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获布克文学奖、囊括欧美三十余项文学大奖。大陆首次引进,莫言、余华等中国著名作家权威审定并倾力推荐!史上身价最昂贵的作家,他曾被迫十余载潜隐,处处躲避追杀。世界许多出版人以生命做代价出版他的作品,他的作品因独特的叙事技巧及虚构方式博得一致好评。世界最有影响的作家之一,长期以来,一直被看作当代英国文坛上的领军人物,被誉为是“后殖民”文学的“教父”,又有人把他和奈保尔与石黑一雄并称是英国文坛上的“移民三大家”。世界最有争议的作家之一。一些人将他奉为“文学天才”,认为他构筑了一个庞大、复杂、肉感、色彩鲜艳的文学世界;他以生命的代价(自己的或无辜他人的),将人性中的善恶美丑展现在世人面前。另一些人则骂他是“肆无忌惮的聪明和没心没肺的恶搞”,“文痞和走狗”,“亵渎圣灵,应该处死”。时至今日,他依然活着。但曾经有很多人为了使他的作品在一个个国家问世,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他就是:萨尔曼·拉什迪,欢迎他光临中国。
本书是一个关于编造的、虚构的国家的故事,“一个失败的梦想”。揭露或隐藏,荣耀之事,政党的红色迷雾,经济衰退的色情生活,公开的暴力,创建了拉什迪非同寻常的基调。
《羞耻》于1983年出版。小说明显地影射了巴基斯坦动荡不安的近代史。书中人物影射两位主要政治人物:布托及齐亚哈克。这是一部充满讽刺、揶揄与怪诞的小说。
作者以复杂的人物与虚实交错的情节,铺陈了一部似真似假的历史闹剧。故事环绕哈拉帕及海德两个家族的恩怨情仇展开:伊斯坎德·哈拉帕40岁时,放弃荒淫生活,成为“不完全的”巴基斯坦的平民总理。拉查·海德,军人,受伊斯坎德提携成为高级将领。伊斯坎德相信他不会制造麻烦,后来却在一场政变中被海德推翻。为报复伊斯坎德对他的羞辱,海德把伊斯坎德处死。
奥马尔·沙克尔是书中另一主要人物,是环绕着“权力中心”的边缘人物。他出生离奇,由3位姐妹共生,由这3个母亲共养,自小住在门禁森严的沙克尔大屋里。后来他逃离大屋,日后成为杰出医生,但也放荡不羁,不知羞耻。他起初是伊斯坎德的跟班,一起过着淫乱的生活,后来成为海德的女婿,政变失败后被处死。
小说围绕“非理性的宗教和政治暴力是导致社会的羞耻以及无耻的根源”这一主题展开,巧妙地结合了历史、艺术、语言、政治及宗教,描写一个现代国家的创建及其失败的过程。笔触轻快而又稳健,深入人与非人的领域,探索存在于每个人内心的疯狂、纯真与残酷;文体雄辩而又繁复,写出了一则充满野心、饱含讽刺的现代寓言,令人感到可笑的同时也感到恐怖。
本书曾获法国年度最佳外语书籍奖。
第一部 逃离母国
第一章 升降机
偏远的边境市镇Q镇,从空中俯视,酷似一个不成比例的哑铃。从前,那里住着三位可爱又相爱的姐妹。她们的名字……可是,她们从未使用过的真实名字,犹如那批精致的家用瓷器,在她们遭遇共同悲剧的那个夜晚之后,便锁在厨柜里,最终被遗忘,使得从沙俄的加德纳陶瓷厂买来的全套1000件餐具变成神话,她们几乎不再相信其真实性……我不应再耽搁了,三姐妹姓沙克尔,按照年龄顺序,人们称呼他们为楚妮、慕妮和布妮。
有一天,她们的父亲去世了。
老沙克尔先生死时,已做了18年鳏夫,他养成一个习惯,总是把他居住的市镇称为“地狱洞”。在最后一次神志迷糊期间,他不断讲些基本上难以理解的独白,家仆们从他这胡言乱语中,听出大段大段的下流话、誓言和咒语。他声音激烈,连床头的空气也沸腾起来。在长篇大论中,这位痛苦的老隐士反复宣泄他一生对故乡的仇恨,一会儿呼唤恶魔来摧毁街市周围“乱七八糟”的暗褐色低矮房屋,一会儿把粉刷得冰冷整洁的军营区往死里骂。这两处,旧镇和军营,构成这座哑铃形市镇的两个球状。前者是被殖民的原住民聚居区,后者是外来殖民者英吉利利(也即英国)绅士们的聚居区。老沙克尔对这两个世界厌恶极了,多年来幽闭在他那座城堡似的高耸大宅里。大宅位于一个宽敞的广场附近,刚好跟街市和军营保持相等的距离。它往内望,面对一个井形的昏暗大院。大宅仅有几扇向外望的窗子,弥留之际的沙克尔先生透过其中一扇,得以凝视那座帕拉第奥式酒店的圆顶,酒店耸立在军营区那些不堪入目的街道之上,像个幻影。酒店内可见到金痰盂、穿铜纽制服戴侍应帽的蜘蛛猿,和每晚在刷灰泥的舞厅里表演的正规管弦乐队,还有四处蔓延的奇异植物、黄玫瑰、白木兰和高至屋顶的翡翠绿棕榈树——总之,这就是豪绅酒店。酒店圆顶那时已经有了裂缝,却依然闪烁着,难掩它劫数难逃的短暂荣耀所焕发出来的令人生厌的傲气。穿套服和短筒靴的英国军官、系白领带的平民和留鬈发、眼神饥渴的女士,每夜都会从平房里出来,聚集在酒店圆顶下跳舞,分享色彩缤纷的幻觉——而事实上他们只可勉强称为白,甚至很灰,这得归因于石头般的炎热晒坏了他们原已蒙上一层晦暗的皮肤,还得归因于他们习惯在正午眩目的烈日下喝浓郁的勃艮第酒,而不大理会他们的肝脏。老沙克尔听着金色酒店传来帝国主义者的音乐,音乐在一片绝望的欢乐中透出沉郁,他忍不住用粗大而清晰的声音诅咒这座梦幻酒店。
“关窗,”他喊道,“免得我临死还听到噪音。”老女仆哈什马特·比比把窗关牢,他才略感放松,于是倾尽剩余的精力,挣扎着从临死的谵妄中安静下来。
“快来,”哈什马特·比比从房里跑出来,呼喊老头的女儿们,“你们老爸快要去见魔鬼了。”自绝于外部世界的沙克尔先生,这时候已把死前独白的怒火,转到自己身上,对着自己的灵魂发出永世的痛骂。“天知道他恼火什么,”比比绝望地说,“他一定是中了邪。”
这鳏夫是在帕西裔奶妈、基督徒保姆和严厉道德的帮助下,养大这三姐妹的。这严厉的道德精神,基本上源自穆斯林,不,楚妮常说,他的刚硬,是太阳晒出来的。三姐妹被关闭在迷宫式的大宅内,直到他临死前。她们实际上未受过教育,被禁锢在闺房里,靠创造秘密语言和幻想男人脱光光是什么样子来取乐。她们在发育期,会把生殖器想象成洞孔,好让她们把乳头舒舒服服塞进去,“因为,”她们晚年常常惊讶地提醒彼此,“那时我们以为,乳房是用来受精的。”永无止境的禁锢,使三姐妹结下亲密无间的纽带,后来再无法完全割断。每逢黄昏,她们会坐在窗前,隔着格子垂帘,凝望大酒店的金色圆顶,被神秘的跳舞音乐吸引得摇晃起来……有谣言说,在困顿而倦怠的下午,她们会慵懒地摸索彼此的身体;而在夜里,她们则会编织神秘的符咒,希望她们的父亲早早死去。但是,恶毒的舌头有什么不敢说呢,尤其是关于男人色迷迷的眼睛看不到的美女们。但有一点几乎可以肯定是真的:远在发生婴儿丑闻之前几年,三位怀着处女的抽象激情、渴望拥有孩子的姐妹,曾达成秘密协约,誓要三位一体,以她们青春年华的亲密无间厮守终生,哪怕是有了孩子。即是说,她们决心共同拥有孩子。一个卑鄙的说法,但我不能证明或否认:据说,协约是写下来的,三位与世隔绝的姐妹还把她们的经血混合起来签字,然后把协约书烧掉,只让它保存在她们记忆的深处。
但是,在未来20年中,她们将只有一个孩子。他的名字将唤作奥马尔·海亚姆。
这一切都发生在14世纪。当然,我用的是伊斯兰纪元历法:别想象这种故事总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时间不像牛奶可以搅得那么均匀,那些地区直到不久以前,都还处于1300年的笼罩之下。
当哈什马特·比比对她们说,她们的父亲已到了最后时刻,三姐妹便穿上最亮丽的衣服去看他。她们发现他正攥着奄奄一息的羞耻的拳头,喘着傲慢而阴暗的气,恳求真主把他永远发配到“哲罕南木”的边陲,也即“火狱”的荒漠里去。接着他便一声不吭,大女儿赶快提出她们三个年轻女子唯一关心的问题:“爸爸,我们很快就会有大把钱,不是吗?”“娼妓,”临死的老头诅咒道:“别指望。”
在老沙克尔说完粗言秽语就一命呜呼之后的翌晨,每个人都以为沙克尔家族的运气之船正扬帆驶过的深不可测的财富之海,但是到头来却证明是一个干巴巴的火山口。数十年来,他用强制性的家长式外表、可恶的脾气和虚张声势的傲慢(这倒是他留给女儿们最阴毒的遗产),成功地遮掩了他不善理财的毒太阳。毒太阳现已吸干了所有现金的汪洋,使得楚妮、慕妮和布妮要把整个服丧期,用于清理他的债务。债主们从不敢在老头有生之年来催逼他,但是,现在他们拒绝多等哪怕一刻钟,坚持连本带息立即偿还。三姐妹不得不走出长期以来的隔绝,露出名门之后的不屑表情,冷眼看着这群秃鹫扑向她们父亲挥金如土的腐尸;又由于她们成长以来,金钱就是被禁止与陌生人谈论的两个话题之一,是以她们连债主拿来的文件也懒得瞄一眼,就签字把财产散掉。最后,家族在Q镇周围的辽阔物业,全部失去,包括那个基本上贫瘠的地区中的85%仅有的优质果园和肥沃农田。三姐妹只剩下难以管理的深邃大宅,大宅从地板到天花板,堆满财物,游荡着几个拒绝离开的仆人,他们不走,并非出于忠心,而是出于长期监禁在大宅里,畏惧外面的世界。而且——这也许是出身高贵者的普遍做法——她们决定举行一个派对,来迎接她们的破产。
到了晚年,她们彼此追忆那个臭名昭著的盛会之夜,依然喜形于色,恍若回到青春时代。“我在军营区印了请帖,”楚妮会坐在一个残旧的木摇椅上,开始对身边的两个妹妹忆述。讲从前的冒险,她高兴得咯咯笑,继续说:“请帖多有气派!浮雕图案,烫金字母,卡片硬得像木板。简直是当着命运的眼睛吐痰。”
“也是对着我们死鬼父亲紧闭的眼睛吐痰,”慕妮补充说。“在他看来,这应该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羞耻行为,一种憎恨,证明他强加在我们身上的意志已经失败。”
“就像,”布妮接下去说,“我们的破产证明他在理财方面也失败了。”
最初,她们似乎觉得父亲临死前的羞耻,源自他知道家就快破产了。不过,后来她们开始考虑一些较不平凡的可能性。“也许,”楚妮揣测, “他在临死前看到了未来的景象。”
“好啊,”两个妹妹说,“他知道他会死得悲惨,就像他让我们活得悲惨。” 沙克尔三姐妹要踏入社会的消息,迅速在全镇传播开来。在那个期待已久的晚上,一批音乐天才入侵古屋,他们的达姆比三弦琴、萨兰达六弦琴、芦笛和鼓,使古板大宅20年来第一次充满喜庆的音乐;大群面包师傅、甜品师傅和点心师傅鱼贯而入,他们扫光全镇商店的柜面,带来大量食物,堆满色彩缤纷的庞大帐篷,帐篷设在大宅大院,镶镜的内部出色地反映各种布置的光彩。然而,这个时候人们才明白,父亲种植在女儿们骨髓里的势利,已致命地传染宾客名单。三姐妹镀的金请帖成为镇上话题,Q镇大多数居民发现他们未获三姐妹青睐,原已感到奇耻大辱;现在,三姐妹除了鄙下之罪,又多了一项尊上之罪,因为居民们看到她们干下极端无礼的勾当:请帖竟无视本地名流的门前地垫,直奔英国人的军营区,跑入老爷们的舞厅。这个长期被视为禁地的门户,依然对所有当地人关闭,除了少数例外;可是,过了豪绅酒店的鸡尾酒会时刻,一大群穿制服和跳舞服的外国人涌到大宅来探访三姐妹。帝国主义者!——灰皮肤的老爷和他们戴手套的夫人!——声音粗嘎,一派傲慢,鱼贯进入镶镜的大帐篷。
“有酒喝,”老大娘楚妮缅怀着,对着回忆中的恐怖场面愉快地拍手。但是,缅怀总是到此为止,接下去三位姐妹便都令人不解地含糊其辞,因此我也无法澄清在流逝的黑暗岁月中,有关那次派对的稀奇古怪、林林总总的传说。
难道真有这样的事吗?难道几个非白人宾客——当地地主和他们的妻子,从前他们的财富跟沙克尔的万贯家产相比简直微不足道——竟会憋住一肚子怒火,齐齐站在那里,阴沉沉地望着寻欢作乐的老爷们?难道他们竟然只待了几分钟就同时离开,连半块面包也不吃,一粒盐也不沾,置三姐妹于不顾,拱手把她们让给当权的殖民者?三位眼里闪烁着锑光和兴奋火焰的姐妹,怎么有可能默默无语从一个军官走向另一个军官,仿佛在度量他们的尺寸,仿佛在检查他们的浓胡子是不是够光亮,仿佛在从不同角度评估他们的上下颚?接着(据传说),她们,沙克尔三姐妹,竟然齐齐拍手下令音乐家们演奏各种西式跳舞音乐:小步舞曲、华尔兹舞曲、狐步舞曲、波尔卡舞曲、加伏特舞曲,舞曲从演奏大师们被激怒的乐器里迸发出来,都带有恶魔般的催命力量——难道这也是真的吗?
他们说,舞会通宵达旦。这种丑事,在任何情况下都会使刚失去父亲的三姐妹难以见容于社会,但是,更糟的事情还在后头。在派对结束不久,在满肚子火气的天才们离去,以及堆积如山的剩余食物散给了野狗之后(高贵的三姐妹不许把用来招待贵宾的食物分给穷人),Q镇的各处街市便谣传,鼻子朝天的三姐妹中,有一位在那个狂野之夜怀孕了。
羞耻啊羞耻,红罂粟般的羞耻!
但是,即使沙克尔姐妹有任何丢脸的感觉,她们也不露声色。她们反而差遣拒绝离去的仆人之一哈什马特·比比进入Q镇,去委托全镇最出色的巧匠,一位叫做阿古柏·巴洛克师傅的人办事,并在天赐五金店采购了最大的进口挂锁。挂锁无比巨大和沉重,哈什马特·比比只得租来一头骡,驮它回家。骡主问女仆:“你们公主要这么个大锁干吗?都已经被入侵了。”哈什马特横起双眼以示加重语气,答道:“穷鬼,愿你孙子往你墓头上撒尿。”
受雇的阿古柏师傅,被老瘪婆的极端镇静唬住了,在她的监督下卖命地工作,不敢吭一声。她让他建造一个奇怪的墙外“哑侍者”,也就是升降机。升降机大得可容纳三个成人,通过一个机动化的滑轮系统,可把物品从街道吊到大宅上层楼房,或从楼上吊到街道。哈什马特·比比强调说,整个发明物一定要造得如此这般,大宅居住者使用时无需从任何一个窗口露出身影——倒不如说,连一个小手指也不让人瞥见。接着,她说出一系列不寻常的保安设计,让他装到古怪的机器里。“这里,”她指示道,“请做一个弹簧松脱器,可从屋内按动。一碰,它就会使整个升降机的底部倾倒过来,像这样。在这儿,这儿,还有这儿,装几块暗板,可以射出锋利无比的18寸的刀片。保护我家小姐们,不让任何人闯进来。”
这么说来,升降机是暗藏很多秘密了。师傅完成工作,连沙克尔三姐妹的半个影子也没见着,就在几个星期后死去了。他在一条臭水沟里打滚,猛抓肚子,往污泥里吐血。有谣言说,是三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毒死他,以免他泄露这件最神秘的工作的内情。不,公平地说,这件案子的医学证据表明,上述说法很不可靠。阿古柏·巴洛克的阑尾部位偶尔发疼已有一段日子,所以几乎可以肯定,他是死于正常原因。他死前的阵痛,并不是想象中的杀人三姐妹神不知鬼不觉下毒所致,而是真实地死于平淡无奇但可致命的腹膜炎,或诸如此类的病。
有一天,沙克尔姐妹的最后三个男仆人用力推动,关起那两扇铜雕硬柚木大门。就在孤寂的大门把三姐妹禁锢起来,在以后半个世纪再也未开过之前,外面一小群好奇的居民瞧见一辆手推车,手推车上搁着那个象征她们隐居的特大挂锁,闪着晦暗的光。大门关闭时,巨锁挂上的声音和钥匙转动的声音,宣告闹丑闻的三姐妹和她们的仆人,从此要开始过一种不可思议的幽禁生活。
P1-8
拉什迪的作品使我们在绝望的境地产生勇气,其诗意能够承受任何最残酷的东西。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君特·格拉斯
“拉什迪事件”是拉什迪作品的最极端的文学批 评形式。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奈保尔
自从拉什迪的《子夜之子》在当时(1981年)唤起一致的欣赏后,盎格鲁—撒克逊文学界无人反对他是当今最有天分的小说家之一。
——米兰·昆德拉
《羞耻》如果不是被看做小说,而是被看做不易分类的作品可能更有助于欣赏。就像18世纪那些最出色的作品:斯威夫特的《格列佛游记》,伏尔泰的《老实人》,斯特恩《项迪传》……在我看来,拉什迪是他们的后继者。拉什迪轻松明快的风格给我带来了很大的欢乐。
——美国《纽约时报》
《羞耻》是一个关于编造的、虚构的国家的故事,“一个失败的梦想”。小说的主题是耻辱和无耻,这两者都源于现代历史的暴力。揭露或隐藏,荣耀之事,政党的红色迷雾,经济衰退的色情生活,公开的暴力,创建了拉什迪非同寻常的基调。拉什迪用奇异的想象启迪我们,我们现在必须书写我们的历史——如果这样,我们就能够进入它,甚至保存它。
——英国《卫报》
很少能有政治小说像《羞耻》一样,强劲有力又充满巴洛克的具体化风格。它可以理解为寓言、史诗或苛责;历史与小说水乳交融,它既是神话又是讽刺诗。
——英国《星期日电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