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为止,唯美唐诗解析领域最权威、最通俗、最优美的普及读本。
唐诗,是我国文学宝库中的一颗璀璨明珠。唐诗,雄浑大气、内涵深刻、意存高远,凝聚着中国文化的精华,它将我国古典诗歌的音韵和谐、文字精练的艺术特色,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唐诗为国人传承文明的重要途径。本书对唐诗的唯美主义作了详细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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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唐诗的唯美主义(彩绘本) |
分类 | |
作者 | 苏缨//毛晓雯 |
出版社 | 甘肃人民美术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迄今为止,唯美唐诗解析领域最权威、最通俗、最优美的普及读本。 唐诗,是我国文学宝库中的一颗璀璨明珠。唐诗,雄浑大气、内涵深刻、意存高远,凝聚着中国文化的精华,它将我国古典诗歌的音韵和谐、文字精练的艺术特色,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唐诗为国人传承文明的重要途径。本书对唐诗的唯美主义作了详细的解读。 内容推荐 诗可以延伸出通向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路,包括宇宙和心灵,世界上任何一条路最后都会归于诗,哪怕这条路一开始和诗南辕北辙。 诗人时时都在制造“不可能犯罪”,带着诗般的杀意。他们在符号的海洋中寻找那朵能将读者淹没窒息的浪花,企图用一句话、一个字甚至一个标点伏击读者,完成注入力量,抽去温度、剥离思考、阻截血液流动等高难度动作。他们毕生都在寻找通向自身和他人心灵的犹大之窗,进入那栖息在身体里的、上锁的房间。 诗人是另一种独裁者,他毋需颁布法令或建立军队,然而全世界都沦为诗歌的道具供其予取予求,由他安排角色和剧本。无垠宇宙在诗人面前等待着,不言不语,而诗人终日思索的,是在其中挑选怎样的演员,展开怎样的情节,才能成功演出自己内心那部荡气回肠、永垂不朽的好戏。 目录 序言:小径分贫的花园,与通向花园的所有小径 专论·唐诗的唯美主义 美将我们俘虏,更美将我们释放——锦瑟(李商隐) 感伤是一种终生不愈的残疾——重过圣女祠(李商隐) 开满秘密的花园——《碧城》三首(李商隐) 看不见的城市——天上谣(李贺) 天若有情天亦老——金铜仙人辞汉歌(李贺) 随笔·唐诗小札 诗与帝国对峙——野望(王绩) 离歌响起,不诉离伤——送杜少府之任蜀州(王勃) 于轮回中开启永恒之门——春江花月夜(张若虚) 思念如蝴蝶般扑面而来——望月怀远(张九龄) 善的乏力——读张九龄《咏燕》 人生是个苍凉的手势——读王维《终南别业》 时间永在,是我们飞逝——读刘希夷《代悲白头吟》 不敢诉封的信——读宋之问《渡汉江》 母亲是一个叫做“温暖”的地方——读孟郊《游子吟》 目的地不明——读钱起《省试湘灵鼓瑟》 悲观主义的花朵是心的名胜——读王建《十五夜望月寄杜郎中》 如果爱,请深爱——读薛涛《牡丹》 献给一个时代的情书——读韩翃《寒食》 沉默的牺牲——读白剧易《燕子楼》 时间如白昼之月,暗中运行——读刘禹锡《金陵五题》 家乡,在那美的远方——崔涂《春夕旅怀》 月光再亮,终究冰凉——读张泌《寄人》二首 绕过诗的守门人——读张籍《节妇吟》 鸳鸯蝴蝶梦未完待续——读崔珏《和友人鸳鸯之什》三首 向记忆深处打听一个人——读杜牧《赠别》二首 后记 试读章节 以下逐句来看。“锦瑟无端五十弦”,所谓锦瑟,其实就是瑟,加一个“锦”字一是为了字面漂亮,给人一种高贵华美的感觉,二是为了凑成双音节词,这都是诗文当中常见的手法。我在《纳兰词典评》里讲过一个“玉笛”的例子:同样描写一支笛子,如果你想表达君子情怀,就说“玉笛”;如果你想表达乡野之情,就说“竹笛”;如果你想表达豪客沧桑,就说“铁笛”。只有笛子是真的,那些玉、竹、金、铁一般都只是诗人为塑造意境而主观加上的修饰,不可当真。就诗人们而言,这些修饰都是意象符号,是一种传统的诗歌语言。 据说瑟这种乐器本来有五十根弦,有次太帝让素女鼓瑟,觉得音调过于悲伤,就改了瑟的形制,变五十弦为二十五弦。(《史记·封禅书》)李商隐说锦瑟“五十弦”,说的是传说中的瑟的古制。 问题马上就出现了:通行的瑟,主要就是二十五弦的,五十弦的瑟仅见于传说,那么诗人为什么不说“锦瑟无端廿五弦”呢,这也完全合乎七律的音律呀?——最常见的解释是:诗人写作这首诗的时候,正值五十岁左右,所以从锦瑟的五十弦联想到自己所度过的岁月。持此论的学者当中,最权威的要算钱钟书了。但如果采信《年谱》,李商隐写这首诗的时候当在大中二年,那时他不过三十五岁。(叶葱奇《李商隐诗集疏注·年谱》)看来数字不能指实,否则的话,在三十五岁缅怀年华就一定要用含有三十五这个数字的东西来起兴,诗就没法写了。 面对这种问题,现代人比前人优越的地方就是可以电脑检索。检索一番,例证就罗列出来了,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李贺诗有“五十弦瑟海上闻”,有“清弦五十为君弹”,鲍溶诗有“寄哀云和五十丝”,有“娥皇五十弦”,吴融诗有“五十弦从波上来”,李商隐自己的诗里也有“雨打湘灵五十弦”,有“因令五十丝,中道分宫徵”。所以诗人好古,“五十弦”可以代指瑟这种乐器,这就是唐代的一个诗歌套语,并没有什么深刻的涵义。但是,太帝破五十弦为二十五弦的传说给瑟这种乐器定下了一个悲恸的调子,给这首《锦瑟》也定下了一个悲恸的调子。 解决掉了这个问题,就该琢磨“无端”的涵义了。叶葱奇把《锦瑟》解释为客中-思家的诗,从诗人当年的处境出发,认为首句是感叹自己为衣食所迫,远去外地,不能和家人团聚,所以“无端”的用法和杜甫诗中的“邂逅无端出饯迟”相同。(《李商隐诗集疏注》)这也是一个自洽的解释,但我们有两个问题要说:一是杜诗这样用“无端”一词是比较特殊的,这个词在唐代最普遍的意思和在现代一样,表示“没来由”、“无缘无故”;二是清代的屈复提出过一个具有普适性的读诗方法:一首诗如果没有作者自序,读者也就不必费力索隐诗歌背后的实事了,就诗论诗也就是了。《锦瑟》正属于背景极难考索的情况,太多地联系实事未必是一种恰当的解读方式。 至此我们知道,“锦瑟无端五十弦”,是一种很“无理”的说辞。锦瑟为什么会有五十根弦呢?这是“无端”的,没来由的。虽然没有来由,却真切地以一弦一柱勾起诗人对年华往事的思绪。——“一弦一柱思华年”,所谓“柱”,是琴瑟上系弦、调弦的小木棍,和提琴、吉他上的旋钮是一类的。如果把“柱”用胶黏住,弦就不能调了,这就是所谓“胶柱鼓瑟”。这句诗有两种解释:一是比较实在的,联系上句,诗人从锦瑟没来由的五十弦里想到自己行年五十;二是以“一弦一柱”指代一音一节,是说诗人从锦瑟奏响的旋律里勾起对青春往事的浮想联翩。 第一种解释在现在的注本里比较常见,但第二种解释才是合理的,原因除了前边提到的那些之外,还有诗句中“华年”的意思。“华年”并不等于现代汉语里的“年华”,它其实是“花年”,因为“花”就是“华”。汉字里本来没有“花”字,“花”是后起的俗字,后来约定俗成,才在“花”这个义项上取代了“华”。所以“华年“用在人的身上,特指青春年少的美好时光,四五十岁就不能再算“华年”了。我们从宋词里看到对《锦瑟》的化用,宋人就是这样理解的,比如“锦瑟华年谁与度。暮雨潇潇郎不归”、“追念旧游何在,叹佳期虚度,锦瑟华年”、“家本凤楼高处住,锦瑟华年”、“紫燕红楼歌断,锦瑟华年一箭”。 首联的意思至此就比较明确了:诗人听到锦瑟的旋律,想到了逝去的青春。这一联里最关键的是“无端”一词——年轻人的喜怒哀乐往往比较简单,高兴是因为什么,伤心是因为什么,都有一一对应的关系,说得清,道得明,但人一旦上了年纪,经历得多了,坎坷得多了,情绪和事情就没有那么清晰的对应关系了。当一种愁绪泛起的时候,你不再说得清到底因为什么,就像杜牧登上九峰楼,听到角声响起,写下“百感衷来不自由,角声孤起夕阳楼”,角声到底传达了什么意思呢,其实没有任何意思,但一下子便触发了诗人的万千感受。所以说有些作品需要用岁月去体会,年轻人很难理解得了。 《锦瑟》的“无端”营造出了比杜牧那句诗更为广阔的歧义空间,会让读者想到很多很多。锦瑟为什么是五十弦,为什么不是三十弦或者六十弦,这是问不出所以然的,无缘无故的。中年心事浓如酒,多少悲欢离合、酸甜苦辣,纠结在一起,或被一声画角勾出百感,或被一曲锦瑟惹动衷肠,似乎也是无缘无故的,找不出任何明确的因果。 再看颔联两句:“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我在《纳兰词典评》的序言里简单讲过律诗的读法,就用这首《锦瑟》作的例子。我们读律诗,不能像读散文一样,而要像读八股文一样才行。律诗有一套严谨的结构,一共八句话,每两句为一联,构成首联、颔联、项联、尾联四组,这四组构成了“起、承、转、合”的关系,也就是说:首联要给全文开头,颔联要承接上文,也就是承接首联,顺势下笔,项联要转折,尾联作总结。一首律诗就像一篇小型八股文,我们得知道如何从它的结构规则来读。 像《锦瑟》的颔联“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在结构上要起到“承”的功能,所以它是上承“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而来的,既然首联的意思是诗人听到锦瑟的旋律,想到了逝去的青春,颔联便应该进入回忆才对。 “庄生”一句,用到一个广为人知的典故,即《庄子·齐物论》里梦蝶的故事:庄周回忆自己曾经梦为蝴蝶,悠然畅快地飞舞,完全忘记自己是谁了,忽然醒觉之后,惊奇地发现自己还是庄周。这一刻真是令人恍惚,不知道是庄周梦为蝴蝶呢,还是蝴蝶梦为庄周? 庄子讲述梦蝶的故事,本是为了说明“物化”这个哲学观念,但诗人不搞得那么深刻,只是用它来形容一种似梦似真、疑真疑幻的感觉。此刻沉浸在锦瑟的音乐声中,水样流去的锦样年华在眼前依稀看见,是青春的自己梦到中年听琴,还是中年的自己梦到青春往事,如同庄周梦蝶,恍惚间无从分辨。 P25-27 序言 这篇文章的题目很怪,我知道。但我不打算改,它准确地表达了我对诗与世界的关系的理解:诗可以延伸出通向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路,包括宇宙和心灵;世界上任何一条路最后都会归于诗,哪怕这条路一开始和诗南辕北辙。下面的章节。是我在诗中走过的某几条路,我邀请你与我同行。不过请你注意,这是一次奇怪的旅行,同一条路并不一定通往同一个地方。 暗号·川端与“底” 我知道一个关于川端康成的秘密,这个秘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夜空下一片白茫茫。——这是《雪国》的开场白。”从开场白开始,川端就使用了“底”字,接着会发现,《雪国》中“底”出现的频率高到不自然的地步,而且相当多的时候并没有使用“底”字的必要。为什么迷恋“底”字?背后隐藏着怎样的讯息? 川端先生已离开人世三十余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底”已永远成谜。即使川端先生仍在世也未必能解开这个谜,或许先生自己也没有正确答案。有些暗号无人能解,无人知道那暗号所对应的真相。包括当事人。但正是因为没有标准答案,或者说到处都是正确答案,这些暗号才显得意味深长和引人入胜。 诗中藏匿着数量惊人的暗号,诗人都没发现,你有没有发现?读这本书后。你能发现几个? 捕捉·傅科摆 1851年,在巴黎,法国物理学家傅科为了推翻《圣经》中所说的“大地是静止不动的”,制作了一个由67米的绳索和28千克的摆锤组成的摆。摆锤下方是巨型沙盘,用于记录摆锤的运动轨迹。如果地球一动不动,那么摆应在沙上画下唯一一条轨迹——但是,摆每过一个周期,就会偏离原来的轨迹一点,两个轨迹之间相差约3毫米。这3毫米,正是地球以子弹速度不停旋转的证据。 地球自转在傅科摆出现之前就存在,在傅科摆将来灭亡之后也会继续存在,傅科摆和地球的生命比起来,可以忽略不计。但,生命短暂的傅科摆证明了地球自转永恒的存在。诗与傅科摆是同类,诗用有限之文字表现无限之空间、时间与心灵。一次哭泣,一团云烟,一枚手印,皆因诗成为永恒的存在。 科学家捕捉地球的脉搏,用傅科摆演示;诗人捕捉灵魂的颤动,用诗篇传达。傅科摆让人类了解地球,诗篇让人类了解自己。傅科摆与诗的区别在于,傅科摆会死亡。 魔术·犹大之窗 《犹大之窗》是美国侦探小说家狄克森·卡尔最精彩的一次“不可能犯罪”:两个人进入封死的房间后,其中一人陷入了15分钟的昏迷状态,不过15分钟,罪恶——不,说是“魔术”更准确些——已发生。在这密闭的、反锁的、与世界隔绝的房间里,另一人已被谋杀,但昏迷者却不是凶手。如果不是神干的,那么这房间一定有着一扇只有凶手才看得见的犹大之窗。犹大之窗,不是一扇真的窗,是罪犯用灵活头脑和缜密逻辑找出的常人的思维死角,是完成这出不可能犯罪的最佳角度。是魔术,更是艺术。 诗人时时都在制造“不可能犯罪”,带着诗般的杀意。他们在符号的海洋中寻找那朵能将读者淹没窒息的浪花,企图用一句话、一个字甚至一个标点伏击读者,完成注入力量、抽去温度、剥离思考、阻截血液流动等高难度动作。他们毕生都在寻找通向自身和他人心灵的犹大之窗,进入那栖息在身体里的、上锁的房间。 反射·罗氏墨迹测验 罗氏墨迹测验,是一种人格测验方法。测验者向被试者呈现各种由墨渍偶然形成的形状,让被试者在无拘束的环境中自由联想。被试者的联想,就是其个性的真实反映。联想的顺序及结果,即是其思想运行的轨迹。 诗如墨迹,颜色和形状是固定不变的,是创作者赋予的。但从解读开始,就已成为读者的作品。是读者与诗的化合物。一个人解读一首诗,即是在照灵魂的镜子,通过诗这一镜面反射出灵魂的颜色与形状。你对诗的解释,就是一份灵魂诊断书。如果没有做过罗氏墨迹测验,不妨读诗看看,效果一样,且测验品美得多。 征服·CS 诗人和读者的关系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友好、和谐,甚至恰恰相反,他们好比CS游戏中的反恐先锋与武装暴徒,上演着激烈的对抗。诗人是热血澎湃的反恐先锋,子弹是语言、结构、情感、思想和意象,每一发都瞄准读者的心脏,等待他们投降;读者是武装暴徒,或左右躲闪,或坐以待毙,有时被子弹打穿了胸膛,有时安然无恙。奇怪的是,被打穿胸膛的从此爱上杀戮者,而安然无恙的,并不感激主的仁慈和攻击者的手下留情。 被诗征服,大概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失败方式。在诗的战场上,我渴望这样的失败。 走过了通向花园的所有小径,我们真的走进了小径分岔的花园了吗?未了,以卡尔维诺的话作结:“我对于文学的前途是有信心的,因为我知道世界上存在着只有文学才能以其特殊的手段给予我们的感受。”希望这本书给予你丰富的感受。 毛晓雯 2009年5月 后记 1. 欣赏诗歌,其实和欣赏球赛的道理是一样的。如果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外行,不熟悉双方球员的背景和特点,不了解球队的战斗历史,也不懂得比赛规则,那么即便是最顶级的比赛也无法让你获得多少乐趣。你对足球的熟悉程度越深,从球赛当中获得的快感也就越大,这应该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 欣赏诗歌,和玩电子游戏的道理也是一样:你参与的程度越深,获得的乐趣也就越大。而要想参与得更深,自然就有必要精通游戏的各种规则,熟悉游戏的地图和所有道具的特点和使用方法。这应该也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 但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很多人在欣赏诗歌的时候,却提出了一个完全相反的主张:摆脱注释,摆脱一切背景知识,只凭“最直接的心灵的感悟”,因为“美是不可言说的”。 好吧,即便“美是不可言说的”,但我们不需要在理解诗意的基础上领会诗歌之美吗?而理解诗意就需要许多扎实的工作了。况且,美不一定就是不可言说的,只不过有人愿意把它言说出来,而有人作了相反的选择。这看上去应该属于生活态度的问题,无论哪种选择都无可厚非。 美如何可以被言说出来呢?道理其实非常简单。人体为什么看起来是顺眼的,“大师”们可以说人体是得造化之妙,蕴宇宙之气,法阴阳,合五行,有神鬼莫测之机,天地包藏之妙,但是,也可以有非常朴素的解释:因为人体是中轴线对称的。 于是有人会问,维纳斯断了臂,美在哪里呢?其实这个雕像在断臂之后依然是中轴线对称的,并且给人以更多的发挥想象力的空间,这和诗歌的“歧义空间”正是同样的道理。我们还可以反过来设想一下:如果断臂维纳斯的雕像只断掉了一只胳膊呢? 道理就是这样简单,以前我甚至没想过这是一个需要解释的问题。我在《人间词话讲评》序言里的一段话同样适用于这里:文艺理论的一大功能就是把所谓不可言说的东西言说出来。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这么做,也不是所有人都赞成这么做,甚至有入觉得似懂非懂的朦朦胧胧的感觉才是最好的,这也无可厚非。“禅客相逢唯弹指,此心能有几人知”,我尊重弹指派的深不可测,但我是讲理派。 2. 人们的审美标准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旧有的唐诗选本未必适合现在的时代了。《唐诗三百首》是清代的蒙学读物,《唐诗选》也已经是几十年前的选本了,带着那时特有的时代烙印。而我这本书,选讲的是一些风格上带有唯美主义倾向的诗歌,是唐诗中最美丽的那些作品。这样的选讲标准如果放到过去,肯定是要受到批判的。 这本书的初衷,是要做一个古典诗词的普及读本,要有一些“畅销书化”的写法。我非常认可编辑的要求,也承认这比较符合市场需求。事实上我在以前也写过这样的作品,书也颇能为市场接受。但有些事,道理虽然想得明白,却很难一而再、再而三地放弃自己想要做得更加专业一些的想法。一坐在电脑前边,总是不自觉地想要写得更好一些,会拿出一点畅销书市场绝不需要的专业精神。但是,在一个连专家们都不断跨出专业、牺牲专业精神以投身于轰轰烈烈的玩票事业的时代,我这一点点愚蠢的火花也不知道还会闪烁多久。 这本书,内容上我有时也会用上一些论文的笔法,对一些诗歌史上的疑难问题作出适度的辨析,得出自己的结论,希望这个通俗读物也能有一点点的学术价值,但在形式上用的是散文的形式,希望读者能获得一种轻松愉快的阅读体验。 希望我做到了。 作者 2009年5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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