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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西藏生死线(艽野尘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陈渠珍
出版社 朝华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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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陈渠珍亲笔撰写的《西藏生死线(艽野尘梦)》记载的是一个尘封百年的最原始的西藏,直到今天也鲜有曝光的珍贵纪录。这片神奇的土地,从来不需要神话和传奇的铺衬,她圣洁,充满神喻,同时,拥有万千变化。如果不是100年前一个人的真实历险,并在民国以寥寥几十册自印本的形式面世,我们至今不会了解到这段惊心动魄又叹为观止的藏地亲历……

内容推荐

《西藏生死线(艽野尘梦)》是一代传奇人物“湘西王”陈渠珍亲笔撰写的一部回忆录。“艽野”指青藏高原。作者以地名作为每一章的标题,记录了他从成都到达藏区,又从藏区返回内地的传奇经历。其中详细描述了沿途所经过的昌都、江达、工布、波密、鲁朗、青海无人区、通天河、柴达木、丹噶尔厅、兰州、西安等十几个地区的“绝版”山水风光、人文习俗,尤以惊心动魄的藏地历险和传奇感人的生死爱情动人心魄。整个回忆录也客观描述了英、俄等国觊觎下复杂的西藏局势、清朝封疆大吏之间和军队内部的勾心斗角以及辛亥革命对西藏和川军的重大影响。因此,它不仅是一部传记小说,还是一份珍贵的清末民初军政备忘录,也是关于一百年前西藏风俗民情和青藏高原的不可多得的人文地理考查报告。就小说而言,作者对荒原求生的描写,至今仍能令人心惊肉跳;作者笔端流露出对深爱的藏族少女“西原”的深情厚义,仍能在一个世纪之后打动今天的年轻人。

这部《西藏生死线(艽野尘梦)》由庞培译著。

目录

译者序 一百年的跋涉

总叙 艽野尘梦

第一章 成都至察木多

第二章 腊左探险

第三章 昌都到江达

第四章 收复工布

第五章 进军波密

第六章 退兵鲁朗及反攻

第七章 波密兵变后 向江达撤退

第八章 入青海

第九章 过通天河

第十章 遇蒙古喇嘛

第十一章 至柴达木

第十二章 丹噶尔厅至兰州

《亡姬西原墓志铭》

试读章节

我们援藏部队的出发计划,经过长时间、多方面的筹备,可以说周密详细,十分完备,但却想不到一踏上征途,没走几日,就障碍横生,发生很多事情和意外。部队上征集的士兵马夫逃亡事件不断发生,尤其让我头疼。各种行李装备屡遭遗失不说,帮着打杂的役差人数也愈来愈少。虽然一路上我们向途经村落的居民许以重金,却仍旧雇不到必备的人员,不仅如此,那些崇山峻岭里的山民,远远望见大队人马过来,就立即逃避一空。有一天,我们到了一个叫三营殿的地方,不知为什么,那一天从各小队逃走的役差特别多,士兵们受这股逃亡风的影响,军心大乱,纪律废弛。晚上好不容易找地方让全体将士休息下来,我不禁想起之前读过的唐诗里应征出塞的诗句,其中的苍凉悲壮,若非像我当时那样的亲身经历,根本不能理解诗人的辛酸情感和言词的迫切。

 从成都出来,走四天路到雅州,一路风景和内地旷野上的相仿。但是从雅州出去,天气忽然变得狰狞,山岭陡峭,层峦叠翠,部队走的都是一般人视若天险的山腰悬崖上的羊肠小道,险同剑阁。小路的荒无人烟,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部队沿途遇见的人烟,越来越稀落。这时候正是七月流火的盛夏天气,行路者即使身上只穿单衣衫,仍汗流浃背,更别提队伍里那些一路上背着装备、在崎岖山道屡屡叫苦不迭的普通士兵了;经过雅州时,因为当地的海拔较高,气候竟凉似深秋,而我手下官兵和我自己都还穿着夹袄夹裤,艰辛和周折可见一斑。队伍愈往前走气温就愈低,大伙儿身上都必须要裹上西藏人特有的毪子了。行军路过一个叫大相的地方,那里的山岭重峰叠嶂,高峻极天。人走在那样的山道上,竟可以高高地俯视脚下盘旋流动的白云。大相岭,相传为三国时的诸葛武侯所开凿,故得此山名。此后,又经过一个叫虎耳崖的地方,陡壁悬崖,危坡一线,格外叫人心惊胆悬;从那里的山脊上俯视底下的河水,如一条飞舞轻盈的白练,清碧异常。山脊上的道路宽不及三尺,两旁山壁如刀削一般,似乎还留有盘古开天劈地时骇目的印迹。我当时的坐骑,是出发前从成都购得的良马。在过虎耳崖时,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马身体内的惊惧颤栗,它局促不安地扭头、嘶鸣,无论我怎么用鞭子抽打,也不肯再往前一步。行至道路稍平缓的空地时,已是遍身汗流,我想,纵然是内地最好的马,到了虎耳崖这样的地方,也势必会把动物天性中的胆魄消耗殆尽。部队又一路颠簸,向西走了六天,到了泸定桥。这地方是由川入藏的必经之路,也是大渡河的下游之处。只见河宽约七十余丈,下临千古不变的洪流,渊深数百丈,奔腾澎湃,声震山谷。夹岸居民仅六七百户。桥以指头粗的七根铁链凌空悬拉架设而成,铁链上覆着薄薄的木板,人走在上面,会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头晕目眩。从阴曹地府般的泸定桥出发后又走了二天,才到达打箭炉Ⅲ。

我们部队登大相岭时,按传说所言,人太多的时候一定不能交头接耳。否则冒犯了此地的山神会降冰雹以示惩罚,所以过山岭时,黑压压的一大片军队,却出奇地安静,鸦雀无声,场面十分滑稽。我们竭尽全力登上山顶,看见山顶上有当年带兵过此山的清果亲王留下的摩崖题碑诗,诗碑的上半部分常年为雪掩盖。我弯下腰,用鞭子拨开碑上积雪,但见上书:

“奉旨抚西戎,

冬登丞相岭。

古人名不朽,

干载如此永。”

此时此景,对先人景仰之情,加上诗里的喟叹很符合当时众人长途跋涉的心境,我们几个在山顶上的军官相视一笑,会心地念起诗碑上的碑文。周围有人相和,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在山顶上的军官和士兵们,都跟着大声念唱起来。声音震耳发聩,在山中回荡。不料这样响遏行云的声音,竟使得天气陡然变化了,真如传说中所说一时间阴云四起,拳头般大小的冰雹劈头盖脸地落下来,打得队伍狼狈四散,急奔下山。事后,来不及登顶和下山的官兵,都为冰雹所伤。不一会儿,浓雾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渗透而来,笼罩住山头。阴寒凝聚,天地为之动容。这虽然是自然界可以解释的一种物理现象,却也是我们出使西域以来所遇见的第一件奇事。

打箭炉,川藏线上著名的交通枢纽,也是川藏交界处位于四川境内的最后一个大型集镇。相传三国时期,诸葛亮带兵南征,派遣其手下大将郭达做先遣部队,到这地方设炉造箭,所以有了今天这个地名。这地方三面环山,经常是一会儿阴云浓雾,一会儿又狂风怒吼,冷冽异常。山顶上覆盖着终年不化的积雪,连盛夏最热的三伏天,这里的人也要穿着棉衣,以防寒流突然来袭。部队在打箭炉住下来,休养几天,官兵们模样都很滑稽,一个个内着皮袄,外面裹着毪子大衣,却还是被冻得簌簌发抖。逢到这样的鬼地方,我也只好跟自己苦笑,内地冬天的寒冷,是由户外天气造成,平时人要是生疟病发寒热,寒是由内而出。唯独这塞外之寒,是生自内外不分的肌肤,冷得莫名其妙,也冷得叫人不可思议。

一进打箭炉城,几乎在第一秒钟,就可以看见身穿奇装异服的和尚喇嘛,填街塞巷,满眼都是。听当地人介绍,当时全城有喇嘛寺12所,出家的喇嘛有二千余人,居民种族也十分复杂,有四川人、云南人、陕南陕西人、土家族人、回人,也有很多英法各国的传教士。当地的土家族人一般比较迷信喇嘛教,家里如果有三个男人,必将把其中两名奉献给至高无上的佛祖,送到庙里做喇嘛。也有很多家庭,是全家人都去做喇嘛的。所以在打箭炉城,喇嘛组成的宗教群体据有最大的社会势力,能支配一切。普通人一旦出家为喇嘛,身份和地位就像内地参加科举、考取功名一般。所以这里的人都以积贮功德、修炼成为喇嘛作为一生的荣耀。

康藏一带,气候酷寒,田地里可以生产的作物,只有一点点稞麦(青稞),所以当地的僧侣和平民平素多以一种名为“糌粑”的食物为主粮,佐以著名的酥油茶。有钱人偶尔也会吃点火腿肉,以大麦粉做面食的时候很少。糌粑的制作方法,已经很古老了:先把青稞、豌豆炒熟,磨细成面。吃时用酥油茶或者青稞酒拌合,用手捏成小团送入口中。酥油茶的制法,是以红茶在火锅里熬到十分浓,倒入长竹筒内,过滤掉茶叶渣,再伴上酥油和少许的食盐,用圆头长棍上下搅拌,使之水乳交融,然后再盛进考究的铜壶里,置壶到火上煎煮。待到吃糌粑时,用这特制的茶水润喉,平常也用它做日常的饮料。一般的藏民都嗜此如命。每次饮茶,一饮就是十余盏。我初到当地时,坐下来喝这种酥油茶,觉得茶味腥臭刺鼻,十分难闻。偏偏一起去的年轻军官和我打赌,说是每人要喝下去一碗为数,一碗喝不完的,罚其如数。当了众人的面,我只好硬着头皮,勉强小呷一口,立即觉得胸闷气膈,难以下咽,只好认输作罚,不敢再试了。

藏族男子个个宽袍大袖,腰系丝带,头戴呢帽,或裹绒巾,脚上穿毪子长靴。女子穿长衫、毪裙,系腰带,头戴巴珠吲,颈项围珠串。P2-5

序言

或许,所有书籍只是一间空空的屋子。

把陈渠珍的故事复述一遍之后,瞬间,我也成了百年前戈壁沙漠中冒死返乡、而后作古的士兵中的一员。在我最后迈出尘世的一步中,有原先根本没法想像的沙漠飓风,比死亡可怕百倍的饥饿、绝望和惊恐。而在我仆倒在地的无声无息中,把叙事的软弱、写作的无助传递给了茫茫雪原之外的远方。我猜摸:当年,一名川籍或湖南籍普通士兵在险恶征途上的无辜徒劳,一定成了作者陈渠珍在十万大山里的某间孤独小屋中,坚持一个章回又一个章回地把这个故事复述下去的动力和勇气。事隔数年后,死神仍旧在他坚忍的身体里跋涉,一如当年一百多名士兵的马队,在命运的暗黑中懵懂地闯入荒无人烟的藏地无人区。这是世上最高海拔的回忆录,每一页都有如坠地狱的风寒,每个章节都雄浑、辽阔、陡峭,挑战人的极限并使人严重缺氧!一直到藏族女子西原被葬在小雁塔下,读者肺部的最后一丝氧气似乎才随着作者的悲恸怆然而被挤出了体内,进入无生命迹象的“黎明前的黑暗”。最恐怖的一击在最后一刻莅临:失去一路相伴逃出绝境,拼死护佑自己的心爱女人。故事最后,男主人公的穷愁潦倒,彻底磨灭了阅读这个故事、同样愈加坚忍的读者身上可能存留的最后一点耐心!于是,在故事结尾,故事里的主人公、作者、读者们又一起来到地狱门前,到那阴营地府的边缘走了一圈!这样的情节和场景,几乎是希腊神话中只身前往地狱救回妻子欧律狄刻的盲歌手俄尔甫斯式受难的东方版再现!在男人眼看就要救出他的女人,赎回爱的性命的一刹那,事情骤然间向着相反方向飞坠和发展。人成了真正悲剧的渊薮!而这几乎是爱的唯一实现!于是,出自尘世的角度,爱的本质,被凸显成了痛失!那赤裸裸、完完全全的痛失!必须在无限的痛里面,人才有可能依稀体味到爱之纯洁和绚丽。我以为,通过《艽野尘梦》这个文本,陈渠珍颇为艰难地说出了先前漫长的中国文学史上众多经典的文本未能说出的一个形象:某种刻骨的、难以索回的命运之爱。在晚清、民国、“五·四”新文学、“鸳鸯蝴蝶派”等众多众声喧哗的写手和著述中,陈渠珍不徐不疾、缓重的叙述声音,获得了二十世纪中国文学中真正具有现代性意义、地狱特质的、不可多得的独醒者身份。数不清的流派谬误和思想概念:现实主义、浪漫主义、大众或艳俗,西方和东方……纷纷从一名湘西山里的老军人的笔下,被过滤掉。原因很简单,呈现在读者面前的,并非文学,而是,也首先是:人生!

美好世间的难艰人生,艰难时世的美丽人生!

文言文版的《艽野尘梦》,只薄薄一册,淡绿色封面。到我手的时间是2001年夏天,一旦开读,即爱不释手,从此成为我当年几本枕边书中的一册。那年夏天,我刚刚出版《瞎子阿炳》评传,从合肥的《诗歌月刊》杂志回江阴,手上新写的诗作是几乎难以整理成形的组诗:《母子曲集》——后有一定稿版本,亦不尽人意——于是,要想在回忆中检索出当年细读陈渠珍回忆录最初的心境或心情,几乎成了无法想像的事情——年代的废墟如此庞大,杂旯,唯一有绝对把握的是:我一直把这本已经看过数遍的小小薄薄的书,携带在贴身口袋里,携带在身边,仿佛它是并非一般干粮的压缩饼干,即使每天睡觉之前,舌头舔一舔,也有无穷营养,更不要说甘之如饴的回昧了。

2003年春天,因为采访并撰写有关吴地田山歌的一个电视片剧本,我住到常熟乡里一个叫做“自茆”的临河古镇上。我在镇上的旅馆,有一夜忽发奇想,运用现代白话把这本散发出晚清、民国岁月的霉味的小册子,逐字逐句地复写下来,让这一惊世传奇的故事本子挪一挪地方,从旧时代的旅行箱(金属的铰链扣子已全部锈烂!)或木盒中取出放到大门口的空地上,去吹吹风,晒一晒太阳,看看封面上作者的姓名会不会掉脱、风化?是的,某种对死亡的好奇心,促使我长久地关注这个被世人遗忘的故事可能的再生,或再世。我读它时遗憾地感觉到它的心跳正在慢慢地变得微弱,有时十分微弱了,仿佛一名历经了年代沧桑的百岁老人……我俯身在他黑暗一隅完全无人理会的身子上,那儿,一张平静的脸庞上有着沟沟壑壑数不清的皱纹,每一道皱纹都在讲述无声的岁月;打心眼里,我被仍旧有着活人呼吸的这张濒死的面容所深深地打动了……陈渠珍,军中一度做过《边城》作者沈从文先生的名符其实的老师和师长。据说写得一手绝好书法。我一度忽发奇想,想在自己有生之年,亲眼看一看珍贵的《艽野尘梦》散佚在人间哪怕是一小页的手稿;或者假以时日,老天可能让我看一次,欣赏一回这名大山里跋涉出来的倔犟老军人的书法手迹——这时间,谁能珍藏一幅陈渠珍的书法墨宝?这是在我眼里如同蓬莱仙境似的真正意义上的墨宝啊!终有一天,《艽野尘梦》的读者会在数量上超过了不起的《边城》——我以为这样近乎痴人说梦式的一天,很快会降临,且如同所有的奇迹显现一般,会成为中国的文学读者们日常的际遇和共识——这两部书:《边城》和《艽野尘梦》,终将是二十世纪中国文学旷原上并峙的两座险峰!出自同一块乡土——湘西凤凰的整体上的文学风景线,又是多么亘古和绚丽!

读沈从文,必读陈渠珍!

看《边城》,必看《艽野尘梦》!

感谢我在常熟白茆生活的2003年的那个春天。感谢扬州的好友,现在北京的林苑中及朝华出版社。。我同样也要感谢过去十年里一直关注西原故事的我的朋友祝勇,以及马丽华女士。她在电话中一度激动地向我提起本书的珍贵情节及出版前景。在我将译写稿本束之高阁,几乎已经丢在脑后的2010年,我因为参加拉萨一个传承手工古藏香制作的活动,“优格仓·优·敏芭”笔会,而随大家一道去了一趟林芝,沿着川藏线,在《艽野尘梦》故事的主要源发地——工布江达和鲁朗小镇,竟奇迹般地住了三晚上,并且在村落附近的美丽山野周边,在陈渠珍整整一百年前驻军的村子里,从容呼吸到了一口当地的清新空气。一天清晨,我骑马走出村子,感觉简直像《艽野尘梦》故事中的援藏士兵一样神气活现,也一样不知天高地厚。书啊,征途磨难啊,凡此种种,均不过一场高原风吹散的“尘梦”——同行的二、三十名诗人,无人能解我当时的激动心绪,也完全不了解我和林芝、鲁朗小镇之间神秘的因缘!但正如西藏著名诗人贺中给“优·敏芭藏香”亲手企划的广告语“佛成其缘,天成其昧”——我们的一切,皆在敬奉天国的一炷香火里……

谢谢贺中。

谢谢龙日江措先生。

愿本书——中国版的《百年孤独》的出版,让尘封经年的“陈渠珍”这个名字不再令人扼腕、低迥,而中文读者的案头,又能多添加一本高原绝域风味的《浮生六记》——也许,所有书籍皆是黎明前一问空空的屋子,黑屋子。

庞培

2011年9月21日,天亮

书评(媒体评论)

但觉其人奇、事奇、文奇,既奇且实,实而复娓娓动人,一切为康藏诸游记最尤以工布波密及绛通沙漠苦征力战之事实,为西陲难得史料。

——任乃强 著名藏学家

与常人不一样,陈(渠珍)有底子,常人没有,他的底子是在西藏打的、经历了《艽野尘梦》那种太难大厄的人,要么看破红尘、遁入空门去;要么有常人难有的毅力与品格,成常人难及的事业。

——黄永玉 著名画家

这年头当诗人。成为小说家,写散文,要靠心灵流浪来支撑、唯有流浪,才能让灵魂真正安静庞培是文坛的流浪汉,写散文的诗人,文字动静结合,即温软又刚强,能在抒一睛中沉思,在沉思中爆发。

——叶兆言 著名作家

笔记、野史、回忆录、罗曼史……那么它终归是一个传奇;历险、逃生、大时代、奇人物 那么它只能是一个传奇。实际上,只要有西藏和爱情两样,一本书就足够成为传奇;何况它的作者号称“江湖匪王”。而诗人庞培是它的译写者。

——陈东东 著名诗人

陈渠珍的《艽野尘梦》是幸运的,这本书在经过了百年沉默之后终于相逢了一位知音庞培:他将其变形为《西藏生死线》,同时也将这陈渠珍的晚清文言文本译写成了具有庞培徽记的现代白话文本庞培文本之美若木刻般历历在且——满眼的风景、军事、历险之细节为我们果敢而婉转地传达出原作者与译写者的人生志业与理想,如是杂糅了的白话文不仅透出文体的新鲜流畅,也让西域风物得以更细致委曲(这是文言不易做到的)的呈现这一庞培所创造的别有风格的白话文使我紧张而激动地目睹了,不,应是亲历了一场发生在西藏的小史诗。

——柏桦 著名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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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2 15:25: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