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被称为“美国战争惊险小说教头”、“美国军方的桂冠诗人”,他写过许多反映美国军队事迹的系列小说,如“战时友谊”,“战争中的男人”,“关乎荣誉”,“荣誉勋章”等系列,他的很多书迷都是把他的小说当成军事史去读的。
本书是格里芬的“Presidential Agent”系列的第二部,也是他的第三十六部小说。主人公三角洲部队少校查利·卡斯蒂略协助国土安全部工作。总统要求他去布宜诺斯艾利斯,在那儿,一位美国外交官被谋杀,而他的妻子也被绑架。恐怖分子威胁她说,如果不交待出她兄弟的下落就要杀死她的孩子。她的兄弟似乎知道联合国和伊拉克石油换食品计划当中的丑行,其中涉及到1600万美元的费用。各式人等都觊觎着这笔巨款。卡斯蒂略的任务就是要弄清一切真相……
三角洲特种部队的卡斯蒂洛少校重现W.E.B.格里芬的当代畅销书系列,主打本部力作。
在本部小说中,查理·卡斯蒂洛与国土安全部的人共事,并渐渐地成为一项秘密调查的总统钦定人选。他们所面临的形势需要他们采取前所未有的秘密行动。
一名美国外交官的夫人在阿根廷遭绑架,丈夫当着她的面遇害。她被告知,她的孩子们将是下一个目标——如果她不告诉绑匪自己的哥哥身在何处的话。原来,她的哥哥熟知风头正劲的联合国,伊拉克石油换食品丑闻的内幕。惊人数量的资金四处周转。只只贪婪的手伸入其中,试图攫取大笔利益——他们毫不介意以鲜血铺路。
卡斯蒂洛的任务就是弄清一切真相……
每次抵达维也纳国际机场,身为美国人的让-保罗·洛里默总会感到或气恼、或尴尬,或兼而有之。因为进入机场后,首先跃入人们眼帘的便是一家星巴克咖啡店。
狂妄的美国人!到维也纳来卖咖啡!还用这么耀眼的红色霓虹灯做招牌!
让-保罗·洛里默博士是肤色很深的那类黑人。他今年46岁,矮胖且秃顶,说话带鼻音;穿着走在欧州流行前沿,比如小巧的黑框眼镜、意大利路夫鞋(与其说他是穿着鞋倒不如说是拖着鞋晃晃荡荡地摇摆);博士论文写的是中欧历史。他知道,那里在17世纪就有了咖啡。
洛里默博士还知道,土耳其军队在1675年围攻维也纳战败而逃后,落下了几袋“黑色的草料”。一个曾在土耳其居住的维也纳人——弗朗兹·乔治·科尔席兹基,认出了那是咖啡。于是,科尔席兹基马上开了维也纳第一家咖啡馆,他还启用了过滤方法去除咖啡渣,添加奶、糖,对咖啡进行了改良。
他很快取得了成功。咖啡几乎立即成为奥匈帝国上流社会的组成要素,并从维也纳流行到了世界各地。
洛里默一摇一摆地绕过星巴克店前的一队游客,反感地摇摇头。现在,美国人倒以为是自己像发明可口可乐一样发明了咖啡,要把它推广到全世界?
让-保罗·洛里默博士现在不再把自己看成是美国人。过去的22年里,他在联合国供全职,个人级别在近五年里提升为部长级。
他是机构间协调机构的欧洲部主管。该机构总部设在巴黎,因此他在那儿度过了20多载。几年前,他在法国第七郡的先生大街购置了一套公寓,并计划在合适时在蓝色海岸的某个地方买~栋小点的房子。直到最近,他才开始考虑起回美国居住一事。
洛里默将手中盖有金章的蓝色美国护照飞快地朝入境处官员挥了挥。
他走到出租车旁,一边看着司机将他的小提箱放进梅赛德斯一奔驰,一边用德语告诉司机,带他去位于科伯泽加斯大街的一个地址。
洛里默对维也纳抱有复杂的感情,其中多半是负面的。首先,从巴黎乘飞机来这里很麻烦,没有直达服务,必须先到伦敦或布鲁塞尔转机。这次因为希望尽快赶到这里,他便先到伦敦转乘。从伦敦飞到这里需要一个半小时,比经布鲁塞尔转乘要快两个小时。
当然了,也有“莫扎特号”火车,不过那样花费的时间就相当漫长了。所以,只要有可能,洛里默便会派手下去处理维也纳的事务。
当然,这也是座美丽的城市。洛里默认为,这是一个虚无帝国的首都所在。但是这里的生活开销很大(这点现在再也不会对他造成影响),而且存在一定程度的种族主义氛围。巴黎实际上不存在这些问题,这是洛里默钟爱法国且尤爱巴黎的一个原因。
他收起不快的思绪,开始想让他高兴的事。虽然巴黎女人没有任何不妙之处,但来一点变化总是好的。在维也纳,你可以遇到来自波兰或俄罗斯的丰满的金发女郎,而巴黎并不总是这样。
让-保罗·洛里默一直没有结婚。当他一直向上奋斗时,他没有时间和金钱;可当他获得了高位可以谈婚论嫁时,他仍然没有时间。
大约十年前有一部电影,迈克尔·凯恩在里面饰演的那名资深外交官就是没有时间找对象,于是在一流妓女身上排解性欲。让-保罗不情愿地认同了凯恩饰演的角色。
洛里默要去的那套公寓是一套维也纳式的小公寓。房主亨利·杜尚是他的一个黎巴嫩商业伙伴。亨利和洛里默一样有黑人血统,但杜尚还有些阿拉伯血统。当然,他是个精瘦的黑人,个头更高——他也一直未婚,并且喜爱丰满的金发女郎。 亨利也喜欢优雅从容的金发男子,这类事情在中东很平常,但是他察觉到让-保罗在那种氛围下不大自然,所以当让-保罗来到镇上时,他就把他们从公寓打发走,换上几个丰满的波兰金发女郎或他们都喜欢的类型。有时找四个,有时甚至找六个。
我最好还是好好享受人生;上帝才知道明天会怎样。
让-保罗按下门铃,屋内毫无动静。
那天早上,让-保罗从巴黎给亨利打电话,想告诉他自己要来,但他没有接听。他是用董事会的一个电话打的,没有用自己的,以免通过通话记录被追查到。他也没有在应答机上留言,理由同上。
但是他知道亨利在镇上,因为他不在时会把电话线拔掉,那样的话电话就会响个不停,而不会激活应答机。
让-保罗等了整整90秒。他一边用欧米茄记时器计时,一边回头看科伯泽加斯大街,他知道,土耳其人攻到维也纳城门时,这条鹅卵石街通往山上陆军元帅拉德斯基的司令部所在地。然后,他将钥匙插入锁孔。
说不好亨利此时正在做什么,他或许不愿意马上停下来。给他90秒时间,只是出于礼貌而已。
推开门,可以听见音乐。让-保罗猜是巴托克的,这说明亨利在家。
“亨利,”他用法语喊道,“是我,让-保罗!”
没有人回答。
步人房间后,迎面扑来一种他不能立刻识别出的味道。起居室到亨利卧室的门是开的。床上一片狼藉,但是没有人影。
让-保罗发现亨利在小办公室里;亨利有些自负地将这间小办公室称为书房。
他坐在高背转椅的皮质坐垫上,双手被皮带捆在椅子的扶手上,浑身裸露,喉咙被深深切割,几近断头。
他那稍显松弛的毛茸茸的胸膛上浸透了鲜血。血液经由他的嘴部流过下巴。
书桌上放着沾有鲜血的一把厨刀和一把钳子。面对眼前的景象,让-保罗自然感到不适,但是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产生类似于恐慌、反胃的感觉。
在联合国一路打拼期间,他有大量时间是待在像刚果这样的国家,已经习惯了尸骸累累的画面和气味。
他再次看看尸体和书桌,推断出他们在切断他的喉咙之前已经拔出了他的两片指甲,之后(很可能是后来)还拔下了六颗牙齿。身躯和手臂也有多处遭砍打的痕迹,用的很可能是刀。
我知道应该会发生这种事情的,但不知道会来得这么快。我以为我们至少还有两周时间。
有人看见我进来了吗?
没有。
我告诉司机的地址是在科伯泽加斯上方六英里处,而不是这里。我确信他在开走之前看到我走了上去,走近房子。
公寓里有没有任何证物?
他们对他做了这番事后,想来也不会留下什么重要、值钱的东西了。
不管怎样,这都不重要了。我该走了。
看来,唯一的问题是他们会不会在巴黎等着我。
或许这只是给我的一个警告。
不过当然,我不能放松警惕。
让-保罗博士镇定地走出书房,拾起进门时放下的手提箱,停下脚步沉思了片刻,然后从袋中取出公寓钥匙,放在门边的桌上。
接着,他走出公寓来到科伯泽加斯大街,身后拖着手提箱。他走下山,来到公车站。当一辆公车开来时,他便上了车。
车子开到位于科特纳大道环街的维也纳歌剧院时,他下了车,换乘开往位于玛丽亚希尔夫大街维也纳西客站的公车。
他买了一张EN262次列车的单人包间票,是用联合国的美国运通白金卡付的款。
前往巴黎东站的列车8时34分发车。见时间还早,他便走出车站找了一家咖啡馆,点了双份生奶油咖啡,拿起书架上的一份《维也纳信使》,边喝咖啡边读起来。
P1-3
本书中的一个角色是位特种部队的军医。
特种部队协会尽力使我们跟上前贝雷帽的步伐。令人伤心的是,这包括对其逝世消息的常规出版简讯,给出他们的名字、军衔、服役处所、功绩、所授的最高英勇奖章(如有)以及死因和日期。其中一则将是一名在我即将成书之际逝世的特种部队军医的消息。内容如下:
沃尔顿。约翰。军士。越南。军医。“银星”。于2005年6月27日驾驶试验机时。
对于沃尔顿军士,刊载在世界各地报纸——往往是头版——中的其他悼辞要长得多,并会提及他曾因在炮火中拯救同伴而获得“银星”——国家的三等英勇奖章这一事实。
另将报道,沃尔玛主管——沃尔玛创立人之子,以全球第11富身家逝世,财产达1820万美元。
凭着性格各异的角色、强烈的画面感和戏剧性的效果,本书成为格里芬的巅烽之作。
——《沃斯堡星电报》
笔法真实且精湛。
——《出版者周刊》
本书一经出版,便人气高涨,甚至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上挤掉《达·芬奇密码》,位居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