的人,都应该认真读读这本书,因为在这本书的叙述深处,有我们称之为中国当代文学之“起源”的东西:那些名字,那些地点,那些写作,游历,坚韧与见证,所有这一切共同构成了一种真实但又超越真实,深深楔入“词的奇景”的发生。 ——欧阳江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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