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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野味读书/率性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孙犁
出版社 东方出版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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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中庸》开篇谓:“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率性”意谓“人物各循其性之自然”(朱子语)。率性丛书中的“率性”二字即采自这里。性情之不同,各如其面,每个写作者都有自己不同的性情所长。这套丛书,就是选出各位作者性情所长的部分。

内容推荐

这个集子的第一辑为“书里书外”。收在这辑的文章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孙犁自述的读书经过,这是“书里”;一部分是可能影响孙犁精神成长的文化生活,这是“书外”。如果我们把文化生活的内容也算作一种“读书”,则“书外”的部分也算是孙犁读书生活的一部分。在这一辑中,我们能大略看到对孙犁壮年期的写作起支配作用的精神资源。

“书前书后”部分是孙犁的读书笔记。孙犁爱书,常在书上施以封皮,而因书衣多在书前书后,我们就为本辑取了这个名字.

“书前书后”里的文章乍看之下有些杂乱,但除去不多的孙犁对文学作品及其作者——这些在古代大都列入集部——的评论,这部分文字大都是对史部作品的评论。

我们常见街巷间的老太太对人说起自己喜欢的东西,长长短短,事无巨细。而对爱书人来说,大概能向人说起的,只有自己那些书的长长短短吧。正因为这个,我们把第三辑命名为“书长书短”。

目录

前言/1

书里书外

 我的读书生活/3

 野味读书/6

 我和古书/9

 我中学时课外阅读的情况/12

 第一个借给我《红楼梦》的人/14

 书信/17

 书的梦/20

 谈读书/26

 谈爱书/28

 爱书续谈/33

 与友人论传记/36

 与友人论学习古文/42

 题文集珍藏本/47

 听说书/49

 报纸的故事/52

 拉洋片/56

 看电视/58

 画的梦/61

 读画论记/65

 戏的梦/78

 戏的续梦/87

书前书后

 耕堂读书记(一)/93

 耕堂读书记(二)/110

 耕堂读书记(三)/116

 耕堂读书记(四)/127

 耕堂读书记(五)/152

 读《吕氏春秋》/168

 读《史记》记(上)/171

 读《史记》记(中)/178

 读《史记》记(下)/185

 读《史记》记(跋)/191

 读《前汉书卷六十四·朱买臣传》/193

 读《前汉书卷五十七·司马相如传》/195

 读《后汉书》小引/197

 读《后汉书卷五十八·桓谭传》/200

 读《后汉书卷五十八·冯衍传》/203

 读《后汉书卷七十·班固传》/206

 读《后汉书卷五十四·马援传》/210

 读《后汉书卷六十六·贾逵传》/213

 读《后汉书卷七十三·朱穆传》/216

 读《宋书·范哗传》/219

 读《旧唐书》记/225

 买《世说新语》记/250

 读《李卫公会昌一品集》/255

 读唐人传奇记/258

 谈笔记小说/265

 读《东坡先生谱》/269

 读《船山全书》/273

 读《清代文字狱档》记/276

 关于纪昀的通信/280

 读《求阙斋弟子记》/284

 读《义门读书记》/294

 读《胡适的日记》/296

 读《刘半农研究》/298

书长书短

 我的书目书/303

 我的经部书/305

 我的史部书/309

 我的子部书/313

 我的集部书/318

 我的《廿四史》/324

 我的丛书零种/327

 我的农桑畜牧花卉书/331

 我的金石美术图画书/340

 我的“珍贵二等”/346

 谈读书记/348

 买《太平广记》记/354

 买章太炎遗书记/356

 买《流沙坠简》记/360

 买《宦海指南》记/363

 买《汉魏六朝名家集》记/366

试读章节

到市场买东西,也不容易。一要身强体壮,二要心胸宽阔。因为种种原因,我足不入市,已经有很多年了。这当然是因为有人帮忙,去购置那些生活用品。夜晚多梦,在梦里却常常进入市场。在喧嚣拥挤的人群中,我无视一切,直奔那卖书的地方。

远远望去,破旧的书床上好像放着几种旧杂志或旧字帖。顾客稀少,主人态度也很和蔼。但到那里定睛一看,却往往令人失望,毫无所得。

按照弗洛伊德的学说,这种梦境,实际上是幼年或青年时代,残存在大脑皮质上的一种印象的再现。

是的,我梦到的常常是农村的集市景象:在小镇的长街上,有很多卖农具的,卖吃食的,其中偶尔有卖旧书的摊贩。或者,在杂乱放在地下的旧货中间,有几本旧书,它们对我最富有诱惑的力量。

这是因为,在童年时代,常常在集市或庙会上,去光顾那些出售小书的摊贩。他们出卖各种石印的小说、唱本。有时,在戏台附近,还会遇到陈列在地下的,可以白白拿走的,宣传耶稣教义的各种圣徒的小传。

在保定上学的时候,天华市场有两家小书铺,出卖一些新书。在大街上,有一种当时叫做“一折八扣”的廉价书,那是新旧内容的书都有的,印刷当然很劣。

有一回,在紫河套的地摊上,买到一部姚鼐编的《古文辞类纂》,是商务印书馆的铅印大字本,花了一圆大洋。这在我是破天荒的慷慨之举,又买了二尺花布,拿到一家裱画铺去做了一个书套。但保定大街上,就有商务印书馆的分馆,到里面买一部这种新书,所费也不过如此,才知道上了当。

后来又在紫河套买了一本大字的夏曾佑撰写的《中国历史教科书》(就是后来的《中国古代史》),也是商务排印的大字本,共两册。

最后一次逛紫河套,是一九五三年。我路过保定,远千里同志陪我到“马号”吃了一顿童年时爱吃的小馆,又看了“列国”古迹,然后到紫河套。在一家收旧纸的店铺里,远买了一部石印的《李太白集》。这部书,在远去世后,我在他的夫人于雁军同志那里还看见过。

中学毕业以后,我在北平流浪着。后来,在北平市政府当了一名书记。这个书记,是当时公务人员中最低的职位,专事抄写,是一种雇员,随时可以解职的,每月有二十元薪金。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了旧官场、旧衙门的景象。那地方倒很好,后门正好对着北平图书馆。我正在青年,富于幻想,很不习惯这种职业。我常常到图书馆去看书,到北新桥、西单商场、西四牌楼、宣武门外去逛旧书摊。那时买书,是节衣缩食,所购完全是革命的书。我记得买过六期《文学月报》,五期《北斗》杂志,还有其他一些革命文艺期刊,如《奔流》、《萌芽》、《拓荒者》、《世界文化》等。有时就带上这些刊物去“上衙门”。我住在石驸马大街附近,东太平街天仙庵公寓。那里的一位老工友,见我出门,就如此恭维。好在科里都是一些混饭吃、不读书的人,也没人过问。

我们办公的地方,是在一个小偏院的西房。这个屋子里最高的职位,是一名办事员,姓贺。他的办公桌摆在靠窗的地方,而且也只有他的桌子上有块玻璃板。他的对面也是一位办事员,姓李,好像和市长有些瓜葛,人比较文雅。家就住在府右街,他结婚的时候,我随礼去过。

我的办公桌放在西墙的角落里,其实那只是一张破旧的板桌,根本不是办公用的,桌子上也没有任何文具,只堆放着一些杂物。桌子两旁,放了两条破板凳,我对面坐着一位姓方的青年,是破落户子弟。他写得一手好字,只是染上了严重的嗜好。整天坐在那里打盹,睡醒了就和我开句玩笑。

那位贺办事员,好像是南方人,一上班嘴里的话是不断的。他装出众人领袖的模样,对谁也不冷淡。他见我好看小说,就说他认识张恨水的内弟。

很久我没有事干,也没人分配给我工作。同屋有位姓石的山东人,为人诚实,他告诉我,这种情况并不好,等科长来考勤,对我很不利。他比较老于官场,他说,这是因为朝中无人的缘故。我那时不知此中的利害,还是把书本摆在那里看。

我们这个科是管市民建筑的。市民要修房建房,必须请这里的技术员,去丈量地基,绘制蓝图,看有没有侵占房基线。然后在窗口那里领照。

我们科的一位股长,是一个胖子,穿着蓝绸长衫,和下僚谈话的时候,老是把一只手托在长衫的前襟下面,作撩袍端带的姿态。他当然不会和我说话的。

有一次,我写了一个请假条寄给他。我虽然看过《酬世大观》,在中学也读过陈子展的《应用文》,高中时的国文老师,还常常把他替要人们拟的公文,发给我们当作教材,但我终于在应用时把“等因奉此”的程式用错了。听姓石的说,股长曾拿到我们屋里,朗诵取笑。股长有一个干儿,并不在我们屋里上班,却常常到我们屋里瞎串。这是一个典型的京华恶少,政界小人。他也好把一只手托在长衫下面,不过他的长衫,不是绸的,而是蓝布,并且旧了。有一天,他又拿那件事开我的玩笑,激怒了我,我当场把他痛骂一顿,他就满脸赔笑地走了。

当时我血气方刚,正是一语不合拔剑而起的年纪,更何况初入社会,就到了这样一处地方,满腹怨气,无处发作,就对他来了。

我是由志成中学的体育教师介绍到那里工作的。他是当时北方的体育明星,娶了一位宦门小姐。他的外兄是工务局的局长。所以说,我官职虽小,来头还算可以。不到一年,这位局长下台,再加上其他原因,我也就“另候任用”了。

我被免职以后,同事们照例是在“东来顺”吃一次火锅,然后到娱乐场所玩玩。和我一同免职的,还有一位家在北平附近的人,脸上有些麻子,忘记了他的姓。他是做外勤的,他的为人和他的破旧自行车上的装备,给人一种商人小贩的印象,失业对他是沉重的打击。走在街上,他悄悄地对我说:

“孙兄,你是公子哥儿吧,怎么你一点也不在乎呀!”

我没有回答。我想说:我的精神支柱是书本,他当然是不能领会的。其实,精神支柱也不可靠,我所以不在意,是因为这个职位,实在不值得留恋。另外,我只身一人,这里没有家口,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回老家喝粥去。

和同事们告别以后,我又一个人去逛西单商场的书摊。渴望已久的,鲁迅先生翻译的《死魂灵》一书,已经陈列在那里了。用同事们带来的最后一次薪金,购置了这本名著,高高兴兴回到公寓去了。

第二天清晨,挟着这本书,出西直门,路经海淀,到离北平有五六十里路的黑龙潭,去看望在那里山村小学教书的一个朋友。他是我的同乡,又是中学同学。这人为人热情,对于比他年纪小的同乡同学,情谊很深。到他那里,正是深秋时节,黄叶飘落,潭水清冷,我不断想起曹雪芹在这一带著书的情景。住了两天,我又回到了北平。

P20-24

序言

还是在海边的一所学校里读书的时候,有那么一阵子,我大概得了“大书贪求症”,每天都规定自己读起码多少页数的“伟大的书”。就这样,每天早晨伴着咸腥的海风出发,晚上在隐约的涛声中归来。当时的想法是,等有一天我把这些“大书”读过一遍了,那么眼前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一定会显露出她真实而美好的面目,跟我每天身处其中的这个并不相同。

但那些伟大的书并不因为一个少年的朦胧梦想就轻易地打开自己厚重的大门。终于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大书贪求症”的副作用显现了,我不光没有读懂那些大书,甚至连阅读平常书籍的乐趣都失掉了。那时,我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质疑,觉得自己肯定不是“那个”被选定的读书人,因此竟有段时间废书不观。但在一段时间的消沉之后,积习又从遗忘中渐渐抬起头来,于是我重新打开一些“小书”。

就是在这段时间,孙犁的一些集子进入了我的视野。等慢慢翻读了孙犁以及一些现当代作家的集子后,我渐渐明白了,进入那些大书是需要阶梯的,或许孙犁对当时的我来说,就是这个阶梯的一小段吧。而这个阶段之后的种种读书机缘也让我明白,我们只有这一个纷纭复杂又真实美好的世界。

因为以上的原因,当有机会编一本孙犁的集子时,我立刻兴致勃勃地投入进来。在用新的眼光阅读孙犁读书文字的时候,我有了一个更加有趣的发现,原来孙犁的读书也是有一个阶梯的。如果我们不把人的一生按平常的生活顺序罗列,而是观察人一生精神的起伏变化,那么,孙犁的读书就呈现出一种非常有趣的序列。在编选过程中,我们将试着呈现这个有趣的序列。

我称这个集子的第一辑为“书里书外”。收在这辑的文章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孙犁自述的读书经过,这是“书里”;一部分是可能影响孙犁精神成长的文化生活,这是“书外”。如果我们把文化生活的内容也算作一种“读书”,则“书外”的部分也该算是孙犁读书生活的一部分。在这一辑中,我们能大略看到对孙犁壮年期的写作起支配作用的精神资源。这部分我们不妨称作孙犁读书的前期。孙犁这一期的读书,主要是文学作品,古典类如《西厢记》、《牡丹亭》、《封神演义》、《红楼梦》等,现代作品则是新文学作品和新杂志。

在这一辑中,孙犁表现出的对书的爱最让人动情。“我喜爱书,珍惜书”,“我的一生……与书结下了不解之缘”,“爱书之情,至死不渝”。这样的自述情怀,在这部分文字中经常出现。孙犁手书的《书箴》大概最能说明他的爱书之情:“我之于书,爱护备至,污者净之,折者平之。阅前沐手,阅后安置。温公惜书,不过如斯。”箴中“温公”一句用司马光典故。宋费衮《梁溪漫志》卷三“司马温公读书法”谓:司马温公……尝谓其子公休曰:“贾竖藏货贝,儒家惟此耳。然当知宝惜。吾每岁以上伏及重阳间,视天气晴明日,即设几案于当日,所侧群书其上以曝其脑,所以年月虽深,终不损动。至于启卷,必先视几案洁净,以茵褥,然后端坐看之。或欲行看,即承以方版,未尝敢空手捧之,非惟手汗渍及,亦虑触动其脑。每至看竟一版,即侧右手大指面衬其沿而覆,以次指面捻而挟过,故得不至揉熟其纸。每见汝辈多以指爪撮起,甚非吾意。”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他们对书的共同的爱。

正是因为这种对书的爱,让孙犁即使在动荡和战火中也没有真正离开书。“土地革命期间,我在小区工作,负责管理各村抄送来的图籍,其中有一部胡刻《文选》(按:胡克家刻本)的石印本,我非常爱好,但是不敢拿,在书堆旁边,读了不少日子。”“抗战八年间,读古书的机会很少,但是,偶尔得到一本,我也不轻易放过,总是带在身上,看它几天。”也是因为爱,孙犁的写作也没有在特殊的时代完全荒废。“一九七○年十月起,至一九七二年四月,经人介绍,我与远在江西的一位女同志通信。”“自从‘文化大革命’开始,断绝了写作的机会,从与她通讯,才又开始了我的文字生活。”这就是孙犁热爱读书、热爱写作而得到的特殊机缘。

……

长者已矣。我们能做的,大概只是编出这么一本小册子,作为自己读书路上的一个小小的路标。

在这本小书的编选和小引的写作过程中,汪广松兄提了长长的意见,我对近乎小引长度的意见采取了大吸收小改动的办法,这是需要感谢的。同时,我们要一起再次感谢那些背后滋养我们的力量。

黄德海

2007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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