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青年文摘》、《女友》、《爱人》是中国当今排名前十位的优秀杂志,拥有上亿的读者群,并感动和影响了一代代忠实的读者。
《感动》丛书共分四部,集《读者》、《青年文摘》、《女友》、《爱人》杂志中最优秀签约作家和专栏作家的作品。这些文章已成为中国标志性的文学及美文。并成为当代青年追求理想并努力奋斗的标杆。
书中的文章,都是节选四本优秀杂志中最精华的部分,文笔清新流畅、妙语连珠、精彩纷呈;篇章悦耳动听、抑扬顿挫、行云流水。尤其是那种发自灵魂最深处的呐喊,那种荡气回肠的悲喜,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恨,让你感受得如此真切,如此直白,如此淋漓尽致。
女人是骄傲的公主,女人的爱情是公主的梦幻,女人始终相信爱情是一种感觉,执著地认为,所谓爱情,是初次相见怦然心动的脉搏,是不曾相见似曾相识的前世今生,是灯火阑珊处的蓦然回首,是胜却人间无数的金风玉露的相逢,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千千情结。
本书以亲切的语言,丰富的情感,展示了女性的温柔与多情,贤淑又聪慧,既是依赖又是独立,不卑不亢、温文尔雅。为读者阐释了女性的伟大,对爱情的执著!
优美的文字,真挚的情感,加上她们的学识和优雅的举止,永远是人群中最耐看的风景。
假如这个世界只剩一个还有爱情信仰的人,我希望,那个人,会是我。
我用这句话作为一篇小说的结尾,矫情的忧伤与优雅,时尚杂志喜欢的调调,我只是投其所好,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写,并且超脱在我编织的故事及营造的氛围之外。
月底,与杂志社的样刊同时抵达的是相熟的编辑转过来的一封信,是寄到杂志社的,收信人栏写着我的笔名言心。
信里的话倒不多,真的不多,一张雪白的A4纸上只有一句话:假如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个还有爱情信仰的人,而那个人是你,我想告诉你,统计绝对有误,因为还有我。下面是签名:骆瀚。
我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信封看上面寄信人的地址,和我同一个城市,却辗转了好几百公里才到我手里。我有些好笑,居然有人为了一篇虚构的小说这样较真,也可能是矫情,不过能矫情得如此认真也是难得,我不免起了好奇,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这个骆翰。
大约一个星期之后,路过城南的科技园,隐约记得骆瀚的地址就在那里,转过几个弯,问过几个人,终于站在一幢楼前。当然不让进,我把骆瀚的名字告诉值班的保安,保安快速地拨了一个号码。我站在门口的廊檐下透过值班室的玻璃看见那个年轻的保安对着电话话筒说了几句话,然后放下电话走出来对我说:请稍等。
在等着的时候,阳光斜斜地射进来,落在我的鼻尖上,我才发现已经是傍晚了,可是温度依然很高,我的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小汗珠。我有些为这次目的不明的拜访而后悔了,所以,我决定趁他还未下来先走得了。
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迈步,身后就有个声音问:“是你找我吗?”
当即回转身,看见一个身着白色大褂的清瘦男子,金丝细框眼镜后是一双细长的眼睛,眼神柔和平缓,若是脸上不带笑容,会觉得那种眼神里藏满了忧郁。
骆瀚研究性地迎着我打量他的眼光,我向他伸出手:“你好,我是言心,你给陇写过信的,记得么?”
“当然,最后一个爱情信仰者。”骆瀚愉快地握住了我的手,并且说:“你能再等我十分钟吗?再有十分钟我就下班了。”
“一块钱,穿越一座城。那么多少钱可以穿越一个女子的爱情?”骆瀚坐在我奶油色的沙发上向我发问。
我在赶一篇稿子,因为已经到了交稿的最后日期,再不写,就赶不上两个月后出的那本杂志,所以对于骆瀚的话我是左耳进右耳出,不予理睬。可是当骆瀚的话变成一行字在显示屏上闪动时,我吓了一跳,于是,我只得停下手里的活儿和他讨论他提出的这个问题。
原来,骆瀚所说的一块钱穿越一座城,是指他从城南的科技园到城北我这儿,有一条穿越整个城市最长的公车线,车票是单一票制——一块钱。至于后一个问题,是他看了报上一个千万富翁的征婚广告有感而发:“很奇怪,明明在广告里开列的条件无一不是说明自己经济条件如何优越,显然是想用财力吸引对方,但是却又要求对方是轻财重义的女孩,这不是以己之矛攻己之盾嘛。”
我看着骆瀚认真的表情说:“那是因为他明白当钱和情站在同样远距离的时候,钱能更直接更轻易地入得女人眼。”
骆瀚看着我:“你也是如此吗?”
我笑:“我只是风沙阵中一粒沙,你能说出这一粒与那一粒有什么分别吗?没有什么不同的。”
我没有说谎。骆瀚虽说年纪已经不小了,却有着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少有的单纯和天真,我不想他对我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我虽与他同龄,却早已有了非常现实冷漠的心肠,这点是他所不了解的,或者说是他不愿相信的,眼前这个笑容如天使般甜美的女子,这个写得出动人爱情故事的女子,却不是他所想象的完美纯净样子。
不,我不要他误会。
骆瀚走的时候,用了很认真的表情和语气,他说:“不管风沙阵中有多少粒沙在翻飞,但只有一粒入了我的眼。”
他的脸上没有笑容,眼里似乎还有晶莹的泪光一闪。我心想:糟了,这傻小子动真格的了。太浓烈的感情是我一直回避的,这样的感情需要相当的担当和付出,而我给不起,或者说不愿给。
所以,我没心没肺地对骆瀚说:“眼里进沙子了么。我帮你吹出来,留在眼睛里,不仅痛,而且容易引发炎症。”
科技园有一家颇大的制药厂,骆瀚就是那家药厂研究所的研究员,参与药厂新药的开发和研制。他会不定期花一块钱坐公车来看我。他的不定期是指:工作清闲了,新药通过审批啦,发工资啦这等喜事,当然,也包括做实验的小白鼠死啦,新项目不顺利挨头儿批啦,远方老妈打电话催婚啦这样的烦心事。
对于他那些七零八落的事情,我总是有心没心地听着。只有一次,他窝在我的沙发里哭,那只叫二白的小白鼠为了人类的健康献出了它小小的生命。研究所里的小白鼠都没有名字,只有阿拉伯数字的编号,那只叫二白的小鼠就是二号,它已经是久经考验的元老了,骆瀚悄悄给它取名叫二白。每一种新药研制出来后都要经过动物试验,再有临床试验才可以上马生产的。
有一次我对骆瀚说:“干什么要用小白鼠做试验呢,我是属鼠的呢。”
骆瀚就掰着指头推算我的年龄,我笑着打散他曲着的手指,说:“笨蛋,我说的是时辰上属鼠。”
好像就是那次以后,骆瀚谈话里的小白鼠开始有了名字,什么二白、三点、七星、九妹,居然还有个十三姨。我问他:“一号叫什么?”
“一心。”
现在二白死了,骆瀚缩在我的沙发里哭,他说它是最聪明最勇敢的一只小白鼠,而且对他那么信任,他给它打针,它几乎都没有躲闪,那么义无反顾,可是它却死了。我看着骆瀚眼睛都哭肿了,我却始终找不到一句话来安慰他,一句话都没有。只是坐着,陪着他,看墙上的时针一格一格地向上攀爬。十点到了,我知道全市的公交车都载着满车厢风尘疲惫驶回各个停靠点,其中也包括一块钱就能穿越~座城的那一路。而此时,骆瀚斜躺在沙发上,把头埋在靠垫里一动不动。我知道他没有睡着,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在流泪。
而我终究没有开口催他离开。从衣柜里翻出毛毯给他盖上。回房躺下,想想又爬起来把房间门锁上,有时候,信任是一种风格,而避免人误会更是一种美德。
睡到太阳老高才起床。骆瀚早已走了,他要上班。毯子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沙发上,牛奶和报纸也拿进屋静静地躺在餐桌上,居然还熬了粥,白的籼米红的花生米,很好吃的样子。也实在是难得他能找到熬粥的材料,冰箱早被那些饼干面包之类的方便食品占了大半。我不是不会做饭,只是~个人做一个人吃,总觉得太麻烦,也没什么味道。P3-5
女人有她温醉的空气,如听啸声,如嗅玫瑰,如躺再天鹅绒的厚毯上。如水似蜜,如烟如雾,笼罩着我们……微笑是半开的花朵,里面流淌着诗与画,还有无声的音乐。
——朱自清
世界上若没有女人,这世界至少要失去十分之五的“真”、十分之六的“善”。“女性是诗意的、和谐的、烂漫的、美丽的,温柔、文雅、虔诚,应该是真善美的化身。男人和女人、刚强和阴柔,组成了这个奇妙的世界。”
——冰心
优秀女人的美丽像轻风,给世界以潜移默化的温馨。当然它也容纳篝火一般的热情。可是你看,跳动的火苗舒卷的舌头是多美的柔和,像嫩红的枫叶,像浸润的红绸。激情的局部仍旧是细致二绵软的。每一位女友,都是一帧清丽的画。每一次谈话,都是一盏温馨的茶。我们互相凝眸,我们互相温暖,岁月便在女人们的谈话中慢慢向前进。
——毕淑敏
女人是一架古琴,如果你精通音律,那么你每一次拨弄琴弦,都会幻化出动人心扉的音符;如果你不通乐理,那么就失去了聆听天籁之音的机会。
——白玉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