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清纯女不可倾国媚?看计中计,案中案,红颜弱水如何入主中宫!后宫战争,硝烟散尽谁是最终王者?首部集言情,宫斗,悬疑推理于一身的小说,比《金枝欲孽》更惊心动魄的宫廷谋斗故事,曾在新浪网创下单日点击350000次/日的奇文,两代倾国美女暗战两朝风流天子的权谋奇书。
一个是风流薄情的年轻帝王,一个是获罪入宫的绝色宫女。初遇时,她却将他错当旁人,一朝误入藕花,从此深宫寂寥,步步晾心,亲人天涯。深宫如寒潭,圣宠一时,从此她却举步维艰。冥冥中,一本前朝妖妃所著孤惑天子之书。媚行深宫落入她手。是否要学了书中的无上招术去争宠夺爱?她是他的棋子还是真爱?他要皇权还是真爱?
一枚传国玉玺,两代恩怨情仇。
一本绝世奇书,几段爱恨痴缠。
真相大白时,有多少误会无法再被更改?有多少感情可以从头再来?
“妹妹,请快醒来。”依稀有位年轻女子在我耳边轻唤。
是谁在叫我?
这声音——怎么这么像可人?
但,她怎么又会叫我妹妹?
确是可人。我听见她说:“妹妹,若你不再醒,浩王爷的血就要流尽。因为你每吃一服药,都要王爷割腕取血作为药引。你一日不醒,他便一日不会放弃。”
天!我挣扎着,努力想睁开眼。
可是完全无法动弹,又不能言语。
可人开始低低地哭:“妹妹知道吗,父亲大人对王爷说,若要救你,需以人血为引。若你迟迟不醒,他定会为你流尽身上最后一滴血。姐姐求你,为了王爷,。妹妹一定要醒来。你我姐妹还未相认,你怎么能就此离开?听王爷讲,妹妹晕迷前曾见过父亲,.是不是他老人家给你用的药?”
可人称三叔为父?
“是的,”可人喃喃道,“我们本是堂姐妹,可父亲大人并不知道世上还有我这么一个女儿。家母原是薛于期大人的妻子,惜他娶家母未及三年,便另结新欢。家母生下姐姐薛琴心后,大人便找理由送姐姐远去外祖家中。母亲不肯与姐姐骨肉分离,便一起长住外祖家,从此叶薛两家老死不相往来。也许是命,让自小酷爱音律的家母偶遇令叔——两情相悦,怀上可人。后,父亲因故要离开一年,分手家母当时并不知道腹中有我。家母生我时难产而死,因此爽约,与父亲从此天人相隔……”
心中震惊,完全已无法用言语形容——我挣扎着,再挣扎,拼了命睁开双眼,怔怔看着午后阳光之中满面泪痕的可人,轻轻道:“可人?”
可人一惊:“主子,您醒了?!”
她说得又快又急,正要大声欢呼,我忙及时制止。我只感浑身酸软,疑心道:“可人,你叫我主子?可刚才,刚才你还说,你说你是琴姐姐同母异父的妹妹,而你父亲——是我叔父柳三公子?”
可人倒吸一口冷气:“您……全部听见?”
我点头,她便沉吟着,不再言语……缓缓地,除去左足鞋袜——小拇趾上方,一小颗状若梅花的红色胎记,赫然在目。我胸口又是大震,慢慢从棉被中伸出左脚——我与她,我们两人左足的小拇趾上,那胎记形状端的是一模一样。
六出梅花印——我们柳家独一无二的亲情标记。
我拉住她手,又是欢喜又是悲酸:“姐姐!你果然是我姐姐。”抱头流了一会儿泪,又问,“叔父现在知道吗,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可人欷歔道:“我们父女还未及相认。父亲大人已回目布尔宁,其他事情容姐姐日后再向你解释。”
我忆起前事,突然心内大惧,心尖猛颤,陡地坐起半个身,低叫道:“我怎么没有出宫?皇上与王爷他们……”
可人握住我手,眼中星芒闪动:“大家都没事,你只是……宋太医说要妹妹放宽心养好身子,妹妹还年轻,日后想要多少孩子都会有的。”
孩子!如有惊雷在头顶炸响,我伸手抚向小腹,果然平若河床——虽然自知他是保不住的,但事到临头却仍悲伤,无尽的悲伤,我软软倒上丝棉枕头,胸口如被万箭齐钻,却又欲哭无泪。
下午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一寸一寸地,在地上移动,窗花的影子仿佛被谁烙上去的一般,花枝叶干,样样分明,仿佛是最好的剪纸师傅精心剪出来的一般。白玉花薰中有淡淡的轻烟横陈空中。案几上三两枝梅花花瓣凋零……依稀有丝竹之声隐隐传来,轻松的,愉快的……我不想听,它却一阵大过一阵,如决了堤的洪水一般向耳内猛烈地灌来……疑惑地看了可人人一眼,她沉吟片刻,低声道:“皇上正陪皇后游湖赏春。”
游湖赏春?
而且,是陪着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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