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益编写的长篇小说《复眼人》是一部描写人类心灵中的孤寂、挣扎的作品,写出了人与环境之间的互动。小说故事开场在一片广阔的海上。海上有一座岛,那里的人相信世界就是海,是神创造了这个岛给他们。每个家庭里的次子在出生后第一百八十次月圆时,必须出海远航,永远不准回头。少年阿特烈的命运,就是因为他是一个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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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复眼人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吴明益 |
出版社 | 新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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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吴明益编写的长篇小说《复眼人》是一部描写人类心灵中的孤寂、挣扎的作品,写出了人与环境之间的互动。小说故事开场在一片广阔的海上。海上有一座岛,那里的人相信世界就是海,是神创造了这个岛给他们。每个家庭里的次子在出生后第一百八十次月圆时,必须出海远航,永远不准回头。少年阿特烈的命运,就是因为他是一个次子…… 内容推荐 《复眼人》是一个充满诗意和忧伤的故事,讲述了一个岛的过去和现在,也预示了人类的未来。 他的眼睛跟我们的眼睛不太一样,有点不太像是一颗眼睛,而是由无数眼睛组合起来的复眼,像是云、山、河流、云雀和山羌的眼睛,组合而成的眼睛,我定神一看,每一颗眼睛里仿佛都各有一个风景,而那些风景,组合成我从未见过的一幅更巨大的风景。他只能观看,无法介入。 《复眼人》由吴明益编写。 目录 序言:毁灭的日常庸俗——读吴明益的《复眼人》 第一章 1 洞穴 2 阿特烈的一夜 3 阿莉思的一夜 第二章 4 阿特烈的岛 5 阿莉思的房子 第三章 6 哈凡的第七只Sisid 7 阿莉思的Ohiyo 第四章 8 乌尔舒拉乌尔舒拉,你真的要往海上去? 9 哈凡哈凡,我们往下游去 10 达赫达赫,该选哪条路往山上? 第五章 11 海上涡流 12 另一个岛 第六章 13 阿特烈 14 阿莉思 15 达赫 16 哈凡 第七章 17 阿特烈的岛的故事 18 阿莉思的岛的故事 19 达赫的岛的故事 20 哈凡的岛的故事 第八章 21 通过山 24 暴雨将至 23 复眼人Ⅰ 第九章 22 海岸路 25 山路 26 复眼人Ⅱ 第十章 27 森林里的洞穴 28 岩壁下的洞穴 29 复眼人Ⅲ 第十一章 30 复眼人Ⅳ 31 The Road of Rising Sun 后记:给与我倾谈向火的人 试读章节 乌尔舒拉在阿特烈出海前,就准备好一瓶上好的奇洽酒。奇洽酒是瓦忧瓦忧岛的珍宝,它的制作方法是由女性或孩子嚼一种薯类的根茎,让它在嘴里慢慢发酵所制造出的混浊酒浆,有时候得嚼上三天。因为每个人的唾液成分和气味不同,因此奇洽酒的味道会因为嚼的人而有所差异。乌尔舒拉从小嚼出的奇洽酒就是岛上著名的香醇,她的唾液融合淀粉后,会生产出一种让男人魂牵梦萦的气味,喝了不易醉,却有一种难以言传的心悸会伴随产生,喝过的男人甚至宣称在某个瞬间,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乌尔舒拉在阿特烈射精后,把为他准备的奇洽酒拿出来,嘱咐他到海上要一口一口慢慢喝,就可以回想起她的气味,她的眼神,她下体的温暖。 而阿特烈今在何方? 乌尔舒拉是岛上男人想望却又不太敢行动的对象。没有人知道乌尔舒拉的父亲是谁,她的伊娜(瓦忧瓦忧语母亲的意思)赛莉娅则是岛上最出色的编织者。因为缺少丈夫的庇护,赛莉娅没办法分到耕地,而女人也不被允许出海,只好负责一些部落里的公共工作,部落则提供耕地、鱼和其他照护。赛莉娅的主要工作是替岛上的人编草鞋,乌尔舒拉常替赛莉娅到林子采藤蔓,到海边采咸草。藤蔓是用来编鞋底的,咸草则用来编鞋面。赛莉娅不只会编草鞋,她还会编渔网,她编出的渔网连最强壮的“伊玛伊玛鱼”都逃不掉。这些年来赛莉娅所编出来的网,只怕已经可以覆盖整座瓦忧瓦忧岛。 男人常常在黄昏捕鱼完回来以后,绕过来赛莉娅家聊聊天,帮忙修补房子,或者留下一两尾鱼,或者留下海参或美味的章鱼。乌尔舒拉到初经后才知道,他们其实是为了赛莉娅的手,而不只是为了草鞋、渔网和说故事的欲望。乌尔舒拉曾听过男人夸奖赛莉娅的手,“能让枯草重现生机,能让暴风停止愤怒”。 赛莉娅年轻的时候就像乌尔舒拉一样美貌,甚至于更美,因为赛莉娅是更纯粹的,瓦忧瓦忧式的美。赛莉娅在瓦忧瓦忧语的意思是“像海豚一样优美的背脊”,年轻时她光坐在海边背对着村落,长发垂在背脊上,就足以让整座瓦忧瓦忧岛心碎。 乌尔舒拉本来最爱看鸥鸟顶着月亮飞,和搜集沙滩上刚脱壳的螃蟹壳,但现在她就像伤了翅膀的海鸟,看着海却离不开。赛莉娅完全了解乌尔舒拉的心事,她静静地看着这个孩子,并且特别注意她的灵魂里是否出现了小灵魂。没办法和心爱的人共处一辈子是许多瓦忧瓦忧女子的宿命,即便如此,如果能怀上心上人的孩子也算是卡邦的恩典。因为孩子可能是男孩,有机会帮她们重新建立起另一个家族。 一天母女俩坐在家门口编着草鞋时,乌尔舒拉开口说话了。 “伊娜,为什么女人不能出海?” “这是祖先的规定,自然的律法啊。女人就只能到海边捡贝类,不过要记得,有刺的贝也不能捡。” “这是谁的规定,违反了又怎么样?” “我的娜娜(瓦忧瓦忧语里女儿的意思),你知道的,违反了就会变成海胆,没有人敢靠近啊。” “你看过谁变成海胆了呢?” “到处都有海胆啊。” “不是,伊娜,我是说你有看过一个人活生生变成海胆吗?” “娜娜,没有人看见的,要变之前会先潜到海里去啊。” “伊娜,我不信这个。”乌尔舒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神变得迷离遥远。赛莉娅看着这个女儿,在心里头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想:女儿啊,我多不希望你有这么一双像珍珠的眼睛。 “伊娜,我不信这个。我想造一艘泰拉瓦卡。” “什么?不行啊,女人是不能拥有泰拉瓦卡的……” “我想造一艘泰拉瓦卡。” 赛莉娅知道,乌尔舒拉确实下定决心时,就像沉到海底的石头,捡都捡不回来,所以她便不再说话。 当有男人在造泰拉瓦卡时,乌尔舒拉就站在远远的地方静静观看。有时候她跟那烈达聊天的时候,也刻意刺探制造泰拉瓦卡的技巧。她知道那烈达深深爱着她,而一旦她怀有阿特烈的孩子,那烈达也有义务照顾她,这也是瓦忧瓦忧规矩。但她并不爱那烈达,她爱阿特烈像伊瓜沙(太阳)的性格,而不爱那烈达像那露沙(月亮)的性格,这是没有办法和海抗争的事。她只是想听那烈达说说海的故事,多提到一点航海的技巧,所以才接受那烈达在黄昏来找她。 不过跟阿特烈比起来,只有鼻子长得不太一样的那烈达讲得很有道理:“海不是用教的,海是要用生命去学的。”不过即便他爱乌尔舒拉如同爱一尾大鱼,他仍不敢违背另一条瓦忧瓦忧规矩让她上他的船。 乌尔舒拉独自开始默默收集、处理材料,她在离房子一段距离的林子里布置了一个地方,把还没有长大,只是胎儿一样的泰拉瓦卡覆盖起来,晚上才偷偷地进行她的工程。编织的手工艺难不倒她,她遗传了赛莉娅的巧手,比较困难的是从林地里搬出较粗的木头。不过这只需要更多一点的耐心和手臂与腿上的淤青也可以做到。乌尔舒拉的泰拉瓦卡逐渐成形,她用海胆做成的锉刀细细修饰,在船身雕出阿特烈航海的姿态。 岛虽然小,但乌尔舒拉把一切做得很秘密,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航海计划。那烈达被爱情蒙蔽了眼所以看不见,到乌尔舒拉家的男人情欲在燃烧所以看不见,唯一知道的人则是赛莉娅,不过她选择沉默。因为她相信乌尔舒拉一定会放弃,因为赛莉娅从乌尔舒拉走路的姿态和气味判断乌尔舒拉已经怀孕。她的身体里已经有了阿特烈的小灵魂,等到她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自然就会放弃的。 三次月亮生而复死,死而复生的日子过去,这天清晨乌尔舒拉钻上赛莉娅的床,跟她说: “伊娜,我明天要出海了。” “出海?” “是啊,我的泰拉瓦卡造好了。海的故事我也已经听很多了,阿特烈当过我海的知识的老师,那烈达也是我的海的老师,虽然我从来没有出过海。我现在需要你给我食物和祝福,让我顺利找到阿特烈。” “娜娜,阿特烈死了。” “他没有死,我知道,我感觉得到。” “娜娜,你知道你的身体里有小灵魂了吗?阿特烈在你肚子里。” “伊娜,我知道。我想把我肚子里的阿特烈给阿特烈看。” “娜娜,你知道阿特烈人在哪里吗?” “我知道他在海上。” …… P76-79 序言 毁灭的日常庸俗一读吴明益的《复眼人》 杨照 读吴明益新近完成的长篇小说《复眼人》,我一直想起汉娜·阿伦特对于纳粹最强烈,却也是最无奈的指控,“邪恶的日常庸俗”(banality of evil)。纳粹之所以能犯下那么惊人的罪行,在短短几年间屠杀了六百万犹太人,阿伦特告诉我们,正因为杀人夺命的邪恶被日常化了,许多参与其间的人用一种日常、反复的态度,如同对待一份并不特别有趣有意义的工作般,将活生生的人送进集中营,送进毒气室里。 他们不觉得自己邪恶,他们无从觉得自己邪恶。他们的感受被包裹在日常陛中麻木了,邪恶不再有任何特殊性存在,对别人来说太过刺激的邪恶考验,对他们却太平庸了,平庸到不可能带有任何道德的反省。 吴明益写的,是“毁灭的日常庸俗”(banality of destruction),主要的是山、海环境的毁灭,然而依随着山、海环境的毁灭,必然有连带的,更复杂的毁灭,人与人的感情状态的毁灭。 二 这几年来,全世界最具备环境意识的地方,是好莱坞。好莱坞连续拍出了许多处理环境主题的灾难电影,让观众如同身历其境般目睹气候变化带来的破坏。而且这些电影,是花大钱用最新动画技术拍成,都是重点宣传巨片,也都有很不错的票房。 视觉效果上没有那么夸张,但在灾难意识上和好莱坞相呼应的,有阿尔·戈尔的《不愿面对的真相》,有吕克·贝松兼职的《家园》,还有我们台湾拍的《±2℃》。它们都提出迫切的警告,让大家看到地球正在发生的变化,这些变化将要带来的重大破坏灾难。 显然,这样的警告、威胁,有其吸引人的地方,不然最是明了市场运作的好莱坞不会如此反应。最吸引人的,是灾难,是灾难的奇观。海啸、飓风、冰冻、干旱或下不完的大雨,海水上升淹没了城市田园。这些影片都精彩呈现了让人看得目瞪口呆的奇观。 不能说这样的影片对提高环境意识没有帮助,帮助很大。但是奇观有其限制,大自然的破坏奇观,最根本吸引人的地方和五万发烟火构成的跨年晚会高潮是一样的。人们很容易就以目瞪口呆看跨年烟火的心情,目瞪口呆地看银幕上熟悉的城市一夕之间遭到毁灭。 三 关键就在“一夕之间”。这些影片所呈现的,几乎都是瞬间的灾难,或灾难来袭后的疮痍状况。那样的灾难很刺激、很惊人,谁都会凛然震动,然而那样的灾难,却不是环境灾难的现实。至少不是主要的现实。 环境的破坏、毁灭,是日常性的。比杀人夺命,消灭掉一整个种族,更是日常一百倍、一千倍。毁灭一点一点地来,一点一点地积累,已经累积了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从来也没有以呼天抢地的方式,依照好莱坞编剧写的那样展演在我们眼前。破坏、毁灭真正的特性,和好莱坞要讲的,刚刚好相反——在于其沉默、安静、普遍、无处不在,也就是在于其日常庸俗。 好莱坞必须将这无所不在的日常庸俗,予以戏剧化,才能将之从庸俗中拔拖出来,让人们看到,让人们感受到;然而吊诡地,脱离日常庸俗被看到的环境灾难,也就不再是真实的灾难了,当大家高度在意惊天动地的灾难时,日常庸俗的毁灭反而更被忽略了,会被凸显看到的、害怕的,很不幸地,就不会是真实的。 四 但,怎么描绘那日常庸俗的毁灭?既然是日常庸俗,也就没有醒目显眼之处,画了不也等于没画吗? 吴明益之前曾经用散文之笔画过。他的《蝶道》、《家离水边那么近》建立了一种不同于之前台湾“自然写作”的腔调。他如此细心,且如此耐心,排除了抢救的迫切语气,看似不温不火地将骑车缓行的细微观察与幽微心境堆叠、铺陈,不需要太多的形容词,那样的叙述与节奏中,就有了内在的一种珍惜与爱护,传染给阅读者。他不特别区分该被挽救的,与该被痛恨的,平等地婉婉记叙,却更能激起怅然伤痛之情,而且久久不散。 同样的细心与耐心,也重现在《复眼人》里。带有未来与高度幻想性的场景中,吴明益却将非现实性的设计刻意低调处理,隐藏在诸多近乎写实的细节间,让人几乎浑然忘却了幻想与现实的界限,总体地感受到小说里几个叙述角色和自然间的亲密紧密关系。 《复眼人》作为虚构小说,最核心的情节,当属那一座靠近、撞击台湾东海岸的“垃圾岛”,这本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奇观,是好莱坞制片可以一眼认出的“卖点”,但吴明益却能维持不温不火,没有一点激情地描绘其过程。焦点不在奇观本身,毋宁在即便如此奇观灾难当头,人们毕竟还是只能以一种日常庸俗的态度对之。 藉着写出人对奇观的无能为力,人在奇观之前的惫懒,吴明益碰触到了日常庸俗。 五 日常庸俗,见怪不怪,或该说,大惊小怪过头了以致堕入反复惫懒中,这种对待环境的态度,具有高度传染性。势必影响人如何看待生命中其他事物,包括人际关系,包括爱情,包括自我生命的选择。 《复眼人》集合了好几个因为不同原因,逃离了日常庸俗态度的人。他们比一般人,多一点对于周遭的陌生抽离,少一点理所当然,也就随而多了一点不忍与珍惜。这样的多一点、少一点,主宰了他们的生命选择,增添了他们的犹豫与折磨,他们不是一般人,他们是难得看出了一般人的庸俗日常中,带着最恐怖的不正常的“复眼人”。 后记 给与我倾谈向火的人 大约五年前,我在网路上看到一则英文新闻。大抵是说太平洋上出现了一个极为巨大的垃圾涡流,缓缓漂流,目前科学家还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当时我正努力完成《睡眠的航线》,但这件事一直搁在心底。 有时候在野外,有时候在一些小镇,有时候在海边,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我从未见过,因为人类遗弃的东西而在太平洋上聚集成岛的形象,在脑中挥之不去。我开始常在课堂上或演讲时提及这个事件,渐渐地,我想象的岛上出现了一个少年,我把他取名阿特烈。一段时间后,我认定他出生在太平洋上的一个,鲜少为人所知的岛。 有一天,我决定把少年出生的岛屿取名瓦忧瓦忧岛。于是,小说开始了。 和过去从记忆挖掘出的小说不同,这部小说里没有一个人物是预设的,也没有事件纯粹属于我自己的记忆。我总在写完一段后,故事就此停顿在那里,等待某天,另一个人物出现,告诉我故事要往哪里去。我并没有把现实编织出一本小说的意图,在写作时,只是用了脑袋里的材料,替故事找出路而已。 于是,断断续续,小说写了三年,终于因为邱贵芬老师给我一个到中兴大学人社中心担任研究员的机会,我才有较充裕的时间做梦。在西部不同于东部的昏暗朦胧受伤的海边,重塑出一个东部海岸的故事。于是,这个故事也吸纳了这段时间,我的一些想法。 另一方面,初稿完成时,编辑曾建议我是否能为这部小说画插画,但我担心我的画作粗糙,于是我把稿子寄给多年前偶然在环境社团认识的画家张又然先生。两周后我们约在大溪的一家咖啡店碰面,我跟他解释着也给他看目前我的封面设计,也在废信封上草草地画了几个构图,告诉他书中几个场景如果由我动笔的想象。他也告诉我如果由他动笔的想象,以及他对这些人物、场景、故事的看法。我没有给他任何的建议、限制,希望他的创作能跟我的创作呈现一种对话式的关系,或某种接力的关系,但绝不是隶属的关系。也就是说,在我的想象里,这幅画并不是一幅插画,而是他由这本小说,产生的联想、思想或者感隋。我们比手画脚,试着让彼此所形容的一些图像,展现在对方的脑海里。那天我们从午后聊到黄昏,窗外溪水潺潺,洋燕旋飞。 写作的这几年,这个岛屿与我想象的另一个岛屿都有很大的变动,对我而言,则是更坚定了几个信念。一是对于环境与这岛屿未来的诸般想法,一是我对写作与生活的想象。于是我仍然避开了在文学杂志、副刊上的各式发表形式,继续在我自己的角落写作。 就仿佛在一个将熄未熄的炉火前,为那小小的、围聚的听众,编织一个故事。火光在一些人的眼里燃烧,有人脸颊被映照得微红,有人靠着墙沉沉睡去,有人眼里深处慢慢凝聚出像针尖一样大小的泪水,有人终于在某一个时间点站起身来,开门离开。门外下着不大不小,像浮世绘画作里的那种,直线的雨。 我以这样的心情,写成这一本小说。 二○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淡水河右岸 书评(媒体评论) 《复眼人》集合了好几个因为不同原因,逃离了日常庸俗态度的人。他们是难得看出了一般人的庸俗日常中,带着最恐怖的不正常的“复眼人”。 ——杨照 我不知如何表达对环保议题的悲哀,以及一种无法抗拒的人生的悲伤,写到后来,我被笔下人物深深感动。 ——吴明益 当年那个因迷恋蝴蝶而写“蝴蝶的散文”的大男生,已“演化”成一位用双脚踏查台湾土地,在自然写作领域越走越深,并常常站到环境议题第一线的自然写作者。 ——《书香两岸》杂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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