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简史》中充满了各个时代的令人拍案称奇的故事和实例。《婚姻简史》是一本这样的书：如果你不仅想弄懂现代婚姆的微妙差别，而且还想了解关于同性婚姻、“同居“和离婚的争论，那么它正是你所需要的书。斯蒂芬妮·库茨粉碎了一大堆关于婚姻生活的过去和未来的神话，并让我们看到：今天的婚姻为什么能够给人们带来比从前更多的回报，尽管它更加脆弱易碎。

今天的婚姻被视为一个爱情与友谊、性与稳定的幸福港湾。我们渴望金科玉律，渴望传统婚姻，但到头来却发现婚姻有过一段变化尧常的过去。这种对人们认为是“传统的”东西所做的真实照察，最终解释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如此害怕结婚。

在这部开拓性的著作中，获奖历史学家斯蒂芬妮·库茨把我们带上了一段神奇的探索之旅：从古巴比伦的婚姻密谋，到维多利亚时代情侣们的性苦闷，再到当前关于“婚姻的意义和未来“的争论。作者讲述了一个关于婚姻演化的权威故事：从自人类文明破哓以来就很常见的包办婚姻，到如今亲昵的、在性生活上令人满意的、却不够稳定的夫妻关系。

在人类历史上的大多数时期，婚姻并不是基于挣钱养家的丈夫与操持家务的妻子之间相亲相爱的一种关系，而是一种专门用来获取财富、权力和资产的制度。以某种像爱情这样非理性的东西为基础来挑选配偶从来都被认为是荒谬可笑的。只有在19世纪，当妻子成了“家庭的天使”而丈夫成了“养家者”的时候，婚姻才得以进入人们感情生活的中心。然而，这些维多利亚时代的理想，就包含了今日婚姻危机的种子。当人们期待他们的婚姻中有浪漫和亲昵的时候，他们的结合也就变得脆弱易碎了。1950年代的战后时期开启了一段短暂的婚姻的“黄金时代”——奥兹与哈里特的年代——但是，同样是节育技术的进步，以及为女性争取平等和自主的步伐大步向前迈进，一方面使婚姻变得更加令人满意，另一方面也侵蚀着其稳定性的基础。到11970年代，一场波及广泛的婚姻革命已经山雨欲来。

最近30年的时间里，婚姻的变革超过了此前五千年的沧桑变迁，古老的婚姻“法则”依然适用的寥寥无几。在法庭上，在报纸的专栏里，在餐桌旁，关于结婚意味着什么，人们为什么结婚，以及谁能结婚，人们争得面红耳赤，吵得不可开交。

《婚姻简史》是一本这样的书：如果你不仅想弄懂现代婚姆的微妙差别，而且还想了解关于同性婚姻、“同居“和离婚的争论，那么它正是你所需要的书。斯蒂芬妮·库茨粉碎了一大堆关于婚姻生活的过去和未来的神话，并让我们看到：今天的婚姻为什么能够给人们带来比从前更多的回报，尽管它更加脆弱易碎。

鸣谢

导言

第一部分 传统婚姻初探

 第1章 为爱而结婚的极端观念

 第2章 婚姻的多重意义

 第3章 婚姻的发明

第二部分 政治联姻的时代

 第4章 古代世界的肥皂剧

 第5章 借来的东西：古典世界和早期基督教社会的婚姻遗产

 第6章 戏弄主教，逮捕王后：中世纪早期欧洲的贵族婚姻

 第7章 另外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如何嫁娶：中世纪平民百姓的婚姻

 第8章 旧东西，新东西：现代初期西欧的婚姻

第三部分 爱情革命

 第9章 从搭档到情侣：爱情婚配的出现与男人养家式的婚姻

 第10章 “一个巢里的两只鸟”：19世纪欧洲与北美的感情婚姻

 第11章 “即将爆发的火山”：在维多利亚时代婚姻的表象之下

 第12章 “大山移动的时候到了”：从感情婚姻到性爱婚姻

 第13章 凑合着结婚，然后怀孕生子：大萧条与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婚姻

 第14章 奥兹与哈里特的时代：“传统”婚姻的漫长十年

第四部分 求爱灾难？普遍婚姻和终身婚姻的瓦解

 第15章 变革之风：1960年代和1970年代的婚姻

 第16章 完美风暴：20世纪末的婚姻变迁

 第17章 地图上未标出的领地：婚姻的变迁如何改变着我们的生活

结论：更好，还是更糟？

人名译名索引

在过去的大多数岁月里，个人都希望在婚姻中找到爱情，或者至少是“稳定的友爱”。但无论在哪里，他们都找不到为盛行于当代大多数西方国家的那种婚姻幸福而开出的相同秘方。今天，对于究竟是什么东西使得一对夫妻能够生活“永远幸福”，人们有了普遍的一致。首先，他们必须彼此深爱对方、选择对方，丝毫不为外部的压力所动摇。打那以后，在生活中，每个人都必须首先考虑到对方，把这种关系置于一切竞争关系之上。我们相信，丈夫和妻子彼此都应该把他们最高的责任和最深的忠诚归于对方及他们所养育的孩子。不应该允许父母和姻亲干涉婚姻。已婚夫妇应该是最好的朋友，彼此分享他们最亲密的感情和秘密。他们应该公开地表达自己的情意，还要坦率地讨论问题。而且，在性的方面，他们理所当然要彼此忠诚于对方。

然而，关于爱情、婚姻和性，这一大堆的期望是非常罕见的。当我们检视世界各地的历史记载的时候，现代美国与西欧的习俗便显得异常而例外。

列夫·托尔斯泰曾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但是，我对婚姻史研究得越多，我就越发认为事实恰恰相反。历史上大多数不幸的婚姻，都有同样的模式，在岁月的长河里留下他们泪迹斑斑——有时甚至是血迹斑斑——的记录。但是，每一桩幸福、成功的婚姻，似乎都各不相同。在人类历史的大多数时期里，成功的婚姻，其幸福的方式都跟我们今天的方式大相径庭。

在古代中国，一个女人可以带着她的一位或多位姐妹作为后备妻子嫁到丈夫的家里。爱斯基摩人的夫妻，常常有伴婚的安排，在这种安排下，夫妻双方都会与另一对夫妻的配偶发生性关系。在印度、克什米尔及尼泊尔的部分地区，一个女人可以嫁给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兄弟，他们全都有权与她发生性关系。

在现代美国，诸如此类的经验充斥着那些垃圾电视：“我妹妹跟我丈夫上床被我抓了个正着”；“我父母把他们的情人带回了我们家”；“我妻子跟我兄弟睡在一起”；“我为自己跟另一个女人共享我的丈夫而伤心欲绝”。在另外一些文化中，个人常常认为这样一些行为是道德的、令人欣慰的。爱斯基摩人伴婚配偶的孩子们都觉得，他们共同拥有一种特殊的联结，社会则把他们看作是兄弟姐妹。在共妻的民族的兄弟当中，性的嫉妒很少见。

在有些文化中，伴婚妻子彼此视对方为盟友，而不是竞争对手。在博茨瓦纳，女人们给古老的欧洲谚语“女人的事永远做不完”添加了一个有趣的注脚。她们说：“如果没有伴婚妻子，女人的事永远做不完。”一位在1930年代和1940年代曾与美国的夏安族印第安人一起工作过的研究者说到过一位酋长曾试图摆脱掉他三个妻子中的两个。三个女人全都不服从，她们都威胁说，如果他打发走了她们中的两个，他同样也会失去第三个。

即使是当社会把夫妻之间的爱当作婚姻的一件令人愉快的副产品而加以赞美的时候，人们也很少高看婚姻中的亲昵行为。中国在婚姻方面的卫道士们总是劝阻妻子不要成为丈夫的红颜知已，也不要跟他讲自己在白天的事情。一个好妻子，不要拿自己的活动和情感方面的信息去打扰丈夫，而是要“相敬如宾”，不管他们结婚的时间有多长。丈夫公开对妻子示爱，哪怕是在家里，也会被视为性格软弱的表现。

在18世纪初期，美国的情侣们常常说他们渴望彼此“坦诚”。但他们并不谈论被现代美国人理想化了的那种袒露灵魂的亲密行为，而且，他们肯定也不相信夫妻之间应该开诚布公地倾诉自己的委屈。坦诚，意味着公平、亲切和好脾气。人们希望自己的配偶不要窥探得太深。美国总统约翰·亚当斯在日记中写道，理想的配偶要乐于“掩饰缺点和过失，赋予言行以最好的结构，并原谅伤害。”  现代的婚姻咨询方面的书籍总是告诉丈夫和妻子们要把对方放在第一位。但在许多社会中，婚姻在意义深远的关系层级中被归为很低的类别。人们会把自己最强烈的忠诚和感情联系保留给他们所出生的那个家庭中的成员。在1930年代的北美平原，一位基奥瓦族印第安女人对一位研究者说：“一个女人总是能得到另一个丈夫，但弟兄却只有一个。”在中国，人们总是说：“你只有一个家庭，但你总是能得到另一个妻子。”在17世纪之前的基督教文献中，“爱”这个词通常指的是对上帝或对邻居的感情，而不是对配偶的感情。

在儒家哲学中，家庭生活中两个最强大的关系，是父子和兄弟，而不是夫妻。在13世纪的中国，父子关系远比夫妻关系强大得多，以至于法律解释者们坚持认为，如果家长强暴了儿媳妇，小两口应该若无其事。在一个案子中，尽管法官肯定了一个女人对公爹的强奸指控，但他还是要求儿子放弃与妻子“白头偕老”的情感希望。对父母的忠诚是至高无上的，因此儿子应该把他的妻子送回娘家。1700多年来，在中国的一个行省，女人们一直守护着一种秘密的语言，用于互相之间表达对婚姻不幸的同情，这实在不足为奇。

在过去的许多社会中，性忠诚的优先级并不高。互相忠诚的期待，是晚近才出现的。为数众多的文化允许丈夫到婚姻之外去寻求性的满足。一种并不十分常见、但也足以经常到挑战普遍偏见的情况是，妻子们也被允许在不危及婚姻的情况下这样去做。在对109个社群进行的研究中，人类学家们发现，只有48个社群既禁止丈夫私通也禁止妻子私通。

当妻子与丈夫之外的某个人发生性关系而丈夫又不反对的时候，人类学家们传统上称之为“借妻”。当一个男人这样做的时候，他们称之为“男性特权”。但在某些社会中，这种变换伴侣的选择取决于女人。在西非的多冈人当中，年轻的已婚妇女在母亲的鼓励下公开追求婚外性关系。在尼目利亚的卢库巴人中，妻子可以在她初婚的时候得到一位情人。这种关系在公认的习俗当中是如此根深蒂固，以至于情人有一项权利，就是可以要求他从前的情人把她的女儿嫁给自己的儿子。

正如我早先所指出的那样，在阿拉斯加北部的因纽特人当中，丈夫和妻子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可以跟另外的夫妻建立伴婚关系。有些人类学家相信，对性吸引来说，伴婚配偶关系是一个比婚姻本身更容易被社会所接受的出口。对涉及自己的性关系公开表达嫉妒，被认为是粗鲁的表现。

这种关于婚姻权利和义务的不同观念，使得离婚和再婚对爱斯基摩人来说比对大多数现代美国人来说在感情上更稳定一些。事实上，爱斯基摩人相信，一个再婚者的配偶有义务允许从前的伴侣(还有他们的孩子)有权在其新伴侣的领地里捕鱼、打猎和采集。

南美洲的几个小规模社群有一些性与婚姻的准则，让欧洲人和北美人尤为吃惊。在这些社群中，人们相信，任何一个在女人怀孕期间跟她有过性关系的男人，都对这个孩子有其生物物质上的部分贡献。丈夫被认为是主要父亲，但情人们也有父亲的责任，包括今后把食物分给这个女人及其孩子的义务。1990年代，几个研究者在委内瑞拉记录一些上了年纪的女人们的生活史，他们发现，大多数女人至少有过一次在怀孕期间有情人的经历。她们的丈夫通常都知情，并且不反对。当一个女人生小孩的时候，她会逐一点出怀孕以来跟自己睡过的所有男人的名字，伺候她生产的那个女人会告诉他们每个人：“恭喜你有孩子了。”

在今日的欧洲和美国，这样一种安排，对于产生嫉妒、痛苦的崩溃以及让人眼花缭乱的欺骗来说，是一剂包管灵验的处方。但在巴里人当中，这种习俗是孩子的最大利益之所在。人们指望那些次要父亲们为孩子提供鱼和猎物，一个拥有次要父亲的孩子，其活到15岁的希望，两倍于没有这样一位父亲的兄弟姐妹们。  另外几个社群也是这样成功地把婚外性关系跟婚姻和子女抚养结合在一起。但是，所有这些大相径庭的婚姻与性准则的例子，都让声称对于婚姻的成功或幸福来说存在某种普遍范式变得很困难。

大约在两个世纪之前，关于组织婚姻和性行为的方式，西欧和北美就发展出了一整套新的价值体系，其中许多价值观如今已经传播到了全世界。在这一西方模式中，人们期望婚姻能够满足他们比从前更多的心理需要和社会需要。婚姻应该免于过去人们所承受过的强迫、暴力及性别不平等。个人希望婚姻能满足他们对亲密关系和友爱情谊的大多数需求，以及他们对性的所有需求。

人类历史上，此前从未有个哪个社会认为这样一套对婚姻的过高期望是现实的，也不认为这些是值得去追求的。尽管许多欧洲人和美国人在围绕这些价值构建他们的关系时得到了极大的快乐，但采纳这些为婚姻关系而设定的前所未有的目标，却带来了一些意想不到的、革命性的后果，这将威胁到整个婚姻制度的稳定。P8-12

这样一本书的问世，其内容在时间上跨越了多个世纪，在地理上涵盖了众多地区，这就要求作者参考很多其他研究者的著述。在此我谨向他们表示由衷的感谢——本书浩繁的附注中罗列了他们的作品；不过我更要在这里特别感谢一些同事、朋友，甚至是陌生人，感谢他们的惊人慷慨，不吝牺牲他们宝贵的时间，让我分享他们的智力成果。

我尤其要感谢我的数百名学生，多年来，他们记录了自己家庭和邻居的口述历史，把这作为我们工作的一部分。我在这本书里引用了他们的故事。许多人希望匿名讲述他们的故事，但也有人发表了自己口述历史的更为详尽的作品，这些都可以在他们各自所在机构的图书馆查到。我要感谢位于希罗市的夏威夷大学的苏珊·柯林斯，感谢长青州立大学的玛丽·克罗伊斯·赖特、本·安德森和玛吉·辛克莱，还要感谢参与“与爱情有何相干？”以及“全球性成长”项目的全体学生。

长青州立大学的图书馆员工也都对我照顾有加。图书馆的咨询馆员欧内斯廷·金布罗，莉莎·罗格纳斯，莎拉·帕德森，兰迪·斯蒂尔森，萨拉·亨廷顿，唐·米顿多尔福，朱尔斯·恩塞尔，卡恩·克莱恩，以及卡洛斯·迪亚兹等人都随时予我以帮助。同样给予我巨大帮助的还有图书流通部的员工，我在这里向他们的耐心和热情表示感谢，他们是：明迪·穆萨特科，杰森·默克，约珥·维普治，还有吉恩·芬斯克。我还要感谢我的前后几位研究助理：杰克恩·派珀，杰西·马波斯，纳特·拉托斯，还有杰西·福斯特，他们费尽心力查找原始资料和论文。我要感谢长青学院的院长和教务长们，他们准予我额外请假，因为这本书花费的时间是我预期的两倍之多。我十分感激我的同事查尔斯·帕尔索普，他活跃的思维给了我很多启发，也感谢他耐心地帮助我。还要感谢我以前的学生，现在的同事玛雅·帕森，她接手了一项我无力独自承担的教学任务。我还要特别感谢我的朋友和同事帕塔·亨德森，她慷慨无私地和我分享这么多年的人类学和考古学的研究成果，在我为第二章和第三章的新材料犯愁的时候，她再一次来到我身边，伸出援手。

当我尝试对有关人类社会起源和发展的一些材料进行归纳整理的时候，我给四位声名显赫的人类学家写了信——他们都和我素昧平生——请求他们对我的相关章节的初步想法给予指点。让我激动万分的是，他们都同意了。他们不仅读了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的初稿，而且耐心地告诉我，哪些材料可用，哪些不可用，还指出了像我这样一个新手在诠释材料的过程中所犯的错误。他们丝毫不吝惜自己宝贵的时间，其中还有几位专家读了两遍以上草稿。我在此由衷地感谢：加州大学圣克鲁兹分校的阿德里安娜·兹勒曼，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艾伦·琼森，西蒙弗雷泽大学的布赖恩·海顿，以及加州大学河滨分校的托马斯·帕特森。当然，他们无需为我在书中的任何差错负责，但是由于他们的付出，我得以在本书付梓前修订了许多错误之处。

我在当代家庭研究会的同事们也特别慷慨地付出了他们的时间和才智。我要特别感谢菲利浦·柯文和卡罗琳·柯文，他们细致地审读了部分章节，并给予深刻的评价；我要感谢保拉·英格兰，我在第十七章中用到的一些数据是她计算出来的；我要感谢帕梅拉·斯莫克，她细致地审读了本书的第十七章，还有斯科特·科尔特兰，南希·弗尔伯，康斯坦丝·阿朗斯，弗吉妮亚·路得，多娜·富兰克林，佩珀·施瓦茨，斯蒂芬·威森斯尔和斯蒂芬-明茨，他们在资料的使用问题上对我总是那样慷慨大度。小弗兰克·弗斯滕伯格，他把本书的早期手稿的部分章节拿去给他的学长们看，他带回来的反馈信息让我受益良多。我还要感谢芭芭拉·里斯曼，她和朱迪丝·斯泰西还有莱丽·麦克卡伦都经常为本书中的论点斟酌推敲。

我要感谢保罗·阿马托，他细致地阅读评判了本书中涉及到当代家庭变迁问题的内容；我要感谢桑德拉·瓦格纳一赖特，感谢她对本书欧洲历史部分章节的反馈信息。我要感谢珍妮特·戈尼克，亚历克斯·沃尔克，托马斯·布拉德伯里，约翰·戈特曼，朱迪丝·塞尔查，斯泰西·罗杰斯，多里安·索罗特，马歇尔·米勒，特德·布莱克曼，道格·福斯特，莎拉·拉雷，还有阿洛科·谢尔曼，他们给我提供了很多材料，提出了宝贵建议。感谢爱泼斯坦·科尔律师事务所的乔安娜·拉德伯德给我提供了、“哈罗珀诉加拿大案”的卷宗。我曾为了收集当代家庭趋势的资料数次拜访苏珊娜·比安希和安德鲁·切尔林，我实在感谢他们如此耐心地对待我的每次请求。关于最近的离婚趋势问题，斯蒂芬·诺克热情友好地和我通信交流。塞尔西·萨里巴在伊斯兰妇女和婚姻的资料来源方面给了我很多指点。帕姆·乌德维希做了让人无法想象的大量工作，他把我的手稿整理好以待出版，并想方设法使我的文字处理系统和本书编辑的文字处理系统兼容。在此，我还希望向来自全国的所有工作组和讨论组的学生和参与者致以我个人的诚挚谢意，数年来，他们提出的问题和他们的评论都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和挑战。

如果没有盖伊帮我找到苏珊·拉宾纳作为我的出版经纪人，这本书永远不可能起步。苏珊不仅对我的作品提出了犀利中肯的批评，也给予我温暖热情的支持鼓励，是她帮助我在选题上拿定主意，帮助我度过了好几次的信心危机。本书的责任编辑温迪·沃尔夫一直对这本书充满信心，要是换作一个能力不那么强的女人，看着这么一大堆手稿估计早就绝望了。我感谢温迪，也感谢希拉里·雷德蒙，感谢他们悉心审校我的稿件，并坚持认为我应当把书缩减到合理的篇幅，也得感谢他们始终心平气和地坚持下来直到本书付梓。

最后，我要说，要是没有我先生威尔·莱斯纳的帮助，我不知道自己能做成什么样子。他耐心地整理我的稿件，为我手稿的每一个章节润色，而且，他总是帮我准备好漂亮的新书架，储存我日积月累的笔记和手稿。

《婚姻简史》中充满了各个时代的令人拍案称奇的故事和实例。库茨的作品有学术品位，深刻透彻，引人入胜。她用证据、而不是用陈词滥调来处理我们关于婚姻意义的最核心的问题。她的这部富有感染力的著作适逢其时而又意义深远。

——玛丽·派佛博士，《复活的奥菲莉娅：拯救青春期少女的自我》的作者

此书充满了惊奇而又富有洞察力。对于一项我们自认为知之甚详的制度，斯蒂芬妮·库茨提供了一种敏锐透彻而又新颖独特的照察。《婚姻简史》不仅从不同的文化和历史的角度对婚姻进行了全面的审视，而且还对我们时代的一些最重要的、也是众说纷纭的问题进行了一针见血的、不带偏见的分析。此书是为每一个关心我们社会未来的人而写的。

——埃利斯·科斯，《要克服的困难》和《全世界都羡慕》的作者

这是一本写得庄重而忧美的书，探讨的是一个永远引人入胜——在政治上也很及时——的主题。库茨的渊博知识和深厚学植，将使得这本书对任何一个已经结婚、想要结婚、不能结婚、痛恨结婚或者自认为懂得婚姻的人来说，都是一笔财富。

——卡罗尔·塔弗里斯博士，《对女人的错估》的作者

《婚姆简史》将迫使人们全面重估我们所谓的“美国的婚姻危机”。库茨这本写得很优美的书，不仅对于我们当中那些置身于现代婚姻之中或者带着五味杂陈的情感思考这种承诺义务的人来说是一本必读书，而且对于每一个总想让我们相信他们是真理垄断者的政策和法律的制订者来说也是一本必读书。

——威廉·S.波拉免博圭，《真正的男孩：把我们的儿子从男子汉神话中营救出来》的作音

斯蒂芬妮·库茨写了一本非凡的书，它传递了这样一个强有力的信息：今天的婚姻之所以脆弱易碎，并非因为美国人变得更加以自我为中心，更加满脑子事业，而是因为我们期望从婚姻中得到的东西比此前任何一代人都要多。严谨细致的研究，引人入胜的细节，此书文字典雅、幽默，富有智慧，它向我们揭示了这样一个事实婚姻并非一种静态的、一成不变的、日益难以实现的理想，而是两个人之间的这样一种关系。它的成功或失败最终取决于我们适应社会现实的意愿，而这样的社会现实，跟过去的任伺时期都不同。

——斯蒂芬·明茨，休斯顿大学历史教授和《哈克的救生艇；美国童年的历史》的作者

我喜爱这本书。阅读它绝对是一次愉快的享受。斯蒂芬妮·库茨拿出了又一项开拓性的、能够刨造对话的、学术上的绝技。这本书是一个最佳的信息来源，它令人信服地告诉我们：现代婚姻是如何被创造出来的，以及我们的过去告诉了关于我们未来的哪些东西；这里有深刻的分析、有趣的材料和优美的文字。我想不出现代学者中还有谁能够如此完美地帮助我们探索现代婚姻不适的主题，也想不出还有谁能如此有效地帮助我们理解我们如今是谁——以及我们如何走到了眼下这步田地。

——佩珀·施瓦茨博士，

《美国夫妇：钱、工作和性》与《平等个性之间的爱情：平等婚姻如何真正做到美满》的作者

这本书文字优美，浅显易懂，信息量丰富。它或许比我们所有人更长寿，因为库茨用文字保存了我们的时代，就像琥珀里的小虫子。

——海伦·费希尔教授，《我们为什幺爱：爱的特性与化学》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