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行译丛”收录了现当代各国旅行家与冒险家的游记作品,是极具文字之美的游记丛书——装满了未被赏识的奇迹、已经失落的美景、如梦境般掠过的历史魅影。而最具吸引力的,是或朴素美好、或精彩奇幻、或香气弥漫的,由完全不同风格的文字描述的,在路上的生活。
我们相信:“无尽的远方和无数的人,都和我有关系” ,无论能否出走,无论是否在路上,广袤的世界中总有那些美好静待你用心体会。 或者亲自抵达,或者,跟随文字前往。
由A.W.金莱克著的《日升之处(精)/远行译丛》为该丛书的其中一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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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日升之处(精)/远行译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英)A.W.金莱克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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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远行译丛”收录了现当代各国旅行家与冒险家的游记作品,是极具文字之美的游记丛书——装满了未被赏识的奇迹、已经失落的美景、如梦境般掠过的历史魅影。而最具吸引力的,是或朴素美好、或精彩奇幻、或香气弥漫的,由完全不同风格的文字描述的,在路上的生活。 我们相信:“无尽的远方和无数的人,都和我有关系” ,无论能否出走,无论是否在路上,广袤的世界中总有那些美好静待你用心体会。 或者亲自抵达,或者,跟随文字前往。 由A.W.金莱克著的《日升之处(精)/远行译丛》为该丛书的其中一册。 内容推荐 1834年秋,金莱克偕同友人萨维尔前往土耳其和黎凡特。这两位年轻人借道柏林、布拉格、维也纳,最后抵达塞姆林,然后渡过萨夫河进入奥斯曼土耳其境内的贝尔格莱德,宣告进入东方王国。抵达士麦那时,萨维尔被家人召回,于是金莱克带着向导和翻译独自前进。他搭船赴塞浦路斯和贝鲁特,然后抵圣地耶路撒冷、开罗,最后回到大马士革。而就在萨维尔返家,金莱克独自前往这个异国世界时,这趟旅行有了不同的发展。 金莱克在书中刻意隐去地理、历史、科学、政治、宗教及统计数字等细节,不企图提出教诲,也没有假装权威。对自我的描述远超过他所行经的国度和城市的景物描写:他的孤寂旅程变成了自我观察和自我解脱。 《日升之处(精)/远行译丛》由A.W.金莱克著。 目录 序文 致友人书 第一章 边界彼端 第二章 土耳其之旅 第三章 君士坦丁堡 第四章 特洛德 第五章 离经叛道的士麦那 第六章 希腊水手 第七章 塞浦路斯 第八章 赫斯特。斯坦霍普女勋爵 第九章 圣所 第十章 巴勒斯坦的僧侣 第十一章 加利利 第十二章 初次野地宿营 第十三章 死海 第十四章 黑色帐篷 第十五章 横渡约旦河 第十六章 圣地 第十七章 沙漠 第十八章 开罗与瘟疫 第十九章 金字塔 第二十章 人面狮身像 第二十一章 从开罗到苏伊士 第二十二章 苏伊士 第二十三章 从苏伊士到加沙 第二十四章 从加沙到纳布卢斯 第二十五章 玛莉安 第二十六章 先知达穆耳 第二十七章 大马士革 第二十八章 黎巴嫩山隘 第二十九章 萨塔利亚大惊奇 附录 亚历山大,威廉·金莱克小传 试读章节 当一切准备就绪、打算出发时,我们走进了检疫隔离区范围,有个奥地利政府“遭殃””军官在这里等着我们,他的职责是监督通过边境的过程,为此,却使他无限期地处于神人共弃的状态中。那些船只以及“遭殃”船夫也都准备就绪了。 一旦接触过属于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任何活口与东西,回返奥地利(2)时,必须先被关在隔离检疫所内十四天,否则无法再入境。因此,在踏出这步前,确定日后旅途一切所需绝无遗漏,是最最要紧的事。我们这一行生怕发生这种不幸,个个心情惶恐,在塞姆林进行出发准备工作时,极其肃穆郑重,倒好像是要准备往生似的。在当地短暂逗留期间,曾经招呼过我们的一些热心人士也来到河边和我们告别。现在,当两伙人站在一起,离那“遭殃”军官三四码远时,他们开口问我们,是否确定已经把属于基督教世界里的事都料理妥当了,临别前还有没有其他吩咐?于是我们又和跟班仔细核对了一遍清单,不免又为了万一漏掉心爱之物而心生焦虑——跟班是不是很肯定什么都没遗漏——或者没带那个香气扑鼻的梳妆箱、里面装有金不换的银行信用状,以致我们这辈子再也见不着它了?还好,所有宝贝都平安地堆放在船里了,而我们——也准备好跟着它们走了.于是,我们和这些塞姆林友人握手告别,之后他们立刻后退了三四步,把我们留在他们和那位“遭殃”军官之间的中央地带。后者此时才上前来,又再问我们一次,是否已经把和文明世界有关的一切都料理完毕了,然后伸出他的手。我伸出手去握住,从此以后的许多日子将与基督教世界绝缘。 我们很陕就靠近了河流的南岸,可是岸上那些无门无窗的墙内却寂静无声,也看不见任何生命迹象,只除了有只秃鹰之类的很大的鸟在盘旋,特意飞得很低,在这座被指称为瘟疫肆虐的城市上空不停打转。 不久后,后门跑出了一群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灵有性,说不定还颇具理性,但对我来说,最主要的印象是他们都戴着地道、如假包换的穆斯林头巾。他们朝船只停靠的方向前进,我跃身上岸,生平第一次,发现自己被亚洲血统的人民团团围绕。在那之后,我骑马纵横奥斯曼帝国疆域,从塞尔维亚边境到金角湾,由萨塔利亚湾到阿喀琉斯之墓,行迹广布,却从来没有见到比这些在萨夫河畔迎接我的土耳其人更道地的土耳其人。他们来自最低下阶层,之所以来迎接我们的船,是希望能借由帮忙搬运行李到城里而获得酬劳收益。尽管他们很穷,不过显然是属于有骨气的老派土耳其人,这昔日曾经叱咤风云的民族,依然尚未忘怀那种刚烈的粗犷作风。 虽然塞尔维亚省一般而言已获得了相当的独立性,但贝尔格莱德因是边防重镇,仍然由土耳其帕夏”统领的部队驻守;我不清楚包围着我们的这些人究竟是驻军,还是与世无争的住民,他们都穿着老式土耳其服装一颜色鲜艳缤纷的背心和长袖短上衣,宽松如衬裙的长裤,腰间厚厚地束着披巾,使得原本瘦巴巴的身躯看起来还挺丰满像样的。这圈腰带上配挂了整串武器;人人都至少佩戴了两把长手枪和一把穆斯林长弯刀(或者是短弯刀),再加上一两把大小、形状各异的匕首。这些武器大多镶有白银,擦得闪亮,在破破烂烂的服装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耀眼(仔细照顾自己的武器是出于奥斯曼土耳其人的荣誉感;绝不会因拮据而令闪亮的弯刀失色)。长而下垂的八字须,已不复昔日洁白的宽折头巾,头巾垂覆至目光慑人的双眼和形容枯槁但慄悍的五官,使得他们看来有种阴郁的傲气,仿佛丝毫不把困境放在眼里;在那些不忘昔日光辉的奥斯曼人身上,几乎总是可以看到这种神情。这些人的表情好像在说道:要是受命来割我们的咽喉,这项任务会比帮我们提手提箱更能让他们派上用场,更光荣,也更神圣。忠心耿耿的老钢——梅斯利”的跟班,约克郡人一看到这些战士般的搬运夫扛着他主人的行李时,目瞪口呆地站着,过了好一会儿,等我们都开始动身出发时,他才身不由己地回过头去,依依不舍地再看了基督教世界一眼,随即雄赳赳地迈开脚步,仿佛要以大无畏、视死如归的精神,迎战《古兰经》,甚至是多妻制。 P2-5 序言 当初你兴致勃勃地考虑要到东方旅行时,曾经要求我把旅行过的路线提供给你参考,好让你可以妥善规划这趟旅程。为了满足你的要求,我给了你一大张法国制地图,在上面仔细标出我一路行经的地点;但我心里有数,对于一个想把自己的经验成果和挚友分享的人而言,采用这种方式实在相当乏善可陈。说来话长,早在你策划东方之旅前,我就已经打算为我的东方游历留下些文字记述,事实上,也开始动笔了,只是没写成;后来我做第二次努力,但仍以失败告终,心里不禁一阵厌烦,于是干脆将这个念头抛诸脑后。我想,我之所以无法尽情下笔畅怀的最主要原因,是不知道该以何人为倾诉对象。因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一位或许会阅读我的故事的苦闷贵妇,也可能是皇家统计学会的某些成员,而我究竟要怎么写,才能面面俱到地讨好这三种读者? 嗯,你要求我把旅行概况告诉你,这倒给了我很好的灵感,在顺从你的愿望之余,也能让我那两度宣告放弃的念头重新复苏。我又再做尝试了;结果,由于是对你倾诉,我心中充满乐趣和信心,这项工作很快就变得轻松,甚至充满娱乐性,不久后(虽然并未能够赶上你的旅行),我就完成了草稿,并根据草稿内容出版此书。 话说回来,要是我本来打算对公众发表此书,就得保持一种庄重严肃的文笔风格。可是对你畅所欲言的感觉,却促成我文风的轻松,因为当我假想只有你一个人在倾听我的叙述时,实在不可能用太过严肃的口吻下笔。我根本无法用那种口气对一个如此亲切要好的朋友讲话,否则就仿佛很见外,好像我是对一个来头很大的文化社团或很体面的广大群众说故事。 然而,我很明白,虽然我自称是在对你倾诉,而不是对一般群众叙述,但仅凭这一点,实在不能拿来当作文笔不够精练的借口;所以,在审稿校对时,我删掉了一些看来只宜亲密对话而不宜公开刊印成文的语句,然而,别期望这种更正方式会天衣无缝,又或者原稿中很多几近尽情喧闹的语调都能完全淡化。所以,我希望读者把作品中仍可能流露的亲密语气,视为出于我俩深厚的情谊,而非发自任何冒昧的动机。你知道,我对萍水相逢的陌生读者感到非常胆怯、生疏,兼且毕恭毕敬,根本无法让自己用轻松自在的态度去和他们打交道。 理所当然地,我也应该事先警告读者(借着刻意平凡无奇的书名页,我也尽量做到了这一点):这本书是相当肤浅的,我已经很努力地捐弃掉书中一切引经据典的部分,而且在我看来,这方面的努力显然很成功;我真的认为,这本书彻底地抛除了所有的地理发现或古文物研究的细节、历史或科学方面的实例、一切实用的统计资料、所有的政治性专题讨论,以及一切有关仁义道德的观感。此书完全是我个人的想法。 我最理直气壮的,倒是这本书的真实性:你我都知道,一个老是喜欢刻意讲笑话的人,每当他的故事变得破洞百出时,就会很勇敢地坚称自己所说的纯属事实,因而得以巧妙地免于出洋相。我倒是老老实实地利用了这种有点厚颜的托辞。我的记述不单忠于事实(事实才是关键),就广义而言,也符合以下定义,那就是:此书所传达的,不是什么“博学多才的头脑”所“应该”产生的印象,而是个头脑顽固又不怎么可爱的旅行者,在漫游期间所感受到的真实印象,因此,受他人观念影响而产生的偏见也就微乎其微。我感受到什么,就照实写下来;结果,记述中往往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在提及很有趣的地方时,我谈及它们的语气却很不搭调。这种看似有悖常情的处理主题方式也是不得已的,因为我一心坚守忠于自己感受的原则,而不是冒昧地存心耍花样,拿读者寻开心。例如,我对犹大区和对加利利区的感受照理说应该同等深刻,但事实上却非如此。那种宗教热忱——在遗世独立中油然而生——曾在拿撒勒的圣殿中让我热昏了头,但在锡安山的山脚下,却因景物一点也不迷人,这种热忱骤然冷却了下来。我在谈及耶路撒冷”和伯利恒时,这种转变也经由完全世俗的语气透露了出来。 这种坚持只精确详述令我感兴趣的事物,而不写其他观念,当然,就一般的旅行书籍标准而言,实在令人难以接受。假如我去的那些别人从未到过的地方,其中有很多绝妙题材,却因为我对它们提不起多大兴趣,因而没有详加描述记载,这就显得很不合常情了。但要是游历地区早已经有其他人做了完整、详尽又精彩的记述,甚至还有精美的绘图,我们当然就有充分的自由可尽量少讲些——虽然不见得真能如此——至少我们可随己意而定。说来,旅行者其实并非一个只看景物的人,他会在途中忆起(不知多少次!)自己出生的福地;他也会有出现卑微渴望的时候,只想着温暖的火和食物,或是阴凉处以及饮料。然而,要是他只一味强调这类对旅行当时极为重要的感受,可就不大像是个好的指引者了。旅行者一旦决定只如实写出引起他兴趣的主要事物,很不幸地,他就必须,而且也会如此,长篇大论地谈到自我;他会用好几页的篇幅描写露宿时的营火,却只用八行或十行冷淡的文字把巴勒贝克”古迹遗址交代过去。 但在我看来,这种旅行者念念不忘的自我意识,不管是如何无法自拔、厚脸皮又冒失莽撞,必然还是能把他曾经到过的国家的某些真切概况表达出来。这种一心一意的自我——所提到的外在世界,完全是以自己的感受为准的习惯——也必然免不了令他在下笔时的视野受限于这种角度。他告诉你的事物,不是根据他所知道的这些事物的面貌,而是在他看来是如何。他个人最关切的人事物,不管多卑微或多不足为道,却在他笔下的描绘中占了很大比例,因为他们近在眼前之故。他详细描绘所雇用的传译导游以及消瘦憔悴的阿拉伯人、帐篷、跪伏的骆驼、散置在沙漠地表的行李箱,但是当地真正重要的奇景——例如城市、壮观的废墟、古迹纪念文物等——却被他抛在视野远处,成了模糊不清的背景。这就是他感受最深的,因此他也就很努力地以这种方式复述出古老世界里的景色。很可能,你再怎么听下去,都无法从他那里知道多少有统计根据的东西,但只要你受得了,并且继续耐心听下去,就会慢慢地对东方之旅的实况有点模糊的概念。 不过,我这种拒绝详述自己不感兴趣之事的写作计划,却也有过一次例外——那就是,和已故赫斯特.斯坦霍普女勋爵”对谈有关超自然的话题细节。实际情况是,人们常问起我这件事,因此我认为我最好利用这个机会把我对于这个人物的看法完整记录下来,因为她的一生行径曾经在英国妇女圈中激起了极大的好奇心。结果我这段对于女勋爵的记述,无论就主题的重要性或叙述者的兴趣而言,都显得过于冗长。 你会不断看到我在书里提及“我的手下”、“我们那帮人”、“我那些阿拉伯人”诸如此类字眼,让人看来好像我是前呼后拥地带着一大帮随员旅行。当然,事实并非如此。我旅行的方式很简朴,恰合我的身份地位,完全是一个勤勉的人想要锻炼自己的意志和体力,以便应付现今从事生涯中的艰苦和冲突,而不像是因百无聊赖而出国晃荡的闲人。然而,一个英国人到东方旅行,免不了得聘雇传译导游,帮他翻译多种东方语言;再加上当地没有车辆工具,所以他还必须再雇用几头牲口,除了载负行李,也供他自己和随从雇仆骑用;而这些马和骆驼的主人,又带有“自己的”奴仆,他们都成了队伍的一部分;全部加起来,就成了为数可观的旅行队伍,然而,开销费用倒没有相对增加就是了。当一个旅行者提到他这帮随行人等时,用的是总称,因此称他们为“手下”或者是他的“队伍”、他的“那帮人”,却不是有意要让你以为他因此就成了个显贵王子。 你也会看到我有时候会学苏格兰人的习惯,在描述我的同胞时,以他们的祖籍来称呼。 当然,上述文字都是针对素昧平生的读者而作的解释,至于对你,则一切尽在不言中。基于我对这份坚定友谊所具备的信心,在呈现这本承诺已久的书之际,我只想加上怯于当面向你致意的一句话:“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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