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亦僧亦俗”而言,他是“佛门之子”,又是“尘世之子”,就“不僧不俗”而言,他是“佛门之不肖子”,又是尘世之“浪荡子”。佛门五大戒律中,“不杀生”他不能持,“不偷盗”他不能持,“不淫欲”他不能持,“不饮酒”他不能持,他唯一能持的是“不妄言”,他的小说、他的诗歌、他的绘画之魅力四射,主因即在“出之以真诚”。他守住了“不妄言”这一戒,就使他有机会成为了“中国的马丁·路德”(孙绪敏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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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苏曼殊集(佛门三子文集) |
分类 | 人文社科-社会科学-社会学 |
作者 | 苏曼殊 |
出版社 | 东方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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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就“亦僧亦俗”而言,他是“佛门之子”,又是“尘世之子”,就“不僧不俗”而言,他是“佛门之不肖子”,又是尘世之“浪荡子”。佛门五大戒律中,“不杀生”他不能持,“不偷盗”他不能持,“不淫欲”他不能持,“不饮酒”他不能持,他唯一能持的是“不妄言”,他的小说、他的诗歌、他的绘画之魅力四射,主因即在“出之以真诚”。他守住了“不妄言”这一戒,就使他有机会成为了“中国的马丁·路德”(孙绪敏评语)…… 内容推荐 苏曼殊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作家。他精通中、日、英、梵等几种语言。在小说、诗歌、散文、绘画等领域,他都取得很大成绩。他的小说大多脍炙人口,多以恋爱悲剧为题材,缠绵悱恻,委婉动人,在心理描写和景物描写方面有许多独到之处。本书收录了他的书札、诗作、小说、杂著。 目录 苏玄瑛新传(代序一) 苏曼殊传(代序二) 杂著集 序跋类 梵文典自序 文学因缘自序 拜轮诗选自序 画谱自序 潮音自序 秋瑾遗诗序 双枰记序 三次革命军题辞 送邓邵二君序 画跋 杂文类 女杰郭耳缦 呜呼广东人 海哥美尔氏名画赞 露伊斯美索尔遗像赞 阿输迦王表彰佛诞生处碑译文 题百助眉史小影片寄天笑 南洋话 冯春航谈 华洋义赈会观 燕影剧谈 岭海幽光录 燕子龛随笔 小说集 断鸿零雁记 天涯红泪记 绛纱记 焚剑记 碎簪记 非梦记 诗集 耶婆堤病中末公见示新作伏枕奉答兼呈旷处士 简法忍 为玉鸾女弟缋扇 南楼寺怀法忍叶叶 饮席赠歌者 何处 以诗并画留别汤国顿 住西湖自云禅院作此 题画 过平户延平诞生处 过蒲田 过若松町有感 有怀 本事诗十章 代柯子简少侯 淀江道中口占 题师梨集 落日 为调筝人缋像 寄调筝人 寄晦闻 过若松町有感示仲兄 调筝人将行属绩金粉江山图题赠二绝 失题 西湖韬光庵夜闻鹃声简刘三 题拜轮集 吴门依易生韵 无题 东行别仲兄 憩平原别邸赠玄玄 偶成 东居杂诗十九首 芳草 答邓绳侯 集义山句怀金凤 书札集 与刘三书(丙午八月芜湖) 与刘三书(丙午八月芜湖) 与刘三书(丙午九月上海) 与刘三书(丙午十月上海) 与刘三书(丙午十一月上海) 与刘三书(丙午十二月上海) 与刘三书(丁未七月日本) 与刘三书(丁未八月上海) 与刘三书(丁未九月上海) 与刘三书(丁未九月上海) 与刘三书(丁未十月上海) 与刘三书(丁未十月上海) 与刘三书(丁未十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戊申正月日本) 与刘三书(戊申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戊申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戊申四月日本) 与刘三书(戊申四月日本) 与刘三书(戊申八月杭州) 与刘三书(戊申八月杭州) 与刘三书(戊申九月上海) 与刘三书(戊申九月南京) 与刘三书(戊申十月南京) 与刘三书(己酉四月日本) 与刘三书(己酉四月日本) 与刘三书(己酉四月日本) 与刘三书(己酉四月日本) 与高天梅书(庚戌五月爪哇) 与高天梅柳亚子寄(庚戌五月爪哇) 答玛德利湘处士书(辛亥七月爪哇) 与柳亚子马君武书(辛亥十月爪哇) 与柳亚子书(辛亥十一月爪哇) 与柳亚子书(辛亥十二月爪哇) 答萧公书(壬子三月上海) 与默君女士书(壬子三月上海) 与悲华书(壬子三月上海) 与刘三书(壬子三月杭州) 与叶楚伧(壬子四月上海) 与叶楚伧柳亚子朱少屏书(壬子四月日本) 与叶楚伧柳亚子朱少屏书(壬子四月日本) 与高天梅书(壬子五月上海) 与刘三书(壬子六月日本) 与海上诸友人书(壬子六月日本) 与某君书(壬子七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壬子九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壬子九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壬子九月日本) 与刘三书(壬子十一月上海) 与柳亚子书(壬子十一月安庆) 与柳亚子书(壬子十一月安庆) 与柳亚子书(壬子十一月安庆) 与柳亚子书(壬子十二月安庆) 与柳亚子书(壬子十二月安庆) 与柳亚子书(壬子十二月上海) 与柳亚子书(癸丑二月安庆) 与郑桐荪书(癸丑三月上海) 与柳亚子书(癸丑三月上海) 与郑桐荪书(癸丑四月上海) 与刘三书(癸丑五月盛泽) 与某公书(癸丑五月盛泽) 与刘三书(癸丑五月苏州) 与刘三书(癸丑六月苏州) 与郑桐荪书(癸丑十月上海) 与叶楚伧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叶楚伧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甲寅正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甲寅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甲寅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甲寅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甲寅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甲寅二月日本) 与郡元冲书(甲寅七月日本) 与邵元冲书(甲寅七月日本) 与邵元冲书(甲寅七月日本) 与邵元冲书(甲寅八月日本) 与邓孟硕书(甲寅八月日本) 与邓孟硕书(甲寅十一月日本) 与邓孟硕书(甲寅十一月日本) 与郑桐荪柳亚子书(乙卯三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乙卯三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乙卯三月日本) 与邵元冲书(乙卯四月日本) 与邵元冲书(乙卵四月日本) 与邵元冲书(乙卯四月日本) 与邵元冲书(乙卯四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乙卯五月日本) 与刘半农书(丙辰十一月杭州) 与刘半农书(丙辰十一月杭州) 与刘半农书(丙辰十一月杭州) 与柳亚子书(丁巳二月上海) 与柳亚子书(丁巳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戊午二月上海广慈医院) 与柳亚子书(戊午二月上海广慈医院) 与刘三书(丙午七月芜湖) 与刘三书(丙午九月杭州) 与刘三书(丁未六月日本) 与刘三书(丁未十一月上海) 与刘三书(戊申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戊申八月上海) 与刘三书(戊申十二月上海) 与刘三书(壬子三月上海) 与刘三书(壬子四月上海) 与刘三书(甲寅正月日本) 苏曼殊年表 后记 佛门三子之于佛门(代跋) 试读章节 南洋话 衲南巡爪哇二次,目击吾邦父老,苦荷人苛法久。爪哇者,即《佛国记》所云耶婆堤是;法显纡道经此时,黄人足迹尚未至也。唐宋以后,我先人以一往无前之概,航海而南,餐风宿雨,辟有蛮荒。迄万历时,华人往来通商者始众,出入俱用元通钱,利息甚厚。乃至今日,华侨人数,即爪哇一岛而论,既达三十余万,蔚为大国矣。谁知荷人蚕食南洋,三百年来,以怨报德,利我华人不识不知,施以重重压制。红河之役,复糜吾先人血肉殆尽;今虽子孙不肖,犹未付之淡忘。乃开春中华民国甫成,而荷人又以淫威戮我华胄,辱我国旗。呜呼,荷兰者,真吾国人九世之仇也!今者当道群公,已与荷政府办严重交涉,固吾新国堕地啼声,应该一试;唯衲更有愿望于群公者,即非废却一切苛则弗休也。后此当重订商约,遣舰游弋,护卫商民,分派学人,强迫教育,使卖菜佣俱有六朝烟水气,则人谁其侮我者?爪哇野老尝为衲言:“昔干余年前,华人缔造末里洞石佛山,工竣临行,土人依依弗忍遽别,问我华人何时复返。我华人答之日,‘后此当有白奴儿来此,替我经营,我返当以铁为路识之。’”今铁道刚筑至该地,宁非华侨业尽福生之朕耶! 冯春航谈 前夕亚子要衲往观《血泪碑》一剧,观毕,衲感喟无已。春航所唱西曲,节奏过促,只宜于Meet me by m00n light之调。又春航数年前所唱西曲,无如今日之美满,实觉竿头日进,剧界前途.大有望于斯人云。忆曩日观《九袭衣》一剧,衲始而献欷,继则泪潸潸下透罗巾矣。人谓衲天生情种,实则别有伤心之处耳。 华洋义赈会观 昨日午后三时,张园开华洋义赈会,衲往参观,红男绿女,极形踊跃:足征中外众善之慈祥,衲当为苍生重复顶礼,以谢善男善女之隆情盛意也。惟有一事,所见吾女国民,多有奇特装束,殊自得意,以为如此则文明矣。衲敬语诸女同胞,此后勿徒效高乳细腰之俗,当以“静女嫁德不嫁容”之语为镜台格言,则可耳。 燕影剧谈 余羁沪向不观新剧。间尝被校书辈强余赴肇明,观《拿破仑》一出,节奏支离,茫无神彩;新剧不昌,亦宜然矣。前数年,东京留学者创春柳社,以提倡新剧自命,曾演《黑奴吁天录》,《茶花女遗事》,《新蝶梦》,《血蓑衣》,《生相怜》诸剧,都属幼稚,无甚可观.兼时作粗劣语句,盖多浮燥少年羼入耳。今海上梨园所排新戏,俱漫衍成篇;间有动人之处,亦断章取义而已,于世道人心何补毫末?约翰书院某君为余言:“青年会有精通英吉利语数君,近亦知略习沙士比剧曲,将于此土演而行之。”余日:“亦诚善哉,第不知数君将以原文演唱,抑译而出之耶?二者都非其时也。何则?一以国人未尝涉猎域外文学风化,二无善知识,如日本坪内雄藏耳。坪内生平究心沙氏之学,且优于文事者也。燕影肄业早稻田,为燕影教授,又尝观其亲演《丹麦国皇子咸烈德》一出于帝国剧场;此为沙氏悲剧,畏庐居士所译《吟边燕语鬼诏》一则,其梗概也。夫以博学多情如坪内,尚不能如松雪画马,得其神骏,遑论浅尝者哉?若谓如欧美士人,建设沙氏学会,专攻其业,燕影有厚望焉。”沪上闻改良新剧之声久矣;然其所谓社会教育者,果安在耶?迹彼心情,毋亦以布景胡装,兼浅学诸生抄自东籍诸新名辞,为改良耳;于导世诱民之本旨何与焉?世衰道微,余实为叹。曩者友人言新民社剧颇能感人.余昨夕病稍脱体,姑往观之趣剧名《弃旧怜新》,尚多牵强之处。正剧名《张诚》,亦能描摹社会情态;黄小雅去张诚,声容并茂,出其孝悌之心,所以惩天下之为人继母者。此剧悲欢离合,正近情理,能令人喜怒哀乐。以新民社诸君俱有愍人之至意,相彼昧者,其有昭乎!闻有《恶家庭》一剧,为药风君杰作,余病未能往观;普愿沪上善男善女,莫以新剧尽不合时宜而忽之可耳。燕影自惜贫如潦水之蛙,不能缔造一新剧院于沪渎也。欧美剧曲,多出自诗人之手:吾国风人,则仅能为歌者一人标榜,大有甘隶妆台之意.此今日梨园名角贾碧云、梅兰芳、冯春航、毛韵珂之所以得党魁之目也。燕影亦尝于彦通席上,为诗以赠碧云,有“江南谁得似,犹忆李龟年”之句,余以碧云温文尔雅,故云;非如小凤之以梅郎为天仙化人。谁料旬日之间,友人咸称我为贾党,亦奇矣!文人好事,自古已然。若夫强作知音,周郎自命,乃增缘导欲之事,其智反在梅贾冯毛之下矣!P24-27 序言 苏玄瑛新传 余曩草《苏玄瑛传》,荒略过甚,意不自慊,屡思改撰,卒卒未果。偶检故箧,得日本僧飞锡所为《潮音跋》,叙述玄瑛家世,乃与平昔所闻大异。跋为玄瑛手书见畀者,宜无刺谬。又有说部《断鸿零雁记》,世称玄瑛自传,虽寓言十九,亦颇资节取。因穿穴之为《新传》。而余杭章氏所撰《曼殊遗书弁言》,亦间及焉。不足,则取资于玄瑛书札之属,暨余所亲知灼见者。庶无俗语不实,流为丹青之憾已。传日:苏玄瑛,字子毂,小字三郎,始名宗之助,其先日本人也。王父忠郎,父宗郎,不详其姓。母河合氏,以中华民国纪元前二十八年甲申,生玄瑛于江户。玄瑛生数月而父殁,母子煢煢靡所依。会粤人香山苏某商于日本,因归焉。苏固香山巨族,在国内已娶妻生子矣。至是得玄瑛母子,并挈之归国。时玄瑛方五岁也。居三年,河合氏不见容于苏妇,走归日本。玄瑛依假父独留。顾苏妇惎玄瑛甚,族人亦以玄瑛异类,群摈斥之。卒分赀遣就外传于香港,从西班牙罗弼氏庄湘处士治欧洲词学,庄湘颇善视之。学二载而假父亦殁,复返于家。则苏妇遇玄瑛益虐,虽河合氏自日本邮致金币,亦为所没干,且扬言河合氏已葬鱼腹。由是玄瑛转辗贫困中。年十二,遂为沙门。始从慧龙寺主持赞初大师披鬃于广州长寿寺,法名博经,号日曼殊。旋入博罗,坐关三月。诣雷峰海云寺,具足三坛大戒。嗣受曹洞衣钵,任知藏于南楼古刹。亡何,以师命归广州,值长寿寺已被毁,乃东渡日本,恢河合氏居神奈川。学泰西美术于上野二年,学政治于早稻田三年,一无所成。清使汪大燮以使馆公费助之学陆军八阅月,卒不屑竟学。则思为远游,发摅其意志。得故师庄湘资助,整装之暹罗,随乔悉磨长老究心梵章二年。归入杭州西湖灵隐寺,著《梵文典》八卷,自为序。旋至沪上,从陈独秀,章土钊游,为《国民日日报》翻译,译法人嚣俄书,名日《惨社会》,刊诸报端。后赴苏州,任吴中公学教授。继渡湘水,登衡岳,以吊三闾大夫。主讲实业崇正明德经正诸校。寻重游暹罗之盘谷。时民国纪元前九年癸卯,玄瑛年二十矣。明年甲辰,主讲盘谷青年学会。旋赴锡兰,驻锡菩提寺。暹罗古称扶南,锡兰则法显《佛国记》所谓师子国也。乙巳,之秣陵,会池州杨仁山居士方创祗垣精舍,招玄瑛及李晓暾为讲师。玄瑛尽瘁三月,得唾血疾。东归,随河合氏居逗子樱山。循陔之余,唯好啸傲山林。一时夜月照积雪,泛舟中禅寺湖,歌拜轮《哀希腊》之篇,歌已哭,哭复歌,抗音与湖水相应。舟子惶然,疑其为精神病作也。丙午,辑《文学因缘》二卷成,自为序。之芜湖,主讲皖江中学,识怀宁邓绳侯。已复之秣陵,主讲陆军小学,识丹徒赵伯先。旋以病起胸鬲,遄归将母,译《拜轮诗选》成,自为之序,则在太平洋舟中也。丁未,为梵学会译师,交游婆罗门忧国之士,捐其所有旧藏梵本,与桂伯华,陈独秀,章炳麟议建梵文书藏,人无应者,卒未成。刘师培为《天义报》,倡无政府主义,邀玄瑛同居,刊其画于报端。师培妇何震则从玄瑛习缋事,号称女弟子。震为玄瑛辑画谱,玄瑛自有序,河合氏暨炳麟为序,震为后序,将付梨枣。又思刊布所著《梵文典》,印度波逻罕学士暨炳麟,师培为序,独秀为题诗,震为题偈。顾咸未集事,仅于《天义报》刊其序跋诸作而已。别取《文学因缘》刊布之,亦仅成其半。戊申,刊《拜轮诗选》成。复广为《潮音》一书,即适录《拜轮诗选序》弁其首,未付梓。巳酉,南巡星加坡,值庄湘处土及其女雪鸿于舟次。初,庄湘欲以雪鸿妻玄瑛,玄英垂泪曰:“吾证法身久,辱命奈何?”遂已。顾犹以文字通情款。时玄瑛方译《燕子笺传奇》为英吉利文,甫脱稿,庄湘为题词,雪鸿携之玛德利,谋刊行于欧土。玛德利者,西班牙都城也。玄瑛旋之爪哇,主讲噫班中华会馆。庚戍,始游梵土,居中印度芒碣山寺。辛亥夏,归日本,诣王父墓所。会其远亲金阁寺僧飞锡为删定《潮音集》,与莲花寺主刊印流通,嘱玄瑛重证数言。玄瑛日:“余离绝语言文字久矣:当入邓尉,力行正照,吾子其毋饶舌。”时玄瑛年二十有八也。寻复渡爪哇,闻汉土光复,致书友人,有云:“迩者振大汉之天声,想两公都在剑影光中,抵掌而谈。不慧远适异国,唯有神驰左右耳。”又云:“壮士横刀看草檄。美人挟瑟请题诗。遥知公等此时乐也。”其兴会飚举如此。元年壬子春,遂归沪上,人太平洋报社,取旧著《断鸿零雁记》刊布之。由是往来中日二国间,无复万里投荒之感矣。自言有《无题诗三百首》,索阅乃弗肯出。又言将重译《茶花女遗事》,亦未见其属稿也。是年冬,之安庆,主讲高等学校。欲重赴香港,星加坡,未果。唯岁晚由携李入吴江之舜湖,一探胜迹而已。二年癸丑夏,重游舜湖,爱其风景秀逸,居久之。旋过苏州,主滚绣坊郑氏。恒至玄妙观前紫芝斋购粽子糖食之,盖其所酷嗜之物也。欲东游泰山,及赴迎江寺应拂尘法师之招,均不果行。玄瑛体弱善病,而食欲亢进。尝在日本,一日饮冰五六斤。比晚不能动,人以为死,视之犹有气。明日复饮冰如故。以是恒得洞泄疾,旋愈旋作。自癸丑以还,辄东居养疴。亦间为说部,刊诸报章杂志。七年戊午,至沪上,卧疾金神父路广慈医院数月,竟不起。时太阳历五月二日也。年三十有五。番禺汪兆铭为经理其身后事,葬杭州西湖孤山。玄瑛殁时,河合氏犹健在。姊梗本荣子,日本商人妇。初,玄瑛在粤,假父为聘女,名目雪梅。假父殁,女家绝玄瑛婚,雪梅佗傺死。既东渡,河合氏有姊,欲以女静子嫔玄瑛,亦未果。玄瑛独行之士,不从流俗,奢豪爱客,肝胆照人。而遭逢身世,有难言之恫。缋事精妙奇特,自创新宗,不依傍他人门户,零缣断楮,非食烟火人所能及。小诗凄艳绝伦。说部及寻常笔札,都无世俗尘土气。殆所谓“却扇一颐,倾城无色”者欤。遗著之可考见其篇目者:有《焚文典》八卷,《初步梵文典》四卷,《梵书摩多体文》,《沙昆多罗》,《法显佛国记惠生使西域记地名今释及旅程图》,《泰西群芳名义集》,《泰西群芳谱》,《埃及古教考》,《粤英辞典》,《汉英辞典》,《英译燕子笺》,《无题诗三百首》,《人鬼记》,《曼殊画谱》,《女子发髻百图》,均不甚流传;传者《文学因缘》,《拜轮诗选》,《潮音集》,《汉英三昧集》,《惨社会》,《娑罗海滨遁迹记》,《断鸿零雁记》,《天涯红泪记》,《绛纱记》,《焚剑记》,《碎簪记》,《非梦记》,《岭海幽光录》,《燕子龛随笔》十余种而已。其他人所掇拾者,有蔡哲夫辑《曼殊遗画》一卷,王德钟辑《燕子龛遗诗》一卷,沈尹默辑《曼殊上人诗稿》一卷,冯秋雪辑《燕子龛诗》一卷,柳无忌辑《苏曼殊诗集》一卷,《曼殊逸著两种》,周瘦鹃辑《燕子龛残稿》五卷,段庵旋辑《燕子山僧集》七卷,卢冀野辑《曼殊说集》一卷,今并行于世。 柳弃疾曰:世以玄瑛父震旦而母蜗夷,方诸郑延平,谓文事与武功足以真相埒也。余详考其身世,则有相刺谬者。或谓玄瑛生前所掩覆之迹,而暴露之于身后,虞有唐突之嫌,非所以忠死友。余日:不然!史以昭实,不实奚史?传犹史体也,何讳之有?且考诸史籍,金日弹以胡人归化,不失为汉名臣。范希文随母改适张氏。不失为宋大儒。此在曩昔,犹视为故常;况居今日瀛海棣通,文明渐进之世耶?于玄瑛诚奚病焉!于玄瑛诚奚病焉! 书评(媒体评论) 郁达夫:“其实苏曼殊的名氏,在中国的文学史上,早已是不朽的了,……拢统讲起来,他的译诗,比他自作的诗好,他的诗比他的画好,他的画比他的小说好,而他的浪漫气质,由这一种浪漫气质而来的行动风度,比他的一切都要好。”(《杂评曼殊的作品》) 柳无忌:“他带给中国画一种完全属于他自己的独创性和构思,他的艺术是如此独特、,卓越,观察起来比任何语古所能形容的都要好。曼殊的画,超越了自然和生活的真实,达到了一种在近代中国绘画里罕见的空灵的美。” 王德锺:“呜呼,于是而苏子曼殊之诗,可以徂百代已。曼殊天才绝人,,早岁悟禅悦,并邃欧罗巴文字,于书无不窥。襟怀洒落,不为物役,淘古所云遁世独立之佳人者。所为诗茜丽绵眇,其神则蹇裳湘渚,幽幽兰馨;其韵则天外云,如往而复;极其神化之境,盖如羚羊挂角而弗可迹也。旷观海内,清艳明隽之才,若曼殊者,殊未有匹焉。”(《燕子龛遗诗序》) 谢冕:“黄遵宪是为上_个世纪末中国诗画上一个有力的句号的诗人,则苏曼殊可称之为本世纪初中国诗画上一个有力的充满期待的冒号的诗人。而且综观整个20世纪,“甩旧体写诗的所有的人其成绩没有一个人堪与这位英年早逝的诗人相比。……苏曼殊无疑是中国诗史上最后一位把旧体诗做到极致的诗人,他是古典诗一座最后的山峰。”(《1898:百年忧患》) 美国学者李欧梵:“像这些新道家圣徒一样,苏曼殊也有意显示出一种放浪不羁的生活风格,同时又试图用佛教教义来证明其合理性。不过,他那副和尚的外表仅仅是一种装饰罢了,并不能为他的生活态度提供多少正当的理由。倒是给他格抹上了一层传奇的色彩。”(《现代性的追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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