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塞尔登创作的《时代广场的蟋蟀》讲述了一只来自乡野的小小蟋蟀,以一趟勇闯“世界最伟大”城市纽约的奇妙征程,告诉我们:无论生活在何时何地,请珍视亲情与友情,它会让心灵与生活远离孤独和无助;请热爱音乐,它会给灵魂以寄托之处;请时时回望来路,这才能找到生命真正的归属。
乔治·塞尔登创作的《时代广场的蟋蟀》讲述了:很偶然的事情有时候会改变人的一生。对于一只蟋蟀来说也是这样。
如果没有腊肠香味的诱惑,这只叫柴斯特的蟋蟀就不会因一念之差跳进那只野餐篮子,来到纽约时代广场的地铁站;如果玛利欧没有听到它如歌的鸣叫,柴斯特就不会被带回报摊,认识塔克老鼠和亨利猫;如果这三个好朋友没有在晚宴上忘乎所以,火灾就不会发生,柴斯特也不会把自己的音乐天赋展示给世人——它想用自己无与伦比的鸣奏取得玛利欧母亲的谅解,同时也为这个一直不景气的报摊带来更旺的人气。
于是,整个时代广场地铁站——不,是全纽约都在倾听,倾听一只小小的蟋蟀天籁般的奏鸣……“这只蟋蟀是从这里奏鸣出来的!”一位音乐老师用手抚着心脏的部位说。
“这个可怜的孩子还不如早点儿回家去算了。”塔克老鼠自言自语地说着。它四下看了看这个车站。
这时候,白天的嘈杂早已平息,就连那些看完晚场戏剧和电影的人群,也都已经销声匿迹。只是偶尔还会有一两个人,从街道上直通地下的楼梯上直奔下来,快步穿过站台。在这样的时刻,哪一个人不是急着想回家睡觉呢?在更下一层的地方,地铁班车跑得更稀落了。总是有好长一段时间,下头都是静悄悄的。然后才偶尔会有那么一班列车驶近时代广场,隆隆声打破了寂静。接下来是供乘客上下车那一小段时间的停顿。最后列车又轰隆隆地起步,消失在隧道那头。于是,一切又安静下来,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空虚,仿佛整个车站始终都在等待着那些成群的人潮投向它的怀抱。
塔克老鼠回头看着玛利欧。他正坐在柜台后面一把三条腿的高板凳上,前面放着一摞摞他费尽心思排得整整齐齐的杂志和报纸。这个报摊是白利尼老爸自己在好多年前弄起来的。里面的空间对玛利欧而言,算是够大的了,但是轮到爸爸或妈妈看店的时候,他们可就够受了。摊子的一边被一个架子占满了,上面放了一个小小的旧收音机、面巾纸(妈妈过敏打喷嚏时候用的)、火柴(爸爸点烟斗用的)、钱箱(装钱的,尽管里面的钱并不多),还有闹钟(不晓得有什么用)。这个钱箱有一个抽屉,却是成天敞开着。那是因为有一次,抽屉竟然卡住,把白利尼全家所有的钱给锁在里头了。从那以后,爸爸就决定不再把它关上,这样比较安全一点儿。就算是报摊晚上打烊休息了,钱也就这么留在里面,第二天再开门营业。因此,老爸做了个大木盖子,上面还加上了锁,好把这整个摊子都罩住。
本来玛利欧一直都在听收音机,现在他却把它给关了。他看到铁道那头,一班列车的灯光正朝他快速靠近。往来奔驰在报摊这层车站轨道上的,只有一趟固定路线的区间车,就是来往于时代广场和中央车站的短程列车,负责把人们从纽约市西区的地铁载到东区的干线上去。这条线上大多数的列车长都认识玛利欧,他们也都很喜欢他,常会在经过的时候,过来跟他打声招呼。
列车发出刺耳的声音,在报摊旁边停了下来,只有八九个人下车。塔克紧张地注意着他们的神色,看看有没有想要买份报纸的。
“最新的报纸!”他们经过的时候,玛利欧这么吆喝着。“好看的杂志!”
没人停下脚步,根本就没什么人注意到他。玛利欧又跌坐在板凳上。这整整一个晚上,他只卖掉了十五份报纸和四本杂志。这时,正坐在排水管边上的塔克老鼠(它一直都在那里帮忙数着),一边叹着气,一边挠着自己的耳朵。
玛利欧的朋友保罗,是班车上的列车长,他走到了报摊旁边,问:“生意还好吗?” “不大好,”玛利欧说,“也许下一班车会好些吧!”
“下半夜以后,车上的人会越来越少的。”保罗说。
玛利欧两手托住下巴,“我真搞不懂!”他说,“同样都是星期六晚上,怎么今天连星期天的报也没人买。”
保罗靠在报摊上,说:“你今天晚上留得好晚。”
“恩,反正我明天还可以睡。”玛利欧说,“何况.学校现在已经放假了。妈妈、爸爸他们回家的时候会过来接我。他们去看一些朋友了,只有星期六他们才有机会去看朋友。”
聊到这儿,扩音器里传来了广播:“二站台去往中央车站的列车马上就要开了,请旅客赶紧上车!”
“晚安啦,玛利欧!”保罗道了别,迈步往班车走去。忽然,他停下来,把手伸进口袋,掏了一个五角钱的银币往柜台上一丢。玛利欧接住了这枚大硬币。“我要一份星期天的《时报》。”保罗说着,拿起了报纸。
“嗨,等等!”玛利欧在后面叫着他。“这只要两毛五分就够了,还要找你钱哪!”P10-12
这本书里有一种纯粹、高尚的趣味,适合9-90的任何人阅读,配上盖斯威廉姆斯迷人的插画,更让人欲罢不能。
纽约先驱论坛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