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青的《香火》一出版即被人喻为“中国版的人鬼情未了”。《香火》用一种魔幻的方式讲述了“香火”的命运。在中国当代那个有名的大饥馑的年代,一个乡村少年吞下一只从棺材里跳出来的青蛙后,竟然有了特异功能——能读出白纸上的“观音签”。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个少年的母亲对他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父亲为了让少年活下去,把他送往寺庙,自己却在这途中死去了。这个少年于是成了庙里专门伺候和尚的“香火”。在所谓“破四旧”年代,疯狂的人们来砸菩萨像,香火突然看见了父亲的魂灵。他与几个人合力,终于保住了寺庙以及镇寺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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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2011中国最佳长篇小说(香火)/太阳鸟文学年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林建法 |
出版社 | 辽宁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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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范小青的《香火》一出版即被人喻为“中国版的人鬼情未了”。《香火》用一种魔幻的方式讲述了“香火”的命运。在中国当代那个有名的大饥馑的年代,一个乡村少年吞下一只从棺材里跳出来的青蛙后,竟然有了特异功能——能读出白纸上的“观音签”。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个少年的母亲对他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父亲为了让少年活下去,把他送往寺庙,自己却在这途中死去了。这个少年于是成了庙里专门伺候和尚的“香火”。在所谓“破四旧”年代,疯狂的人们来砸菩萨像,香火突然看见了父亲的魂灵。他与几个人合力,终于保住了寺庙以及镇寺之宝。 内容推荐 范小青的这本《香火》的视角是一种无限放大,阴阳两界、上天入地、人鬼共舞都是其自由出入的视域。这是一个鬼的故事,但又和传统意义上的鬼故事划清了界线。 饥荒、动乱、财富无疑是《香火》的“三部曲”。饥荒年代的空空荡荡、动乱年代的吵吵嚷嚷、财富年代的闹闹哄哄使得阴阳岗和太平寺也几经变故。一座太平寺,一个庙里打杂的香火经历了三个时代的变迁。而这些经由虚构的、想象的、隐喻的经历让我们瞥见饥饿苦难和动乱的纠缠不休,见证了太平年代财富和权力的诱惑。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跋 变化之中有变化——范小青长篇小说《香火》读后 试读章节 那和尚回头看了香火一眼,说:“阿弥陀佛,草长得比菜都高了。”说罢就盘腿坐下,两眼一闭,念起经来。 香火却不依他,回嘴说:“这么辣的太阳,村里的人也要躲一躲,难道做一个香火倒比做农民还吃苦?” 和尚不搭理他,自顾说道:“早也阿弥陀,晚也阿弥陀。纵饶忙似箭,不忘阿弥陀。” 香火气道:“你还好意思说忙似箭,究竟是谁忙似箭?早知这样,我才不来你这破庙里当香火。” 和尚要香火去菜地干活,否则庙里要香火干什么。香火却偏不服他,又去挑逗他说:“谁想到一个和尚这么难说话,比周扒皮还难说话。”他一边说话,一边在和尚身边绕来绕去,企图干扰他,但和尚不受香火的干扰,他闭着眼睛,根本看不见眼前有这个人。 香火又再拿话激他说:“你念阿弥陀佛一点用也没有,我又不是孙悟空,你也不是如来佛,你念破了嘴皮子我头也不疼。” 又挖苦和尚说:“看见大佛笃笃拜,看见小佛踢一脚,阿弥陀佛不离口,手中捻着加二斗。” 话是说了又说,气却没有泄出来,香火也知那和尚不会理睬他,便使出本领,将气撒到爹的头上,念道:“爹啊爹啊,世上哪有你这样的爹。”停顿一下,仍觉不够,重又念:“爹啊爹啊,世上没有你这样的爹。” 这本领果然了得,引那和尚开口道:“怎么怨得着你爹?” 香火道:“不怨他怨谁?要不是他,我就不会来当这受苦受累的香火。” 和尚说:“冤枉你爹。明明是你自己要当香火的。” 香火无赖说:“就算是我自己要当,但是爹为什么要同意?他应该拉住我,不让我来,他不但不拉我,竟然还亲自把我送到庙里来,怕我在半路上逃走。” 又说:“奇了,我爹又不是你爹,干吗你要帮他说话?” 那和尚说:“算了算了,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 香火不服说:“怎么看我爹的面子,我在这里辛辛苦苦伺候你,你不看我的面子,反倒要看我爹的面子,这算什么道理。” 和尚说:“连爹的醋也要吃。” 香火说:“这是我和我爹的事情,与你无关。” 和尚说:“阿弥陀佛,我也不说了,我说什么你爹也听不见,只有你说了,你爹才听得见。” 香火怀疑道:“我爹对我有那么好吗?” 和尚说:“我不知道,你自己知道。”终于睁开了眼,朝香火看了一下.这一看,那和尚顿时明白过来了,差点又着了他的道儿,幡然省悟,断然不再与他罗唣,说道:“不说爹了,说你自己吧。你到菜地锄了草,太阳下山的时候,还要挑水浇地,然后还要煮晚饭,还有好多活要干呢,你抓紧点罢。” 木鱼也敲妥了,经也念罢了。和尚从蒲团上起了身,不紧不慢朝后院去了。 香火被撂在那里,愣愣地瞧了瞧殿门柱上一对对子:“绳床上坐全身活,布袋里藏两大宽。”气道:“那是活的你们和尚,那是宽的你们僧人。”口干舌燥,想着菜地上的菜被晒了一天后又被浇了凉水的那个惬意,气就不打一处来,骂不着别人,骂起菜来:“我一身臭汗还没得洗凉水澡呢,你们的福气难不成比我好?菜天生是给人吃的,哪有叫人去伺候菜的,这没道理。” 他当然不去菜地,他没那么勤快,只管往前院树荫下偷懒去,背靠在树干上打瞌睡。 起先有一只知了在头顶上噪叫,香火找了一根长竹竿捅过后,知了不叫了。可刚刚闭上眼睛,就见那知了“忽”地变成一个火团腾飞起来,把香火吓一大跳,赶紧睁开眼睛,就看到大师傅正从那个高高的门槛里跨出来,他穿着布鞋,鞋子很软很薄。 香火惊奇,大师傅根本就没有发出声音,他是怎么听到声音的呢,那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呢? 大师傅换了一件新的袈裟。香火还是头一回见他穿得这么精神,忍不住“啧”了一声,说:“人靠衣装。、大师傅,你像是换了一个人哎。” 大师傅点了点头,说:“今天要来人了。” 香火没听懂,茫然地看着大师傅,想听他再说一遍,再说清楚一点,但他知道那是痴心妄想。大师傅说话,从来都只说一遍,大概因为念阿弥陀佛念得太多,所以别的什么话都懒得多说。 大师傅说这句话的时候,差不多正是胡司令他们从公社出发的时间。 香火始终没能搞清楚,大师傅是怎么知道的。一直到许多年以后,香火还在想着这件事情。 香火迷惑不解地看着大师傅不急不忙走到院子当中,站在大太阳底下。 香火好奇说:“大师傅,你干什么?” 大师傅站在当院搁着的那口缸前,朝缸里探了一下。 那口大缸香火早就探过,里边什么也没有,只是扔了一些稻草,有什么好探的呢? 大师傅并不着急,但动作也不缓慢,他朝缸里探了一探后,就竖直了身子,双手搁在缸沿上,这个动作让香火一下看出来,大师傅好像要到缸里去。 大师傅身子有点胖,而且年纪也蛮大了,看他老态龙钟的样子,香火觉得他是爬不进去的。正这么想着,就见大师傅两手轻轻一按缸沿,“哧溜”一下就蹿了上去,在缸沿上蹲了片刻,大师傅的身子就飘了起来,轻轻的像一片灰,一晃之间,大师傅就落到缸里去了。 香火惊了一会,等慢慢地回了些神,赶紧到缸那边去探望,大师傅已经盘腿坐定在缸里了。那缸不大不小,大师傅在里边不松不紧,恰恰好。 香火忍不住“啊哈”笑了一声,说:“大师傅,这口缸好像就是为你定做的。”但是他并不知道大师傅要干什么,用心想了想,似乎有点明白了,饶舌说:“大师傅,你练气功啊?” 这时候,大师傅不再说话,也不再念阿弥陀佛了。 院子里忽然静下来,一点声音也没有,知了也不叫唤了,香火忽地打了一个冷战。大热天没来由地打冷战,那必是有鬼经过人的身边,吹的鬼风。 香火赶紧喊二师傅。二师傅没应答,也不知到哪里去了。又喊了几声小师傅,其实也知道喊他无用,那小和尚昨天已经出门去了,背了一个大包袱,恐怕不是一两天回得来。 既然喊和尚都喊不动,只有喊爹来给自己壮胆,香火喊道:“爹啊爹啊,你又不怕鬼,我又死怕鬼,应该你来当香火才对啊。” 身上仍然冷飕飕的,又继续道:“爹啊,爹,你明明知道庙里鬼头鬼脑,你还把我送来当香火,孔常灵,孔常灵,你不是我的爹,我不是你的儿,我不是你养的,我是和尚养的。” 又喊上了爹的大名,又说了这么歹毒忤逆的话,算是泄了点心头之气,但身上还是横竖不舒服,想必是大师傅那势态作怪作的,赶紧离开大师傅,往大殿里去找菩萨保佑。P1-3 后记 谁都知道这些年范小青的小说创作发生了变化,但如何变化、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却是众说纷纭。诸如“情感的零度介入”“回归并重建自己的宏大叙事模式”“完成与现实主义的对接”“从一个不擅长理性或者畏惧理性的作家”转而变为“明显的理性求变的自觉意识”等等。承认变化不是个问题,而阐释变化却成了问题。就范小青的创作而言,变化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其中有着值得肯定的过去完成时和难以预测的未来时,而现在进行时的创作又是具体的,不同材料、不同对象和不同的内容都会导致手法、视角的变化,重要的是创作的变化往往是生活所逼。现实的脾气如此暴躁,以致它即使是在现实被理想之时也不能宽恕理想。我们身处的世界充满着变数,一成不变的僵化的眼光是无法应对的。生活的变化是值得叙事的,叙事的变化是值得研究的。认识论和本体论彼此纠结,轮番地提出自己的疑惑,这既是问题又是问题的问题。王尧阅读范小青的小说几十年了,他在那篇颇具影响的文论《转型前后——阅读范小青》中指出:“范小青自己面临的问题是:一个小说家究竟有没有自己的想法?她对历史、现实、文化、人性等诸多问题究竟持有怎样的立场和观察的视角?”我感觉,这不止是范小青而且也是当代作家所面临的问题。在一个客体表现为异化,与人类目的隔绝,并且入的主体也随之陷入日益不安的社会里,要想拥有自己的“大脑”和“心脏”谈何容易。要获取想法、立场和视角,我们必须把“自己”放在括号里,一切非意识内在的东西都必须被删除。问题是,实践的结果正相反,我们只有超出自己的脑袋才能看见外边是否有什么东西,我们只有跳出自己的皮囊,才能直接遭遇世界。主体如同《荒原》中所描写的:“走近你身边的,幽灵似的他人一样,一旦你试图直接观察它时,它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在视野内,眼睛不能成为客体。”早期维特根斯坦的说法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主体没有坚实的核心,一如我们在对全部直观世界的想象中也找不到核心一样。 如同范小青前面两部长篇的书名一样,人名总是链接着尴尬的身份。《女同志》中,身份是一种权力,职场即是规训的场所,万丽的故事就是身体不断被抽空的进程,剩下的只是可识别的衣着,万丽拥有身份,最终被身份所控制;《赤脚医生万泉和》中,身份是一种不伦不类的东西,万泉和拥有的是不应拥有的身份,借助这一名不副实的身份,他却做了“名不副实”的事,他身心残缺却做了健康者难以做到的事,他虽不聪明却又做到了聪明人难以做到的事。《香火》不同,身份和名字作为符号是同一的,做一名侍奉和尚的香火,在特殊的年代中,和尚死的死,跑的跑,成家的成家,唯有香火面对被封的寺庙。他的身份是迷失的。《香火》中晚期的香火经常对自己犯迷糊,女儿给了他一面镜子说,“一个人没有镜子,怎么活啊,对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你照照镜子,就知道自己了。”“香火看了镜子里的自己,有些迷糊,多年不看镜子,他怎么知道镜子里的这个人是不是他自己呢,不放心地问女儿:‘这里边的是我吗?”’这真是个耐入寻味的情境,女儿对镜子一厢情愿的肯定和香火面对镜子的发问本质都是一个问题,即如何认清自我。这很像作者用经常做小说题目的发问:“我是谁?”“不记得你是谁?”“我在哪里丢失了你?”范小青喜欢提问,“问人问自己,能问出长长短短?长长短短,何人评说?所以我不必很在乎长和短。”“问我问自己,看起来问的是创作谈。其实却是问的‘我是谁’,明明知道‘我是谁’不会有答案,偏偏还是不肯放弃。”上个世纪90年代范小青就不厌其烦地谈到了这一点。发问是范小青的思维特征,是其小说坚忍不拔的主旨,是其创作寻寻觅觅的助推器。长长的《香火》正是因有着香火没完没了的疑惑不解和发问,才留给我们难以忘却的身影,不论他是人还是鬼。范小青不多的创作谈中我印象最深的是“别一种困惑与可能”,这篇文章与其许多精彩的小说可以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许多年过去了,我至今还记得文章最后的那句话,“我把问题留在这里。”发人深省,意味深长的文本总是“把问题留在这里”,而不是自以为明白或者自以为能让人明白的好为人师者。 …… 香火又惊又气,欲上前责问,爹拉住了他,说:“你看看,他还是蛮孝顺的,给我们送了这么多钱,你仔细瞧瞧,这好像不是人民币哎。” 香火眼尖,早瞧清楚了,说:“这是美元。” 爹说:“美元比人民币值钱噢?” 香火说:“从前是的,现在不知道怎样,我好久没听他们说汇率的事情。” 此处的笔墨视角反转,亦庄亦谐、亦真亦幻,令人忍俊不禁且又意味无穷。这个结尾似乎告诉我们:历史与记忆、时间与空间、生存与死亡、表述的东西与未表述的东西都是一种“汇率”,它们之间的关系是会起变化的。追求连贯性,希望首尾圆合,这是人类根深蒂固的欲望。它总是既令人生畏又让人着迷。《香火》开始于对话,谈的是荒芜的繁荣,“草长得比菜都高了”;《香火》结束于对话,谈的是货币繁荣,繁荣背后人性的荒芜和人的异化。异化是一种情节突变,自我实现在这种突变中转向了自我丧失。诚如安德烈·纪德《不道德的人》的主人公所言:“文化出生于生活结果却扼杀了生活。”我们的希望总是处于变化中的迷惘,因为它恰恰在某种意义上得到肯定的时候,在另外的意义上遭到摧毁。《香火》的优越之处在于:展示一个真实的世界,带来的是一种亦真亦幻的感觉;展示一个亦真亦幻的世界,带来的是一种真实无比的感觉。香火是一个我们所陌生的人物,但又是令人难忘的,如果失去了他,我们会想他的。它是司各特·菲茨杰德《了不起的盖茨比》结尾的那弄巧成拙的悲哀情形,“当我们向前划向未来时,却被潮流无情地推向过去”。阴阳岗、太平寺是个不断变化的符号,它们仿佛是暂时的过渡,是一个暧昧的地方,一种来回的摆动,一头通往现实无情交易的服从,另一头则通往持续不断的思念。在某种意义上说,香火的身份是一种混乱和破碎的组合,他的言语是断断续续的,在交流的瞬间,很多并没有被表达,但其言外之意却能被领会,两种彼此混杂的思维比用平铺直叙更加靠近同一身份。 有人认为,《香火》是一个禅的故事。这只能是众多说法中的一种而不是全部。倘若是全部或唯一的话,那么,所有对《香火》阐释和评说都是多余,因为禅讲的是一个悟字。悟不可能是幻想,不可能是空洞缺少内容的,也不可能没有价值的,也许是最单纯的可能体验,因为它是一切体验的基础。禅所能做的,就是指出一条途径。其余的事情需要凭自己的体验。禅学门派众多,各持己见,但有一条是一致的,那就是反对阐释,保留某种无法解释的东西。禅宗的全部修行恰恰在于某种清空,所谓“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指的就是这个意思。相对而言,小说这种体裁给予我们最大的益处是,它帮助我们理解人类生活的多样性和我们自身道德词汇的偶然性。我更愿意把《香火》看做是经历三个时代的故事。这段历史离我们太近,无法以超然的态度重新讲述。但由于这段历史又经历了太多的变故,今天重温似乎又觉得离我们太远,很难身临其境地复述以呈现其客观性。《香火》对叙事的变化是下了赌注的。用一种超现实的姿态去书写现实的影子,这不乏是一种相当迂回间接的东西。用亡灵的视角、眼光、言语和想法对世界和菩萨加以评说,这是一个好玩的传统。米兰·昆德拉曾经为它们被遗弃而悲哀不已。总的说来,《香火》的特征是,以对话体取代故事结构,经常以内部场景代替外部世界,生与死没有明确的界线,对待时空的态度是自由的,对具体的交代是暧昧的,白日梦是其对付外部行为的防线。真的事件行为可能是不存在的,存在的东西有时是荒诞的。诚如莱弗金坚持认为的,最具革命性的艺术必须利用腐败、愚昧和愤世嫉俗去戏仿,利用一种厌恶和荒谬感,而不是直接说出。作为小说家,范小青是那种能激发人们的疑问,而不是给人们提供事件发生原因的人。几十年下来,她的小说几经变化,始终有一颗不甘维持现状的求变之心。包括她最近几年的短篇创作,真可以说是突飞猛进。这倒使我想起禅宗语录上的那段问答。现引录如下,作为文章的结尾并呼应一下《香火》的结尾。 一个异教徒问佛祖:“您昨日传授了什么道理?”佛祖回答道:“昨日我教了他们确定之理。”“那么您今天要传什么道呢?”“今天我应传授不确定之理了。”异教徒便问道:“为什么您今天又传授不确定之理呢?”佛祖答道:“昨天的确定之理便是今日的不确定之理。” 2011年10月18日于上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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