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史脉络庞杂、人物众多、事件纷呈、细节繁碎,而且又会涉及到大量技术知识,要写出一本“通史”来,难度可见一斑。杨吉编著的这本《互联网--一部概念史》别出心裁地从“概念”角度接入,通过一个互联网发展史上先后出现的一个个概念(理念)的介绍,串联起事件、人物、历史、商业、思想,来讲述一部“活”的互联网史,而非一个“流水账式”的互联网编年体史。借助这种方式写作,本书旨在传达两个观点:一部互联网史,其实等于一部科技思想史;重视观念的力量,它们推动着科技的进步,社会的发展和人类文明的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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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互联网--一部概念史 |
分类 | 教育考试-考试-计算机类 |
作者 | 杨吉 |
出版社 | 清华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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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互联网史脉络庞杂、人物众多、事件纷呈、细节繁碎,而且又会涉及到大量技术知识,要写出一本“通史”来,难度可见一斑。杨吉编著的这本《互联网--一部概念史》别出心裁地从“概念”角度接入,通过一个互联网发展史上先后出现的一个个概念(理念)的介绍,串联起事件、人物、历史、商业、思想,来讲述一部“活”的互联网史,而非一个“流水账式”的互联网编年体史。借助这种方式写作,本书旨在传达两个观点:一部互联网史,其实等于一部科技思想史;重视观念的力量,它们推动着科技的进步,社会的发展和人类文明的前进。 内容推荐 杨吉编著的这本《互联网--一部概念史》是一部面向大众、语言生动、内容通俗,但又不失真失实失味的“互联网史”入门书籍。它讲述了瞬息万变的世界网事,激荡人心的商业传奇。 这是6.68亿中国网民值得一读的经典。翻开本书,你将明白:为什么他们忙着展望未来,网民有必要安静地回看历史。 目录 第一章 分布式网络 第二章 阿帕网 第三章 电子邮件 第四章 传输控制协议/因特网协议 第五章 万维网 第六章 搜索引擎 第七章 商业化 第八章 风险投资 第九章 电子商务 第十章 对等网络 第十一章 互联网泡沫 第十二章 互联网 第十三章 社交网络 第十四章 社会化媒体 第十五章 移动互联网 第十六章 可穿戴设备 第十七章 大数据 第十八章 云计算 第十九章 3D打印 第二十章 中国概念股 第二十一章 互联网金融 第二十二章 国家网络安全 第二十三章 番外篇:互联网+ 试读章节 前面提到过,成立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署,是由时任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要求的。由于苏联接二连三地将卫星送上天,在武器装备、洲际导弹部署上又动作频频,更要命的是,很多事情美国事先毫不知情,出于国家安全和东西两大阵营力量均衡的考虑,美国必须尽快打起精神、给点回应了。于是,在1958年1月7日,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署成立,总部位于弗吉尼亚州阿灵顿县。用来指挥军事作战的网络名字则直接取自计划署的英文缩写,即“阿帕网”。 艾森豪威尔,在“二战”期间战功卓著、领导非凡,曾指挥过伟大的诺曼底登陆战役。但他有一个很独特的习惯,他似乎对军队并没有充分的信心,相比而言,他更喜欢倾听专家顾问们的建议,并努力将这些建议用国家政策的方式固定下来、执行下去。所以,他挑选的国防部长的人选出乎了当时很多人的意料——没错,他就是宝洁公司总裁尼尔·麦克尔罗伊(Neil McElroy)。 麦克尔罗伊1904年10月生于美国俄亥俄州伯里亚的一个教师家庭。1925年在哈佛大学取得经济学学士学位后,来到辛辛那提的宝洁公司广告部工作。1929年,麦克尔罗伊因为杰出的销售业绩开始受到公司上层的关注,两年后担任宝洁公司营销经理,负责旗下某款香皂的广告活动。市场的磨炼让麦克尔罗伊迅速成长,凭借对销售业的熟悉和不断思考,麦克尔罗伊提出了“一个人负责一个品牌”的构想,而这便是营销学中鼎鼎大名的“品牌经理制”。所谓品牌经理制,概括地讲就是企业为其所辖的每一个子品牌都专门配备一名经理,使他对该品牌的产品开发、销售以及产品的利润负全部责任,并由他来统一协调产品开发部门、生产部门以及销售部门的工作,负责品牌管理影响产品的所有方面以及整个过程。借由这个先进的制度创新,宝洁迅速拉开了与竞争者的差距,成为相关行业中的佼佼者。而麦克尔罗伊领导的团队也在市场屡建奇功,作为肯定与表彰,麦克尔罗伊在宝洁的职位不断上升,最终在1948年成为公司总裁。 当麦克尔罗伊接到艾森豪威尔总统的任职邀请时,他多少有点意外。他本是商人,无意从政,但鉴于和艾森豪威尔的私交以及在国防事务上相同的看法,他还是欣然领命。不过,他与艾森豪威尔签下了君子协定:最多任职两年,然后回归宝洁。事实上,恰恰是这两年为互联网的诞生奠定了基础。 新官上任,麦克尔罗伊当即对美国国防部接下来的工作作了部署。他提出,要跨部门资源整合、鼓励自由创新,而且对于有前瞻性、引领趋势的科研项目,哪怕军事价值不高的,也要确保足够的资金支持。他的这个领导思路得益于其在宝洁公司的履职经历。在宝洁公司工作期间,麦克尔罗伊发现公司对其研发部门人员的研究兴趣从不干涉,后者可以随心所欲地研究他们感兴趣的东西,搞小发明创造。而这种不干涉政策却大大提高了整体研究效率和创新水平,从而使宝洁公司在产品研发方面一直处于同行中遥遥领先的地位。不过,这与美军的研发体系刚好相反。当时军方的各军种各自为政,许多项目在不同军种间重复立项,有价值的跨军种项目却得不到足够的资金支持。于是,麦克尔罗伊要求国会授权建立一个国防部直接领导的研发组织,专司开发前瞻性的科研项目。这个研发机构正是上文提及的“高级研究计划署”。 计划署成立后,麦克尔罗伊把宝洁公司的“创新基因”移植了进来。计划署的科研人员可以随意研发他们感兴趣的项目,而不必考虑其军事价值。这使计划署自成立的第一天起,就在不断为美国寻求最新的科学与技术,只要是新技术,只要能确保美国在世界上取得领先地位的,都可以获得重金支持、资助研究。也因此,计划署超出了单纯军事机构的范畴,而更像为一个国家财政支持的创新组织,很多伟大发明因此横空出世:网络通信、电脑图形、超级计算机、平行过程、模拟飞行、个人计算机操作系统UNIX、激光器、全球定位系统(GPS)等。 这里,有两组信息能帮助我们加深对美国国防高级研究计划署的认识。第一是它公开宣扬的宗旨,其强调“部门首要职责是保持美国在技术上的领先地位,防止潜在的对手意想不到的超越”。部门的任务就是:“为美国国防部选择一些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以及发展计划,并对这些研究计划进行管理和指导。追踪那些危险性和回报率都很高的研究和技术,而这些技术的成功将使传统军队彻底改变面貌。” 第二是拨款给计划署的研究经费。举例来说,计划署成立的时间是1958年的1月7日,仅仅五天后,国会就拨给计划署520万美元的运作经费和2亿美元的研究项目总预算额度。请注意,2亿美元在当时可是天文数字,购买力不能和时下同日而语。如今,该部门成员100来人,主要借调自学界和业界的精英骨干,采取项目分组、扁平化的管理制度,每年投入科研经费约32亿美元。 P11-12 序言 当人们展望东来,我却回看历史 2015年5月,当我结束在美国密苏里大学新闻学院为期半年的访学回到国内,我发现我的手机被一个互联网热词给刷屏了,它叫:互联网+。 众所周知,今年3月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全国两会上作《政府工作报告》,正式提出“互联网+”这一概念,并以“行动计划”之名上升至国家战略。其相关表述是:“制订‘互联网+’行动计划,推动移动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等与现代制造业结合,促进电子商务、工业互联网和互联网金融健康发展,引导互联网企业拓展国际市场。”至此,从电视到报纸,从学术圈到产业界,大家争相讨论“互联网+”,貌似是否谈论这个语词成了检验是不是与时俱进、紧跟潮流的标准。对于当时的氛围,真可用“乱花渐欲迷人眼,满城尽说互联网+”来形容。 然而,就在“互联网+”被官方加以强调、委以重任之前,我们曾迎来过另一个热词:互联网思维。它是随着“小米”的迅速崛起和有着“中国的乔布斯”之称的雷军的商业成功而开始受到关注的。随后在2013年11月3日,由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专题报道“互联网思维带来了什么?”使其最终从互联网界的名词摇身一变成为举国上下、全民热议的概念,并且一度“霸屏”长达一年半之久,直至被后来的“互联网+”取代。而某种意义上派生自“互联网思维”的另一个语词“媒体融合”,则是因为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习近平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四次会议上发表重要讲话,提出要“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融合发展,要遵循新闻传播规律和新兴媒体发展规律,强化互联网思维,坚持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优势互补、一体发展”而迅速成为国内媒体业的热词。另外,那次会议还审议通过了《关于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 正如在去美国交流前的差不多近一年时间里,我作为网络与新媒体领域的研究者和教学者,曾多次受邀为各级政府组织、媒体单位讲课,主题基本上是“互联网思维”或“媒体融合”,这里面既有我个人兴趣要分享的内容,也有对方“指定动作”而要求的内容。所以,这次回国后,承蒙各届友仁的信任与抬爱,我收到了许多会议、论坛的邀请,让我谈谈在美国的访学经历、观察心得,尤其是那里的传媒和互联网业的现状,当然,主题要围绕“互联网+”展开。 很多时候,我为此而迷茫。一是美国没有“互联网+”,少许有点沾边的或许是“工业互联网革命”(Industrial Internet Revolution)。另外,我认为要全面理解“互联网+”,必须从德国的“工业4.0”说起,一路下来讲到“中国制造2025”,这既是必要的追根溯源,也是应当的脉络梳理,可惜,邀请方对这些不感兴趣。二是按我的理解,“互联网+”是用互联网的信息技术去融合其他行业,并试图连接人、物、服务、场景乃至一切,旨在打破信息不对称、减少中间环节、高效对接供需资源、提升劳动生产率和资源使用率。它和“互联网思维”在很多地方有相似。可为什么就把后者抛之脑后,只字不提了?三是要把理念转化为实践,把口号落实到行动。在“互联网+”的问题上,我认为当务之急要着重解决四个实际问题,或者说理顺四个思路。一个是战略:为什么要加,为什么能加?一个是规则:其中谁为主,谁为次,换句话讲,究竟谁说了算?一个是结构:互联网与X是什么关系,是颠覆还是互补?催生的是新产业还是新业态?再一个是行动:是否贯彻落实、说到做到?我哿陉为什么很多明明不是互联网业的人对“互联网+”如此感兴趣,而且大谈特谈,我认为即便要谈(加),也应该是“X+互联网”而不是相反,这里“X”指的是一切传统行业。 当国内很多人不明就里、盲目跟风,然后人云亦云,他们事实上已经被词或概念所“挟裹”,但是作为“一根思想的芦苇”,人不应该仅仅去牢记语词读本,所以书名“互联网:一部概念史”在逻辑上未必十分严谨。至于以章节名形式出现的“概念”,它们既不同于哲学意义的使用,也区别于词条维度的解释,它可能指代“观念”,也表示“思想”,有时还代表“理论”,甚至它还可以被当作“模式”、“趋势”的近义词。总之,用“概念”的视角去梳理与回顾互联网史,可以对其每个发展阶段和历史时期的把握上避免传统审视历史时常犯的“直线发展的错觉”。 英国历史学家阿诺德·汤因比就说过:“把进步看成是直线发展的错觉,可以说是把人类的复杂的精神活动处理得太简单化了。我们的历史学者们在‘分期’问题上常常喜欢把历史看成是竹子似的一节接着一节地发展,或者看作现代的扫烟囱者用来把刷子伸入烟道的可以一节一节地伸长的刷把一样。”你会发现,从最早的出于军事目的的“阿帕网”到“万维网”再到后来的“互联网”一直到今天的“移动互联网”、“物联网”等,整个互联网的发展就像是凯文·凯利观察的“蜂巢”或杰夫·斯蒂贝尔笔下的“蚁群”一样,整个群体都基于各自利益有意识地行动。随着个体数量的增加,整体的密集程度会突破某个临界点。这样,“集群”就会从“个体”中涌现出来,最终使得最初用于部门联络的“局域网”发展成为可以连接一切的“互联网”。其中,差不多每一个历史阶段总会兴起或流行这样那样的概念,它们或源于学界,或出自业界:或有意为之,或事出偶然,总之都一度推动着互联网科技向前迈进。 …… 正如前面提到的莫罗佐夫,他爱挑流行观念和热门事物的刺,擅长从人文、社会的角度去讨论科技对现今世界的影响,往往不按常理出牌,以毒辣的眼光和锐利的笔锋去审视互联网科技领域。这样做的结果,正如“赛博朋克”的定义者、《差分机》的作者布鲁斯·斯特林所讲的那样“他的新书就像砂纸,用来打磨那些‘互联网权威人士’的作品”。当然,还可以加一句,他把大众偶像拉下神坛的同时,通过自己一部部深刻的作品、一次次理性的发声,使得自己成了这个时代最新锐的科技批判者与数字思想者。就在2013年,莫罗佐夫对“Web 2.0之父”蒂姆·奥莱利提出了质疑。当人们习惯认定奥莱利是“硅谷的意见领袖”、“趋势布道者”时,以及包括“开源”、“Web 2.0”、“作为平台的政府”、“参与架构”等众多科技热词的缔造者,莫罗佐夫就提醒人们注意,这些概念真能救人民于水火吗?盲目膜拜创新与高效真的所向披靡吗?以及光鲜亮丽的词语安慰着我们,但是他真的能够拯救一切吗?在他看来,奥莱利更像是一个经过精心策划、商业包装靠兜售观念发财的“弥母骗术师”[“弥母”一词最早出自英国著名科学家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所著的《自私的基因》(The Selfish Gene)一书,其含义是指在诸如语言、观念、信仰、行为方式等的传递过程中与基因在生物进化过程中所起的作用相类似的那个东西]而非‘‘硅谷天才”。随后,这篇题为《奥莱利的“词媒体”帝国》(The MemeHustler: Tim O'Reilly's CrazyTalk)的批评文苹发表在了《异见者》(The Baffler)杂志上。 然而更早之前,同样的细究、质疑落在了一度神一般存在的苹果公司创始人史蒂夫·乔布斯身上。对于这位在全球享誉盛名的企业和科技界天才,莫罗佐夫毫不客气地分析了乔布斯的思想源流。他指出,乔布斯之所以是乔布斯,关键在于两大观念支撑:一是德国的包豪斯,二是克莱顿。克里斯坦森的《创新者的窘境》。也就是说,产品本身纯粹的至善至美成为了乔布斯追求的目标,而且是唯一的目标,至于封闭体系、权力控制、冷酷偏执、暴躁傲慢、一意孤行等则在所不惜。虽然这篇《iGod》的文章只有三四万字,但就角度、力度和高度来看,甚至优于沃尔特·艾萨克森版的《史蒂夫·乔布斯传》。有评论就说:“我本期待艾萨克森会写出这样的乔布斯传,却由莫罗佐夫在此写出来了。” 如果我对本书还有更多期许的话,那就是希望能向莫罗佐夫的《技术至死》以及他之前的那本《网络错觉:互联网自由的阴暗面》(The Net Delusion:The Dark Side of Internet Freedom)致敬,后者能就人们关心的科技话题给出真知灼见、指引清晰方向,况且文本本身文笔上乘、可读性极佳。不管能在多大程度上借鉴和受启发,我希望本书能传递理性的声音,给热衷于传播科技热词和身陷“互联网中心主义”、“解决方案主义”两种思潮而难以自拔的大众敲记警钟:当心,可千万别被美丽的表象和动听的修辞给蒙骗了! 正当“互联网思维”泛滥、什么都可以“互联网+”,而且大数据、云计算、可穿戴设备、3D打印、网真技术等在主流媒体版面随处可见,并一度借由商业畅销书籍传递着貌似主流、大势所趋的商业见地,人们众声喧哗、欢欣鼓舞,不禁乐观憧憬,信息科技将创造美好未来。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就像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教授、“网络中立”理论提出者吴修铭(Tim Wu)在《总开关:信息帝国的兴衰变迁》(The Master Switch:The Riseand Fall of Information Empire)一书中所揭露的信息帝国中不容忽视和不容忘却的真相:互联网同广播、电视、电影等信息媒介的发展周期规律是一致的,必将经历如下这样的轮回:新信息技术的发明,新产业的建立,一段开放的发展期,最终由几个行业巨头占据统治地位,掌握着信息流的总阀门(the master switch)。 所以,你会更加明白:为什么在他们忙着展望未来时,我却安静地回看历史。 2015-08-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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