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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与书偕隐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法)卢岚
出版社 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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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与书偕隐》由卢岚所著,作者以优美、舒缓、细致的笔触,介绍法国文化全貌:第一编专论法兰西文字流仪,包括新书和作家动态;第二编,带领读者参观法国或旅法作家故居、博物馆,追寻他们当年的游踪,堪称一趟丰盛的文化之旅;第三编的主题是缪斯,作者将眼光放长、放远,走笔至土耳其、俄罗斯和西班牙、甚至利玛窦来华时的中国,神游到古希腊、古罗马,追踪欧洲及毗邻地区的文化主题之一缪斯;最后还特别绍介了缪斯的化身——几位杰出的女作家,有大家耳熟能详的柯列特和萨冈,也有尚不为人周知的孔叙尔罗(圣艾克叙佩里的妻子)及美国女作家Joyce C. Oates。

内容推荐

《与书偕隐》是卢岚女士近年发表在《作家》杂志上的专栏文字的结集。《与书偕隐》所谈作家、新书、文坛动态、文艺思潮之类话题,一是有丰富的本土资讯和第一手资料,不隔,二是行文经营不是率尔出手,似可见出颇费沉吟的慎重,文字讲究,不像有些专栏那么水,那么浅,那么粗糙。

目录

第一编

帕斯捷尔纳克的幸福历程

随风起舞

海明威,以人生灌溉作品

当里尔克遇上罗丹

解读福楼拜

勒克莱齐奥的浪子三弦

格里耶和“新小说”

与历史开玩笑

当斗牛进入斗兽场

一头习惯了冬天的熊

大仲马,从现实到神话

落入水中的树干

与身世捉迷藏

萨特总值的递减

地面地下,情人敌人

梁宗岱的审美世界

独立市桥人不识

当《一无所知》返回巴黎

阿拉不承担责任

我走了

戈多来也不来

思想是一种声音

第二编

伊斯坦布尔的忧郁

普希金放逐敖德萨

契诃夫,希望的杀手或深沉的悲悯

诗后的蓝波

《基督山伯爵》的三生三世

福楼拜与迦太基

肖邦与乔治桑的冬日奏鸣曲

特洛伊,从传奇故事还原为历史

窦西泛海来

作家手稿,再见!

第三编

作家的荣誉与困惑

走过“红色天堂”

是“海燕”还是“金丝雀”

历史与精神分析法

莫失我,莫失你

一张照片,一本书

随心所欲柯列特

萨冈的多彩人生

试读章节

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10月23日宣布结果,当天深夜就有专人到帕氏家,要他宣布放弃;25日苏联作家联合会主席团成员碰头,准备27日召开特别会议,安排31日召开全体作家大会。专程给帕斯捷尔纳克送信,敦促他届时出席;26日《真理报》登载了攻击帕氏的文章;27日他穿戴整齐到莫斯科参加大会,因身体不适临时缺席,改为写一封长信转交,表示他不会到斯德哥尔摩领奖,提出送出奖金的两个方法。但气氛没有缓和,大会前整三天时间,文坛阴冷,乌云骤聚,帕氏知道该做什么了,他宣布拒绝接受诺贝尔奖。分别给瑞典和国内有关领导人发出电报。

谦谦书生,还指望这样会使迫害他的人住手。但没有,机器开动了,难以煞掣了,31日的全体作家大会如期召开。今回准备周详,派来一位医生,不能让这个“败类”重复临时缺席27日那个“小斗争会”的借口。会上没有一个人为他说一句公道话,在在是“害群之马”,“伟大狂”,“毒草,必须拔掉!”又喊:“帕斯捷尔纳克是文学界的弗拉索夫,苏维埃应把他枪毙了!”“吊死弗拉索夫!”大会一致通过开除他出作家联合会,提议剥夺他的公民权,将这个“暗藏了四十年的敌人”驱逐出境。之前已得到官方示意,如果他要出国,不会受到任何阻拦。

这是诺贝尔奖宣布结果后一个星期内发生的事。

平常日子更甚于穿越战场。1959年2月,法庭以苏维埃联邦共和国的名义对他起诉,罪名是将反苏作品《日瓦戈医生》送到国外发表。3月14日,他被人从作家村散步途中拦截,来不及通知家属就被塞入汽车,开往莫斯科,带到法官面前,被威胁,说他的案件正在审查,如果他接受外国记者访问,或在西方传媒中露面,将被控以叛国罪。帕氏很明白。“吊死弗拉索夫!”

1960年4月他开始胸痛,检验结果得了肺癌,病情迅速恶化,5月30日就去世了。距离得诺贝尔奖只有一年半时间。但,“我是幸福的”。这位孜孜不倦的幸福贩子,说出这句明智而带基督精神的话时还不知道,他才下葬两天,曾经因为他而被判五年徒刑的情妇奥勒嘉的住房,已被克格勃搜查,将帕氏的手稿《美丽的盲女》带走。两个月后她再次被逮捕,判刑八年。她跟前夫生的女儿也遭逮捕,判刑三年。原因呢?谁也说不清!

说幸福,也许是幸运。他虽然皈依了基督,毕竟是犹太血统,却幸运地越过了他的世纪的可怕,最后有福气死在床上。作为1890年出生的人,青年时代正好遇上“十月革命”,却不像某些狂热分子,在革命中丢了小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懂得看看再说。作为诗人,解冻前逃过四次苏维埃的迫害狂潮,还有本事使斯大林对他特别眷顾,能够说不是一种幸运么?斯大林第一次直接主动打电话到他家时,他说:“别开玩笑!”想不到是真的。日后他就利用这种关系,好几回为被捕和受迫害的朋友说项。人家为他的敢言一额汗,他不怕,这不在他的价值观内。1935年,诗人阿赫马托娃的丈夫和儿子被捕,请他向斯大林求情,他答应了。根据1991年解冻的资料显示,他的确给斯大林写了信,该信11月1日到达克里姆林宫,3日父子俩就获释了。连帕氏也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的能力。

有点违反常规,又不完全偶然。斯大林将帕斯捷尔纳克看作普希金的继承人。在他眼里,诗歌跟他手中的权力有同等的分量,有本事干扰一个时代。何况这位诗人没有发出怨愤,没有当街咬牙切齿,在知识界中有威望,积极参与作家联合会的工作。高尔基不已经变成革命的‘‘海燕”了吗?帕氏呢,也可以派他一个用场。斯大林这个非常现世的狂人,也考虑到身后的声誉,不想开罪所有笔杆子。于是,命运另作安排,这个政权有一个特殊位置,由历史决定的,容不得你逃脱。从1934年到1936年,帕氏成为苏维埃认可的制度下的第一诗人。

他听任命运摆布,深知接受和拒绝都一样愚蠢,只能以宿命来面对,因为意识到自己隶属于一种权力,“你把我当成物件握在手里/你将我当指环放在首饰盒中”。这个角色使他痛苦,像重力,像刑罚。人家表面给你一顶闪光的高帽,底下将你看成另类。让你活着,没有将你投进监狱,已是恩赐。于那些与他同一轨道的,精神上受尽虐待,每分钟肉体都有被消灭可能的人,已经被杀或被投进监狱的人,你的官方认可成为真正的折磨,让人嫉妒,也使人觉得可疑。“我是被泡在滚汤里变红的龙虾,”他说。他多么想尊重那些有着更大痛苦的人,曾经对时乖命蹇的曼杰利什塔姆说:“我羡慕你!”有人目睹他在乡间白雪皑皑中大叫:“住手,我请求你们,我是个好人,应该由我自己来说,而不是由你们!”这就是第一诗人的重荷。

P4-7

序言

如果人家告诉你,说他买了一本好书,乍听下,你抓不准要处,什么书?小说?哲学?历史?科幻?好在哪里?内容丰富?角度殊众?别具风格?要是人家说买了一本畅销书,你马上就明白了,大抵是一本出版商赚了钱,作者也赚了钱的流行书。这类书经常是《廊桥》之类,一男一女,床上床下;也可能是大明星、社会名流的罗曼史,尤其是新鲜揭秘。畅销也会忽然掉到童话、科幻作品头上,如哈利·波特,但像皇上的宠幸,不可多得;保健、食疗、传记会有一定销路;哲学、历史、社会科学偶然会走俏,但较少听说;至于文学作品,不说也罢。

每年书展的交易数字庞大,说明书的健康状况尚可,但文学作品就不可同日而语,它对书商的成交数字不再起大作用。出版社要赚钱,就指望非文学作品,赚了钱,才回过头去出几本名家著作,作为招牌货,算是一种交代。在银角子的大前提下,商业价值的标准代替了文学价值的标准。文学杂志销量不走俏,品种越来越少,报纸上的文学版被缩小或砍掉,出版商遇上文学书稿,先皱眉头。

另一方面,我们这个时代人人皆可成为作家,法国就有超过一百四十万人已经写了一部手稿。在被调查的人当中,有32%已经写成或者想写一本书,也就是说,法国有三分之一人想成为作家。然则,芸芸众多的作家当中,有多少人能够成得了一个小气候的?总是狭隘的个人意识多于普遍意识。以三分之一时间来照镜,三分之一看肚脐,三分之一来回味。总是让我来谈谈我,让大家来谈谈我,我只对我感兴趣。评论一个作家的角度,从韵事,尤其风流韵事出发的多,从作品出发的少。过去作家是多题材创作,天上地下,人神野兽,道德罪罚,精神肉体,现在的写作题材总带有目的性,着重销路,不惜讨好。获得一定成就的当代作家,着眼的题材跟过去也不一样,在法国,大抵致力于精神分析,或开拓某一世俗专题,如纪德的精神探索,萨特的存在主义,西蒙·德·波伏瓦对女权的呼吁。

文学所面临的局面,是内容与手法都不再引起读者共鸣?是读者对社会新闻,对“八卦”现象更感兴趣?或者,是迅速发展的科技和资讯社会,要求更多的是智力、推理、知识,而非文学?事实上,学校宁可急于教会学生使用电脑,而不急于教他们怎样欣赏普鲁斯特,你能够说学校盲目或差错?新科学,新技术,人文科学,的确将文学挤到墙角去了。作家为寻求出路,只好逆流而上,学会给文学拌上酱料。于是侦探、科幻、言情、心理分析、世俗专题、揭自己内幕或别人内幕的作品越来越多。离奇怪诞的非正统文学作品,纷纷登上书店的书架。畅销书,往往就藏在这些书籍当中。

早在1947年,穆尼耶(E.Moullier)已宣告文学的辉煌时代的过去,文学经历了它的灿烂时期后,不再给人带来新火花:“一个时代结束了:一个绚丽夺目,盛极一时的文学时代……这个烟花回落到自己身上。”

不管从事文学,或醉心文学的人如何不甘心,文学的大时代,大作家的时代也许已结束,一如伟人时代的结束。我们不需要喧天哗地的伟人,只要好人,要与民众共呼吸的正直人。“圣人恒无心,以百姓之心为心”,也就是说,国君没有自己的喜恶,以百姓的喜恶为自己的喜恶;大作家一时没有也罢,可以要些好作家,要说真话,具深度,有责任心的作家。文学是证明人的存在的方法,它以爱,以恨,以喜,以怒,以幽默来阐释人生。文学可以道出人的生存困境,但不可能改变世界,唯其不可能,还要不断地道出,这就是它的魅力所在,它的立足点。都说实用书籍有市场;有关文化现象的,如绘画、雕塑、电影等也有一定读者,但这类作品,如果使用的语言不足以表达其概念或观念,不一定是一本成功的书。要触动人的感觉、直觉和审美,文学语言是唯一的手段。它从细节深入事物的内部,以捕得正着的字眼,把叙述者的意愿、动机和感受传递给读者。尤其,如果没有文学的陶冶,又怎能指望有审美的判断和鉴赏能力?

文学的状态不好,但文学的明天还在唱。一种艺术永远不会安乐死。不管非文学书籍气势如何迫人,一本好书会按照它本身的价值,最后回到它应有的位置上。实用书自有它的实用处;畅销书只标志某一时期读者的情绪,不一定代表本身有什么价值。而一部好的文学作品,就像人拥有生命,会在大浪淘沙中存活下去,人物会家喻户晓,名气比真人更大。这就是为什么真正的文学家,宁可保卫文学的纯度,对“畅销作家”这顶桂冠反而回避。他们有道理,因为大文学家的作品,最初大抵不畅销,古今中外如是。

曹雪芹是谁给他酒肉就为谁写,《红楼梦》是依靠手抄流传下来的。就某些著名的文学作品的初版印数而言,风靡至今的《爱丽斯漫游记》,只印了四十八册;被尊为法国散文典范的夏多布里昂的《墓畔回忆》,印了一千二百册;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是一千册,该书出版引起社会轩然大波,在它的影响下,托尔斯泰写了《安娜·卡列尼娜》,易卜生写了《玩偶之家》;《印第安纳》使乔治桑一夜成名,只印了七百册;现在还不断重版,不断搬上银幕的《巴黎圣母院》,是一千一百册;巴尔扎克的《幽谷百合》一千二百册,《朱安党人》三百册;司汤达的《红与黑》七百五十册;拉博尔的《柱廊》一百册,他是当时的著名作家,在《新法兰西评论》撰写专栏,与瓦菜里一起编文学杂志《交流》;梁宗岱的法译《陶潜诗选》印了二百七十册;纪德的《地粮》二百一十五册;博尔赫斯第一部著作《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狂热》印了三百册;贝克特的《等待戈多》一百二十五册。

卢梭的《社会契约》引起法国大革命,影响了法国人以至全人类的思想,以当时印刷业的不发达,印数肯定极少,但不影响其思想的广泛传播。都说眼下文学书籍出版不容易,其实过去也大抵如是。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由于出版条件没有与出版商达成共识,初版自费印刷;雨果第一部文集《颂歌与诗》,自费印了五百册,出版社没有给他发出去,让他全部搬回家,他就堆放在壁炉周围。普鲁斯特的《在少女们的身边》,自费印了一千七百五十册;蓝波的《地狱一季》,到处筹款出版不遂,最后由他母亲资助。但这些都是日后传世的作品。文学盛世时期的作家比起当代作家,境遇好不了多少。被公认为20世纪法国文学泰斗的普鲁斯特,当初出版商看到他的作品就皱眉头,避之则吉。所以,书的价值又怎能以交易数字来衡量?如果有人问,文学何价?回答是,文学无价。

为《文汇读书周报》和《作家》杂志撰写专栏的十多年以来,笔者跟踪着文坛的林林总总,而文学危机的叫声,就在耳边不断。你一脚深一脚浅走着,却欲罢不能。你发现国内文坛对外边某些文学现象了解不足,为两种不同文化的差距,或者因为在特定时期的误导,产生了误解。你因着近水楼台的方便,了解得更多更全面,就有将较为准确的讯息传递回去的迫切感,对所谓文学危机,感觉就迟钝了。心想,经济危机、政治危机、战争危机发生过多少回?还有道德危机。1950年代,法国高级时装危机就嚷开了,到1970年至1977年问,叫声尤烈。但时装大师们像啥事也没有发生,充耳不闻,只一心一意做他们的针线活,到现在,高级时装依然大行其道。对所谓文学危机,最好也像啥事都没有发生,做你喜欢做、应该做的事。

眼下世界正在经历着一场大变革,因着科技的高速发展,一个从未经历过的世纪说来就来了。单是你日常使用的电脑、电话、网络的日新月异,就让你赶得上气不接下气。大量的讯息,大量的设想,大量的商品,大量的物质,见识的爆炸,一切知识都被无限制地推向前,你不知道哪里才是不可知的边界。不少过去的事物被翻倒,世界的进程加速了。然则,新鲜事物从来就不断发生,且每时每刻都在变,但根植于人的精神和情感世界的审美,一种物质以外的精神活动,从来就没有被淹没,被带走。人必须通过文学来认识自己以及自己的世界;也认识别人以及别人的世界。文学是人的梦想和精神世界的反映,只要有人类,就有梦想。有梦想,就有审美,有文学。如果重复前人讲过的故事在所难免,但高度的攀升是无止境的,表现的手法也可以干变万化;一张脸庞能有多大?但可以是西施,或钟无盐;是耶稣,或犹大。而生活和历史皱褶中所隐藏的故事无穷无尽,人的深浅也难以测量。据说一生离不开海洋的美国作家梅尔维尔(Melville),有一回把声波发向海底,以探测其深度,但没有了回声,看来某些地方是莫测其深的。人心也一样。人间既有天堂,也有地狱,作家就有话可说了。任何一种艺术形式,无论绘画、雕塑、音乐或电影,都不可能像文学那样,将喜怒哀乐,将人的精神、思想和价值观阐释得如此透彻。

不过,文学也像人,需要不时闭目养神。19世纪的法国文坛星光灿烂,如今是相对沉寂了些。某一时期的文学现象也大抵如是。如果老瞪着一双眼,很快会发现,世界没有太多好东西看。笔者好歹绕着书架走了一圈,也绕自己走了一圈,推动心头马达的那团火也旺盛过,需要闭目养神一下了,就有《与书偕隐》的意思。拿一本自己喜欢的书,躲到一角地方,不为别人,只为自己消闲受用。如果写作是欲望,阅读则是乐趣。而敝帚自珍,以前写下的文字必须集起来。虽说已经结集过几种小册子,但拉拉扯扯,还有一两种要拼凑起来。想起蒙田将自己的《试笔》称为“卤肉片”,蓝波把自己的诗比作“洗碗水”,你能够将自己的成品比作什么?且不管它。在这里只感谢仁发先生在百忙中拨冗为我联络出版社,也庆幸自己煮下的“夹生饭”有了着落。

这本小册子大抵都是些卷帙消息,新书,旧书,古典,现代,形形色色的作家,都放作一处。那个海明威,你不必惊诧于他给自己的那一枪了,他的孙女递给我们一把钥匙,原来三生石上自有因由;利特尔一个漂亮的滚翻,就穿越了犹太人被屠杀的禁区,给我们描绘了一个人类社会斗兽场的故事,成就了21世纪的一部大书;传说福楼拜有个儿子,但福楼拜不让他姓福楼拜,却使他以另一种方式诞生,成了莫泊桑;特洛伊再不是瞎子荷马胡扯出来的故事,已经具有充分的实物证据,证明这是曾经发生过的历史。《费加罗报》的专栏作家扬·穆瓦认为,生活的美,是女性向我们展示的,大抵是歌德的“永恒的女性引导我们上升”。但事实上,像引导但丁畅游上界天堂那类贝亚特丽彩,其本身的历程,总是既华彩又沉重,像全球偶像玛莉莲·梦露。蓝波说“生活在别处”,只有别处才有他的生活,所以,他逃离故国,有多远走多远,最后在亚丁港和阿拉尔生活。须知那边的气温终年在三十摄氏度到四十五摄氏度之间,生活条件落后,风俗野蛮,男士外出都必须带上刀枪,但他在那里度过了最后十一个年头;当年乔治桑和肖邦跑到海外去藏爱,还有比这更风流、更浪漫的故事吗?然则,当你跟踪过他们的脚印,才知道他们的实际经历跟你的想象差了一大截。还有中国作家巴金、孔罗荪、吴祖光等在开放初期访问法国,是1970年代末与80年代初的事了,现在他们当中绝大部分人已经作古,在法国的短期活动亦已成为历史。你姑且在这里复述一下。

二○一二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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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9 1:05: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