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嘶,原名马守仪,河北唐山人,1934年生,195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作家。曾任保定地区行署文化局戏研室研究员、唐山地区行署文化局创作科副科长、唐山市文联副主席、《唐山文学》杂志社主编、唐山市文联主席兼党组书记和名誉主席等职。一生与书为伴,长期从事文学创作、文学评论、文学研究与文学编辑工作。
这本《紫骝斋日记(精)》收录了由其创作的日记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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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紫骝斋日记(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马嘶 |
出版社 | 海天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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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马嘶,原名马守仪,河北唐山人,1934年生,195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作家。曾任保定地区行署文化局戏研室研究员、唐山地区行署文化局创作科副科长、唐山市文联副主席、《唐山文学》杂志社主编、唐山市文联主席兼党组书记和名誉主席等职。一生与书为伴,长期从事文学创作、文学评论、文学研究与文学编辑工作。 这本《紫骝斋日记(精)》收录了由其创作的日记作品。 内容推荐 马嘶,原名马守仪,河北唐山人,1934年生,195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作家。曾任保定地区行署文化局戏研室研究员、唐山地区行署文化局创作科副科长、唐山市文联副主席、《唐山文学》杂志社主编、唐山市文联主席兼党组书记和名誉主席等职。 《紫骝斋日记(精)》里选的是1997年至2001年这五年中的日记,即作者自定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岁月中的生活纪实。 《紫骝斋日记(精)》由海天出版社出版。 目录 1997年日记 1998年日记 1999年日记 2000年日记 2001年日记 后记 试读章节 1月1日星期三,雪转睛 下了一夜的雪,晨起雪停天晴,窗外是一个银白的世界。预报是小雪,实已够中雪了。洗漱后,出外去散步,一出楼门,雪深没鞋,且天十分冷,便又回屋。今日是出不去了。 昨日这个除夕夜,过得很是寂寞,只我一个人,洁在保定。过去,除夕夜总是玩得很痛快,大学时代总是要玩个通宵的。近年来颇喜清静,倒是难得有这样的幽静,一个人读些书。 去年一年,算是我的一个创作丰收年,全年发表长短文章59篇,比上一年翻了一番,几为一生中数量最多的一年,稿酬已得3300多元,尚有八九处未寄来。 上午,抄改《遗少与使者》一文,得2200字。 给林庚先生和廖静文大姐写信问候。 下午,复魏至信。写《不悔少作的刘纲纪学长》毕。 晚读《叶圣陶出版文集》。 1月2日星期四。晴 上午,抄改《不悔少作的刘纲纪学长》。 洁自保定打电话来,谈买房事。 读《秋禾书话》。 1月3日星期五,晴 《唐山劳动日报》周末版发了我的《大手笔写小文章》,此为周末版创刊号,买报纸2份收藏。 上午去文联,与同志们谈。 抄改《刘纲纪学长》毕,得3200字。 给武汉大学哲学学院刘纲纪学长写信。 晚读《叶圣陶出版文集》,颇感兴味,此书四分之三篇幅为叶老任出版总署副署长时的日记,从中可窥知建国初期出版界之事。 1月4日星期六。雪 晨起下了小雪,出门散步20分钟即归。 为《旧书交流信息报》写专栏《藏书琐谈》中的《散书之痛》一文,900字。 雪下个不停,无法去旧书市场。 中午,煮速冻饺子20个。 午睡起,雪仍下,去煤医道邮局,挂号发走给《羊城晚报》万振环的稿子《遗少与使者》,发走给《文论报》的稿子《和张学梦聊天》及刘纲纪信。 写《藏书琐谈》之四《绝版书》。 晚,给洁打电话,读《钱钟书传》c 1月7日星期二。晴 晨起出外散步,在报社门口看报,见昨日《唐山晚报》发了我的散文《冬季登山看日出》,此稿编发极快。买晚报2张。 《旧书交流信息报》寄来12月10日报纸,发了我的《(三月江城)及其他》,此为“旧书残梦”专栏之二十四,是此专栏中的最后一篇,1996年发了24篇。 继续写《福建才子谢冕与张炯》一文,下午写毕,得,4400字。1月9日星期四,晴 写《藏书琐谈》之五之六《初版书》(800字),《毛边书》(700字)。 晚读《负暄三话》。 1月10日星期五。睛 上午去机关。接刘章信及诗集《中华风景轧 写《藏书琐谈》之七之八《买旧版书》、《买特价书》,各为700多字。 《信息大观报》今年仍赠阅。 下午,董国和打电话来,约定明日去旧书市场。 晚,给洁打电话。 1月11日星期六。睛 上午,去旧书市场。董国和来,带来常风《逝水集》,我带去《旧书交流信息报》给他。 去邮局领取《当代人》寄来的稿酬60元。 誊抄《尺牍的魅力》一文。 下午整理旧报,将1996年以前的《文艺报》、《文论报》、《信息大观报》、《读书生活报》、《书刊报》等捆绑存放,将《中华读书报》、《文汇读书周报》等常要翻阅的旧报放屋中,以便翻检。 晚读《逝水集》。 1月12日星期日,晴 复刘章信。 接北京风入松书店信,言我要买的《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校史》尚未进,拟先寄来《怀旧集》和《蒿庐问学记》,校史进货后再告。 1月13日星期一,睛 上午去机关,接福建《出版广场》副主编黄正慧贺年卡,接新华社湖南分社事业发展部《中国当代著作家大辞典》特邀人典函。 写《追怀周祖谟先生》,读《逝水集》。 患感冒,颇不适。 1月16日星期四,晴 上午,去唐山军分区招待所参加文联全委会,散会后未参加聚餐即归。 接郭淑敏寄她主编的佛学刊物《菩提心》第2期。 下午,抄改《追怀周祖谟先生》。 1月19日星期日,睛 收到今年第1期《书与人》(南京),本期发了我的《聚书与散书》一文。 下午抄写《追怀周祖谟先生》。 晚读《收藏》,早睡,后被电话铃惊醒。洁打电话来,时间是10时40分。 1月20日星期一,晴 抄完《追怀周祖谟先生》,3100字。 李风梅寄《名人》第l期来。 下午,整理近几年写的《燕园寻梦》系列文稿,已经发表了20篇,尚有已定稿和未定稿数篇,列了个目录,共41篇,约20万字,当继续写一些,编成一部书。 给洁打电话。秦辉打电话来。 1月22日星期三,睛 《书城》第1期,发了我的《杨正宗的诗集(花圈)》一文。这个刊物处理稿件真快,我11月30日寄去的稿,现在就发了。 上午去机关,在卫生室开药4种。 写《记同窗袁行霈》。P1-4 序言 1995年春季,我在唐山市第四届文代会上代表文联委员会作了工作报告之后,便顺理成章地从唐山市文联主席任上退下来了,这年我61岁。虽然大家叉推选我为文联名誉主席,但这个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荣誉职务并没有给我添加丝毫心理负担,我只是感到了如释重负般的轻松惬意。 这重大的人生转折,并没有使我感到这是殷殷劳作生活的结束,反而让我深切地感到这是一种新生活的开始。于是,一个由硕大字号组成的文章标题闪现在我的面前“书斋生涯今日始。”我处心积虑地要做好这篇大文章。 从青春年少时起,我便钟情于高雅的书斋生活。上个世纪50年代在北大读书时,我目睹了我的业师们(他们多是20世纪大师级的学者)令人艳羡的书斋生活以及他们的卓越成就,并且希望像他们那样度过辉煌的一生。然而,从学校门出来走人社会z后,我却很少有机会去过那种令人神往的书斋生活。尽管我从事过的几种职业部距书斋只有咫尺之遥,或者原本就是脚踩在书斋里一脚踏在书斋外,但由于连年频繁的政治运动和社会的动乱,我终不能在书斋里安放一张安静的书桌,在那里静静地读书写作,更何况我始终没有福分拥有一间只属于我个人的小小书斋因此,书斋生涯只是我的一个美丽的梦。 进人改革开放的新时期之后,社会安定了,我们似乎有了稳坐书斋不受干扰的优雅环境,然而,我却又不幸做了“为人谋”者,被举荐到行政领导工作岗位上,并且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主编着一个文学刊物,后来又做了一个文艺单位的主要领导。在接连不断的矛盾纠葛中,我不但没有更多的精力坐在书斋里劳作,甚至也没有了那种优雅的兴致。办公室里虽然也有写字桌和众多的书刊,但那毕竟不是自己的书斋。整日忙于各种纷乱的事务,日夜考虑着本单位存活的经济问题,处理诸如分房、评职称、评奖、人事纠葛之类令人烦恼的琐事,心离书斋越发远了。 我终于盼来了退休的这一天。对于退休,我不仅没有丝毫失落感,反而感到欣喜。我为自己制订了三个五年计划,在一年的过渡期(这个过渡期是重新打开失去了的“天下”)之后。便要实施这个计划了。 我过上了真正的书斋生活,日出而作,日人而息,日复日,年复一年。我的沉稳和勤奋超过了以往任何个时期。 我已经有了一间名副其实的书斋,要用的书可以插在架上,放在橱内,随手便可以翻检。我的治学兴趣和写作方向也有了转移,淘书的重点也放在现代学术史、文学史和民国史方面。这不仅是我一生中的一个读书与写作的高峰期,也是我搜求有用之书的高峰期,我的书斋里的藏书很快便初具规模了。 这几年中,我写作并出版了《燕园师友记》、《负笈燕园》、《学人往事》等三部书,发表了数量不算少的散文随笔和学术文章,总计有一百多万字。我还编选了一本书话集,同时,撰写着两部专著(均尚未完成)。 这里选的是1997年至2001年这五年中的日记,即我自定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岁月中的生活纪实。在我的日记选即将付梓之际,我写下了这一段记录我的生活经历的文字,为我的日记作一概说,亦谓之“自序”。 2002年3月12日,马嘶于紫骝斋 后记 通常,作者为自己的书写“后记”,或编者为自己编的书写“编后记”,是在此书即将付梓面世之时。他们写“后记”或“编后记”时的惬意之惰,有如产妇在怀胎十个月后掐指计算着婴儿出生,或是农夫笑眯眯看着已经成熟的庄稼喜待收割。拙著(紫骝斋日记》的“后记”就是在《百味丛书·日记小系》策划者自牧先生、于晓明君的操作下,于2003年出版在即时写的。其时,《日记报》和其他一些媒体曾刊出这本小书的出版预告,因而我的朋友们竞有向我致函索书者。 然而,犹如有不测的风云使将出生的婴儿和将收获的粮食突遭变故而化喜为忧,我的这本小书也同其他几本日记一起,遭遇到由已测知的风云所带来的重重困扰。不过,由于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的晓明君的不懈努力,它们终于逃脱了胎死腹中的厄运而迟迟降生。 真是命运多舛。2006年,这本弱不禁风的小书,在已经打出清样、印出硫酸纸片子,即将开印之时,叉因政策、经费等等不应成问题的问题,而无限期地被搁浅了。谁知,这一搁就是六年。直到2012年的1月,我才无意中收到了古农先生发来的《书脉文库·当代文人日记丛书>约稿信,说是我的那部搁浅了多年的《紫骝斋日记》也在其中,并告知一些规定。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当然使我感到高兴。我当然也相信这件辜是确定无疑的。因为现在的于晓明君已非六年前可比。这些年来,晓明君闯人北京,他凭着天不怕地不怕的青春年华,兢兢业业地实干苦干,接办了《地球》杂志,创办了《书脉》等杂志,经过十几年的努力、开拓、创新,终于在京城站住了脚,打开了一方天下,也在全国读书界、知识界、文化界树立了一个受到读书人青睐的文化品牌。如今,他已有能力也有自信力干成这些事了,他不会再像过去那样受到这样那样莫名其妙的牵制了。正如他自己所说:”以前是我们仰出版社老总们的鼻息,看着人家的脸色;现在,是出版社主动栈我们了。”此话确实不假,我们只要看看由他主编的《日记漫谈》、《日记序跋》、《日记闲话》、《日记品读》(人民日报出版社2012)这4本让人喜爱的书,就可以明白了。我这才着手再次浏览一遍日记的全文,并且修改了作者简介,增加了一些内容,重写了这个后记。 日记所记述的那个时代。是我刚刚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正是我的学术壮年,是我大量读书、淘书、聚书、著述的时期,那时身体健壮,筋骨硬朗,精力充沛,而现在,则已到了衰暮的耄耋之年。翻看这些旧日的日记,真有恍如隔世之感。不过,在我忆及过去的时日曾经如此夜以继日地做学问时,也感到自己并没有浪费过大好时光,倒也有些心安理得。这正如我在不久前写的一首(桑榆自题)的诗中所说:“著作等膝人称羡,无怨无悔盖棺时。” 2012年2月15日干紫骝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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