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由著名学者季羡林主编,精选中国自1901年至2000年一百年间的美文佳作——“百年美文”系列丛书之生活卷。生活散文,是散文一方最丰厚、开阔的天地情。
本书收录的散文中既有鲁迅那样的社会斗士,周作人那样的传统名士,或者林语堂那样的文化使者留下的一些足以传世的生活散文名篇,也有梁实秋《雅舍小品》那样精美优雅的生活散文。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百年美文(生活卷上中下1900-2000)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黄万华 |
出版社 | 百花文艺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由著名学者季羡林主编,精选中国自1901年至2000年一百年间的美文佳作——“百年美文”系列丛书之生活卷。生活散文,是散文一方最丰厚、开阔的天地情。 本书收录的散文中既有鲁迅那样的社会斗士,周作人那样的传统名士,或者林语堂那样的文化使者留下的一些足以传世的生活散文名篇,也有梁实秋《雅舍小品》那样精美优雅的生活散文。 内容推荐 本书是由著名学者季羡林主编,精选中国自1901年至2000年一百年间的美文佳作——“百年美文”系列丛书之生活卷。 所收录的散文中既有鲁迅的沉郁雄浑,冰心的隽秀玲珑,朱自清的淳朴淡泊,也有沈从文的轻灵曼妙,丰子恺的厚重平实,杨朔的镂紧错彩,其余各家也别有千秋。“百年美文”丛书编辑体例严谨,所选的篇章始终遵循“艺术表现上当属上乘之作”的原则,宁存遗珠之憾,也不贴滥竽之讥。 目录 上 黄万华 卷首语 鲁迅 风筝 鲁迅 我的种痘 鲁迅 春末闲谈 周作人 初恋 周作人 谈酒 周作人 厂甸 刘半农 北旧 郭沫若 山茶花 郭沫若 菩提树下 许地山 梨花 叶圣陶 牵牛花 叶圣陶 天井里的种植 周瘦鹃 夏天的瓶供 周瘦鹃 插花 茅 盾 卖豆腐的哨子 郁达夫 饮食男女在福州 徐志摩 海滩上种花 苏雪林 扁豆 苏雪林 瓦盆里的胜负 许钦文 花园的一角 郑振铎 蝉与纺织娘 陈子展 萝卜 朱自清 背影 朱自清 儿女 朱自清 冬天 丰子恺 忆儿时 丰子恺 西湖船 丰子恺 吃瓜子 老舍 搬家 庐 隐 醉后 俞平伯 打橘子 冰心 胰皂泡 鲁彦 杨梅 鲁彦 钓鱼 梁实秋 请客 梁实秋 喝茶 柔石 六月的赐惠者 沈从文 滕回生堂的今昔 沈从文 雪晴 沈从文 街 钟敬文 莼菜 朱湘 打弹子 罗念生 钓鱼 丁 玲 “牛棚”小品(三章) 沙 汀 吃早茶的人 巴金 静寂的园子 巴金 小狗包弟 臧克家 野店 施蛰存 赞病 中 闻旭东 谈棋 吴伯箫 天冬草 李健吾 枣花香 李广田 野店 李广田 桃园杂记 陆蠡 囚绿记 徐讦 北大区里的小饭铺 陈白尘 话说毽子 吴组缃 谈癖 纪果庵 沙发 张中行 案头清供 柯灵 酒 废名 菱荡 萧 乾 京白 萧乾 茶在英国 萧 红 度日 萧红 他的上唇挂霜了 周楞伽 谈山居 季羡林 黄昏 季羡林 兔子 金克木 学拳 孙 犁 黄鹂 孙 犁 秋凉偶记(三则) 冯亦代 街车 唐 弢 学贾 黄苗子 豆腐 苏青 豆酥糖 苏 青 烫发 贾植芳 我的称谓忆旧 吴祖光 睡与梦 琦君 鼠友 黄秋耘 雾失楼台 林海音 秋的气味 林海音 蓝布褂儿 黄裳 “美人肝” 秦牧 花城 汪曾祺 冬天 汪曾祺 故乡的食物 汪曾祺 泡茶馆 张爱玲 道路以目 张爱玲 私语 张爱玲 造人 绿原 大碗茶之歌 舒芜 小书柜 艾煊 茶性 林斤澜 山水之“寓” 王鼎钧 闰中秋华苑看月 下 余光中 我的四个假想敌 洛夫 吃茶二三事 姜德明 厂甸的旧书摊 李乐薇 我的空中楼阁 艾雯 昙花开的晚上 风章 蟹忆 李国文 母亲的酒 梁锡华 漫语慢蜗牛 叶 笛 老人和小鸟 赵淑侠 迎狗记 司马中原 蟋蟀 颜元叔 懒猫百态 颜元叔 常见的陌生人 庄因 我家竹友 王 蒙 搬家 刘绍棠 每日“堂会” 张君默 物换星移看北斗 曾永义 钓鱼 冯骥才 书桌 亮轩 瓶里乾坤 三毛 沙漠中的饭店 周 涛 隔窗看雀 史铁生 我与地坛 龙应台 焦急 邹静之 坛子人 贾平凹 五味巷 贾平凹 人病 林清玄 清雅食谱 韩少功 阳台上的遗憾 赵玫 女人要不要自己的房间 唐敏 女孩子的花 斯好 冥想黄昏 王安忆 龟背 王安忆 儿童玩具 陈 村 放牛 张炜 北国的安逸 苦苓 考试过一生 莫言 洗热水澡 铁凝 一千张糖纸 阎连科 日子 刘亮程 两窝蚂蚁 苏童 露天电影 迟子建 蚊烟中的往事 古清生 忆念中的地米菜 钟怡雯 渐渐死去的房间 试读章节 京正是春末,也许我过于性急之故罢,觉着夏意了,于是突然记起故乡的细腰蜂。那时候大约是盛夏,青蝇密集在凉棚索子上,铁黑色的细腰蜂就在桑树间或墙角的蛛网左近往来飞行,有时衔一只小青虫去了,有时拉一个蜘蛛。青虫或蜘蛛先是抵抗着不肯去,但终于乏力,被衔着腾空而去了,坐了飞机似的。 老前辈们开导我,那细腰蜂就是书上所说的果赢,纯雌无雄,必须捉螟蛉去做继子的。她将小青虫封在窠里,自己在外面曰日夜夜敲打着,祝道“像我像我”,经过若干日,——我记不清了,大约七七四十九日罢,——那青虫也就成了细腰蜂了,所以《诗经》里说:“螟蛉有子,果羸负之。”螟蛉就是桑上小青虫。蜘蛛呢?他们没有提。我记得有几个考据家曾经立过异说,以为她其实自能生卵;其捉青虫,乃是填在窠里,给孵化出来的幼蜂做食料的。但我所遇见的前辈们都不采用此说,还道是拉去做女儿。我们为存留天地间的美谈起见,倒不如这样好。当长夏无事,遣暑林阴,瞥见二虫一拉一拒的时候,便如睹慈母教女,满怀好意,而青虫的宛转抗拒,则活像一个不识好歹的毛鸦头。 但究竟是夷人可恶,偏要讲什么科学。科学虽然给我们许多惊奇,但也搅坏了我们许多好梦。自从法国的昆虫学大家发勃耳(Fabre)仔细观察之后,给幼蜂做食料的事可就证实了。而且,这细腰蜂不但是普通的凶手,还是一种很残忍的凶手,又是一个学识技术都极高明的解剖学家。她知道青虫的神经构造和作用,用了神奇的毒针,向那运动神经球上只一螫,它便麻痹为不死不活状态,这才在它身上生下蜂卵,封入窠中。青虫因为不死不活,所以不动,但也因为不活不死,所以不烂,直到她的子女孵化出来的时候,这食料还和被捕当日一样的新鲜。 三年前,我遇见神经过敏的俄国的E君,有一天他忽然以愁道,不知道将来的科学家,是否不至于发明一种奇妙的药品,将这注射在谁的身上,则这人即甘心永远去做服役和战争的机器了?那时我也就皱眉叹息,装作一齐发愁的模样,以示“所见略同”之至意,殊不知我国的圣君,贤臣,圣贤,圣贤之徒,却早已有过这一种黄金世界的理想了。不是“唯辟作福,唯辟作威,唯辟玉食”么?不是“君子劳心,小人劳力”么?不是“治于人者食(去声)人,治人者食于人”么?可惜理论虽已卓然,而终于没有发明十全的好方法。要服从作威就须不活,要贡献玉食就须不死;要被治就须不活,要供养治人者又须不死。人类升为万物之灵,自然是可贺的,但没有了细腰蜂的毒针,却很使圣君,贤臣,圣贤,圣贤之徒,以至现在的阔人,学者,教育家觉得棘手。将来未可知,若已往,则治人者虽然尽力施行过各种麻痹术,也还不能十分奏效,与果赢并驱争先。即以皇帝一伦而言,便难免时常改姓易代,终没有“万年有道之长”;《二十四史》而多至二十四,就是可悲的铁证。现在又似乎有些别开生面了,世上诞生了一种所谓“特殊知识阶级”的留学生,在研究室中研究之结果,说医学不发达是有益于人种改良的,中国妇女的境遇是极其平等的,一切道理都已不错,一切状态都已够好。E君的发愁,或者也不为无因罢,然而俄国是不要紧的,因为他们不像我们中国,有所谓“特别国情”,还有所谓“特殊知识阶级”。 但这种工作,也怕终于像古人那样,不能十分奏效的罢,因为这实在比细腰蜂所做的要难得多。她于青虫,只须不动,所以仅在运动神经球上一螫,即告成功。而我们的工作,却求其能运动,无知觉,该在知觉神经中枢,加以完全的麻醉的。但知觉一失,运动也就随之失却主宰,不能贡献玉食,恭请上自“极峰”下至“特殊知识阶级”的赏收享用了。就现在而言,窃以为除了遗老的圣经贤传法,学者的进研究室主义,文学家和茶摊老板的莫谈国事律,教育家的勿视勿听勿言勿动论之外,委实还没有更好,更完全,更无流弊的方法。便是留学生的特別发见,其实也并未轶出了前贤的范围。 那么,又要“礼失而求诸野”了。夷人,现在因为想去取法,姑且称之为外国,他那里,可有较好的法子么?可階,也没有。所有者,仍不外乎不准集会,不许开口之类,和我们中华并没有什么很不同。然亦可见至道嘉猷,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固无华夷之限也。猛兽是单独的,牛羊则结队;野牛的大队,就会排角成城以御强敌了,但拉开一匹,定只能牟牟地叫。人民与牛马同流,——此就中国而言,夷人别有分类法云,——治之之道,自然应该禁止集合:这方法是对的。其次要防说话。人能说活,已经是祸胎了,而况有时还要做文章。所以苍颉造字,夜有鬼哭。鬼且反对,而况于宫?猴子不会说话,猴界即向无风潮,——可是猴界中也没有宫,但这又作别论,——确应该虚心取法,反朴归真,则口且不开,文章自灭:这方法也是对的。然而上文也不过就理论而言,至于实效,却依然是难说。最显著的例,是连那么专制的俄国,而尼古拉二世“龙御上宾”之后,罗马诺夫氏竟已“覆宗绝祀”了。要而言之,那大缺点就在虽有二大良法,而还缺其一,便是:无法禁止人们的思想。 于是我们的造物主——假如天空真有这样的一位“主子”——就可恨了:一恨其没有永远分清“治者”与“被治者”;二恨其不给治者生一枝细腰蜂那样的毒针;三恨其不将被治者造得即使砍去了藏着的思想中枢的脑袋而还能动作——服役。三者得一,阔人的地位即永久稳固,统御也永久省了气力,而天下于是乎太平。今也不然,所以即使单想高高在上,暂时维持阔气,也还得曰施手段,夜费心机。实在不胜其委屈劳神之全…… 假使没有了头颅,却还能做服役和战争的机械,世上的情形就何等地醒目呵!这时再不必用什么制帽勋章来表明阔人和窄人了,只要一看头之有无,便知道主奴,官民,上下,贵贱的区别。并且也不至于再闹什么革命,共和,会议等等的乱子了。单是电报,就要省下许多许多来。古人毕竟聪明,仿佛早想到过这样的东西,《山海经》上就记载着一种名叫“刑天”的怪物。他没有了能想的头,却还活着,“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这一点想得很周到,否则他怎么看,怎么吃呢,——实在是很值得奉为师法的。假使我们的国民都能这样,阔人又何等安全快乐?但他又“执干戚而舞”,则似乎还是死也不肯安分,和我那专为阔人图便利而设的理想底好国民又不同。陶潜先生又有诗道:“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连这位貌似旷达的老隐士也这么说,可见无头也会仍有猛志,阔人的天下一时总怕难得太平的了。但有了太多的“特殊知识阶级”的国民,也许有特在例外的希望,况且精神文明太高了之后,精神的头就会提前飞去,区区物质的头的有无也算不得什么难问题。P11-14 序言 上一世纪的百年中,特别是“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确如鲁迅所说,中国文坛上“散文小品的成功,几乎在小说戏曲和诗歌之上”。个中原因,不难揣摩。我国有悠久的散文写作传统,所谓经、史、子、集,其中都有极为优秀的散文,为世界上任何国家所无法攀比。 “五四”新文学是中西文化碰撞的产物。其后,欧美文学一步一步地影响着中国文学的创作。小说、戏剧的思想内涵、感情色彩虽仍然是民族的,但在形式上,同欧美的则毫无差异。诗歌学西方,读起来是越读越乏味。而散文则相反,虽在情调方面,在韵味方面,也受到西方的影响,然中国的白话散文凭借着几千年的丰厚积淀,含英咀华,吸萃扬芬,吞吐百家,熔铸古今,所以“五四”以来的诸多文体中,散文堪称一枝独秀。留给我印象最深刻、最鲜明的有鲁迅的沉郁雄浑、冰心的隽秀玲珑、朱自清的淳朴淡泊、沈从文的轻灵曼妙、丰子恺的厚重平实、杨朔的镂金错彩,其余大家,也是各有千秋。这百年中的散文,特别是其中之美文,不可不读。 所谓美文,即指那些不仅诉诸读者之理智,且足以打动读者之心灵的篇章。美文的精髓在于“真情”二字,这二字也可以分开来讲:真,就是真实,不能像小说那样虚构幻造;情,就是要有抒情的成分,且感情真挚。 美的散文往往写的是身边的琐事,古今中外有许多这样的名篇。我所说的身边琐事,范围极广,人生旅途中的所历所感,无不包容于其中。在我们这个林林总总的花花世界上,遍地潜伏着蓬勃的生命,随处活动着熙攘的人群,撷取其中一颦一笑,写出那些美好的、悲哀的、能拨动人们心弦的事物,这样的文章能净化我们的感情,陶冶我们的性灵,小中有大,小中见大,平凡之中见真理,琐细之中见精神。 这套分类选编的“百年美文”中,许多作者是我所熟知的,许多文章曾陪伴我多年,可以称作老友;当然,也有不少作者的面孔是陌生的,不少作品是初次读到的,但这些文章都足堪咀嚼,颇耐品味,虽是新交,亦感亲切。古人云:“言之无文,行之不远。”这套丛书中的作品多具有较高的艺术性,确为美文,我相信它们足以行远传后。 季羡林 2008.3.18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