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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尘世的梦浮桥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苏枕书
出版社 山东画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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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京都这座千年古都看上去古色古香,其实也现代化了,要真正看懂它的古,很需要点功底和工夫,尤其要谙熟中国的古代,苏枕书把知识、景致、情怀融为了一体,撰写了《尘世的梦浮桥》一书,拟通过书写一组日本人物(近世到近代)的逸闻琐事,以作日本传统文化与日本人心态之管窥。

且过下去罢,这尘世间的梦之浮桥。梦浮桥由此岸至彼岸,关乎尘世无常的生死。这也是要说的故事,那些梦浮桥中漂泊的旅人、逝去的岁月。

内容推荐

苏枕书所著的《尘世的梦浮桥》拟通过书写一组日本人物(近世到近代)的逸闻琐事,以作日本传统文化与日本人心态之管窥。《尘世的梦浮桥》选取人物有俳人、小说家、医学家、诗人、名不见经传的女性,试图多面表达对日本文化的理解。

目录

自序

旅人芭蕉

露水的一茶

芜村

梅坑

杉田玄白

子规

岛崎藤村的私小说

啄木之歌

路女日记

小梅日记

观花

镜花

昔日的歌——梦二

一叶

汤川秀树的京都

青木正儿图编之《北京风俗图谱》

奥野信太郎的《北京杂记》

后记

参考文献

试读章节

旅人芭蕉

欲谈松尾芭蕉,自然不可不提“俳谐”。俳谐一词原意“滑稽”。室町末期出现俳谐的连歌,即趣味滑稽的连歌。连歌是日本独特的诗歌体裁,最初是两人联句作和歌的游戏,始于平安末期,全盛于室町时期,与我们古代的联句作诗相类。二人参加为“两吟”,三人参加为“三吟”。第一人作五七五长句一联,为“发句”。第二人作七七短句一联,为“胁句”。第三人仍作五七五。以此类推,以七七句结尾,联成百句。发句必出现季语,是为铁则。此发句即为今日俳句之原始。

连歌往往是创作于静肃氛围中。因连歌素来崇尚纤细华丽之美,用语仅限于《古今和歌集》《后撰和歌集》《拾遗和歌集》。而俳谐连歌则多作于酒筵欢场,与正式连歌有别,故而传世记载较少,有《竹马狂吟集》《俳谐连歌抄》等。以俳谐连歌为母胎,江户初期形成“俳谐”这种新体裁。遂形成贞门俳谐、谈林俳谐两大门派。前者提倡俳谐之娱乐性与教养性。后者掌门是大阪天满宫连歌师西山宗因,主张俳谐的滑稽性,用语自由,将谣曲词句化人俳谐,被尊崇古典派的贞门俳谐斥为邪道。在日本,连歌师的地位远高于俳谐师。因为连歌师都受过和歌创作的修炼与教养,熟谙《源氏物语》《古今和歌集》等古典权威作品。宗因将民间谣曲之文句作成俳谐,无怪世人惊诧。《好色一代男》的作者井原西鹤便是谈林派门人。

而将俳谐从和歌束缚中真正解放出来,使俳谐成为独立文体的,便是后世称为俳圣的松尾芭蕉。

芭蕉生于三重县伊贺国的上野,少年青年时期均在上野度过。父亲松尾与左卫门是低微低微的下级武士。芭蕉是家中第二个男孩,有一位兄长,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十三岁时父亲去世,一家人都由年轻的兄长照顾。

芭蕉少年时在藩内侍大将藤堂新七郎家长子良忠门下担任侍童。也有说法是他在大奥内担任一项地位很低的工作。良忠比芭蕉大两岁,爱好风流,俳号为蝉吟。芭蕉因擅长辞藻而受到良忠的宠遇。

良忠师从京都北村季吟学习贞门俳谐,号蝉吟。芭蕉对贞门俳谐耳濡目染,宽文年间芭蕉用的俳号叫做宗房。这是一个很常见的名号,当时叫这个名字的人有很多。芭蕉之句最初被收入宽文四年出版的《佐夜中山集》,是年二十一岁,有两句入集:

“月明之夜旅宿焉,绯樱绽放思暮年。”

很普通的句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宽文六年(1666)春,二十五岁的良忠病死。芭蕉决心致仕,这段时间内,他修禅、读书、远行,喜读老庄、李杜。到宽文十二年(1672)三月,廿九岁的芭蕉踏上前往江户的旅途。参考当时的医疗水平与人们的平均寿命,这样的年龄大概相当于今日的四十岁,算是已届中年。

在江户时代,大名所辖区域内的领民并不能任意离开领土,否则以逃亡论处,兄弟连坐。因此芭蕉到江户必有保证人。日本对芭蕉生平研究众多,有“忍者说”,谓芭蕉到江户后没有就职于任何藩国,无固定收入,先后又有五次大规模旅行,大抵是他从事忍者之职,四处探秘。

芭蕉究竟是否为忍者今人不可判断,也有老师大笑日无稽之谈,附会而已。而可以确定的是芭蕉到达江户后,很快在俳坛占有一席之地。芭蕉名号甚多,天和年间用的是“桃青”之号。因为他追慕李白。“李白”“桃青”刚好相对——也是诙谐的趣味。

延宝五年(1677)冬,京都有名的俳谐师伊藤信德到江户。翌年春,信德与芭蕉、山口素堂三人作百韵,出版《桃青三百韵》。

延宝八年(1680)正月,芭蕉作发旬云:

“啊,春啊春,大哉春也,大哉春。”

这是仿米芾《孔子赞》起句云:“孔子孔子,大哉孔子。”

延宝八年(1680)十月,三十七岁的芭蕉突然从繁华的日本桥移居深川。当时深川还是人迹罕至之地。夏目漱石在英国留学时给正冈子规的信中写过:

“我现在住的地方好比是东京的深川。因住宿费低廉,地段自然不佳,甚为萧条。”

明治时期的深川尚且“萧条”,遑论芭蕉所在的年代。芭蕉在到江户的八年间内,广交游,多吟句,立门户,是世所公认的俳谐大师,门人为他建立芭蕉庵,可谓顺风顺水。此番移居颇令人费解。留下的句子有:

“深川冬夜之感

橹摇波荡,断肠凄清独泫然。

富家食肉,吾啃菜根,困顿也。

雪之朝,独食干鲑。”

P1-4

序言

为枕书序

李长声

世有美女,也有才女,似乎美女多,而才女少。(这么说,好像才与美貌不可得兼似的,但也只顾这么说下去。)又似乎美女越来越多,而才女越来越少。这里所说的才女,犹如文人一词,意思多少有点古,指的是文才,让人想起李清照,想起《红楼梦》里的女孩和娘们,却难以想到有才女之称的苏枕书是八零后。她是八零后,所以“去年冬天,大雪过后,独往洛北金福寺探访芜村之墓”,她可以说“守园的老爷爷”,就别有一番眼光。写道:“守园的老爷爷不在窗前,要在廊下轻叩一柄竹槌,他才姗姗而至。在芭蕉庵前坐了很久,而后顺着指示牌到山中访墓。芜村的墓碑很容易找,门人月溪就葬在他旁边,石碑稍稍小一点,他们大概都不会感觉孤寂。”

枕书现下在京都留学,闲来写出这些柔美的文字。芭蕉、芜村酷爱且通晓中国文化,而枕书的笔调还带有日本俳味儿,他们更不会感觉孤寂罢。

京都跟东京不一样,东京是政治的,躁动,而京都静谧,是文化的。东京的文化也熏透了政治。京都骨子里是古代的,仿佛主要由女性体现的平安时代。中国入对日本的认识大都局限于东京,难免偏颇。枕书生活在京都,“来到落柿舍前”,“路过宇治的竹林”,“到梨木神社的染井旁汲水”,或者“沿着山道一直走下去”,或者“沿着御所的外墙一路走下去”,总那么相宜。发一声叹,也恰到好处。无须说,京都这座千年古都看上去古色古香,其实也现代化了,要真正看懂它的古,很需要点功底和工夫,尤其要谙熟中国的古代。我看京都常露怯,以为是日本的,却原来是中国原装,以为是中国的,却已经被日本改造或创造,简直要噤若寒蝉。枕书把知识、景致、情怀融为一体,这种笔法也是我一向追求的,如今却惟有感叹崔颢题诗在上头。甚而对她的才起了妒意,便归之为老天爷独怜的天才一类,聊以自慰,可她又分明写道:“小时候父母热衷培养我对汉语文学的兴趣,理由据说是高考恢复时他们最难应对的科目就是语文”。看她的文和画,我便往古里想,却又不曾想她专攻法学,如她自道,“始终只是一个外围的旁观者”,那么学成之后就要在法庭上逞三寸不烂之舌呀。不过,坐在朋友圈子里,天然一个八零后,还有点小玩闹呢。

国人蓦然回首似的写起日本来,已写了一百多年,似不妨分作四个阶段。最初是清末黄遵宪那一代,泱泱我大清被蕞尔小日本打败,太多了悲情,就此奠定写日本的主旋律。再是周作人那一代,无须赘言。三是抗战胜利后,大陆与日本几近断绝,但海峡有两岸,彼岸的台湾没断写日本。譬如自1947年驻日的中央社特派记者李嘉,1965至1969年写《日本专栏》,司马桑敦1954至1964年写东京通讯十年,老作家崔万秋撰写日本见闻记,惜乎这两年台港作家走俏大陆,却不见引进这些书。四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大陆人赴日如潮,写的人多了(不包括论文类写作),题目还是老题目,看谁能写出新意。评论家加藤周一说:“似乎锁国唤起文化的国际化,而开国唤起文化的地域闭锁性。”走出国门,人未必就国际化,也许反而自闭、固步于本国文化,像阿Q那样自负,不仅有条凳和葱丝的问题,“女人的走路也扭得不很好”,却又笑话未庄乡下人没见过城里油煎大头鱼。虽然像散沙,但爱聚成堆,形成像冰箱一样的小圈子,把习以为常的民族性冷冻起来,甚而比国内更坚硬,有时被说是出国的比国内的更爱国。第四代悲情犹在,而且又增加或亮出功利性。读枕书的《尘世的梦浮桥》,忽觉得他们这一代,应算作第五代写日本,或许能摘下悲情的眼镜,裸眼看日本。

枕书笔下不时闪露的见识也是清新的,譬如关于樋口一叶,“如果生命再长一些”,枕书写道,“但至少,生命可以有更多可能。她会体验到更复杂的痛感,以及喜乐。会用平静、坦然、成熟的心态面对世上诸种纷繁,也许会写出更广阔的世界。”翻阅1930年代刊行的奥野信太郎著《北京杂记》,她说:“书中也有一些在看我看来颇觉刺眼的言论,不过若当成史料来读的话,这种矛盾感就会淡化很多。”

她十分喜爱《奥之细道》开篇的一段:“岁月为百代之过客,逝去之年亦为旅人也。于舟楫上过生涯,或执马辔而终其一生之人,日日生活皆为行旅。”这是枕书的译文。翻译怕就怕周作入所说的“落俗”,这却是眼下国内翻译日文的通病。虽然只译了几句,却足以令我惊喜,《奥之细道》中文版就该是这个味道,不由地期待她译出全文,虽然已经有四五种译本。更多地翻译日本古典文学罢,能者多劳,功莫大焉。

枕书“乍着胆子学译”,在文中附带翻译了一些俳句,基本是周作人的路子,这路子大致为鲁迅主张的直译乃至硬译。周作人语言太老到,即便直或硬,也不见伤。时间之隔,枕书的语言当然比周氏更可亲,似乎更追求诗。俳句原本是俗文学,当今仍然为大众喜闻乐作,但有点像符号,有点像日本文学的黑话,诚如周作人所言,翻译“极难而近于不可能的”。但我以为还是要知难而进,把诗尽力译成诗,纵然诗是最不能全球化的。要不然,“汤锅里撕碎的菊花呵”,看过之后,只好“摇摇头说不懂”(张爱玲语)。

这是一本散文集,书后却附有参考文献,这又是学者的认真。我看了不禁汗颜,作文几乎没有一篇不是从人家的书本中读来的,但从来不开列书单,无一字无来处乎,掠人之美乎?

“粉”枕书多年,不料被索序,好似老故事里才女投绣球,偏巧打中我。虽老丑(倘若是川端康成,该考虑割腕呢,还是吸煤气)而不让,美女与野兽,如今叫混搭,好在作序就像那“守园的老爷爷”,给看官们打开园门,鞠躬说一声“里面请”,园内的绝妙好文还得您自个儿看。

后记

这组文章从2010年的秋天写到2011年的暮春,开始只是一些简单的读书笔记,没有想到后来篇幅会越来越长,拉拉杂杂,居然也能有这么多字了。关于人物的选取,我并没有明确的方向,有时候只是在图书馆翻书,突然想到一个人,就想去找与之相关的一些资料,就像从一个很小的入口进去,能看到一个很大的世界。发现的过程很令人喜悦,虽然我始终只是一个外围的旁观者。

譬如小林一茶是我一直很喜欢的俳人,也都有赖周作人先生的翻译与介绍。那一句“露水的世”是我最喜欢的俳句。去年秋天京都知恩寺古本祭上,我买了《一茶全集》,闲着的时候会翻一翻,但不敢译。因为诗歌都是很难译的,何况这样简短的俳句。文中所有自己翻译的俳句都是乍着胆子尝试的,很惭愧。

又譬如《路女日记》这一篇,我本来只是想写泷泽马琴,借了他的全集回来看,却发现他小说的一部分和一些日记都是媳妇阿路代笔,也看到了他日记中零星出现的“阿路”这个名字,就有了兴趣。江户时代留名的女性实在不多,除却和宫、天璋院笃姬这些被日人反复搬演的人物,我对她们的印象,就只有时代剧里那些梳圆髻、永远垂着颈子的温柔模样了。她们的性格这样相似,这样重复,几乎完全淹没在过去的光阴中。我努力摈弃自己过度的想象和冗余的抒情,却发现路女留下的痕迹是这样轻浅,她的故事又这样寻常——几乎算不上“故事”吧。

知道《小梅日记》是因为去年暑假读苏珊·B·韩利的《近世日本的日常生活》时,发现饮食一章里有一条注释,说所参考的资料是一位儒生妻子的日记,她的名字是川合小梅。我觉得很有趣,就找来了平凡社1976年初版的三卷《小梅日记》。读得有点困难,因为日文古典文法掌握得很不够,查字典兼询问日本同学,有几次想放弃这个题目不写,但又觉得好像颇对不起小梅女士,于是读了很长时间,转眼就到了岁末。去滋贺朋友家小住时,也把这三本日记带了过去。朋友是一位与我同龄的日本姑娘,大学里的专业是汉语,在中国留学过一年,到过长沙、阳朔、洛阳等地,履及范围远胜于我。我常常向她请教日文文法、日本旧俗相关的知识。有些她也不太清楚,二人就相顾大笑,继续查资料。二零一零年的最后一夜,京都、滋贺都下了一场大雪。我和她围在被炉边取暖,还是在看《小梅日记》,读到她写新年的段落,吃鲷鱼,吃海苔年糕,吃红豆汤,饮酒,拜访亲朋。夜半时我们裹了很厚的衣服,提灯出去听新年寺庙的钟声。雪已经停了,满山满道都是积雪,入迹罕至。日本的除夕是很寂静的,也看不到烟花。我们走了很远的路,她给我指点这是什么山,那是什么河,都在积雪覆盖之下,完全看不清,但是很快乐。过完新年,我返回京都,又过了几天,告诉她《小梅日记》已经写完了,将中文稿发给她看。她对我很宽容,无论我写出什么,她都是说喜欢看的。

关于泉镜花、竹久梦二、樋口一叶三篇,写得都很慢。因为到了学期末,功课比平日紧张。拖延了很久,借的资料没有及时返还,被图书馆催了几次。想去银阁寺前的港屋买几张梦二明信片,也一直没有空暇,虽然离家这样近。不久到了二月末,我回了一趟北京。书写暂时中断,开始拼命享用一日一日漫漶的春意。三月十一日下午,正在城中准备返校要带的食物与杂货,沉浸在将行的怅惘中,却突然接到朋友们的短信与电话,告知日本东北地区发生了强烈地震,并引发海啸,情况很不乐观。傍晚回到住处,上网看新闻,才知确切情况。夜里接到滋贺那位女孩子的电话,要我暂时不必返校,且待情况稳定。她的声音很平静,倒是一直在安抚我。于是返校的日期又推迟了半个月。在这半月中,每天都会接收到各种版本的新闻,我并不能安心阅读,也无法写作。北京的春意一日比一日深浓,杨树落了满地的穗子,白玉兰的花苞本来是小小的一枚,包裹着银灰色毛绒绒的外壳,一天一天像饱蘸清水的大白云鼓胀起来,最后突然绽放,开得这样惊动,在天底下,在夜色里,一树一树的洁白,欲生欲死。心里很不平静,却不能说出来。三月下旬的一日,在东四一间店里和人饮酒,绍兴黄酒,泡几粒话梅。油焖笋,东坡肉,文蛤炖蛋。其后穿过钱粮胡同,去三联书店。都微微有些醉,翻了很多书,相扶着出去,坐公交车到地安门外,又到后海,看到波光万顷的湖面,柳丝如金线,在夕光中款摆。几天后过生日,在燕南园和她一起看猫。山桃花已经开了,玉兰树在暮色里。黄昏时买了一堆书,其中就有汤川秀树的那册《旅人》。

接下来,从北京返回京都,从三月末到四月,都在看这本书,有一些混沌的念头渐渐明晰起来。于是写了汤川秀树,大概是里面抒情最多的一篇,而春天的尾声也近了。竟没有得空去看樱花,某日黄昏从学校回家,看到北白川畔的樱花被风卷去,随水流逝。今天下午到比叡山里散步.雨非常大,山中几乎没有人迹,走得很艰苦。石阶高陡,道路泥泞,青苔也厚。从山顶望下去,云雾缭绕,清流白石。山里春天来得迟,樱树刚结出花苞,人间四月芳菲尽,真是如此的。

春茶已上市.离开北京前的下午,在一家茶店里饮了许多,很有微醺之感。之前在小说里写过一个姑娘,常在玄关畔煮茶。我也想用染井的水煮茶,等候那一位远人,或许会等很久很久。但生命很长,四季交替,岁时更迭,终也有能够相对饮茶的时候。

有很长的道路在跟前,也有很多感激的人。而言辞总是不够,便请允我将此番心意沉默相持。很喜欢周作入写过的一段,引之如下云:

“文章的理想境界,我想应该是禅,是个不立文字,以心传心的境界,犹如世尊拈花,迦叶微笑,或者一声‘且道’,如棒敲头,夯的一下顿然明了,才是正理.此外都不是路。我们思想自己最神秘的经验,如恋爱和死生之至欢之悲,自己以外只有天知道,何曾能够于金石竹帛上留下一丝痕迹,即使呻吟作苦,勉强写下一联半节,也只是普通的哀辞和定性诗之流,哪里道得出一份甘苦。”

2011年4月29日星期五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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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0:0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