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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实话(历史与现在)
分类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作者 张鸣
出版社 山西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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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知识分子要有说大实话的胆量,老百姓要有说大实话的权利,社会要有说大实话的自由。

《大实话:历史与现在》,从历史看现在,因现在想起历史!继《历史的坏脾气》《历史的底稿》之后,张鸣教授推出崭新历史观察与时政评论合集似乎不再“另类”,依然“不合时宜”!

内容推荐

这本书是作者最新的历史观察与时评文章集,张鸣写史,总能把历史堆里那些已经被遗忘的事件诙谐地表达出来,原滋原味的端到读者桌上。读者读到的,不仅仅是历史,更多的是现在。他的随笔集都是以讲故事为主,文字浅如白话,幽默有趣,然而尖锐,看着是在讲历史上的那点破事,读者脑子里反应出来的却是熟悉的当下,说古是为了讲今,历史只是材料,当下才是真正的落脚点。在这本新书中,“说今”的份量更多了,直指当下。

目录

历史·不是影射

 为了博取表扬的帝王的排场

 宝贝的“圣容”及其背后的故事

 命名的危机

 皇帝与神仙之间的尴尬事

 “立仗马”毁了大唐盛世

 皇宫里面难养人

 不会说话就别说

 皇帝的衬衣不好洗

 门客的精气神

 诗人加能吏的仕途悲剧

 穷京官混世之法

 古代读书人的生计问题

 钱柳遗事的话外音

 文昌帝君的联宗故事

 张文祥刺马案的破案思路

历史·不是教训

 沐猴而冠的衍生故事

 进化论PK帝王权威

 三个孝子的成人童话

 世袭制的魅影

 漫话古代的地震

 地震·态度

 民国的三个面相

 从历史看现实——考察现代中国的法制进程

 脆弱的人,难免神经过敏

 这个疮疤揭不得

 想起了我们的昨天

 大理帅府

 历史可以当饭吃吗?

 历史民间叙事的离谱与功效

权力场·不是批评

 万民伞的尴尬故事

 吃官和官吃

 官场上的术士迷信

 鬼界的官僚体系

 过年送礼:商机与仕运的协奏

 集体下棋与民主制度

 阳光法案需要阳光制度

 搜寻“以人为本”里的人

世间道·风雅颂

 鸡同鸭讲的庸俗哲学

 吃猪肉看猪跑

 我所知道的牛的故事

 如厕与作弊

 真祖宗和真真老王麻子剪刀之争

 假烟,假酒,假大师

 名刺与名片

 东北人都是活雷锋

 户籍壁垒与文化蜕变

 有文化,首先要有气度

 老外喜欢的梅郎

 戏剧的民族主义

 团结起来,我们在赤壁上玩技术

 “艳照门”究竟是个什么门?

 进化论视野下的代际对立

 三十年的男女之事点滴

 选择的困境

 自由的代价

 孩子成长中的父母角色

我的·读和友

 糊涂分子沈昌文——沈公印象

 海边拾贝的顽童——秦晖印象

 智者吴思

 写者亚平

 老蔫烈山

 怒目金刚笑蜀——陈敏印象

 老烟枪高华

 直人也夫

 湘人徐湘林

 我的邻居卢跃刚

 都市隐者刀尔登

 农友昌平

 环保疯子汪永晨

 电视精灵李蕾

 韩寒的山寨

 肚里有货,方为教授

 漫卷诗书喜欲狂

 内部书终结的余绪

 我被学校开除了——我的小学生涯

 我与《读书》

试读章节

总是听到外国军民热爱领袖的事迹,其中一种是家里房子遭灾的时候,无论水火,军民人等置家人性命和财产于不顾,先抢救领袖像,为此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据说有位军人因此烧伤毁容,得到恩典到中国来整容。

其实,这样的英雄事迹,我们早就有过,文化大革命时这样的事到处都有。我所在农场连队隔壁一个公社的生产大队,就涌现过一位这样的英雄,据说是个民兵队长,在外面开会,家里着火,急奔回家,破门而入,抢出了墙上的领袖像。听到这个消息,当时我有点疑惑,因为那个村子我去过多次,因为穷,家家户户的领袖像都是贴在土墙上的,屋子一旦着了火,且不说纸的画像最容易烧着,就算没烧着,抢出来实在不易,不将之抠破,似乎很难做到。不过那个年月不合常理的事特多,英雄辈出,出来了就没法去较真。但这样的英雄似乎做得比较容易,因此一时间层出不穷,正因为层出不穷,后来连地区的小报都懒得报道,这一懒,这样的好事连带英雄,也就不大有人提了。

古代跟我们领袖相对应的应该是皇帝,皇帝也有个人肖像,比较随意的叫“行乐图”,除了衣服穿得比较多之外,很有点像今日明星之写真集,画的都是皇帝着便装,随意玩乐的形象。现在故宫里还展出着清朝雍正皇帝的一套行乐图,好几十幅,游山玩水,垂钓行吟,煞有介事。除此而外,皇帝还有标准像,盛装,正面,一本正经。这种标准像,被称为御容或者圣容,每任皇帝的圣容,都被庄重地供在宗庙里,逢有祭祀,才会露面。

给皇帝画像,多半是画师的磨难,碰上长的难看而且挑剔的主儿,横竖都不行,PS一下,画不像人家不干,太像了,又会嫌丑,据说当年为明太祖朱元璋画像,就有好几位画师丢了吃饭的家伙。因此,明清两朝皇帝的圣容,都相当刻板,一点生气也无。

做领袖的,无论皇帝还是别的什么,大抵渴望崇拜,但是,古代的人很是死脑筋,不知道把自己的圣容广为复制,让自己的臣民随时随地膜拜。这不是技术问题,明清套色印刷已经相当发达,杨柳青和桃花坞的年画可以作证。复制圣容,既可以临摹,也可以印制,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也许当时的人们,想到的是统治术的另外层面,强调君威的神秘性,殿堂之上,群臣基本上看不清皇帝长什么模样,只有最亲近的大臣才得以一睹御容,明朝多数时候,连内阁的阁老都看不清皇帝的模样,好不容易等到皇帝接见了,也只是影影绰绰地看上一眼,彻底神秘,也就彻底的君威不可测。群臣如此,在下面的老百姓那里,则只能通过戏台上的“王帽子”(扮演皇帝角色),想象皇帝的模样。其实花里胡哨的王帽子,跟真实的皇帝,差得实在太远,但也没办法。真的皇帝看不见,皇帝的圣容画像,也看不见。

藏在深宫的皇帝圣容,也有遭遇水火之厄的时候,这种时候,看管的太监,就得有我们后来英雄的勇气,先把圣容抢出来再说,如果抢不出来,自家的小命也就别想再留着了。幸亏这样的情况,在明清两朝还没有出现过,皇宫失火倒是有,但收藏历代皇帝圣容的宫殿,位于景山后的寿皇殿,却没有遭这样的难,即使碰上了兵灾。

兵灾还真的就有。1860年,英法联军打上北京,咸丰皇帝仓惶北狩,逃到了热河。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到底是因为贪图圆明园的财宝,还是为了惩罚清朝皇帝虐待俘虏,史学界到今天还在争讼。但不管怎么说,圆明园被烧而且抢了,园子里,除了宝藏,还藏有清朝历代皇帝的圣容。本来,清朝历代帝后的画像,是收藏于寿皇殿的,圆明园的圣容,估计是副本。

仓惶出逃的咸丰,显然没有外国现在的那种忠孝精神,临走,也没有想起把祖宗的圣容一并带走,等到听说园子被烧了,才想起圣容来。于是传令让没走的大臣,去看看圣容怎么样了。这个时候,烧抢的鬼子早已经满载而归,万园之园的圆明园,只余下冒着余烟的断墙残壁,以及时不时进来趁火打劫捡剩的旗丁和混混。两位大臣接到圣旨,来到园子里寻找圣容,还真叫他们找到了,但是找到的圣容已经残破不堪,残存的尊容上,都留有若干外国大兵的靴子印。这样惨的货色,显然无法拿回去交差——万一皇帝见了大怒,倒霉的就是他们俩。于是两人商量半天,说干脆烧了算了,回报就说,“遍寻不见”。于是,两人找来稻草,引火之物,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就把这些印着外国大兵靴印的历代皇帝圣容给付之火神祝融氏了,一桩有关圣容的事件,就此了账。P006-008

序言

又有一本随笔集要出版了,写了一年,攒了这么些文字,回过头来一看,哇,这么多。朋友展江跟我说,去年一年,我的学生给你统计,你的博客每两天更新一次。另一个朋友钱钢夸我说,你是媒体的劳动模范。

为什么要写?为什么写这么多?其实我也不清楚。过去的一年,我的历史写作少了一点,只少了一点点,但是评论的写作却多了很多,其实博客上的东西,仅仅是我所码铅字的一部分,还有相当多没弄上去,因为我觉得,两天一更新,已经够多了。写东西跟下乡的时候修水利、割麦子一样。很累的,不仅是脑力活,也是体力活,如果非要说出一个理由,想来想去,好像只能说这一年,刺激我的事儿太多。很多人对当今权重金多的人不满意,总觉得他们有点退化,为富不仁,为权不仁。其实呢,我倒觉得这些人搞笑的水平的确是提高许多。古代政坛上也有很多搞笑的事,但多少有加工的成分,但是我们今天不然,不用费心加工,原滋原味端出来,就足够棒了。这些年相声小品都在衰落,无论业内人士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说起来道理很简单,因为他们再怎么努力,其创意和表现都赶不上官场,大家在网上看看新闻。就娱乐无限了,相声小品哪里还能有市场?

当然,光是刺激,也不至于让我这么卖力写作,说到底,还是自己有兴趣。这些年来,看书,写作,已经成了我刻板生活的全部,只要醒着,就得看点什么,看着看着,就想写,写的刺激大体有两个源头:一是书,看到有意思的地方。就写点什么。二是网络,那里面总有让你愤怒同时也让你发笑的新闻,逼着你写几个字,去搀和搀和。

回想起来,我写东西习惯的养成,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文化大革命第二年,我一个狗崽子,还惹了学校当家的革委会副主任,被勒令开除。一年之后,这位权势熏天的人物居然被人查出是中右,也倒了台,我得以回学校继续上学。这时候,“九大”已经开过了,学校的学生说是复课闹革命了。但不知怎么人人都要写大批判文章。说起来,我所在的年级,是七年级,已经是初中了,但同学中会写字的人不多。能把字串起来,看起来像个文章的人,就更稀少。于是。很多人都盯上了我,我这个狗崽子就得一次次地给所有出身好的同学写文章。所谓的文章,就是把一些口号连起来,看上去是一张纸上满满的字,还可以慷慨激昂地念出来。由于有用,同学对我的态度也有了一点变化,不再那么横眉怒目,讽刺挖苦,我的自我感觉也随之好了许多。接下来,学校也要以学校的名义出板报,写大批判文章。小地方,实在人才缺乏,不得已,也找到了我的头上,让我加入学校大批判组,每周出一期黑板报。由此,我的处境大大改善了,一些总喜欢欺负我的贫下中农子弟,看到我经常出入校办公室,也不敢轻易动手了。

在开始的时候,我们学校唯一的大学生教师,革命警惕性还比较高,特意安排两个出身好的同学,跟着我做。意思是一旦他们学会了,就可以取而代之,让我靠边站,免得宣传大权总落在我这个狗崽子手里。可惜,这俩宝贝不争气,简单的报头、粉笔画、美术字,就是学不会,至于文章就更不用说了,无论如何都写不了。就这样,一直到九年级,按当时的学制,算高中毕业了,学校的“宣传大权”还一直掌握在我的手里。而且后两年环境有所宽松,学校搞文艺活动,所有的脚本,都从我这里出,什么快板书、对口词、歌咏比赛串词,最后连相声、话剧我都写,写了学校宣传队就演。

到现在,我也不认为当年做过这个,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一个天天挨欺负的狗崽子,突然被人找去写大批判文章,至少在当时是件令我感到庆幸的事。人活在世界上,总希望被人看得起,越是在处境艰难的时候,越是这样。那年月,我批判了很多人、很多事,这些人和事我都不认识、不知道,反正报纸上批,我们就跟着,也歌颂了很多人、很多事,我也同样不认识、不知道,但我一样歌颂得昏天黑地。每次写这种昏天黑地的东西,我都满怀热情,尽量写出花样来。就这样,我的手指头,被磨出了老趼,养成了读书和写作的习惯。

再后来,我读的书,起了作用,开始质疑自己歌颂的某些东西,发现其中的伴随虚假的残忍,结果,轮到自己结结实实挨批判了,差点进了监狱。在农场连队放猪的时候,我积习不改,依然写,不让出板报就给报社投稿,每次要被采用的时候,报社会来信到农场宣传科调查一下作者,我总是过不了关。但还是写,写完了随手一丢。

当年的文字,已经没有了,我呢,成了一个卖文为生的人,尽管有时候有点累,但总的来说,活得还算不错。只是,我当初盲目歌颂和批判,变成了今日有意识的愤愤不平。李零先生总说要送我一幅字:不平,用来搭配我的名字。而且他真的送了我一幅字,上书谭嗣同的诗句:河流大野犹嫌束,山人潼关不解平。我挂在了客厅的墙上。

2009年5月30日

书评(媒体评论)

张鸣说史,总能化繁为简,睿智,明白,让人眼前一亮。

——吴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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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3:13: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