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情人与间谍(古今隐形墨水的故事)/新知文库》源自克里斯蒂·马克拉奇斯对一种极度隐秘的隐形墨水的配方和用法的发现。对我而言,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此前,在人类的间谍史中,从没有任何政府的间谍机构公开过一种机密的隐形书写的配方或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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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囚徒情人与间谍(古今隐形墨水的故事)/新知文库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世界史 |
作者 | (美)克里斯蒂·马克拉奇斯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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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囚徒情人与间谍(古今隐形墨水的故事)/新知文库》源自克里斯蒂·马克拉奇斯对一种极度隐秘的隐形墨水的配方和用法的发现。对我而言,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此前,在人类的间谍史中,从没有任何政府的间谍机构公开过一种机密的隐形书写的配方或用法。 内容推荐 克里斯蒂·马克拉奇斯著的《囚徒情人与间谍(古今隐形墨水的故事)/新知文库》是一部关于阴谋、爱情、战争、魔法和奇迹的社会文化史。哈佛大学科学史博士克里斯蒂·马克拉奇斯以翔实的资料追溯了从古希腊至今关于隐形墨水的惊心动魄的历史。从希罗多德笔下的木板覆蜡保密法到乔治·华盛顿的革命战争,再到间谍之战的殊死搏斗,隐秘的交流在历史长河中扮演了关键的角色。战争的结局、爱情的归宿以及无数政治领袖的命运都依赖于幕后的科学家。 目录 序 第一章 爱情与战争的艺术 第二章 阴谋与探究 第三章 坦白秘密 第四章 看不见的风景 第五章 革命的墨水 第六章 魔 术 第七章 秘密墨水之战 第八章 美国加入秘密墨水战争 第九章 看得见的纳粹 第十章 微缩影像的奥秘 第十一章 隐身的间谍捕手 第十二章 “冷战”险境 第十三章 隐藏在限制级图片里 尾声 附录 玩转厨房化学实验 致谢 注释 主要来源 图片来源 试读章节 关于这个阴谋,米特里达梯如何做到对罗马人保密仍旧是一个历史之谜,毕竟有如此之多的本地首领知晓此事。毫无疑问,他与同谋者之间对屠杀计划进行了秘密沟通。到了指定的那一天,这些城市的本地人聚拢起来,杀死了城里所有的罗马人和意大利人。至少有8万名意大利居民在安纳托利亚和爱琴海诸岛被杀,有人认为遇害者多达15万人。为了报复米特里达梯的血腥屠杀,元老院派出了罗马最著名的将领卢修斯·科尼利厄斯·苏拉将军(Lucius Cornelius Sulla)前去与他开战。 如果说米特里达梯的行为可怕,那么苏拉的外表和性格就是令人惊悚。他出生在一个贫穷的贵族家庭,但找到了一名庇护人资助他的政治事业和贪婪的权力欲望。作为一名军事领导人,他战功赫赫,兼具狐狸的狡猾和狮子的勇敢。他的外表寻常——金色的头发、闪光的蓝色眼睛,但他的皮肤非常白皙,在变老的时候满是疤痕和红色斑点。人们开玩笑说苏拉的脸看起来像一张比萨饼,“带着紫红色的桑葚酱、撒着白色面粉”。他的肤色、傲慢的性格与犀利的目光使他变得令人无比胆寒。” 苏拉报复米特里达梯屠杀的第一步是占领希腊。在攻占雅典堡垒式的港口城市比雷埃夫斯(Piraeus)的战斗中,苏拉征集了成千上万的骡子用来运输他的攻城车和攻城梯。为了建造攻城车,苏拉下令将周围所有的橄榄林砍伐十分之一。也不知什么原因,比雷埃夫斯城中的两个人决定背叛米特里达梯,并偷偷将其计划告知苏拉。他们将秘。密信息雕刻在铅球上,用投石器从城堡内向外发射。这些球被逐渐收集起来,苏拉的好奇心也慢慢增加。拿起一个球来看,他读到了重要的信息:米特里达梯的步兵将进攻他的工兵,同时骑兵将冲击他的军队。有了这条示警信息的帮助,在敌人攻击之前,苏拉就得以伏击并杀死他们。 围城之战还在继续,米特里达梯阵营中的叛徒也持续从城墙内射出更多的球。这次的信息透露出,深夜时将有船只秘密运送小麦到达雅典。苏拉对运粮船只进行伏击,很快,城内开始出现饥荒。 米特里达梯的军队足以使苏拉的军队相形见绌——他的军队集合了来自不同地域的蛮族战士,人数多达12万,而苏拉的军队只有3万人左右。但苏拉有更多的间谍。公元前4世纪,埃涅阿斯·塔克提库斯(Aeneas Tacticus)将军——一说是塔克提申(Factician)将军——撰写了一本专门讲述守城战争的书,通过阅读此书苏拉学会了如何与间谍秘密沟通。苏拉尤其喜欢将一头猪的膀胱充气,使它看起来像一个现代足球(它有时被称为猪皮),再用墨水和胶水的混合物在上面书写。当字迹风干后,猪膀胱就被放气,并且强行塞入一个玻璃酒瓶内。酒瓶会被灌满油,再用木塞塞紧。当收信人拿到瓶子后,他会倒出油并取出膀胱,使其充气,再阅读信息。随后,间谍会用同样的方式回信。 通过类似的秘密方式,苏拉的间谍告知他,米特里达梯的军队已经转移到东南部并且在山岩中扎营。苏拉的间谍知道一条秘密小径,通往米特里达梯营队的上方,苏拉的军队据此前往,推落大量的巨石逼迫敌方迁往山下的平地。奇袭成功了,苏拉的军队一举杀死了数千名敌军,奠定了在希腊的胜利。 序言 本书源自我对一种极度隐秘的隐形墨水的配方和用法的发现。对我而言,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此前,在人类的间谍史中,从没有任何政府的间谍机构公开过一种机密的隐形书写的配方或用法。 那是2006年的夏天,在柏林,为了我之前关于东德情报机构——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史塔西(Stasi)的一本书,我一次又一次地提交申请,要求查阅史塔西档案中关于秘密书写的材料。我得到了大批极为详尽的文件,它们大多是关于如何在一页纸上进行秘密书写,或者是如何发现他们不共戴天的敌人们——也就是美国中央情报局(CIA)或者西德情报机构(BND)进行的秘密书写。但如何制造一种有效的隐形墨水及其使用方法并没有从汗牛充栋的史塔西文件中浮现出来。这无疑让人感到沮史,由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Herodotus)笔下的木板覆蜡保密法,一直写到基地组织利用色情电影的数字文件来隐藏信息。其间有国际阴谋,有生与死的搏斗,有爱情与战争,也有魔术与奇迹。在创造和使用秘密通信技术的关键转折点上,这些人的故事见证着秘密通信数千年来的演化过程。间谍们沦为囚徒或者死去,阴谋被揭露,战争失败,这些可能源于错误的或被拦截的秘密通信;而成功的隐藏书写形式可以帮助拯救生命、赢得战争和保护隐私,而且至少有一次,它甚至改写了历史课程的书写。 作为兄长的密码学是关于暗码与编码的研究,与之不同,隐形秘密书写并不在一种线性的、进步的模式中进行,而是在起始与匹配中发展。当作为科学分支的密码学在文艺复兴时期被纳入政府的密码室之时,远远落后的隐形秘密书写依然蹒跚而行,直到20世纪前期才步入科学成熟期。一个世纪后,在计算机数字图像隐藏技术的帮助下,它终于赶上甚至超越了密码学。 在先进的科学、自觉自愿的科学家、变幻无常的政治语境和参与者丰富的个人经历的推动下,密码学很早就经历了完美风暴,而隐形秘密书写要等到第一次世界大战才有类似的要素相互作用,推动其加速发展。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隐形秘密书写无用。事实上,在早些时期,隐形本身使得秘密书写的效率和复杂性无关紧要。有时,最简单的就是最好的。人们常常觉得怎样隐藏比如何书写更重要。密码学使用暗码时,它等于已经对外宣布自己隐藏了秘密,而隐形书写则可以保守秘密,除非有人怀疑消息是用隐形墨水写的,否则就不会遭到细致地审查。 隐形墨水的戏剧性绝大多数时候是展现于国际阴谋的舞台之上,长期以来它也在魔术和流行科学的世界中占据一席之地。千百年来,人们为隐形墨水魔术般的颜色变幻而着迷,但很少有人知道这种魔力与启蒙时期的科学成就之间的关联。 对于那些执着于术语学与定义标准的读者,我得稍微解释一下书中的这些词语,像是“隐形墨水”(invisible ink)、“秘密墨水”(secret ink)、“秘密书写”(secret writing)、“隐形秘密书写”(invisible secret writing)和“隐写术”(steganography)。(作者在行文中亦交替使用这些名词——译注)我在本书的书名中使用了“隐形墨水”,因为人们会立即明白它是关于一种隐形书写的物质,但我的故事是关于更广义的秘密通信和隐蔽书写(hidden writing),它包含拦截、隐形墨水、微粒照片、数字隐写术。“隐写术”是一个听起来很学术的名词,包含着隐蔽书写的所有方法。它不是恐龙,尽管这个词与“剑龙”(stegosaurus)在英语中有共同的词根。希腊语中steganos的意思是“覆盖”或“遮蔽”。剑龙以尖刺般的凸出物覆盖它的身体,如同武士铠甲,而隐写术则是某种遮蔽之下的书写方式。隐写术也是一种计算机科学的技术课题,但我的书不是一本关于现代隐写术的技术专著,也并不聚焦于21世纪。 尽管诞生于20世纪的情报机构使用“秘密书写”或“SW”(前者的英文缩写——译注)来指代“隐形墨水”这种听起来孩子气的词语,我却没有在书名中使用它,因为密码学作为研究编码与暗码的学科,常常被人们用“秘密书写”来指称,描述本书主题的合适词语应当是“隐形秘密书写”。 《囚徒、情人与间谍》一书是按照年代排序的,但读者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兴趣沉浸于某一时期。如果你对美国革命感兴趣,那么你可以去了解华盛顿如何在隐显墨水的帮助下赢得独立战争。书中也写到了德国间谍的传奇故事,他们在一颗牙齿或是浸透的手帕中隐藏隐形墨水,没想到竞被英国人地毯式的邮件拦截所破获。 秘密通信在历史中的渐进发展和影响是本书的主题,但千百年来的历史叙述也在更宽广的语境之下被联系起来。战争、政治阴谋、社会、科学革新和普及,以及间谍官僚机构,甚至是性别差异,都在动荡的年代中建构着这些故事。最后要说明,这本书是选择性的而并非百科全书式的。那些想要了解这段历史的全部剧情的读者,你们可以查阅注释、档案来源和谷歌图书(Google B00ks),去探寻更多。 后记 2007~2008年我正式休假了。我成为哈佛大学科学史系的访问学者和波士顿图书馆的会员。在此期间,我开始撰写本书。我想感谢哈佛大学的安妮·哈灵顿(Anne Harrington)主任和埃弗雷特·门德尔松(Everett Mendelsolm)对我的欢迎和支持。感谢马克·科恩波拉(Mark Kolaabluh)协助安排我的休假。 在为本书做调研的过程中,我拜访了美国和欧洲的众多档案馆和图书馆,对档案员和图书管理员的协助深表感激,尤其是哈佛大学霍顿图书馆的管理员们。我隶属的大学也为这项研究提供了资助。不论是我亲自查阅资料,还是通过电子渠道调阅资料,英国国家档案馆和惠康研究院的工作人员都给了我许多协助。位于德国柏林的联邦档案馆及其位于弗莱堡的军事档案分馆以及史塔西档案馆都对我的调研予以协助。在美国,马里兰州大学学院的国家档案馆及其位于亚特兰大、纽约和加州圣布鲁诺的分支机构都是历史资料的富矿。我还要感谢联邦调查局信息公开部给我提供的相关资料。佐治亚理工学院的工作人员也慷慨地帮助我查找、寄送了许多与隐形墨水及其社会政治背景相关的书籍。我与扎克·迈泽尔(Zach Meisel)、艾拉·史密斯(E11a Smith)及泰勒·普利查德(Faylor Prichard)这三位学生助研和书稿审读者开展了愉快的合作。我还要倾情感谢亨廷顿图书馆的工作人员,他们为我寄来许多照片。早期英文图书在线(EEBO)、18世纪图书在线(ECCO)和谷歌图书,在这些电子资源帮助下加快了我的研究进度。我还要感谢化学遗产基金会资助我在那里做研究和座谈。 感谢我的经理人梅丽莎·钦奇洛(Melissa Chinchilo)对这项研究的热情支持。感谢瓦迪姆·斯塔克洛(Vadim Staklo)将本书委托耶鲁大学出版社进行出版。耶鲁大学的劳拉·黛弗里斯(Laura Davulis)接受本书的编辑工作后阅读了全部草稿,并在我修改手稿的过程中提出了许多建设性意见。 2012年末,我完成了本书的大部分内容。我要特别感谢亚特兰大的作家组织“疯狂的缪斯”(Frantic Muse)在我写作本书的冲刺阶段给我的许多支持。安德鲁·萨特尔(Andrew Sutter)和克里夫·博斯托克(Cliff Bostock)发起了这个组织,帕姆·佩里(Pam Perry)阅读了我提交的大部分内容,并给出了有深度的评价。我还要特别感谢安德·萨特为我引荐了色彩化学家杰森·莱,后者审读了几章的内容,并对本书附录有所贡献。他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合作伙伴,我们在他家厨房里做了一些隐形墨水实验。 我要感谢那些帮我审读部分或全部手稿的朋友和同事。丽莉·马克拉奇斯(Lily Macrakis)博士在亚特兰大停留期间阅读了本书的全部手稿,从普通读者的角度给了我建议和鼓励。令我高兴的是,我的良师益友、研究德国纳粹的顶尖专家迈克尔·卡特尔(Michael Kater)审阅了有关德国的章节和引言。我很感谢他多年以来对我的鼎力支持和提供的宝贵意见。我在佐治亚理工学院的同事乔纳森·施尼尔(Jonathan Schneer)也阅读了一些章节并提供了眼光独到的意见。我也很感谢罗恩·贝尔(Ron Bayor)和史蒂夫·乌瑟曼(SteveLlsselma)对我的研究工作给予的支持。几位专家审读了本书的古代和近代部分的早期手稿。我尤其要感谢格伦·鲍尔索克(Glen Bowersock)和凯瑟琳·帕克(Katherine Park)。耶鲁大学出版社的匿名审稿员也为本书提供了宝贵的反馈意见。最后,我想把本书献给《密码破译者》一书的作者、全球密码学领域的权威戴维·卡恩。在我酝酿这个可望而不可即的主题时,他不仅给我鼓励,还将我引上正道,为我介绍了诸多初始资源。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支持和信赖,我可能永远都不能写就本书。 书评(媒体评论) 在两场世界大战和随后的“冷战”中,秘密书写始终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作者生动地展示了这一点。 ——剑桥大学国际关系与情报史专家克里斯托弗·安德鲁 马克拉奇斯,一位专攻秘密的美国历史学家,为我们选择了一个生动而充满幽默感的主题。 ——奥利弗·穆迪《泰晤士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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