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低空滑翔》是目前国内首部以民航生活为原型的原创长篇小说。
故事的主人公白东方的父亲命丧空难,父亲的死亡给涉世浅薄、刚踏上民航通信工作岗位的白东方,带来了一系列戏剧性的转变和际遇。在这部30万字的长篇小说中,作者试图通过白东方这一特殊小人物,深刻挖掘和剖析民航企业人所拥有的特殊的人生旅途的意义,并以此层层揭开民航人长期以来给外界社会制造的一层所谓的“神秘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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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超低空滑翔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学东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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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超低空滑翔》是目前国内首部以民航生活为原型的原创长篇小说。 故事的主人公白东方的父亲命丧空难,父亲的死亡给涉世浅薄、刚踏上民航通信工作岗位的白东方,带来了一系列戏剧性的转变和际遇。在这部30万字的长篇小说中,作者试图通过白东方这一特殊小人物,深刻挖掘和剖析民航企业人所拥有的特殊的人生旅途的意义,并以此层层揭开民航人长期以来给外界社会制造的一层所谓的“神秘面纱”。 内容推荐 《超低空滑翔》是首部以民航人的生活为原型创作的长篇小说。 故事由一场空难为切入点:小说的主人公白东方的父亲命丧灾难,父亲的死亡,给刚路上民航通信工作岗位的白东方带来了一系列戏剧性的转变和际遇。他的人生由此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作品深刻挖掘和剖析民航企业人所拥有的特殊的人生旅途的意义,并借此层层揭开民航人长期以来给外界社会制造的一层所谓的“神秘面纱”。白描式的简洁笔墨、颇具讽刺意味的语言,对当代人的生活和情感给予隐秘的刺痛和质疑。 目录 序一 他是一把解剖刀——从长篇小说《超低空滑翔》看张学东 序二 超低空的原生态叙述——评张学东的《超低空滑翔》 起航 第一站 身在边远 第二站 人事纷扰 第三站 来去匆忙 第四站 风云难测 降落 后记 试读章节 那天直到后来我才知道,父亲也在那架失事的飞机上。 但奇怪的是,一开始我还觉得挺兴奋的,没有任何不好的预感。毕竟那是我们米川这种小地方,千载难逢的一次空难啊。这种兴奋感肯定极不正常,尤其作为一个民航的在职职工,这简直有些莫名其妙,可我又毫无办法,对待灾难我的出发点确实有点儿问题。那天下午当乍一得知飞机失事的消息后,人忽然显得格外亢奋,丝毫也没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这几乎成为我后来一直深感懊悔的缘由。当时我好像正陪一伙外地来的朋友在一个非常著名的湖光水色的景点观赏游玩,我不知道灾难已经降临到我和亲人的头上来了。这以前我没有见过多大场面,比如汽车忽然间相撞,火车意外出轨,或者,百万吨巨轮在大海里悄然沉没,这些消息都是通过报纸和电视才能听到看到的,但我从来没有亲眼目睹如此惨烈的场面。等我终于看到它们了,这一切竟突然成为了我巨大的悲哀,成了我一生无法抑制的隐痛。 我从小就生活在米川老机场的一个民航家属院里。我的父亲早年在一个叫做空军第十四航校的地方呆过9个月,学的是无线电通信技术,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最老式的那种“敲榔头”或“滴滴答”,再说得专业一点就是拍发莫尔斯密码电报,在这种电文里,偏偏把7不叫7叫拐、把0不叫0叫洞,读起电码来总是洞拐洞拐的,听着非常怪诞,工作性质多少有点像敌特似的神秘。稍大一点时,我终于在一部叫《永不消逝的电波》的影片里,见识过无线报务员的神秘的模样,他们戴着一对猪耳朵大小的黑色耳机,伏在漆黑的小屋里,右手的三根手指在发报器上鸟爪似的痉挛抖动不停,画面外是一串神奇又清晰的滴滴答答电波声。 当年跟父亲一起在航校里参加学习的,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就是齐开河,后来任民航米川局的局长,我父亲背地里总是管他叫齐大炮齐大炮的,不知是什么意思。等我参加工作以后才明白这个“齐大炮”的真正含义。他可真不愧为“齐大炮”啊,名副其实,名不虚传,名震米川。而且,我有时私下里也这样咬着牙齿叫他的绰号,觉得非常过瘾。 但那时候,他们俩刚从十四航校出来,还是两个愣愣怔怔的毛头小伙子,肯定有点踌躇满志。那时当然还没有我母亲,更谈不上我了。转眼之间几十年一晃就过去了,我父亲人都已经没了,齐开河也快要退居二线了。可那一年,血气方刚的齐开河跟我父亲一起被分派到西安机场通信大队实习工作去了。那时的西安老机场并不在咸阳,而是在西安郊区一个叫西稍门的偏僻所在,四周是大片大片的农田和庄户。现在的西稍门早已没有机场了,已成为西北民航管理局一个最集中的行政管理和生活基地,规模大得超乎我的想象,进去转一大圈经常有迷路的错觉。 我有时候去那里出趟差,住在管理局老干部中心所辖的一个小招待所里,晚上没事的时候就在附近溜达,从小摊贩手里买一两斤廉价的猕猴桃,或十分新鲜的陕西柿子吃。有时候突然会从脑子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我父亲年轻时是不是也曾像我这样,游手好闲,百无聊赖,傍晚袖着手在西稍门附近闲逛?还有那个脾气暴躁说一不二的齐开河,他当时在想什么,又在做什么?他会不会知道自己后来竟贵为一局之长?我常常为自己的奇思怪想感到迷惑,但至少有一点我是可以断定的:他们当时都满怀一腔热血,工作起来不知疲倦兢兢业业,随时都做好了为祖国的民航事业和航空安全奉献自己的青春和生命。这就是父亲那代人的理想和抱负。 几年之后,我父亲辗转离开了西安,先去了兰州,齐开河也走了,当然都是工作需要,那年头,革命战士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机场当时尚属半军队化管理,作为一名普普通通的通信兵,不可能有选择自己未来的权利。所不同的是我父亲后来回到了米川这片闭塞的土地上,齐开河却去了更偏远的一个高原航站,他们分别前曾拍过一张合影,自然是黑白色的,只有两寸大小。那张照片在我很小的时候还挂在我家墙上的相框里,照片的白色边缘早已发黄,不见其白,但上面的人像却清晰如昨,齐开河竭力搂着我父亲的肩膀,或者说,我父亲也紧紧地从后面搂着齐开河,他们的表情都很严肃,严肃到让人吃惊的程度:那是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坚定友谊,是现在的年轻人根本无法理解的一种情感。 但我一直闹不清他们为什么那么严肃庄重,好像生离死别一般。这张相片后来没有保存好,大概是我们从平房往楼上搬迁的时候给弄丢了,我父亲很是埋怨过母亲一阵子的。他不停地嘟囔着,你这个老太婆……你这个老太婆……你瞧瞧你还能干点啥!不管父亲多么生气,那张相片还是跟随一大堆老相片石沉大海不翼而飞了。其实,里面至少还有一张是被我父亲认为相当有价值的相片,同样是一张合影,拍摄时间大概在1955年左右,那张相片又窄又长,像一条毫无黏性的黑胶布,四周有规则的锯齿花边。那是我父亲在空军十四航校肄业时的合影,上面自然会有齐开河的那张黑脸,但照片太小了,人头又非常多,大家煮饺子一样都挤在一起。我小时候几乎没有一次能很轻而易举地在上面找到我父亲的脸,更别说那个我并不喜欢的齐开河了。 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只要时间一长,再珍贵的东西都是留存不住的,即便当时不丢掉,谁也保不准事隔多年后它还能完好无损?话又说回来,即便现在还保留着它们,可我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留下这些老相片还有什么意义呢!还是丢了的好,免得人会见物思迁心潮涌动黯然神伤。 还是回过头说说我小的时候吧,我们这里好像并没有几架飞机来过,偶尔飞来一架很小很小的飞机,都是从前苏联老大哥手里弄来的货色,玩具一样停在夯土地面上,螺旋桨扑猎猎乱转,把地面上的尘沙卷扬起来朝我们胡抛乱撒。这些飞机的名字都古里古怪的,就像苏联人一样,什么里-2型,什么安-24,什么伊尔-14,好像还有加拿大制造的“双水獭”飞机,后来有了我们国产的运-5和运-7之类的运输机,反正都听着不怎么顺耳,别别扭扭的,不像人家空客和波音飞机那么气宇轩昂牛皮哄哄。 当时,我们家属院的一群小伙伴,都还是很稀罕地趴到铁丝围栏跟前踮着脚尖观望,扯着破锣嗓门热烈欢呼,那阵势好像现在媒体上经常报道的粉丝们见到了自己喜欢的张惠妹或周杰伦。飞机在我们幼小的心灵留下一种难以磨灭的印记,它们是那样的桀骜不驯,又是那样的高深莫测一飞冲天,因为那时我们根本无法理解,它是怎样像鸟一样轻盈地飞上天空去的,那是一种超乎想象的神奇——我就是在那时迷恋上飞机这种东西的。或者,更坦率一点说,那阵我做梦都想成为一名飞行员,每次只要看见他们身着深咖啡色的皮质飞行服很神气地走出舱门,我的飞行梦就开始在脑子里旋转起来。 P3-6 序言 一 我多次坐过飞机,大型小型、远程近程都曾享用。也多次见过“空难”报道,险情大都在起降时发生。因而后来每坐飞机,起降之时心里未免暗自嘀咕:这次航行,会不会出事故?遂又自慰,我不会碰上的。航空客运史上,“空难”微乎其微,只因出事便是大事,所以显得格外惊心。除了这些,我对航运一无所知。最近读张学东的《超低空滑翔》,总算多少知道了些。原来,航运业务虽有特色,但其人员并无特殊。实际上,各行各业中人,全都活在大同小异的生存环境之中。 无论对作家、读者还是论者,小说题材都很重要。通常情况,作家要写熟悉的,读者要看不熟悉的,论者要在这方面的特点上做文章。我作为老编辑,此生看过许多题材,而读民用航空类之作,这还是头一次。张学东弥补了我的缺欠,扩充了我的眼界,再次唤起了我对文学功能的感慨:“把此一玩”以“换新眼目”,应是小说的基本要素。作家就该充分利用各自专长和经验,为读者提供出别开生面的艺术画图。在这点上,这部长篇所展现的,看似陌生实则熟悉,仿佛前所未见却又近在身边。 从宁夏知名全国的小说家张学东,投身本土,倾心乡情,诸多佳作无不凝聚对朔方天地的挚爱与期盼。而他曾就读航校并在民航局工作的优势,此次发挥于新作中。况且为着了解现实,他又深入生活两年,把往日积累和新近体验熔铸进中国作家协会的“重点工程”。所以,如果说张学东此前作品显示了他超强的虚构才能,那么这部长篇则可说是他运用“写实”功夫的成果。更因为采取了具有自恋意味的第一人称,犹如真人真事的纪实。《超低空滑翔》,以其笃诚的真实而别具魅力。 二 小说命脉在真实,真实才是虚构的目的。当今有些编造之作,只能算娱乐品。而真正的读者,要求小说能够带他进去,感同身受。张学东这一部,就可以使人沉浸其间忘乎所以。一方面,航运业务特色读者难得经见,看着新奇,别有意趣;另一方面,日常人情世态,现实人际关系,读来却又恍如亲历。那里面的人物、故事、性格、命运,无论“人事纷扰”、“来去匆忙”,尽管“身在边远”、“风云难测”,也似乎都曾经在我们身边发生过:你“起航”,我“降落”,这就是生活。 “存在者说它必须言说的东西。”卷首引用哲学家海德格尔这句话,表明了张学东写作时的心绪和意愿。他就是要用“必须言说的”让人信服,认可真实而后展开思索。这种比现实更真实的魅力,贯串全书;而开篇的事件和标题的暗示,也自有其潜在的吸引力。主人公白东方的父亲,地方民航局航务处长,丧生空难。因乃父而得利的现任局长,却把他从通讯岗位调到艰苦的边远台站,难道这样算是关照?“超低空滑翔”莫非又是一场迟早会发生的空难?这便成为深深埋伏的悬念。 但看下去,却只见白东方莫名其妙又被调到临时性机关,被调往附属性机构。职位级别,并未升迁。身如飘萍,心如荒野。而他的同事,或快速登上局级宝座,或始终落寞阴冷角落。在人生历程中,他们各有态度,各有门路,各有不同归宿。就在岁月蹉跎之间,他与背叛自己的妻子离了婚,他也曾主动或被动地一再有外遇。其情感历程,似有似无,若幻若梦,说不清道不明,最后落得一场空。看来看去,唯其这一种态势最清楚:即便只有三名员工的边远台站,人与人也在明争暗斗中。 东方原本一片白,涉世未深,心地单纯,对官位大小、权力多少未曾看重。那一位在广东弃官经商又靠官发财的老同学开导他:“一个人光年轻有什么用,光英俊有什么用,光正直有什么用,光靠良知又有什么用?这些所谓的优势最终连自己的老婆都拴不住!”而他“不会像同事马晓勇那样溜须拍马迎合奉承权势,更不会按照前妻李丹为他设计的发展轨迹去走后门巴结上司以求升官”。但是,“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现实就这么残酷”!这使他不得不也改颜变色。 在挤压中,白东方明白了:“人和人之间仿佛真的存在着一张巨大无边的网,它是大家共同精心编织成的。每个人都是一只或大或小或强或弱的蜘蛛,有人高居中心位置锦衣玉食无忧无虑,有入还在外围拼命挣扎,试图往中心地带爬行。因为大家都要在这张网上觅食温饱,彼此间便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牵绊,在这网上来回奔波苦苦寻觅,稍有不慎之举,就会波及四周惹祸缠身的。一旦意识到这些问题,我才清楚自己的处境到底有多糟了,之前我一直稀里糊涂不识时务。” 正如海德格尔指出的:“世界是形而上和形而下的统一,是一切关系和意义的总和”;“人在世界中不断‘操心’、‘筹划’”;“人的有限性,时间性,向着未来筹划,向着死亡迈进”。白东方明白后,便也开始“操心”,着手“筹划”。他已不再单纯而善良,变得世故又心怀叵测。当最后的情人离去,当“松柏本孤直”的前任老局长辞世,他将实行自己人生的一次“超低空滑翔”。原来,那是由刀子和摄像机组成的行动。“我将做一只咬人的兔子,而且,必定留下惊世骇俗的印记”。 这结尾,出乎意料又余味无穷。读者看到底,等来的不是又一场突发空难,而是由于人际挤压所造成的生存空间之难。生存难,成灾难,这种空间的灾难。比之小小空难巨大得多,沉重得多,惨痛得多,却又未曾惊心动魄。张学东察觉到了,揭示出了,他让我们看一看,想一想,自己是活在怎样一种生存环境之中,身边有没有白东方要去“咬”那样的角色。你若像那“新局长”,谨请小心提防。或许有一天,人们都像白东方那样明白过来,“超低空滑翔”便是个危险的信号。 三 作为危险的信号,《超低空滑翔》可谓一部社会问题小说。忧国忧民,愤世嫉俗,关怀生命与人生,悲悯苦难与不幸,这些源自古来中华文脉的基因,体现于张学东的一系列作品。这部长篇,专注民运航空企业中的生存环境,既新颖又深沉。而从艺术的角度来看,《超低空滑翔》又可谓一部以写人为主的心理情态小说。心态小说常是作家隐秘流露,但在张学东笔下,这个“我”的自述,并非私人内心独自,而是作家对于“人在世界中不断‘操心”’的艺术剖白,既细微又厚重。 在我看来,无论题材还是品性,概而言之小说写作无非“人、情、事、理”四类。写事最容易也最容易讨好。写情最有味也最能催读者下泪。直白写理不流行了,蕴涵哲理的却也稀少了。唯有写人,既是根本又是当今的难题。写入不易,写心更难。《超低空滑翔》专门写入,人物的心理和关系,可谓微妙幽深、耐人寻味。张学东潜入生活内部和人物的肺腑,于细密中探索人生奥秘。犹如外科医生,对社会与人生,他手里拿着刀,不是白东方拿着的那种刀,或者说,作家本身就是刀,他是一把解剖刀。 2008年10月23日于北京和平家园 后记 上世纪90年代初,我还是个毛头小伙,刚从广州民航院校毕业,内心一片茫然。 此前的四年时光,我学的是专业性很强的航空电讯,可自己好像一点儿也不喜欢,所以,分配到地方民航局工作没多长时间,我就感到厌烦了。我觉得自己的身心根本不属于那里。在度日如年地煎熬中,我对所谓的“学一行、爱一行、专一行”的师训表示巨大的怀疑,甚至开始深深地怀疑我自己。我这个人到底能干什么呢?是踏踏实实干一辈子通信业务,到头来混个一官半职,就像后来我小说里虚构的那些人物?还是改改行,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被我在作品中塑造出来的那个被白东方一直瞧不上眼的马晓勇? 时间也就一晃,我在民航待了十年,这期间我恋爱、成家,也曾几次试图调整自己的工作,去搞搞行政,当个行政助理或秘书什么的,可感觉总还是换汤不换药的,我才逐渐意识到,我不是不喜欢民航这份工作,而是我根本就不喜欢这里的氛围和每一缕空气。在这里,我时常感到压抑和愤然,感到彷徨和无奈,感到无所适从。一直以来,被外界神秘化了的“民航”,被高工资和高度现代化神话了的“民航”,于我而言更多意味着迷茫和痛苦。 现在回过头,再看那段早已逝去的生活,人仿佛是从里面跳了出来。偶尔,也会生出“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慨叹。应该说,是写作完全改变了我不如意的景况。与在民航时相比,我似乎显得从容和舒畅多了,我过着十多年前不曾被想象过的另外一种生活,过去单调乏味的电文密码,被深情优美的文学语言代替了,过去脑子里整天绷着的那根“安全”神经松弛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被我精心虚构出来的鲜活的小说人物,他们微不足道的举手投足或荡气回肠的哀乐喜怒,几乎占据了我所有思绪。正是这种彻底地弃“理”从文,让我找寻到生活的坐标和自己的价值所在。如今我可以大言不惭地对自己说,我这个人原本就是为文学而生的,没有什么比写作更让我痴迷忘返的。 在写作《超低空滑翔》的时候,往事又历历在目了,那段我曾不愿轻易跟别人谈及的生活,忽然又变成了自己丰富独特的写作资源。我又一次陷入迷茫之中,对生活,也对自己。我越来越相信那句话,对于作家而言,没有一条道路会被你白白走过去的,哪怕是曾经沾染到脚底的尘土,它们都有着人意想不到的重量和深意,不容忽略。如此说来,我确实应该感谢在民航工作的日日夜夜,感谢机场轰隆隆的飞机起降的声音,感谢那种始终不曾被我接纳的企业环境,更要感谢那些老韩、马晓勇、殷红、邱达同以及那些处长局长们,是他们“迫使”我走上了文学之路,同时,也成就了这部被中国作家协会列为全国重点系列的长篇作品。 张学东 2009年春于西北银川 书评(媒体评论) 《超低空滑翔》以其笃诚的真实而别具魅力。张学东潜入生活内部和人物的肺腑,于细密中探索人生奥秘,可谓微妙幽深、耐人寻味。犹如外科医生,对社会与人生,作家本身就是刀,他是一把解剖刀。 ——崔道怡(原《人民文学》副主编、资深文学编辑家) 路遥的《人生》显示出底层青年的奋斗的艰巨性,刘震云的《一地鸡毛》开启了小人物的苦涩历程。张学东的《超低空滑翔》更加彻底地写出了这种被权力机制接纳、别无出路的状况。卡夫卡式的荒诞,在这里被更写实的经验所改装,这就是《城堡》的中国版。 ——陈晓明(北京大学教授、著名评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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