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鲁渤所著的《浙江大学前传——烛照的光焰》写的不是浙大校史,而是一本随笔体传略,并且还只是截止于1949年竺可桢离任时的“前传”。作者在材料取舍和谋篇布局独具新意,对于从求是书院破茧而出到第三中山大学因运而生的这30年,以“序篇”的形式梳理了一个大概,将随后的20余年作为前期浙大之“本事”一一道来,脉络清晰、疏密有致,重述了中国一流学府的崛起之路,追溯“东方剑桥”的精神与情操。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浙江大学前传--烛照的光焰 |
分类 | |
作者 | 谢鲁渤 |
出版社 | 浙江人民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谢鲁渤所著的《浙江大学前传——烛照的光焰》写的不是浙大校史,而是一本随笔体传略,并且还只是截止于1949年竺可桢离任时的“前传”。作者在材料取舍和谋篇布局独具新意,对于从求是书院破茧而出到第三中山大学因运而生的这30年,以“序篇”的形式梳理了一个大概,将随后的20余年作为前期浙大之“本事”一一道来,脉络清晰、疏密有致,重述了中国一流学府的崛起之路,追溯“东方剑桥”的精神与情操。 内容推荐 谢鲁渤所著的《浙江大学前传——烛照的光焰》以大科学家竺可桢执掌浙大的13年为核心,描述了中国一流学府浙江大学“筚路蓝缕、以启山林”的精神与情操,尤其是在抗战爆发后负笈流亡,先浙江建德,继而江西泰和、吉安,及至广西宜山、贵州黔北,于艰难跋涉中崛起而谓之“东方剑桥”的西迁岁月,突出展现了诸如竺可桢、胡刚复、苏步青、王淦昌、束星北、谈家桢、贝时璋、罗宗洛,以及马一浮、丰子恺等一大批科学与文化精英的生活、学术风貌,同时辅以1897年杭州求是书院成立至1927年国立浙江大学正式挂牌的历史经脉,《浙江大学前传——烛照的光焰》是一部随笔形态书写的浙大前传,文字凝炼、疏密有致。 目录 序篇 序篇一 普慈寺谜案 序篇二 在夕阳帝国的余晖下 序篇三 十年一觉大学梦 序篇四 犹如风声,犹如气息 本事 一 国立浙江大学 二 杭州瑰宝 三 郭任远这个校长 四 竺可桢上任记 五 三个院长和一次学潮 六 1937年的“双十一” 七 乡村协奏曲 八 宜山记 九 南郊茅屋与新缘缘堂 十 黔北大学城 十一 谁持彩练当空舞 十二 芳野吟 十三 回故乡之路 十四 湄潭朗月照钱塘 十五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后记:去老浙大夕花朝拾 主要参考文献 试读章节 普慈寺谜案 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秋,在京城做过10余年御史,因冒犯慈禧太后贬官外放的林启,从浙江衢州调任杭州知府,官邸设在城东皮市巷内。离他住地不远的地方,有两座寺院,一是报国寺,在场官弄;二是普慈寺,在蒲场巷。其时报国寺已不复香火,据说成了清政府储藏武器弹药的库房;普慈寺则在数年前刚刚完成翻修重建,殿宇规模宏大,为杭州东城梵刹之冠。 作为杭州官府首要,林启与其辖地内的寺庙,本不会有什么直接关系,何况他又是一位崇尚维新思想的饱学之士,通晓英文日语,研习经济科学,以兴学强国为追求,故而报国寺与普慈寺的一衰一盛,起初并未受其关注。但是在半年后的某个早晨,从皮市巷起乘的知府官轿,却抬着他出直大方伯,过菜市桥,经上刀茅巷后,停在了普慈寺的门外。 知府大人当然不是来庙里进香的。从轿子里出来的林启,任务是查办事关该寺的一起案子,也就是后来人们通常所说的“普慈寺不法僧人案”。这起案子的来龙去脉,如今已难以寻觅翔实记载了,有说涉嫌风化的,也有说欺行霸市的,究竟是怎么个缘由,未见定论,终究仍是一桩谜案。但细想起来,和尚的偷鸡摸狗抑或仗势扰民,虽也不是没有可能,却到底还不至于惊动府台大人,烦劳林启亲自来查办,若非另有说道,恐怕也一定会是弦外之音。 普慈寺始建于南宋,元至正年间修整过一次,明时毁,清光绪十五年至十七年复又重建。杭州历代寺庙众多,建建毁毁如过眼烟云。相比灵隐寺、净慈寺这样一些驰名丛林,普慈寺应是排不上号的,年久破败修修补补或许可以,完全倾塌了想要重建,绝非易事。但这座颓圮已久的寺庙,却竟能耗时3年,奇迹般平地再起,而且规模超前,不能不令人诧异。从这一点上说,普慈寺的浑水,很可能与经济有关:造庙的钱是怎么来的,首先就是个谜;钱又是怎么花的,恐怕也是笔糊涂账。都说普慈寺的僧人法道了得,林启倒是要探个究竟了,他最是容不得贪赃枉法的,任粮仓御史时就曾逆权势而整肃纲纪,且连西太后的作为也敢于说三道四,哪里会在乎几个不法僧人。 林启是怎么查办普慈寺案的,又到底查出了什么,还需另做考据,但寺僧所为确已辱没佛门清静,应是毋庸置疑。所以查处的结果,是将恶僧逐出山门,寺产收归国有。按说僧人不法,庙堂无辜,换个住持也不是不可以延续,只是在当时的杭州,并不缺少寺庙,尤其在林启看来,与其重续普慈寺香火,不如拿它来办一所学堂。他一向主张兴学强国,读书的理应多于拜佛的才是。 于是就有了相应的另外一种说法,以为这是林启事先就盘算好的。早在出知杭州之始,他已经有了要在任内办几所学堂的想法,亲自查办普慈寺案的目的,正是相中了这处几乎可谓现成的校址。从事后的结果看,这个说法倒也不无道理,因为就在第二年,也就是光绪二十三年(1897)年初,普慈寺的殿宇禅房就几乎原封不动地改弦易辙,成了中国近代教育史上非同寻常的“求是书院”。这也是林启在杭开办的第一所学堂。 说求是书院不同寻常,有两层意思,一是它的创立极富挑战性,二是从一起步就显示了藏龙卧虎的质地。虽然林启在书院开设3年后的1900年4月就殁于任上,但在他所招收的最初一批学生中,却有着像陈独秀、何燮侯、蒋百里、邵裴子、黄郛等等,这样一些在中国近现代史上颇具影响力的人物。林启甚至还聘请了美国人L.Mattox(中文名王令赓)担任书院总教习,华人教习者中的宋恕和高啸桐,更是后来一再被人提及的维新派大学问家,前者是浙江平阳人,系“东瓯三杰”之一,后者与林启同为福建籍,做过广西梧州知府,时为林之幕僚。后来以主笔《杭州白话报》颇负盛名的林白水,初时也应林启之邀,参与过求是书院的创办。无论师资抑或生源,求是书院之强,可谓“两浙无两”矣! 杭州人大约都知道孤山放鹤亭边的林社,这是后人为纪念林启修筑的一座两层楼屋。时隔百余年,林启并没有离开这座他曾五度春风的城市,至今仍端坐于此间的梅树下,一顶圆桌,几张方凳,清癯睿智的面容与湖山相映,谁都可以在侧旁的空凳上坐下来,听他讲述早年创办求是书院的前尘往事。据说林启先生不仅谈吐幽默,且言辞犀利。 但不知为什么,我感觉中的林启,却不是里西湖畔抚桌而坐、意兴阑珊的这个样子。许是因为在我住地的附近,出入时常经过的大学路上,总能看到残存至今的普慈寺。虽然仅剩很少的一点建筑了,却毕竟还是加以修缮,被保护起来了,在门楣上挂出了“求是书院”的匾额。每每见之,就不免心生幻想,仿佛林启刚刚从那里出来,令手下在门上贴了封条,神色肃穆且略带思谋地捋了捋胡须,随从掀开轿帘,林人内坐定,回看了一眼普慈寺,随之摆手道:起轿! 现在遗存的求是书院,门是朝西开的。这当然不是先前的寺门了。门前那条东西走向的蒲场巷,也早已消失。但是在林启的轿子离去的当初,以及随后的许多年中,这条巷子里却回响着浙江乃至中国新教育的足音。从那些足音中辨别林启的行踪,大致可以复现以下一些场景: 3月,普慈寺案查办完毕。林启特意挑了个散淡的日子,邀约浙江巡抚廖寿丰泛舟西湖。名为游春,实则是要禀告案子的处理结果。应该是在画舫上,有茶和点心,清风徐来,湖光潋滟,巡抚大人说不定还信口吟了几句诗。见廖寿丰的兴致不错,林启试探性地提了一句该寺房产的处置,廖似觉此等琐细事务,无须过问,便称由杭州府自行打理便可。林启甚喜,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P2-4 后记 去老浙大夕花朝拾 我读过的学校都很有历史。初中时的杭州第一中学,现在称“杭高”,早年谓之浙江第一师范,名垂近现代文化与革命史之卓著者几可列队;毕业后报考的是浙江大学附属中学,自然是冲着日后想进浙大去的,虽然当时的校史仅从新中国成立前夕算起,但现在看来,浙大的附中,其实在20世纪三四十年代就有了,尽管在这部关于老浙大的书中我只稍稍提了几笔。 杭州这个地方,旧东西是很少见的,时常被人挂在嘴边的一些老建筑,基本上都是翻修如新,形态或许还在那里,气场是没有的,用来拍拍电视剧还行,若想身临其境地追忆昔日人事,多半找不到感觉。譬如我住宅附近的两处,一个求是书院,一个风雨茅庐,后者能看出点大致轮廓,虽然丝毫也感受不到王映霞的气息(郁达夫是一天也没在这里住过),但它所在的“场官弄”好歹还有块牌子订在那里,前者却是除了将仅剩的一间房屋修得连个方向感都没有,早年所在的蒲场巷,以及书院的占地范围,竟是一点点旧貌都无从想象了,因此在杭州寻根怀旧实在是件让人尴尬的事。 董桥的集子《从前》要再印,朋友替他请张充和题写封面,见字后董先生大为感慨:“张充和一管大笔蘸遍当代中国的茫茫烟水,她的一洼砚田不仅磨透历代书艺的渊源也磨平风雨家国的离乱”。那年张充和96岁了,仅仅两个大字就能写出并让人感觉出如此境界,盖因心中有历史之故。源头可上溯自清末求是书院的浙江大学也已过了百年,一提“求是”两字,濡染于“茫茫烟水”间的履痕苔影便隐约可见,闪现着一代名流巨擘风姿的灿烂星空始终标示在历史深处,尽管距离迢迢难再与共,却到底还可以牵动一份后辈的敬仰。 有幸得以追写老浙大的前尘故旧,于我是一件乐事。牵强附会地说,我现在每天往来的大学路,就是那些飘渺烟云的原产地,曾经因向往浙大而报考附中的冲动之举,也隐约像是一种缘分。如果就个人兴趣而言,我近年来的文字指向又的确多属“从前”一类,自小生活在杭州,总想着去翻一翻的,自然也是这个城市的老皇历,作为她最早的一所大学之一的来龙去脉,那是绕不过去的,无论是否有充足底气,都愿意试一试。 然而一旦接手,我才发现自己实在很是捉襟见肘。对近现代教育史的文化积累是软肋之一,各门科学知识的匮乏,对汇聚了众多科学名家的浙大殿堂,更是怯于贸然闯人。因此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无法构想,无从涉猎,当然也一直都开不了笔,只能好好先读《竺可桢全集》中第六到第十二卷的日记。 在1949年前的浙江大学,执掌浙大13年的竺可桢无疑是最核心的人物,他的几乎一天不缺的日记,为起自1936年的浙大“竺可桢时代”留下了详实且细致可触的史料,尤其抗战中流亡西迁那几年于艰难跋涉中的崛起,全然如《左传。宣公十二年》所言:“筚路蓝缕,以启山林”。将竺可桢执掌时期作为主轴,老浙大的基本脉络,大致上是可以清楚的。1921年4月出版的《清华周刊》10周年纪念号说:“学校一个时代的精神如何,就看校长的态度怎样。我们不必细究周寄梅先生的履历,确实我们承认他是有宗旨、有计划、有理想、有希望的人。清华以前享有的盛誉以及现今学校所有的规模、层层发现的美果,莫不是他那时种下的善因。”周寄梅是清华第二任校长,竺可桢则为浙大第五任校长,我以为拿这段话来说明竺可桢,也甚是恰当。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这部书要写的不是浙大校史,而是一本随笔体传略,并且还只是截止于1949年竺可桢离任时的“前传”。这样的内容和文体,决定了作者在材料取舍和谋篇布局上无疑会带有很强的个人性,因此成型后的这部书,对于从求是书院破茧而出到第三中山大学因运而生的这30年,我以“序篇”的形式梳理了一个大概,将随后的20余年作为前期浙大之“本事”一一道来,以求其脉络清晰、疏密有致。 深入苍茫岁月中的老浙大,实在是不免让人感触多多,遐想多多。以现今的目光去看从前,忍不住的总想来点说三道四,但是说过道过,回头一读,竟像是画蛇添足了,于是删去。前些年给报纸写专栏,也是些消逝年代的故人旧事,报纸版面有限制,字里行间夹杂更多的又是一言难尽,就索性重在记录,少加赘语了。专栏仿鲁迅之“朝花夕拾”,起名“夕花朝拾”,写这本书的感觉,其实也正是去老浙大夕花朝拾,循的便也是此一路径。 感谢杭州市文联给了我这样的一个机会,也感谢浙江人民出版社能接纳我之所拾,惜因才识有限,疏漏和遗憾之处在所难免,好在老浙大几度风雨、一肩星斗,行程中花开花落、处处灿烂,想那未竟之种种,是一定还会有后续的。 书评(媒体评论) 在信息的海洋里,这套书恰如一叶扁舟,载着浙江历史与中国文化的一部分,驶入了我们躁动不安的精神世界。面对喧嚣的现实,它向我们展示了知识的力量以及知识分子的力量,而它本身也成为这种力量有效的延伸之一了。 ——刘恒 从这里出发,了解浙江,了解中国。 ——余华 我迄今至少有三个遗憾,就是没有在合适的时候受到过这三所学校的沐浴。 ——麦家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