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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逃难记(章桂和丰子恺的风雨人生)(精)/沧海文丛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张振刚
出版社 浙江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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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由张振刚所著的《逃难记(章桂和丰子恺的风雨人生)(精)/沧海文丛》着重记述了丰子恺一家从石门湾逃难到重庆的艰险过程,是那个年代知识分子西迁东还式命运的一个较完整的样本。在此过程中,章桂出力甚巨,可以说,没有章桂一路上的辛苦护送、照顾,丰子恺一家就无法平安顺利地从沦陷区逃到重庆。另外,书中还记述章桂长期来与丰子恺一起工作、生活,从一位染店职员逐渐成为一名书店经理、出版人的过程,读者亦可从侧面了解抗战时期重庆与昆明的出版界和文化界人物和活动细节。同时,书中客观记述了章桂与丰子恺因“西迁东还”的逃难命运而产生的误会和纠葛,也是初次发表于世,读来让人备感人性的复杂与历史的丰满。

内容推荐

那个年代知识分子“西迁东还”式命运的一个具体而微的样本,一代漫画大师丰子恺所经历的“艺术的逃难”丰子恺先生的女儿丰一吟亲自为由张振刚所著的《逃难记(章桂和丰子恺的风雨人生)(精)/沧海文丛》批注。一个小人物从抗日战争到“文化大革命”的颠踬浮沉;一个小人物与艺术大师之间人情纠葛的风雨人生;一个小人物眼里的丰子恺、马一浮、陈之佛、叶圣陶、曹聚仁、徐悲鸿、蒋碧微、姚蓬子、巴金……

目录

自序

逃难前·石门(一)

逃难前·杭州(二)

逃难前·石门(三)

逃难第一站·桐庐

逃难第二站·兰溪

逃难第三站·萍乡

逃难第四站·武汉

逃难第五站·桂林

逃难第六站·柳州

逃难第七站·桂林

逃难第八站·重庆之一

逃难第八站·重庆之二

逃难第八站·重庆之三

逃难第九站·石门

逃难第无极站·重 庆

初版后记

再版后记

三版后记

附录一 丰子恺文章、日记、书信中提到章桂的三十处

附录二 章桂逃难简历

试读章节

逃难第一站·桐庐

遂令陶唐人,坐饱虎狼食。

——马一浮避兵留别诗

8

悦鸿村是吴兴县治下的一个小村子,距南圣浜不远,约“一九”路①(① 杭嘉湖一带,民间计算里程,习惯以九里为一个单位,“一九”就是九里,“二九”,十八里。)。11月21 日上午,周丙潮如期放船来南圣浜。中午,吃过饭,逃难船离开南圣浜,到悦鸿村已经才夜快②(② 才夜快,即傍晚。)了。丙潮一家热忱地招待了丰子恺一行。

逃难船到的时候,周家的主人丙潮的父亲不在,他去庙里为即将远行的儿子祈福去了。

昨天,丙潮从南圣浜回来后,周家开了家庭会议,对逃难一事作了郑重的商量。周父有两个儿子,即丙潮和他哥哥,兄弟俩均已成家,并有了孙辈,但尚未分家。周父有一个基本决策,就是两房儿孙,只能走一房,留一房。他的理由是:世事无常,尤其在这样的战乱年代,去和留谁也说不准哪种情况更危险。走一房,留一房,就好比将两笔钱分存在两家银行,总比存在一家银行风险要小得多。他是拿两房儿孙五六口人当做赌注了,往坏里打算,一笔输掉还有一笔,总不至于两笔都输掉吧。这是周父的精明,也是周父的无奈。这是战争对生命的轻贱啊!

商量结果,丙潮一房走,丙潮哥哥一房留。周家本是殷实人家,生离死别,比起穷人家来,更有一种割肉剜心的惨痛了。

一支逃难的队伍就此组成,他们是:丰子恺一家老小十人,夫妇俩,六个儿女,三姐丰满,年近七旬的岳母;丙潮一家大小三口;此外,还有族弟平玉以及章桂,共计十五人。

为安全起见,他们选择半夜离开悦鸿村。摇船的四个精壮汉子,都是周家田庄上的人,也就是说是周家的长年。那夜正值农历十月十九,农谚说,“二十傍傍,月上一更。”如果天气晴好,半夜应该是朗月当空的。现在虽然天气阴霾,云层低厚,但由于星月的渗透,夜色并不漆黑;四野仿佛浸在浓浓淡淡的墨水里,河流、树木、村庄,可以依稀辨认。

船在寂静中前进。四个船工,两人一班,一人掌橹,一人拉绷,“一九”一换。耳朵里充满的是船头激水的声音,哗啦,哗啦。这声音叫人放心,也叫人担心,还叫人生出丝丝莫名的惆怅。章桂提着篙子站在船头,一为察看动静,二为把握方向。

忽然,远远的水面上出现了一点灯光。会不会是渔火?凭经验章桂认为不是,因为渔火总是贴近水面的,而那盏灯却高高挑起。那会是什么船呢?正在疑惑,那船渐渐近了,这才看清,那高挑着的是一盏风灯。一跳一跳的灯影下,只见满船都是穿了黄军装的兵士,原来这是一艘兵船!章桂的心一下抽紧了。

兵船船头上站着一个别着盒子枪的军官。军官隔老远喊话:“什么人?”

章桂说:“老百姓,逃难的。”

军官命令说:“靠过来!”

不敢违拗,只好将船头斜拢过去。章桂重申一遍:“长官,我们是逃难的。”

军官一面扳住船棚,一面探头朝舱里张望了一下,说:“你们一路过来,见到日本兵么?”

章桂说:“没见到日本兵。——我们是逃难出来的。”

军官望了望船梢说:“我们是奉命开拔去双林、菱湖一带抗日的,正好缺少两名船工,

借你们的人用一用吧。”

军官说完,也不容章桂他们分说,跳过两个兵士,连拉带推,硬劲将两个船工劫过船去。这真应了一句俗话: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起清!

军官倒是信誓旦旦,说:“摇到菱湖放他们回来。我说话算数。”

兵船走了,这里一船的人更加担心了。前路茫茫,要是再遇见兵船拉夫怎么办?

担心并不多余。行不多久,他们又遇见了两条兵船。但是,谢天谢地,总算没再被拉夫。对话是有的,同样被询问有没有见到日本兵;从中也知道了这些兵的来历,他们有的是驻守嘉兴的张发奎部,有的是千里迢迢从南方开来的广西部队。

船到塘栖,天已大亮,丰子恺叫停船。章桂不明白,丰子恺为什么要在塘栖上岸。是吃早点么?不会啊,船上备的有;再说这么一船的人,他也决不会只顾自己一个人去用早点的。正自疑惑,丰子恺手里捧了一套军服上船了。章桂觉得奇怪:买一套军服干么?再说,军服也是随便可以买的么?

丰子恺把章桂叫到舱里,说:“穿上。”

章桂立刻明白了丰子恺的用意。他很快穿好军服,戴上军帽,整好立角皮带,活脱脱一个小小军官呢。

穿上军服的章桂挺胸叉腰站在船头。对面开来的兵船接二连三多了起来,可是他们再没有遇见麻烦了,可见是章桂身上这套“虎皮”起了作用了。就在这天深夜,逃难船安全抵达了杭州,停靠在拱宸桥下的河埠边。

杭州全城一片昏黑,万籁俱寂,好像这是一座死城。

离天亮尚有四五个小时,大家草草吃些自带的干粮,就在船中蜷宿,等待天明。

章桂靠在后舱的舱门上正要朦胧睡去,觉得有人在推他,睁开眼一看,是慈伯。丰子恺压低嗓门忧心忡忡地对他说:“白天我们不是听兵船上说,菱湖、荻港已被日军占领了么?”

章桂不知慈伯要说什么,他接不上话。

丰子恺接着说:“看样子,敌人离我们不会很远了。如果敌军的进攻目标,包括杭州在内的话,我估计天亮前后,我们就有可能落入敌手。”

章桂不由担心起来,说:“那这一船老小怎么办?”

丰子恺说:“这就不好说了。但我最担心的是我带在身边的那部画稿。”

所谓画稿,就是那年丰子恺去南京开会接受的任务:根据蒋坚忍(百里)先生的《日本帝国主义侵华史》创作的漫画稿。这画稿原本打算带到大后方去出版,以鼓励全国民众的抗日斗志的。

丰子恺说:“万一让敌人搜到这部画稿,那一船人的性命肯定不保了。”

章桂说:“那你说怎么办?”

丰子恺说:“只有把它毁掉。”停了停又说:“没关系,只要我能平安到达大后方,我一定会重新把它画出来的。”

于是趁着黑夜,两人把画稿撕碎,抛入了河中。

天放亮的时候,日军没有来进攻杭州,但是拱宸桥下荡漾的流水,已经记不起昨天深夜,曾经吞食过一本多年心血凝结成的画稿了。(P037-041)

序言

自序

章桂是个九十岁的男人。我之所以称呼他“男人”,而不尊他为“老人”,是因为他虽已年过耄耋,在过去的半个多世纪里受尽摧残,却并不看破红尘;至今眼好卑好牙口好的章桂,一个人居住在康西弄一幢破旧的房子里,想起往事便会泪流满面。

我怎么会想到要写章桂的呢?对于一个有近三十年小说创作经历的人而言,创作小说同时也创作了他自己。长期以来对虚构的偏好,使我忽视甚至排斥对真人真事的记录;我认为自己已不适应写纪实性的文字了。可是2007年的秋天,我遭遇了章桂。芸芸众生中的章桂,是因为他与丰子恺的特殊关系,才进入我的视野的。章桂暂时转换了我的写作方向,我决定试一试纪实性散文的创作了。

说起来,其实我早就知道章桂了,知道他跟丰子恺及其一家在历史上有过非常亲密的关系。但是我错过了,一错过差不多就十好几年,直到2007年的秋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俩坐到了一张饭桌上。

十来个人的便宴,内有两位长者,除九十岁的章桂,还有小他两岁的杨乔杨子才。他们是石门湾同乡,老相识了,抗战时期由不同途径流亡到桂林,曾经在那里共同办过一个名叫“崇德书店”的书店,并一起工作了两个月,直到日本飞机把这书店化为灰烬。

那天杨乔似乎兴致很高,不停地说着什么,章桂则只是安静地吃着。忽然,杨乔隔着饭桌嬉笑着说章桂怎么怎么。我没听清,但是章桂听清了,他有点爱理不理,说,你这个人啊。

这一细节给了我很深的印象。后来,瑜荪兄说起丰子恺的同时代人越来越少,与丰子恺接触过并且了解丰子恺的人也越来越少,像章桂、杨乔、丰桂这样的老先生,让他们动手写可能有一定困难,所以最好有人能去采访他们。瑜荪兄说了之后,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心动了。于是,从去年11月份开始到今年3月,我与章桂断断续续进行了四次共计十天的弥日长谈。我进入了章桂的世界,与此同时,我也进入了丰子恺的一部分世界。

刚才说过,采访章桂的初衷是因为丰子恺。可是,在康西弄那幢简陋的房子与章桂对话之后,我决定调整焦距,把主要镜头对准章桂,因为我明白了,在大时代的洪流里,一个小人物同样承受着人性的煎熬。事实上,对章桂的叙写离不开对丰子恺叙写的依赖;就是说,写章桂必然要写到丰子恺,而且从章桂的视角,丰子恺不单是一位大师,更是一个平凡、常态、多面、真实生动的普通人。这里记叙的丰子恺的故事,许多尚不为大众所知晓,所以也算得上是丰子恺的一部另类传记,除了不无锦上添花的嫌疑,似有切入人性肌理的深刻。锦上添花总让写作者缺乏应有的写作热情,而抉剔人性肌理的深度细节往往会激发他持续不断的创作激情。从这个角度看,写作这本书仍然没有违背我的初衷。  对章桂的采写,在我是一次全新的叙述历险。我摆脱了恼人的虚构,摆脱了对意义的苦苦追逼,只是跟随曾经发生过的历史事实老老实实地写下来。让人始料未及的是,就在我这么做的时候,事实却意外地闪起了文学的光焰。

美国作家托马斯·沃尔夫说:“现世的每一分钟都是四万年历史的结晶,日复一日,人们苍蝇般地飞向死亡,寻找归宿,这期间的每一刻都是窥视整个历史的一扇窗户。”我可以仿照托马斯的话说,七十年前章桂跟随丰子恺在石门湾开始的苦难生活,如今依然不同程度地在各处搬演着。这也许就是我努力写作这本小书的一个理由吧。

张振刚

2008年4月11日

后记

三版后记

书籍都是有自己的命运的,一本书有一本书的命运。对于《逃难记》这本书,可说是命途多舛。一开始,有两家出版社认为书稿不错,可以出,但必须征得丰子恺先生亲属的同意。这让我犯起了嘀咕,犹豫再三放弃了。待到我终于想明白,并且得到丰一吟先生认可,出版社方面却以经济效益、市场前景堪忧为由,婉言拒绝了。

不得已,经朋友介绍改投台湾秀威出版公司。稿是投出去了,心想不见得会顺利通过吧,不料书稿发出的第二天就收到了主编蔡登山先生的回复。回复函很简短,八个字日:十分精彩,立即出版。出版后的发行情况,再版后记已经说过,不赘。

2015年10月,简体字版出版了。出版后即刻引起有关媒体的关注。先是报纸发消息,接着,受著名的秀州书局现任经理闻星女士的邀请,于12月5日在嘉兴市图书馆举办以《你见过这样的丰子恺么?》为题的作者见面会。会上,我对此书的题旨作了进一步的解读,并现场回答了读者提出的问题。电台对此作了专题采访报道。2016年1月,又接受了《江南周末》编辑许金艳的采访,1月15日刊出以《小说家张振刚:能从事自己喜欢的文学创作,我感到很满足》为题的采访记。所有这些,都为此书的传播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受众面变宽了。

从反馈的信息看,此书得到了读者普遍的肯定。当然,肯定之中也有一些不同的声音。这些声音归结起来有两点:一是认为,由于此书的出版,一直以来大众心目中完美无缺的艺术大师形象,不免会稍稍受到一些损害;二是认为本书主人公章桂不该如此“直言谈相”,而应当为尊者讳,他这么做,那是“屙出良心”啊。应该说这些声音反映了一部分人回护艺术家的心理,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事实最是无情,“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该是人人都懂的一个基本道理。丰一吟先生的大度,就是对这个道理的最好注脚。

现在浙江大学出版社即将出版此书的第三版了。这意味着,此书将在更广阔的阅读层面上寻找自己的知音,并且倾听他们的声音,接受他们的评判。这正是作者所深深期望的。

借此机会,我要感谢凤栖文化创意公司总经理张谷江先生,感谢他两年来为策划、推介此书所付出的辛勤劳动。也要感谢浙江大学出版社的罗人智先生,感谢他早在数年前就属意此书,由于他的执着,此书得以再度呈现在广大读者面前。

张振刚

2016年5月3日

书评(媒体评论)

这是一部闪耀着文学光焰的非虚构作品。作品触摸到了某些人性的肌理,好看又耐读。它将告诉你一个你所不知晓的平凡、常态、多面、真实生动的丰子恺。——黄亚洲(著名诗人、影视剧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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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20:34: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