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说是生活的浓缩,如雨后新荷凝聚的水滴,晶莹剔透,折射着世界的每一缕阳光。丘脊梁编著的《深埋的竹笋在唱歌》提供一个精美的选本,让你充分享受阅读的乐趣,进而提升个人的文学素养、写作水平、审美水准和人生品位,为自己的人生开辟一片广阔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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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深埋的竹笋在唱歌/原创阅读文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丘脊梁 |
出版社 | 文心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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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小小说是生活的浓缩,如雨后新荷凝聚的水滴,晶莹剔透,折射着世界的每一缕阳光。丘脊梁编著的《深埋的竹笋在唱歌》提供一个精美的选本,让你充分享受阅读的乐趣,进而提升个人的文学素养、写作水平、审美水准和人生品位,为自己的人生开辟一片广阔的天地。 内容推荐 《深埋的竹笋在唱歌》收录的是湖南作家丘脊梁的美文作品,包括《一个狭窄山地的宽广记忆》《那些坚硬的石头和身影》《十年前的体温》《深埋的竹笋在唱歌》《时光,打不碎我的坛坛罐罐》等共36篇,主要以叙事、情感类散文为主,绝大部分文章在文学期刊、报纸副刊公开发表过。本书内容丰富,既有讲述个人成长印记的作品,也有描述田园村庄的作品,还有抒发真挚情感、反映社会世态的作品,可读性强,每篇文章都十分精彩。《深埋的竹笋在唱歌》语言优美,遣词造句颇富特色,文学色彩浓郁。本书思想性强,作品没有停留在生活的表层,而是穿透生活,直抵人心人性,挖掘出许多深刻的本质。 目录 第一辑 人生的节点 一块狭窄山地的宽广记忆 洞庭老街 那些坚硬的石头和身影 一个人的乡村地理 时间之门 年前的体温 清寂时光 边缘 人生的节点 第二辑 生命的火焰 黄土隔不开我的想念和思索 先生之风 大山深处有大匠 时光,打不碎我的坛坛罐罐 生命的火焰 不识字的智慧 书人书事 岳州老书店 第三辑 心灵在旷野上游走 深埋的竹笋在唱歌 有一种感觉叫心痛 心灵在旷野上游走 总有一些事物 让我不敢忘却 棉布长衫 文人清梦 第四辑 遥远的熟稔 我的不老根 遥远的熟稔 乡村日月 果木芬芳 遍地是风景 故地旧风物 玄秘的乡村隐喻 后记 试读章节 一块狭窄山地的宽广记忆 那个秋季,沿着泪罗江的支流——一条叫芦溪的水道,我跨上破单车,高高低低地上路了。我要到离家几十里远的大山深处,去做教书匠。此前的18年,我一直生活在父母和先生密不透风的庇护下,现在,我出发了,我人生的车轮,在顽强地前进,驰过热闹的集镇,驰过茂密的村庄,驰过广阔的田野,驰进了墨绿的大山。在跨过一道古朴的石桥后,河,愈来愈瘦;天,愈来愈窄;路,愈来愈陡。水道两侧高耸的大山,把我的视线挤压成铅灰的一线。一只苍鹰,突然从高天上俯冲而下,旋出一个圆润的弧线后,又振翅插入云霄,那优美而快捷的转折,如一根火柴,猛地在我的心头一擦,腾起一片生动的光亮。 这真是一段险绝的通道,狭窄而漫长。芦溪河像一个钝涩的犁头,吃力地将大山掘开,谷底忽隐忽现的水流声,仿佛是它痛苦的呻吟。一条铺满沙石的土路,扭着腰,坚贞地随着水流往前爬。我推着单车,上坡(太陡,不能骑),下坡(太陡,不敢骑),周而复始地转了九个大弯(后来才知此地叫九弯头)后,眼前豁然一亮,一个不大不小的盆地,毫无准备一下就跳现在我面前,它像一个连着十二指肠的胃,慵懒地蜷卧在秋日的阳光下。四周高耸的群山,像胃壁一样严严实实地封闭着它,呵护着它;芦溪河和它的支流,像一缕缕血脉,营养着它,鲜活着它;沿着山脚,是一圈高高低低、连绵不绝的房舍,像胃壁上一排排粗糙的皱褶;盆地的中央,一片金黄、成熟的稻子,让这只胃显得饱满而充实。站在高出盆地的山口,我一眼就把它轻松地包容了。我站着没动,盆地的宁静,让我肃穆。我用目光细细地打量它,轻轻地抚摸它,我知道,从此以后,我便是这只胃里寄居的一个生命了,我的生活,将被它细细咀嚼,慢慢消化。 我任教的地方,叫高家学校。一排平房,像一只烤焦的馒头,孤零零地搁在“胃壁”的边缘;三间教室,关着百十个娃娃,叽叽呱呱,像一群鸭子;三位老师,洛沧桑如一棵松,版粗黑如一块岩,我瘦弱如一株麻,我们都把手中的教鞭,挥舞成一竿牧鸭的长篙。 我到现在都感到讶异,18岁的风华,怎么一下就楔入了大山的安宁与淡定,没有过程,没有磨合,连半点痕迹都不显现。在铺着稻草的破床上,我能夜夜睡出美梦,那梦境,像满山的香樟,绿得苍翠欲滴,让人无限向往;在乌黑的饭桌上,我能把青菜、豆豉吃得韵味悠长,表情生动;在打满阳光的走廊上,我能把自己坐成一尊佛,满目慈爱地注视着操场上快乐的弟子……洛拍打着手上的粉笔灰,把一脸沧桑收缩紧凑,然后轻轻释放:你只怕前世就注定了要到高家来教书。我淡淡一笑,静候他的下文。洛果然感慨:我20岁就来了高家,到如今修炼了30多年,似乎还达不到你的功力!然后他满腹的牢骚,就像校舍前的溪水一般,滔滔不绝地从我耳边流过。说他几十年调离不出这块巴掌大的山窝,说他要退休了还评不上高级,说版对他(他是校长)口服心不服,背着他尽搞名堂……在他的心里,这片山地俨然是一个幽暗的地狱。我只做他虔诚的听众,从不妄加评论,但他依然满足和感动,每次都要很友善地提醒我,快点想办法调出去,莫在这个狭小的地方浪费了美好的青春。青春?我才十八哩,我的青春才刚刚开始,我不怕浪费。那满山的碧翠,生机勃勃,让我没有来由地想起青春的颜色。 我对这块盆地慢慢就熟悉起来,阳光、群山、庄稼、炊烟,还有天空飘荡的略带青味的草木气息,都一寸一寸地深入到了我的内心。每天傍晚,我都要骑上破单车,走遍村庄的每一条道路。漫无目的,又刻意为之,好像一个虔诚的教徒,在进行一项不明就里而又必不可少的仪式。这种类似的仪式,遍布我们的日常生活,只不过要好多年以后,我们才知道是哪一根神经需要它。一路上,孩子们、山民们唤我老师的声音此起彼伏,应接不暇。那种真诚的称谓,常让我心生感动和自豪。好多年后的今天,这种声音仍在温暖着我的心窝,让我倍感珍惜。我把单车骑得很慢,我不是去赶赴某个具体的约会,山村里的每一个元素,都是我的心灵之约,骑车本身,也就成了我要做的重要事情。我很喜欢用这种方式,来亲近这片土地,还有这片土地上生长的温情。我常常骑着骑着,就把单车停下,用一只脚点到地上,看路边的庄稼,望远处的群山,或是与任何一个山民熟稔地攀谈。之后将单车一支,随意地坐到了他家的饭桌边,新鲜的糙米,碧绿的青菜,烟熏的笋干,让我亲切和熨帖。那个秋季,我的晚餐(学校的工友只做中饭,晚餐得自己做)差不多都是在热情的山民家中解决的,一家接一家,一路吃过去,到一个学期快结束时,仍有许多人家在真诚地随时等待我的光临。他们不需要我任何回报,有很多人家,根本就没有孩子在我班上就读。他们对我的热情,是缘于好客的秉性,他们对我的尊重,是缘于对师道的尊敬。我出入于他们的饭厅,也穿行于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喜怒哀乐,牛羊鸡鸭,在我眼中一清二楚,脉络分明。那些琐碎,那些真实,让我感到人生的厚重与驳杂。我越来越觉得,这片山地,并不像洛说的那样狭窄和幽暗,人心的宽广与善良,让我的青春,像苍鹰一样自由飞翔。P1-3 序言 1969年初夏时节,我被派到一个叫蒋山的村子当驻队干部。这里地处湘东山区腹地的褶皱中。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自东而来,蜿蜒西去,千余人分别住在小河两岸的山坳里。河上有好几座木板桥,还有几处河中踏石。人们因耕作、因互相交往,在这种最古老的桥上频繁过往。每当晨曦初起,乳白色的雾岚在河的上空蒸腾飘逸;晚上,满天星星在河底里闪耀。人从河上经过,宛若置身在图画之中。我在这里待了大约一年时间,于是成了我一个虽然短暂却充满美好回忆的人生驿站。 后来,我天南海北走了许多地方,即便是远行在波罗的海芬兰湾海滨,这个小小的山村也曾使我魂牵梦绕。大约在20世纪90年代初,我在本市的报刊上,常常读到一些短小清新的散文,如一幅幅小小的风俗画、风景画。在这些画面中,有我借住过的屋场的生活场景,也有我曾抵足而眠的山民朋友的人物素描。正是这些作品,促使我26年后故地重游。 也许就在我访旧归来不久,有一位年轻人寻到我家来。一打听,他就是这些文章的作者:丘脊梁。再细问,丘脊梁是我驻队时生产队会计的儿子!清清瘦瘦,谦和诚恳。见到生人,甚至还有些腼腆,神态一如乃父! 严格地说来,丘脊梁当初还是一名从山区进城的打工仔。但他的人生坐标,似乎不是为了打工挣几个钱,再回山旮旯里过日子。他把生活的目标瞄准了文学。我见到过不少雄心勃勃的文学青年,却往往因为没有找到通往彼岸的船而半途而废。丘脊梁从大山里来,山里人的执著和坚韧,是绝对不可小觑的。他曾当过小学教师,有一定的文化基础。进城之初,他先在一家企业做文字秘书,后来开了一家书店。书店初创时本钱不大,但他将有限的利润,用狮子滚雪球的办法,不断加以扩充,书店很快就颇具规模了。他开书店的目的,既是为稻粱谋,更是为了读书。他几乎读遍了书架上文学、政治、历史、经济方面的书籍,还读了不少时下正走俏的畅销书。广泛的阅读促进了书店的业务,也提高了他的写作水平。有顾客上门就卖书,没有顾客就读书。晚上书店打烊,关起门来在文学的崎岖小道上攀登。于是,他不时有作品在市内外甚至省级纯文学刊物上发表。当然,他还只能算刚刚起步,前边的路还相当漫长。但我想,20世纪80年代前期,千军万马来挤文学的独木桥,固然是不太正常。而在这个日益物化的时代,不断有执著者参与加盟,文学之树肯定会枝繁叶茂,欣欣向荣。 俗话说,五百年修得同船渡。三十年前,我曾和丘脊梁的父亲——生产队的会计,一起计算队里的收成,社员群众的分配;三十年后,我跟队会计的儿子,一位执著的文学青年,共同探讨文学的走向,切磋新的文学流派和新的表现手法,能说这不是一种缘分么? 后记 这是我的第二本集子。第一本,是小小说,这一本,是散文。 我的老家,在湘东的连云山区。这地方,山高林密,田少路窄,至今经济仍不甚发达,但武运和文脉,却很是旺盛。民国以降,共涌现了一百多位将军,还有数十位省部级干部。我们村里,就居住着一位正部级的首长,六七岁时,我还吃过他的糖果和花生,平常、亲切得如同隔壁的叔爷。然而,就是这么一位衣着普通、面容慈祥的老汉,却曾指挥过千军万马,留过洋,多次受到斯大林的接见。我的一位本家,则是共和国的开国中将,官拜炮兵司令员。他的亲弟弟,就住在我们下屋场,隔不了三天,他就要来找我父亲扯谈,讲述他兄长的陈年旧事,语气平和,神态安详。至于文脉,更是生生不息,屈原投江的地方,就在我家门前河流的下游;杜甫归葬的墓地,近在山坳那边的小田。不说这些过去的事情,单说我们村庄周边方圆不超过十里的地域,就出息了四位当代作家:老作家张步真先生曾在这里蹲点,生活多年;小说家李自由先生的老家,离我们村庄只有几里路,他还是我老舅的同班同学;著名作家彭见明、彭东明兄弟,就住在山那边的长田。生息在这样一个人才辈出、故事遍地、文气厚重的土地上,我自然是要生长出一些创作冲动的。我热爱这片土地,怀念这片土地,我想把这片土地上的事物,告诉更多的人。提起笔来,这里熟稔的人和事,总是源源不断地从我的心底涌出。故乡这块厚土,给了我一辈子都不会枯竭的文学营养。 20年前,我的第一篇散文在《岳阳晚报》副刊头条发表,这一年,我17岁,还是一名在校学生。是副刊部的某位编辑,从众多的自然来稿中挑出的。我一直不知这位编辑是谁,就算是后来,我成了这家报社的一名员工,与副刊部的编辑在同一栋楼房办公,也从来没有谁向我提起过。但我心里一直纪念着他(她),感恩着他(她),是他(她)不经意的一次包容与激励,让一个乡村少年,有了更多在文学的道路上行进的勇气。在我后来十余年的办报工作中,我一直自觉地以这位不知名的编辑为榜样,时时提醒自己,要善待每一位作者,善待每一篇稿件。 从发表第一篇作品算起,我已在文学这条并不轻松、更不时髦的道路上断断续续地行进了整整20年。这期间,我先是写下了大量的散文,后来又写下了大量的小小说,之后掉转笔头,进行随笔、专栏写作,从6年前开始,由于生活和工作的压力,我基本处于停笔状态了,一心做新闻,专心办报纸。但心底那份对文学的牵挂,始终无法了断。一个人如果爱上了方块文字,那他一生都逃离不了这个魔方的诱惑。2010年的春天,在我的工作和生活稍稍改善一些之后,我又拿起了久违的钢笔,开始了小说和散文的创作。如今,只要不值晚班,每天晚上我都要在电脑上敲打一阵自己的心事,还有别人的故事。我也不知这种状态能够持续多久,但我明白,我的人生,要么在这样的夜晚变得丰满,要么在另外的方式中变得寡淡。这是我的宿命,我没有别的办法。 这本集子收录的30篇散文,大多在报刊上公开发表过,不过多为旧作,最早的甚至还是十八九岁时的稚嫩之作,之所以收进来了,目的是想在自己的第一本散文集中,留下一点成长的印记,因此也就没有给它们作任何的修改。部分字数较长的作品,发表时曾有删节,这次基本按原稿恢复了,对这些多年前的长散文的文字和情感,我至今仍然放心。 张步真先生是我先父的友人,无论在生活、工作还是文学上,都对我帮助极大,13年前,他发表了一篇与我有关的散文,现在借来当做了集子的序言。先生对我的关爱,永记在心! 从书总策划张海君先生,为本书的出版花费了很多心血,深表感谢! 最后我想说的是,如果这本书让读者朋友失望了,那么请您原谅我,下一部,我一定写得更加精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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