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黄金时代：唐朝的日常生活》这本书是根据查尔斯·本在夏威夷大学教的课程《古代中国人的日常生活》编写的，是为了让外国学生了解古代中国的历史、哲学、宗教、文学、艺术和其他领域。这本书既包括了物质方面（从厕所到坟墓），也包括了封建时期的社会风俗（从节日到葬礼）。

唐朝是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时代。无论是中国学者还是外国学者，他们都认为唐朝是中国历史上一个黄金时期。《中国的黄金时代：唐朝的日常生活》的作者查尔斯·本先生是一位独立学者，并兼任夏威夷大学的教授，他广泛收集历史资料，《中国的黄金时代：唐朝的日常生活》以外国人的视角还原中国唐朝时期人们的日常生活。

第一章 唐朝简史

隋末农民起义（公元617～618年）／001

百废待兴（公元618～683年）／001

篡位、叛乱与腐败（公元684～712年）／004

黄金年代（公元712～755年）／007

动荡时期（公元756～804年）／009

恢复时期（公元805～860年）／015

唐朝覆灭（公元860～884年）／017

第二章 社会阶级

贵族／019

官僚阶层／023

宦官／027

宗教人士／028

工匠和商人／030

奴隶／032

外国人／034

第三章 城市与生活

城市／037

城区／042

集市／045

官府／050

教堂／051

妓院／056

公园／059

第四章 房屋和庭院

住宅／061

房间／069

井／073

家具／074

园林／081

第五章 服饰与卫生

服饰／088

妆容／094

卫生／101

第六章 食物与宴会

食物／105

食物保存／112

烹饪／114

宴会／118

饮品／124

饮酒／127

第七章 休闲娱乐

节日／133

狂欢活动／138

伶人及其表演／142

杂耍艺人／143

摔跤／145

幻术／146

驯兽表演／150

舞蹈／152

戏剧／154

傀儡戏／155

说书／155

体育运动／156

打猎／157

蹴鞠／158

马球／158

斗鸡／159

游戏160

围棋／161

投壶／161

第八章 交通运输

陆运与水运／163

坐骑／165

车／167

道路／168

船只／170

旅客与出行／174

住宿／178

第九章 犯罪与刑法

犯罪／181

逮捕／183

囚禁／184

审判／186

刑罚／190

宽仁／196

复仇／198

第十章 医学与健康

疾病／199

神仙／200

妖魔鬼怪／201

恶魔／203

巫术／203

自然原因／204

医生与保健／207

治疗／212

针刺疗法／214

灸法／216

按摩和锻炼／217

药物／218

玉石类／219

植物类／219

树木与灌木／220

禽兽和鸟类／220

虫鱼类／221

水果和坚果／221

蔬菜／221

谷物／222

急救／222

手术／223

巫术／225

第十一章 生命循环

结婚与离婚／227

生子和育儿／233

正式的教育／239

考试／242

老年／246

第十二章 死亡与来世

死亡／249

葬礼和礼制／252

朱雀、玄武、青龙、白虎四种神兽／256

哀悼／258

逝者的魂魄／260

佛教／268

道教／272

后记 唐朝灭亡

工匠和商人

唐朝社会中最受歧视的阶层除了奴隶和流浪的农民以外，就是工匠和商人。这两者中商人的地位要低于工匠。国家、官员和知识分子歧视商人是因为他们认为商人没有创造价值，其生存依靠的是农民辛苦劳作的成果。商人追逐利益，这和反对铜臭的传统观念背道而驰。而且他们做生意要四处游荡，让朝廷难以管理。手工业者虽然制造产品，但也是以出售产品追求价值为目标的。所以手工业者和商人同为一组，都处于社会的底层。而社会经济的顺利进行又离不开他们，所以国家和上层社会只得接受他们的存在。

朝廷制定相应法律条款歧视手工艺者和商人。法律禁止他们与官员来往，禁止朝廷大臣进入集市。不允许他们参加科举考试，不能担任官职。这样手工业者和商人不能拥有政治权利。国家不给他们划分土地。即便有空地，他们所分的土地也只相当于农民分得的土地的一半。法律还禁止商人和手工业者骑马。

商人和手工业者居住在城市里，不需要耕种土地。在纳税方面他们享受一定的优惠。他们只需要缴纳房产税和财产税。但“安史之乱”发生以后，朝廷时不时地逼迫他们缴纳各种苛捐杂税。公元783—784年的一场危机中，朝廷国库亏空，于是强迫长安的商人借钱。朝中官员估计从10—20个富商那里可以勒索2.5亿铜币，同时不会让他们破产。商人在市场上出售的产品要缴纳20％的商品税。公元9世纪，朝廷有两次强迫商人给其借钱。同时地方官员也向商人征收商品税。

在这样的歧视和剥削下，有的商人还是聚集了大量的财富。公元734年，朝廷没收一位富商的财产共计6亿铜币。公元9世纪早期，朝廷没收另一位商人的财产。他居住在京杭大运河沿岸的一座城市，财产达到100亿铜币。当然这些巨商只是商人中的小部分。大部分都是小商贩，他们靠微薄的收入勉强度日，一直没有发财。上层社会对商人的歧视让人难以理解。不少贵族和大臣和商人一样，也是靠农民的劳动成果为生的寄生虫。他们通过租金和税收来吸农民的血。他们也不生产具体的商品，比如粮食、盐、布料、金属、砖瓦、家具等等。法律禁止官员经商，从普通人民那里获利。但很多官员还是从事了商业活动。在唐朝早期，由于国库和官仓亏空，连朝廷都以手中的钱财为资本，赚钱给官员发薪水。朝廷把钱借给地方官员，地方官员再把钱交给有钱人家，一般是有借钱经验的商人。这些商人负责以这些钱为资本获利。他们把钱借出去，以朝廷规定的利率收取利息。地方官员从利息收入中收取一部分发薪水。这种官僚资本主义一直持续到公元9世纪。

有一位县令颇具经商头脑。一日他遇到一个村庄里的老者，问他；“一个铜币能买几个鸡蛋？”老者回答：“3个”。于是县令用1万个铜币买了3万个鸡蛋，但没有拿走。他让老者用母鸡孵化出小鸡。然后他吩咐手下人拿这些小鸡出去卖，卖了3万铜币。他又问老者，一个铜币能买几个竹笋。老者回答道：“5个”。于是县令买了5万个竹笋，然后让老者在树林里种植。等到秋天，竹笋长成了高高的竹子。县令把竹子卖掉，一个卖10个铜币，一共赚了50万个铜币。

朝廷中也有官员经商。皇宫里的太仆寺的寺卿相当有赚钱头脑。公元681年，他向皇帝禀报皇宫里的马粪卖了2000万铜币。皇帝征求大臣的意见，一位大臣说：“虽然利润可观，但卑职担心后世会把唐朝王室称为马粪贩子。”最终皇帝决定禁止出售马粪，尽管赚来的钱是属于他的。公元687年，长安北部的御花园总管打算把花园里产的水果和蔬菜卖了，为皇帝赚钱，但官员认为卖这种东西太有失皇帝的体面了。于是当时的皇帝武则天禁止了这个行为。到了公元8世纪早期，有些贵族在长安以外的乡村里建造磨坊赚钱。

公元8世纪晚期，皇宫贵族和大臣不再担心经商有损身份，公开地做起了生意。公元780年，他们在当时的工商业中心扬州经营店铺、买卖商品。当时南方的军队将领和御史大夫也从事商业活动。他们打着为军队筹集粮饷的旗号，中饱私囊。到公元831年，连士兵都在长安的街道上经营着店铺。

在这段商业活动兴盛的时期，有的官员变成了商人，也有商人当上了官员。虽然商人仍然遭受上层社会的鄙视，但他们为朝廷提供了充足的税收。当时朝廷从土地上得到的税正在逐渐萎缩，商业税收解决了他们的问题。不但朝廷依靠商人，军阀、部分地方官员为了追逐利益，也寻求雇佣商人，利用他们的商业头脑赚钱。商人虽然不能参加科举，但他们的儿子可以参加。公元803年，商人之子在都城求学、参加科举的人数相当多。

P30-32

这本书是根据我在夏威夷大学教的课程《古代中国人的日常生活》编写的，这个课程我已经教过五六遍。这门课的目的是为了让外国学生了解古代中国的历史、哲学、宗教、文学、艺术和其他领域。这本书既包括了物质方面（从厕所到坟墓），也包括了封建时期的社会风俗（从节日到葬礼）。在以学术研究为主的课程中，这两个方面的内容有时会被忽略。这门课程包含了中国3000年的历史。由于精力有限，我不得不将研究的重点放在唐朝时期（公元618～907年），将这约300年的历史当作这本书的主要内容。

在许多中国人眼中，唐朝是中国文化发展的黄金时代，其历史值得人们学习与借鉴。李白和杜甫这两位诗人是公认的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诗人。公元18世纪时编写的《唐诗三百首》是儿童学习写诗的启蒙读本。该时期的吴道子虽然流传于世的画作并不多，却被后世推崇为最伟大的画家。唐朝时的音乐、歌曲和舞蹈也有较大的发展。公元637年颁布的法典《贞观律》一直被后世沿用，直到明朝（公元1644～1911年）才进行了修改。日本、韩国半岛和越南的封建社会时期的法律，也是以这本法典为基础的。唐朝时期出现了两种新的记录历史的方法，成为后世记录历史的标准方法。唐朝还是世界上第一个颁发官方医学书籍的朝代，而且该书是历史上第一本有插图的医学书籍。对现代文明的出现具有重大意义的印刷术和火药也于唐朝时发明。唐朝时期，佛教盛行，教徒众多，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对统治阶级也具有较大的影响力。佛教的一个分支——密宗佛教在唐朝时也非常盛行，并且达到了顶峰。最后，茶在唐朝成为了中国人最重要的饮品。

唐朝的历史大部分是关于达官贵人、文人墨客和宗教人士的（主要是指佛教与道教信徒）。在编年史、人物传记、文书和小说等资料中，有大量记录这些精英阶层的日常生活的文字。史学家、作家和统治阶层并不重视对商人、手工业者、农民和奴隶的历史记录，这些底层的人民也没有记录下自己的生活。关于他们的记录只是在诗歌、散文、小说、法律条款、法令和官方文书中偶尔出现，而且是以整体出现的，并没有就个人进行记录。除了极个别的例子，大部分底层劳动人民的日常生活是不为人所知的。关于贵族妇女的历史记录要多一些，她们主要包括达官贵族的母亲、妻妾和女儿。朝廷中的史官和其他作者撰写了关于她们的传记和讣告。但是她们只是女性中的小部分人，唐朝的历史可谓男人的历史。

西方读者可能会发现这本书中的内容有些陌生，甚至是奇怪的。这种感觉是由文化差异造成的。在历史上，中国和欧洲的发展没有太大的交集，其思维方式和生活习惯在过去和现在都有较大的差异。还有一部分陌生感是由时间造成的。从唐朝灭亡到现在已经11个世纪了，人类社会发生了巨大的改变。现代的中国人也会感觉到唐朝的许多方面不同寻常。

这本书大部分的内容是我翻译或者释义的，有的是专为此书而翻译释义，有的则是为了我的其他作品。因为许多历史资料来源于珍贵史书的记载，只有精通文言文的汉学家才有机会接触，我便无法在文中标明出处。但是我可以提供一些关于中国历史的西方书籍，以供有兴趣的读者阅读。

《中国的黄金时代》这本书大部分是根据唐朝的史料，或者史学家的研究而作。只有第六章《食物与宴会》是根据唐朝建立前90年的一本书写成的。这本书中包括一些食谱，是唐朝灭亡以后所有其他书中都没有记载的。这本书流传下来的原因在于它的普及性和实用性，是其他食谱书所不能及的。因此我将这些食谱翻译放进了第六章。

本书的插图都是我自己完成的，可以分为两种情况。第二种是我自己绘制的，有的也出现在我的其他作品中。但是地图和服饰的插图属于例外，它们是根据公元1600～1650年的书籍中的木雕插图为基础绘制的，当时正是木雕盛行的时期。第二种情况是以公元961～1905年间的书籍中的图片为基础绘制的。虽然总体上和原画一致，但是大部分是经过我的修改完成。中国史料中的图画由于年代久远，难免有些模糊。为了增加原图的清晰度，我将画中不相关的背景去掉，又将断掉的线条连接上。但是在这本书出版的过程中，有部分的插画被删去了。在另外一幅画中，我加入了一些内容，那就是《割肉救亲》那幅画。这本来是明朝时关于放血的图画，但是在伤口上并没有滴血，于是我将其加在了图画中。

关于古代中国人日常生活的书，还有两本书籍值得阅读，分别是米歇尔·洛伊的《中国早期帝国的日常生活》（纽约，1970）和雅克·格尔里特的《1250～1276蒙古侵略前期中国的日常生活》。

最后，我要感谢艾米丽·伯奇、大卫·帕尔默和其他格林伍德出版社的工作人员，是他们帮助我编辑了这本书，并且使其出版。书中如果出现错误，那么是我的责任，和他们无关。

公元883年5月18日，在突厥军的帮助下，朝廷收复了长安。但是朝廷和黄巢的农民起义军的这场战争几乎将长安变为一片废墟，60％一70％的宫殿、官府和民宅都遭到毁坏。唐僖宗回长安之前担心可能没有合适的地方居住，于是命令京兆尹重新修建城市。22个月以后，由于人手和资金不足，只恢复了10％～20％的建筑。公元885年，唐僖宗回到长安后只得住在不符合君王身份的地方。而大臣们的府邸也都遭到破坏，只得住在妓院里。

唐僖宗尽管掌握着5万神策军的兵力，但是实力远比不上长安周围的割据力量。皇帝只能直接控制长安城和两个州，其他地方从“安史之乱”以后，就一直被地方节度使占领，而节度使中愿意效忠于朝廷的少之又少。几乎所有地方都不再向朝廷纳税，因此朝廷没有资金来供养军队。11个月以后，唐朝没有出兵帮助突厥打击对手，于是突厥军与唐朝反目成仇，进攻长安。唐僖宗再次逃亡，并于公元888年返回长安，但是宫殿已经遭到毁坏。14天后，唐僖宗驾崩，其弟唐昭宗即位。

唐昭宗也没能挽回衰败的局面。公元895年夏末，朝廷的军队发生内乱，唐昭宗差点被一支箭射中，于是弃长安而逃。昭宗打算逃往南部的山区，后面有近2万名百姓和官员跟随，途中有1／3的人渴死。几个月以后，唐昭宗返回长安，发现所有皇宫都已成为废墟，只得住在官府中。第二年，他再次逃离长安。叛军将公元883—885年重修的建筑全部夷为平地。

而朱温与李克用成为唐末的风云人物，在朝廷各树党派。公元903年，朱温派兵占领长安周边区域和皇宫。他入宫以后下令，将宫中约700名年老的宦官全部处死。天祜元年（904年），朱全忠挟持唐昭宗迁都洛阳，下令长安城的百姓全部迁移，于2月16日出发。所有人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到达洛阳。在他们离开后不久，朱温命令士兵将长安所有的建筑摧毁，将木头扔进渭河和黄河，顺流运往洛阳。然后派遣2万名工匠在洛阳建造房屋。在即将到达洛阳时，朱温邀请唐昭宗的年轻宦官和儿童马球运动员到帐篷中参加宴会，之后将其全部处死，用自己的手下代替了这些人。

朱温将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城市长安彻底毁灭，他的手下连城墙都没有放过，全部将其推倒。后来长安城中连刮几日的大风，著名的曲江竟在一夜之间消失。随着长安的毁灭，风雨飘摇的唐朝也最终灭亡。公元904年9月22日，朱温将唐昭宗诛杀，让他的第九个儿子李枧继位。公元905年，朱温大肆贬逐朝官，并将30余位朝臣杀死于白马驿，投尸于河，史称白马驿之祸。公元907年，朱温逼唐哀帝李枧禅位，并于公元908年3月25日将其毒死。朱温改国号梁，是为梁太祖，改元开平，定都于开封。唐朝灭亡，立国共290年。

唐朝的灭亡也意味着一种时代气息的终结。文官和武将的精神特质也随之而去。宋朝（公元960—1279年）为了避免唐“安史之乱”以来藩镇割据和宦官乱政的悲剧，遂采取重内轻外和重文抑武的国家政策。这种政策的影响极为深远，一方面宋朝内部安定而少有内乱，有利于经济发展与文化的繁荣；另一方面也因此导致武力积弱不敌北方外敌，宋朝一直没有收回长城以北突厥占领的区域，以及西北地区吐蕃占领的土地。为了避免战争，他们不惜用重金和丝绸贿赂收买游牧民族。宋朝时越来越倚重海军进行防御，其海军的力量超过之前的朝代。宋朝将唐朝时发明的火药应用于武器中，在抵御外族入侵的战争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由于宋朝失去了对丝绸之路的控制，东南部的海上贸易繁荣起来，取代阿拉伯成为海上贸易的头号强国，控制的海域一度到达印度以东的海域。中国的造船业也空前兴盛，不少商人通过海上贸易而富甲一方，连农民都在商船上投资。国内市场也相当繁荣，为了方便贸易，宋朝时中国还出现了世界上最早的纸币。

在宋朝的统治下，人口由五六千万上升到公元1200年的1.1亿人。公元1200年，有20％的人口居住在城市中，而唐朝时城市人口仅占5％。城市的范围不断扩大，大约有200万人住在都城的郊区。在城区和市场中的道路两边，商铺云集。宵禁仍然存在，并且有巡逻人员，但是他们巡逻的主要目的是防止人们点灯笼而引起火灾，而不是阻止人们出行。宋朝有许多演出杂剧及讲史、诸宫调、傀儡戏、影戏、杂技等节目的娱乐场所。高级妓院也存在着，但是并不仅对官员开放，商人或者其他有钱人也可以进去消费。

宋朝时人口膨胀；于是出现了楼房，通常一户家庭住一层。唐朝长安时期的那种宽阔的道路基本上消失，房屋鳞次栉比，距离很近。于是火灾时有发生。公元1208年，杭州发生一起火灾，共烧了4天，有5.8万户房屋被烧毁，城市周边不少房屋也会烟熏黑。为了防止火灾，人们在库房周围挖掘水渠。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城市界限不复存在。市分散于街巷，形成街市。原先禁止设市的城郭和乡村也被允许置市贸易了。

东部成为了宋朝的经济中心，长安这座千年古都归于平寂。佛教也失去了唐朝时的活力，而道教则得到长足的发展，产生了新的教派和经文。但是道教在医学中的地位有所下降。佛教徒进行的火葬得到推广，许多人都开始使用这种方式处理遗体。唐朝时女性享有的相对独立的地位失去了，宋朝时女性流行裹脚。由于印刷术的进步，文化传播更加方便，科学技术也以更快的速度传播与发展。而平民子弟也有机会读书，从而有机会跻身上流社会，积累财富。这使得社会更加平等。

所有这些变化都使得宋朝更加具有现代的一些特征。公元709年唐朝的灭亡标志着中国封建时期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