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奇同志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和理论家。刘少奇同志为中国人民的解放和新中国的建设,在政治、经济、军事、外交、文化教育和党的建设等领域,都建立了卓越功勋。
本书记录了刘少奇同志崇高非凡的一生,从赴苏俄留学、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到回国参加领导安源工人运动、五卅运动、省港大罢工和武汉工人夺回英租界的斗争;从在白色恐怖的上海、天津、北平、哈尔滨等地坚持革命活动,到出任中央驻北方局代表,南下担任中原局书记,组织和建立华中抗日根据地;从科学概括毛泽东思想的主要内容,到主持制定“向北发展、向南防御”的战略方针和《全国土地法大纲》;从对新中国的经济构成和经济建设进行系统的研究,到建国后担任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长期主持中央一线工作,直至含冤去世……
本书编辑体例主要按刘少奇的生平经历划分为八个部分,即:(一)“上下求索 走向革命”,(二)“领导工运 初露锋芒”,(三)“白区斗争 独特贡献”,(四)“抗日反顽 雄韬伟略”,(五)“解放战争 运筹帷幄”,(六)“开国元勋 呕心沥血”,(七)“强国之路 十年探索”,(八)“‘文革’抗争 奇冤始末”。所选资料主要是与刘少奇有过接触的当事人撰写的文章,也有一部分是身边的秘书、警卫、亲属等人的回忆,还有些文章是权威机构的专家学者多年研究的成果。其中包括薄一波、萧劲光、杨献珍、王光美、荣高棠、黄树则、王光英、吴振英、刘振德、刘源等等。同时,注意选取一些近年新披露的史料和珍闻、趣事,力图真实、生动地反映刘少奇同志的非凡人生和崇高风范。
家世家风
刘少奇从小生活在一个勤劳、节俭、家规严格、紧张有序的家庭环境里。父亲的爽直、忠厚、躬亲劳动而又善于指挥,母亲的干练、坚毅、任劳任怨,以及哥哥姐姐们的勤勉努力,在幼年刘少奇的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从湖南省的省会长沙市过了湘江,沿着岳麓山西侧,向西南方向大约走七八十里,便进入了望城、湘潭和宁乡三县交界的一片肥沃的丘陵,刘少奇的诞生地宁乡县花明楼炭子冲就位于这片丘陵的中心。同其他许多由丘陵间的小山峦分隔而成的比较平缓的山沟一样,炭子冲也不过是一个极平凡的大约两里长的小山冲,从冲尾到冲口像喇叭一样朝北张开着,冲口是一片农田。它的周围又有层层叠叠的小山环绕。其中最高的像驼峰一样凸起的一座山,叫做双狮岭,山下产煤,在本世纪初便开始采掘,那时叫清溪煤矿。在炭子冲西南面,有一条四季长流的清幽的小河,在翠绿的山峦间婉蜒曲折地穿过。河岸长有柳树和灌木,河中有水草飘动。这条河叫靳江,它发源于相距炭子冲二十多里的西冲山,流经花明楼,绕过双狮岭,然后汇合自湘乡而来的另一股支流,穿过麒麟、狮子两山之间的峡口,由道林镇进入湘潭县境,再经长沙并人湘江,全程二百多里。过去,这条河曾经是一条重要交通线,依靠它将双狮岭的煤炭和沿河的大米用木帆送到湘江,运往湘潭、长沙等地,又把城里的食盐、布匹杂货等带回这一带偏僻的山冲。
自古以来,炭子冲东西两侧的山坡上,从冲口到冲尾,挤挤密密地长满了松树、杉树和各色杂木树,树林间的底层又长满了茅柴,连小孩子也拱不进去。据说几百年前,当地经常有人进山伐木烧炭,靠此营生,因此,人们将这条小山沟取名炭子冲。在东侧的山坡下,有一所朝西而建的农家茅舍,几乎全部被密密的林子包围了。屋门前有一口清洌的池塘。池塘北面宽厚的塘基上,十多棵一抱围粗大的枫树并排而立,成为冬天阻挡西北风侵袭的屏障,每到春夏,枝繁叶茂,绿阴满地,更把炭子冲装点得浓郁多姿了。
1898年11月24日,刘少奇在这深林中的茅屋里降生的时候,他的父亲刘寿生和母亲鲁氏都已到中年,再添上个儿子,真是喜上眉梢。这是他们的第四个儿子,加上两个女儿,已是第六胎了。按当时农村中“多子多福”的封建习俗,他们认定这是自己的“福气”了。他们郑重地按刘氏家族从第九代开始拟定的“起序端方、绍允维臧、麟勋渠翰、际运隆昌”的谱系,将小儿子起名绍选,字渭璜。因为他是排行第九,家里都亲切地叫他“九满”。“刘少奇”的大名,是在他参加革命以后才起用的。
刘少奇家的祖籍原来在江西吉水。明朝中叶始祖刘时显的儿子刘宝做了湖南省益阳县知县,时显夫妇俩也跟随儿子一同来到益阳。刘宝离任后,父子们都羡慕湘江之滨的秀丽山川,便没有再回江西,而带着一家大小搬迁到宁乡县城南沩水和靳水之间的芳储乡茅田滩居住下来。若干年以后,刘宝的儿子邦益的后代又沿靳水而下搬迁到南塘炭子冲一带居住,刘家世世代代在这块地方安居乐业,以“耕读传家”,到刘少奇兄弟出世时,已经是第13代了。
刘少奇的曾祖父刘再洲(1791—1875)在炭子冲当家立业时,还只有三间旧茅草屋子,生活十分艰难。虽然前辈给他留下了很少的几亩田产,但几乎全部在离炭子冲十多里的茅田滩坟山坪一带,管理十分不便,只得在附近另租田耕种。刘再洲和他的妻子胡氏带着儿子得云勤劳艰苦度日,作田之外,又兼种烟叶,渐渐地家境好转起来,在炭子冲有了自己的田产。到刘少奇的祖父刘得云当家后,继续不懈劳作和积钱买地,逐渐将炭子冲的田产扩大到了60亩。并且于1871年将原来的三间旧茅屋改建成为七间较宽敞的新茅屋。这样,在刘少奇的伯父丙林和父亲寿生分家时,便各人在炭子冲分得茅屋三间半和田产30亩。又在茅田滩坟山坪各分得祖田30亩。
刘少奇的祖父刘得云(1833—1882)虽然读书不多,但勤恳朴实,乐于助人,很得当地人的敬重。他自己的田产扩大以后,生产任务重了,除了每年要请些工帮助耕种,自己带领两个儿子发奋劳作,四时各种农活都是亲自动手。每天天刚亮,他挑着粪篓到山间田野一点点收聚野粪作肥料,从春到冬,年复一年,从不间断,他自己家境好起来了,并不忘记周围穷困的农友。每当荒时紧月,附近有些人家粮食接不上新,有到他家来借粮的,他总有求必应。有时干脆让来人自己开仓去撮就是了。
刘少奇的父亲刘寿生(1865—1911)既会劳动,又是自曾祖以来几代人中受教育最多的人。他能写会算,心地纯正,在当地人眼中是一位读书明理的人。他为人忠厚踏实、办事公道,乡间邻里有什么婚丧喜庆或共同倡仪之事,都乐意请他帮忙和主持办理,与他的前辈不同的是,刘寿生并不热心于积钱扩大田产和房屋,而是把注意力放在对子女的教育上。他的四个儿子中,老大刘墨卿和老二刘云庭都读了三四年私塾,由于弟妹们一个接着一个,刘寿生便让他们俩较早地担负了劳动任务;老三刘作衡读了六年私塾,在父亲的督责下,也是操练得写算俱全,父亲去世后,十九岁便成了全家的总管,对家庭经济抓得紧紧的。最小的刘少奇,则是刘寿生着意要让他多读些书的了。刘寿生病重去世前,他对几个儿子的交代,就是要让“九满”多读几年书,将来当个好的中医师。刘寿生教育子女的方法,一方面让他们人私塾读书,懂得“子日诗云”,学会作文打算盘;一方面是严格要求,教习耕作的全套本领。从刘少奇懂事起,他就随着哥哥姐姐一起在父亲的带领下参加力所能及的田间劳动了。当然,父亲对哥哥、姐姐的要求更高,因为他们必须担负家庭的主要劳动任务。四哥二十来岁,主管全部农活,还学会了烧制石灰;六哥也有十七八岁了,身高力大,除了做农活,农闲时还得出外当脚夫卖苦力;十多岁的七哥正开始学习犁、耙等各项技术功夫;六姐和七姐喂养牲口,绩麻纺纱、协助母亲做家务:一家大小一年到头都没有得闲的时候。那时候,刘寿生除了耕种自己在炭子冲的30亩田以外,又在附近租来别人的15亩田耕种,而把离住地较远的30亩田租种给别人。除了依靠自己带领一家人劳作不息之外,每年还必须在农忙时雇请零工帮助。刘少奇在后来回忆说:“父亲虽然受过相当长时的教育,但他很勤劳,仍参加并指挥生产。”“由于父亲勤劳节省的结果,家庭经济逐年有很少的剩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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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少奇同志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和理论家。刘少奇同志为中国人民的解放和新中国的建设,在政治、经济、军事、外交、文化教育和党的建设等领域,都建立了卓越功勋。刘少奇同志辉煌而不平凡的一生是同我们党和国家的历史紧密相连的。从赴苏俄留学、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到回国参加领导安源工人运动、五卅运动、省港大罢工和武汉工人夺回英租界的斗争;从在白色恐怖的上海、天津、北平、哈尔滨等地坚持革命活动,到出任中央驻北方局代表,南下担任中原局书记,组织和建立华中抗日根据地;从科学概括毛泽东思想的主要内容,到主持制定“向北发展、向南防御”的战略方针和《全国土地法大纲》;从对新中国的经济构成和经济建设进行系统的研究,到建国后担任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长期主持中央一线工作,直至含冤去世……刘少奇同志为新中国的建立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都做出了重要贡献。同时,刘少奇同志对共产主义坚定不移的信念、对党和人民的赤胆忠心,以及一切从实际出发,坚持实事求是的作风,和勇于坚持真理、修正错误的精神等等,也是我们党和国家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2008年11月24日,是刘少奇同志诞辰110周年纪念日。为表达怀念之情,我们利用多年积累的资料,编辑了这本《刘少奇珍闻》一书。
本书编辑体例主要按刘少奇的生平经历划分为八个部分,即:(一)“上下求索 走向革命”,(二)“领导工运初露锋芒”,(三)“白区斗争 独特贡献”,(四)“抗日反顽 雄韬伟略”,(五)“解放战争 运筹帷幄”,(六)“开国元勋呕心沥血”,(七)“强国之路 十年探索”,(八)“‘文革’抗争 奇冤始末”。所选资料主要是与刘少奇有过接触的当事人撰写的文章,也有一部分是身边的秘书、警卫、亲属等人的回忆,还有些文章是权威机构的专家学者多年研究的成果。其中包括薄一波、萧劲光、杨献珍、王光美、荣高棠、黄树则、王光英、吴振英、刘振德、刘源等等。同时,注意选取一些近年新披露的史料和珍闻、趣事,力图真实、生动地反映刘少奇同志的非凡人生和崇高风范。
本书的编辑,得到了许多原作者的支持和鼓励。目前,由于种种原因,尚未与有些作者取得联系。望这些作者及时与编者和出版者取得联系。在此,向本书所选文章的所有作者表示衷心的感谢!
由于水平、学识的局限,书中的不当之处在所难免,敬请广大读者和有关专家学者批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