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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荒野上的蔷薇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王培元
出版社 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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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荒野上的蔷薇》作者王培元以五四启蒙思想为底色、以鲁迅的文化和思想批判为坐标,秉承思想独立、精神自由的宗旨,对当下的种种思想文化现象展开犀利的批评,论题集中于张扬思想自由、批判封建性的等级观念、反抗各种对“人”的压迫、揭露制度性的谎言、张扬知识分子的独立立场以及充分拓展人的精神疆域等方面。本书态度鲜明,文字畅达且富战斗性,颇有鲁迅风范。

内容推荐

《荒野上的蔷薇》稿为散文集,收录了作者王培元的社会文化批评文章66篇。《荒野上的蔷薇》对当下的种种思想文化现象展开犀利的批评,论题集中于张扬思想自由、批判封建性的等级观念、反抗各种对“人”的压迫、揭露制度性的谎言、张扬知识分子的独立立场以及充分拓展人的精神疆域等方面。比如:“当看到抢夺女记者话筒的高官,在大会上哇哩哇啦地振振有词、指手画脚,看到贪墨官员赌咒发誓、咬牙切齿地大做特做反腐倡廉报告,见到年薪几百万的国企老板,口口声声把公民利益挂在口边,看到曾经把鲁迅捧到九霄之上的学者,忽而又恨不得把他贬之入地,听到削尖脑袋也要挤进欧美国籍的明星,泪花闪闪、不绝于耳地颂唱‘祖国啊妈妈啊党啊’的时候,你便不能不失笑了。

目录

小引

伏阙上书以后

生存,还是苟活

造化的把戏

朱皇帝指导写作

甲申感旧

深冬杂识

大人物的“艳福”

在“静穆”与“热烈”之间

无花的蔷薇

别一种眼泪

荒野上的蔷薇

“文化城”今昔”

洪承畴的“使命”

曼陀罗小集

流言与告密

想起了夏瑜

“官话”的创新

天价

再透底一点

百姓的苦与公卿的苦

“特别国情”之新例

“实事求是”何其难

曼陀罗小集(之二)

苏联,另一个冬天的童话

黑衣人鲁迅._

“隐士”与“猛士”

附:死去的“鲁迅时代”(董炳月)

也谈鲁迅的“骂人”及“施鲁之争”

附:关于“文人相骂”(黄子平)

“我其实是”破落户子弟

“猛人”被围的余谈

鲁迅文学基调与《雪》的朗读

鲁迅:人生感受与文学

走出“象牙塔”之后

略谈国人的做戏

“道德上的病人”

生存的沉重与负疚

也说“知识分子”

“疯人”恰达耶夫

爱罗先珂为何寂寞?

巴别尔:“沉默派大师”

“真的恶声”

人类的“卓越特权”

“站起来行走”

废墟上的收获

李大钊谈思想自由

人类最美丽的“声景”

“未名”的文学与生存

文学的“精神还乡”

除了花园,还有什么

“哥本哈根”:人类灵魂的阴影

需不需要回忆?

政治涡流中的延安文人

“我的钥匙丢了”

昏暗时世的沉痛悼亡

牛汉的骨头与“家谱”

拉丁美洲:被忽略的“精神新大陆”

来自农村的“真的声音”

父母是引导者和协商者

自己的田园

小仙女哪儿去了

故乡

诗意地栖居

是怎样的“沦陷”?

 附:关于“沦陷区”(王乾坤)

书房里的风景

富仁兄侧记

忆温老

导师之死

悼老刘

忆樊骏先生

试读章节

生存,还是苟活

——夜记之二

俞正燮在《癸巳类稿》第十二卷中,记载了清代的解放惰民丐户、罢教坊、停女乐,以歌颂清王朝的功德。鲁迅以为原因在于,俞正燮出生在乾隆四十年,到他的壮年以至晚年的时候,文字狱的血迹已经消失,满洲人的凶焰也已缓和,愚民政策早已集了大成,剩下的只有“功德”了。

那么,其他文人学士呢?比如王士祯吧。于是乎,我想。

王士祯生于崇祯七年,死于康熙五十年,身历了明清的易代,应该说是目睹了满洲人的凶焰的,发生在康熙朝的庄廷镟之狱、戴名世之狱,他怕是不可能不知道吧。然而,他不是也写过为清王朝歌功颂德的文章吗?如《南巡颂》,又如不厌其详地记述迎驾蒙赐之事的《纪恩录》,还有《恭跋钦赐御书后》……

此外,已经做了异族统治者奴隶的汉族士大夫者流,所做的赞扬清朝文治武功、歌颂升平的文字,自然还有多多,如徐乾学的《恩宴记》、《御赐书记》,李光地的《皇帝亲耕处恭记》,韩菼的《圣德神功告成大庆颂》,尤侗的《平滇颂》、《平朔颂》,毛奇龄的《圣德神功颂》,朱彝尊的《平蜀诗》,姜宸英的《大驾亲平沙漠还京凯歌》,等等等等。

陈康祺则在《记列圣御世诸大政》中,详引了李元度《国朝先正事略自序》列举的“得国之正”、“享国之永”、“疆域之广”、“武功之盛”、“蠲恤之忧”、“减赋之仁”、“力役之宽”、“刑狱之平”、“家法之善”、“政治之勤”、“忠义之崇”、“衮钺之严”、“御集之富”等清王朝的如此这般的“大政”,极尽粉饰太平、溜须拍马之能事。

上述歌诗颂文,多收于《皇清文颖》一书。在《皇清文颖提要》里,可以见到“太和祥洽,经术昌明,士大夫文采风流,交相辉映”这类的文字。龚炜的《乾隆南巡》中,则又有如下肉麻的谀词:

圣驾幸姑苏,万民竞瞻天颜,充塞御道,皇上撤舆卫,简侍从,御龙驹,犹恐踢蹴跪者,温旨令起。君民如父子,忭舞溢街衢。是时晴天倍朗,丽日增辉,极尽金粟界中,放大光明欢喜作礼之象。

难道攻城略地的杀掠焚屠,刀光血色的改朝易代过后,汉族士大夫就剩下了这样所谓的“文采风流”了吗?文人儒士的“文采风流”,真可谓绵绵不绝啊。直到清末,著名的《海国图志》的作者魏源,不是还有一篇颂圣的《圣武记》吗?

桐城派鼻祖、清代大文豪方苞,穷治经学,据说是服膺宋儒、尤尊程朱的。康熙五十年,戴名世《南山集》案发,方苞因为其作序,受到牵连,被捕入狱。后赖李光地营救,才得以免于一死。出狱后,感恩戴德不尽,曾写下《两朝圣恩恭记》一文,自称感激“不知涕泗”,“欲效涓埃之极”。

在清王朝的治下,汉族士大夫文人行为之乖巧、奴性之深重,实在是令人慨叹不已的!

然而,人们也不应该忘记,清代的文字狱,是从大兴党狱、杀人如麻的明太祖朱元璋那里学来的。鲁迅说过,“明曾以党狱替满清箝口”。明朝统治者的“治绩”,不只在于为异族统治者准备下了任人宰割、屠戮,有如一盘散沙的民众,而且,也把“治国平天下”的招术,传给了新朝的君臣。

我曾经以为,上述文人学士的种种讴歌,大概是由于鲁迅所说的“感谢火神”吧。可是,仔细想想,殊不尽然。

收入《三朝北盟会编》第七十九卷的《遣史》,记叙了靖康元年二月九日发生在宋朝都城开封的大变故。当时,钦宗再人金营请降,留守京城的宋将范琼,遵金帅之命,强迫徽宗及诸皇子、贵妃等皆赴金营。开始,“留守司及开封府犹密其事,市井皆未知端的”,直到“宣德门前揭示黄榜”,“民间始知欲立异姓,相顾号恸陨越……”

接着,“留守司虑恐军民作乱,乃令京城四壁都弹压。范琼抚谕军民,军民咸泣不已。琼大呼日:‘自家懑只是少个主人。东也是吃饭,西也是吃饭,譬如营里长行健儿,姓张底来管着,是张司空;姓李底来管着,是李司空。汝军民百姓,各各归业,照管老小!’军民闻之,皆气消而去,然骂琼不绝声”。

在范琼看来,改朝换代,不过“自家懑只是少个主人”,所以,他用“东也是吃饭,西也是吃饭”,不论姓张还是姓李,谁来管着,无非也都是吃饭而已,来安抚百姓。

范琼这话,说得可真是明白透彻极了。只要能有口饭吃,向任何新朝俯首有何妨,向任何主子称臣有何妨,给异族做奴隶有何妨,歌颂任何主子又有何妨?

这也许是所谓“生存权”的极好佐证吧。只是,这样的“生存”,不过是奴性十足、死相十足的苟活而已。

其实,这里边的奥秘,“亚圣”孟子早已说过了,就是:“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2000年5月28日于三源里

P4-7

序言

当初三联的朋友说,这本小书可以出版的时候,我是何其欣幸啊!然而,真正着手于搜集、检选和编排的时候,却又不免踌躇起来。

古今中外,好文章何限,像自己的这种芜杂、粗谫、无文的东西,难道值得付印吗?这样想着,竟至于怀疑此事究竟是否值得做,速度也就渐慢下来,后来几乎陷于停顿了。直到热心好意的友人催问起来,才又重新拾起。

不过,要说这些散漫的文字,是自己曾经存在的若干印迹,可视为一段“生命的存留”,倒是真的吧。其中有一些,最初写的时候,大抵并未想到所谓“学术”、“学问”、“舞弄文墨”之类,无非是以此“释愤抒情”,似乎简直是欲罢不能的。这样看来,这样想来,便又有了把它们编印出来的勇气了。

我曾经渴望勃发的激情、恢廓的气象,然而,这些浅薄的东西,实在毫不相干。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之所以还乐意其面世,除了刚说过的缘由,还因了朋友的可感的盛情美意。

其中《洪承畴的“使命”》、《曼陀罗小集》、《百姓的苦与公卿的苦》、《“猛人”被围的余谈》诸文,初稿草成后,曾呈教于林贤治、王德厚两位先生,他们每一篇都认真审阅,并提出具体修改意见。舒芜先生、邵燕祥先生、王学泰先生以及王晓明兄,看到若干篇什以后,亦曾给予鼓励和鞭策。我要向他们表达由衷的感激之情。

此外,还要特别感谢最初刊发它们的报刊,先后有《读书》、《书城》、《悦读》、《美文》、《文景》、《博览群书》、《黄河》、《东方》、《语文建设》、《明报月刊》、《中华读书报》、《文汇读书周报》、《北京青年报》、《中国教育报》、《南方都市报》、《湘声报》、《社会科学报》,等等,恕不能一一全部列出了。

2010年9月14日王培元记于即将

拆除的166号北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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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0:38: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