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诗人王家新等作序,一个古典时代的光荣和梦想,一代诗坛精英的成长历史和心灵史!
一部论述中国诗人生活史和创作史的诗学随笔,一幅中国新时期波澜壮阔的诗坛画卷。通过对著名诗人顾城、海子、于坚、欧阳江河、西川、黄灿然生活经历与诗作的梳理里与互证,展现了一代诗坛精英的成长史和心灵史、一个古典时代的光荣与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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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个人的诗歌史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春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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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著名诗人王家新等作序,一个古典时代的光荣和梦想,一代诗坛精英的成长历史和心灵史! 一部论述中国诗人生活史和创作史的诗学随笔,一幅中国新时期波澜壮阔的诗坛画卷。通过对著名诗人顾城、海子、于坚、欧阳江河、西川、黄灿然生活经历与诗作的梳理里与互证,展现了一代诗坛精英的成长史和心灵史、一个古典时代的光荣与梦想。 内容推荐 一部论述中国诗人生活史和创作史的诗学随笔,一幅中国新时期波澜壮阔的诗坛画卷。通过对著名诗人顾城、海子、于坚、欧阳江河、西川、黄灿然生活经历与诗作的梳理里与互证,展现了一代诗坛精英的成长史和心灵史、一个古典时代的光荣与梦想。 目录 序一 “一个人的诗歌史”与“最初的泪水” 序二 刘春的书写风景与历史工作 我是一个悲哀的孩子,始终没有长大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我们一辈子的奋斗,就是想装得像个人 事物坚持了最初的泪水 有一种神秘你无法驾驭 从黑暗中来,到白云中去 后记 我想记录一个时代的光荣与梦想 试读章节 《必要的角度》讨论的问题都很细致,可谓抽丝剥茧,切实可行。比如关于诗歌的分行、在诗句中标点符号的作用等等,说出了现代诗形式上的部分奥妙。我平时对此多有感触,也曾经多次想动笔写这样的经验之谈,但每一次都是因为担心笔力不逮而作罢。《必要的角度》彻底断绝了我的念头。该书中讨论诗歌翻译问题的部分更值一读,关于译诗的个性化、直译和意译的长短、翻译与现代敏感等等,均为行家行话。而对异域诗人的评价与介绍,对国内诗歌翻译状况的批评,无异于为我等“外文盲”安装上另一双眼睛。这本书中的一篇文章,谈到了漓江版诺贝尔文学奖丛书中的《从彼得堡到斯德哥尔摩》一书的翻译。黄灿然肯定了该书散文部分的翻译质量而对诗歌部分提出了严厉的批评,资料翔实,见解独到,让人读后豁然开朗。的确,翻译是个问题,特别是诗歌翻译,如果译者对原作背景和作家的风格缺乏发白内心的体察,而且本身诗歌素养不足,匆忙上阵,结果只能使本来优异的作品变得平庸,并且误导读者。 除了购买过黄灿然翻译的苏珊·桑塔格和卡尔维诺,我还读过黄灿然翻译的《卡瓦菲斯诗集》(河北教育出版社)。对于诗歌翻译,黄灿然有极其精辟的见解,他认为,译诗和文学创作一样,译者必须有所感而译,他译的全部是打动过自己的诗和诗人,但即使如此,“尚有不少打动我的诗和诗人是我不敢译或暂时不敢译的,因感到译出来的效果比不上自己受打动的深度”。于是,黄灿然提出了“一手感受”和“二手感受”的说法:“我是在平时广泛阅读中遭遇我所译的诗人和诗,而不是二手的。我说的二手,是指一种普遍的现象:译者译某诗人或某首诗,并不是自己从阅读中发现的,而是先受了别人的译文打动然后找来原文并参考原译文重译,并试图改善别人的版本。这样译的时候,译者的注意力转向文字的讲究和比较,而完全没有我所称的那种先被打动。即使不是重译别人,而是看了别人译的某诗人而被打动,于是找来那诗人写的其他诗来译,而自己却并未被这些要译的诗打动,也仍属于二手感受。这种翻译我认为意义不大,就像写诗时没有深刻的感受力一样没有意义。相反,即使以前已有很多译本,但译者在读原文时受打动并翻译之,而不去理会已有译本,这也是第一手感受的翻译。同样地,即使是转译,如果转译者是被原译打动并转译之,仍是第一手感受的翻译;相反,即使从原文翻译,而译者并未被所译的诗打动,仍是第二手感受的翻译。另外,我们鉴别一位译者有没有第一手感受,一个指标是译者是否为我们介绍新的外国诗人并吸引我们,或以前已有人译过但我们读了没感觉而这位译者的版本却使我们对那个或那些诗人有了全新认识。” 关于卡瓦菲斯,近几年陆续读过不少,但我最喜欢的还是黄灿然的译本,它精到、朴实,有节制,有时候短短几句,就能给人无穷思索。我不懂英文或希腊文,不知道黄灿然是否又做了一回“叛徒”,但我一相情愿地认为黄灿然还原了卡瓦菲斯的精妙之处。我不知道,黄灿然的卡瓦菲斯译本在别人心目中的地位如何,至少在我看来,这是符合他的“一手感受”的要求的,因为我对另外的译者,怎么读都不大喜欢。通过这条路径,对照国内某些诗歌翻译家的“成果”,我们可以很容易的辨别出哪些翻译是“一手”的,哪些是“二手”的。有两个翻译家,翻译过十多个欧美国家的诗人的诗集,而我们读来,竟然发现他笔下所有诗人的风格都是一样的,毫无疑问,译者对自己所翻译的诗人作品没有“一手感受”,只不过是为翻译而翻译而已。 我喜欢黄灿然翻译的卡瓦菲斯,还因为黄灿然以他的译笔告诉我们国内某些著名诗人的一部分诗歌资源。此前,我一直认为某些诗人作品具有原创性,而读了卡瓦菲斯之后,才发现并非如此。而诗人与诗人之间的种种微妙的联系,如果缺乏一个优秀的译者的沟通,普通读者极难察觉。 除了区分“一手”和“二手”感受,诗歌翻译还有其他复杂性。黄灿然写过一篇短文《做个好叛徒》,在这篇文章里,黄灿然谈到了翻译中的一个有趣的问题:违背原文的翻译并不见得都是坏事,有的时候,这样的翻译更能给人好感。因此,叛徒也有好有坏,有的叛徒对于我们而言是好的。黄灿然以王永年翻译的聂鲁达诗歌《二十首情诗》第六首中的第一节为例: 我记得你去秋的神情。 你戴着灰贝雷帽 心绪平静。 黄昏的火苗在你眼中闪耀。 树叶在你心灵的水面飘落。 黄灿然说,他查了西班牙词典,这首诗的前两句并没有任何一个字有“戴着”的意思,所谓的“戴着”,无疑是译者增加进去的,而著名诗人默温对这两句话的英译很忠实于原文:“我记得你在去年秋天的样子/你像灰色的贝雷帽和宁静的心”,由此可见,王永年是一个翻译“叛徒”。然而,黄灿然喜欢这样的“叛徒”,因为“你戴着灰贝雷帽心绪平静”这句话体现出来的形象,由于当年的阅读,已经深入人心,成为自己的“诗歌成长史”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倒是默温的翻译显得不甚自然,更像“翻译体”。 同样是翻译聂鲁达,黄灿然也曾做过“叛徒”,他对《二十首情诗》的第一首的第三节是这样翻译的: 但是报复的时刻降临,而我爱你。 肌肤的肉体,苔藓的肉体,热切而结实的奶汁的肉体。 啊——乳房的酒杯!啊——迷茫的双眼! 啊——耻骨的玫瑰!啊——你迟缓而悲哀的声音! 据黄灿然交代,诗歌中“耻骨的玫瑰”一句,原作的意思就是“耻骨”,但他不敢翻译成“耻骨”,因为这个词实在不够美观,甚至可以说是太丑了。因此开始翻译时,他当了“叛徒”,把这句话翻译为“阴部的玫瑰”,然而,几乎所有的诗人朋友都认为“耻骨的玫瑰,,要比“阴部的玫瑰”更美,甚至比王央乐翻译的“腹部的玫瑰”美,于是,他在定稿时“改过自新”,将那句话按照原意,译为“耻骨的玫瑰”。 在文末,黄灿然如此总结道:他喜欢王永年做“叛徒”,毫无条件地赞成他加上一个原文没有的“戴着”,朋友们则不喜欢他做“叛徒”,认为他不应该违背原意将“耻骨”改为“阴部”,这是一个悖论,但二者一个有趣的共通点,在翻译上做“叛徒”可以,但不能做“汉奸”——不能出卖汉语读者的利益,因为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只有照顾了读者的审美感受,不做“汉奸”,你这个“叛徒”就是一个好叛徒。P250-253 序言 两年前,我本人参与评选工作的“宇龙诗歌奖”决定将那一年度的字龙诗歌奖授予寒烟、李以亮、刘春三位诗人时,我曾代表评委会写有以下的颁奖辞: 本年度宇龙诗歌奖授予诗人刘春,多年以来,刘春的创作始终保持了他对诗歌的谦卑、敏感和真诚,他的诗日益贴近他自己的生活,由技艺的练习转向对内心的发掘和呈现……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诗歌批评文集《朦胧诗之后:1986—2007中国诗坛地图》,不仅显示出他对诗歌现场的持续关注,更体现了一种独立的批评品格和独到、睿智的诗歌眼光。 这应该说体现了大家对刘春诗歌和诗歌批评的某种共同看法和评价。这些年来,诗坛上众声喧哗,花样繁多,从事诗歌批评或研究的人也真不少,但为什么刘春写下的那些文字能够引起人们的关注呢? 首先,刘春不是以一个评判者或纯学术研究者的姿态,而是以一个读者的身份,从个人的接受和阅历出发,切入了中国当代诗歌近二十多年来的历程。这就使人感到亲切。他为我们提供的,首先是一份个人的亲历和心灵的见证。在这本《一个人的诗歌史》中,他比他所论述的六位诗人都要小一辈或半辈。他所讲述的,是他作为一个年轻诗人在他人生的不同阶段与那些诗歌心灵的相遇和对话,同时,在这个过程中,他也向我们展示了他自己的“经验的生长”。这里,我不禁想起了两个细节,一是他在一篇论及本人的长文中所回忆的他在读到《帕斯捷尔纳克》一诗后“突然感到自己长大了”;一是他写到早年在一个地方实习时,从那里图书馆的杂志上第一次读到《瓦雷金诺叙事曲》,最后竟忍不住把那两页纸撕了下来带走,并说这是他生平所做的最“见不得人”的事。但正是这样的袒露,使我对他一下子产生了信任。因为诗要寻找的正是这样的读者,正是这样一颗满怀着秘密的爱、渴望和战栗的心灵。 诗人策兰曾把诗歌比喻成一种“瓶中的信息”:“它可能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被冲上陆地,也许是心灵的陆地。”刘春的《一个人的诗歌史》之可贵,我想正在于它为人们敞开了这样一片“心灵的陆地”。它以一颗真诚、敏感的心灵对诗歌的寻求和接受,唤起了人们的阅读记忆,也再次唤起了我们对诗歌、对那些照亮、提升我们的精神事物的爱。 与此相关,刘春所做的工作,也让我想到了人们所说的“现象学还原”。他所做的,不是那种纯理论阐释或模式化的研究,而是以充满经验血肉的叙述,力求把我们带回到“现场”,从中真切地感到一种诗歌脉搏的跳动。在这本《一个人的诗歌史》中,他不仅从个人的阅历出发,还运用了很多资料和细节,尤其是注重把一个诗人的生活、创作历程与时代语境结合起来,以写出如他自己所说的“一代诗坛精英的成长史与心灵史”。例如写顾城的那一篇,面对顾城看似单纯而又复杂难解的创作历程,尤其是面对那众说纷纭的“诗人之死”,他决不把问题简单化。一方面,他注重广泛收集资料,展示各方面反应;另一方面,他很独到地以一些细节、现象和文本解读(比如对《墓床》一诗的解读)为线索,以深入到那黑暗的谜一样的命运之中。说实话,我一直以为自己对顾城比较了解,但读了刘春的这篇后,我需要调整自己的看法了。的确,这不同于文坛和媒体上那些煞有介事的“揭秘”,它通过更深入、确切的叙述,帮助读者建立了对诗人命运的某种“可理解性”。就在这篇长文的最后,刘春还引用了这样一席话作为结尾: 记得顾城桂林漓江诗会上说过这样一句话:“伟大的诗人都不是现存功利的获取者,他们在生活中一败涂地,而他们的声音,他们展示的生命世界,则与人类共存。” 这样的话,因为有了顾城自己的悲剧性一生作为背景,我自己在今天读了也“感慨万分”!这样的诗人评传把读者引向的,绝不是那些表面的逸闻趣事,而是对命运之谜的沉思,也是对身处黑暗而又超越黑暗的那种灵魂力量的最终揭示和肯定。 然而,说到最后,刘春的诗歌批评之所以值得关注,正如“宇龙诗歌奖”颁奖辞中所提到的,不仅在于其对诗歌现场的关注,也不仅在于其亲切可信,更在于体现了一种独立的批评品格。刘春属于诗坛上活跃的“七。后”一代,但他绝没有同时代有些年轻人常显露的那种“弑父情结”,他始终保持了对诗歌的敬重和谦卑。他也没有被当下诗坛种种的“圈子批评”和门户之见所左右。他始终保持了自己的独立和清醒。他不从利害出发,也不油滑,而是始终忠实于自己对诗歌的心灵直觉和认知。这一切,正如他写欧阳江河的那篇文章的题目:“事物坚持了最初的泪水”。 这种清醒的眼光和独立的品格,在当下中国诗坛尤为难得。近十多年来,正如很多人已很痛心地指出的那样,诗歌圈子里的“风气”已坏到几乎无以复加的地步。党同伐异,价值颠倒,或肆意诋毁,或自我炒作,所谓诗坛几乎已沦为一个权力场和垃圾场,让人避之不及。这种风气已严重影响到诗歌批评和诗歌研究。我们看到的是,批评文字的满天飞,恰与“批评的缺席”成正比。环顾当下,又有多少公正、有眼光、有勇气的批评呢? 刘春自觉地同这一切拉开了距离。他不屈从于种种偏见甚至压力。他向我们显现了一种批评的良知和伦理。他避开诗坛上那些种种的权力和利害关系。他只是为他心目中的诗歌和价值而工作。他所做的工作,让人们在一个沮丧的年代再次感到了从事诗歌的意义。这里我还想特意指出,即使对他喜欢的诗人,他也不盲从。他该有所保留就有所保留。他保持了他的诚实,也保持了作为诗歌批评的尊严。 阿多诺晚年曾这样讲过:知识分子的希望不是对世界有影响,而是某天、某地、某人能完全了解他的写作。这种希望,也就是“一种绝望背景下的希望”吧。 刘春对中国当代诗歌持续的关注,让我再次感到了这种希望。长久以来,许多中国诗人的写作,并没有得到充分、深入的阅读和认识。看来它只能“对个别的心灵讲话”。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合乎其性质。这也会把它们留给未来。这里,我不禁想起了诗人蓝蓝写矿工的一句诗“作为剩余,你却发出真正的光芒”。 那些真正的诗人和诗歌研究者,都是这样的“矿工”。 到目前为止,刘春已出版和即将出版好几本诗歌批评随笔方面的书了。这不仅使我们感到了他的热忱。正好在他请我为他这本《一个人的诗歌史》作序的时候,我从书店买回了列夫·洛谢夫的《布罗茨基传》。这本书我一读就很难放下。洛谢夫在这本诗人评传后面的访谈中谈到他很早就和布罗茨基认识,但直到第一次听到布罗茨基的朗诵,这才意识到出现在他面前的是怎样的一个诗人,“因为我似乎感觉到,我听到的诗源于某个人的梦,也是我始终梦寐以求的,似乎是某人捕获了它,把它写了下来”。 这样的时刻,对于我们每一个人来说都会是一个重要的、天启般的时刻。愿刘春在这条道路上继续走下去,不断带给我们“从深海听到的词”(策兰语),或者如海子所说,把那“幸福的闪电”告诉他的,也告诉给我们每一个人。 2009年11月4日 后记 多年以来,我一直有一个愿望:用一本书,展示新时期以来百转千回的诗歌之河,记录一个时代精英的光荣与梦想。那是一本理想中的书,如果它能够完成,也将成为作者本身的光荣与梦想。2002年秋天,我向这条河流迈出了第一步。 起初,我把“网”撒得很宽,希望在一本书中介绍新时期以来涌现的60个诗人,并且包括与诗歌有关的刊物、选本、事件、争论、流派等内容。随着阅读的深入,方向越来越明晰,“网”越收越拢——我决定重点写15-20个印象深刻、又在文坛上得到公认的诗人,写他们的生活、作品、经历以及与他们相关的一切。 …… 图书即将出版,但远远不是创作的结束。最后,我想向自己强调艾略特《四个四重奏》中的一句诗—— 结局是我们的出发之处。 2009年10月12日 书评(媒体评论) 《一个人的诗歌史》之可贵,正在于它以一颗真诚、敏感的心灵对诗歌的寻求和接受,唤起了人们的阅读记忆,也再次唤起了我们对诗歌,对那些照亮、提升我们的精神事物的爱,让人在一个沮丧的年代再次感到了诗人与诗歌的意义。 ——王家新 1978年以来重新复活的中围自由派新诗已经成为传统,深刻地影响了当代汉语。刘春的思考非常重要,这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诚实、谦虚和追求真理的独立精神;另一方面,他自己也属于正在对这个传统进行反思和超越的年轻一代诗人。 ——干坚 刘春用真诚去感受诗歌兄长们的生活行迹与作品内涵,再把所获得的感受形成可以触摸的文字,这是一种综合性极强、韵味极其丰富的文体,它具有文学评论的精确与简练,也有生活随笔的细腻与温润,同时也自然带出随笔特有的一种思考。 ——柏桦 在中国当代诗歌的诸般成就被彻底认识之前,描述出诗人们的精神状态、生存状态和工作状态,使之不再处于被层层遮蔽的境遇之中,是一项基本的、迫切的和重要的工作。在这一方面,刘春这一系列文章意义非凡。 ——西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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