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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国色(风雨堂瓷话)
分类 文学艺术-艺术-鉴赏收藏
作者 卞亦文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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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我们喜欢的是养眼的古代艺术品,是古人的生存智慧和艺术。是曾经有过的精致、优雅的生活方式,是无奈湮没却又似曾相识的欢欣、愉悦的生活气息。是清新的旧颜,是妩媚的沧桑,是绚丽的流逝,是宁静悠远的壮怀激烈,是历史、文化最精准的注脚和最华丽的训诂。

北京卫视大型收藏栏目“天下收藏”总策划、总撰稿,卞亦文。关于收藏、拍卖、艺术品市场的实话实话。

内容推荐

本书主要讲述了古瓷艺术品各门类品种的产生、特点和历史发展过程,以及这些瓷器所折射出的审美情操和古人优雅的生活方式。作者把自己多年投身民间寻宝、参与文物拍卖的经验都融入了书中,还对时下艺术品市场的发展和走向进行了精准的指点。

目录

高枕无忧

赏瓶的故事

香港的包浆

长河落日照钧窑

假作真时真亦假

豇豆红的暗号

荷花缘

雍正官窑

酒 色 文人

文房 文人 断简

情 色 文房

感受遗憾

道光 堂名款

抱月瓶 误读古画

“推”杯“唤”盏话圆器

婴戏 诱惑

粉彩大盘 潜规则

在瓷语的密林里---风雨堂瓷典

试读章节

高枕无忧

北京古玩城这几年年年扩建,添楼层,加铺位,四处挖掘潜力,能用的面积全顶上了。林林总总的新店开了不少。新店新货新气象,看着热闹又新鲜。可几圈转下来,发现能买的东西并不见得就多了,可逛的店面还是那么老几家。

或许古董的缘数离不开一个“老”字,老关系老朋友老熟人老古玩店,亲切,舒坦,熨帖,踏实,还老能有所收获。

三层南面靠近围栏居中一家,门面大小适中,经营者班氏兄弟,熟人分别以大班、小班相呼。至今也不知道此店是什么宝号,因为大班坐堂掌柜的时间居多,常客便习惯以“大班店”称之。

大班主营瓷器,尤以高古老窑为长项,眼力精准甚至刁钻,于鉴定特别是辨别新老有独到之秘。店里的东西干净整齐,“大开门”的货色居多,常有些或罕见别致或规矩典型的宋元器物,引得客人频频上门,其中不乏驰骋市场的大行家和品味独到的资深藏家。

大班待客还算谦和,甚至不乏谦卑。但只要把客人引进坐定,悄然拿出一件东西,谦卑就慢慢化作了曲径通幽别有洞天的神秘和得意,变成了深沉矜持的居高临下。

一旦说起自己的东西,总会顺手抽出几本国际大拍图录,剖析品级、类别是为了引证那些触目惊心的成交价格,滔滔不绝神采悠扬中大有激扬宝藏指点文化舍我其谁的架势。

只是话越说越多,调儿越拉越高,嗓音的分贝却越压越低,越听越显得神秘,如纶音梵语,云山雾罩。

这时,客人根本无从置喙、不容置疑,只有认真听讲的份儿,随着大班渐渐仰身后靠的坐态和乜斜的眼神,原本舒展的坐姿也会跟着躬身趋前,神色越发虔诚起来,生怕漏听了哪句教诲。

在这种氛围和“气场”的笼罩下,很多客人都忘了或者顾不上自己主顾的身份,唯有以店老板的拥趸乃至粉丝自居。

“三年不开张”的古玩到了大班店里,件件都成了紧俏商品,而且仅此一家别无分号,令人咋舌的索价也成了半卖半送,如不欲购从速的话简直就是缺心眼儿,错失的不仅仅是机会更是眼光、品味、身份、面子、判断力、前瞻性……

还真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

给朋友看过一只金代磁州窑系黑釉剔花玉壶春,深剔缠枝牡丹,大花肥叶,气势夺人,施釉过足,工艺很讲究,品相近乎完美。要价也高得干脆,没什么商量余地。且声称已有重要买家递价若干,只是还没舍得卖。

宋元瓷器在国内不能上拍,缺乏明晰的价格参照,市场随意性大,往往让人无所适从。朋友稍犹豫了几天,再去看,东西已被一位熟谙国际行市的行家拎走。没过多久,就出现在业内闻名的某大藏家的收藏图录中。

一把北宋耀州窑刻花小梨壶,苦艾青釉色,透亮爽绿,刻花利落,壶流有残,断了一小截。甲申年开价六万,明显超行市;乙酉年要价八万,丙戌年又涨了四万,如今戌子年是少十八万不卖。搞得几位有心的客人从哑然到不屑到摇头不止,如今颇有几分懊恼。大班看在眼里,得意在心上,面儿上却还是一脸无辜、无奈加不解……

这其中,当然不乏乃至充斥着生意伎俩,无论欲擒故纵诱敌深入还是王婆卖瓜,这番狡猾的生意经并不难识破,也无法让人真正买账。主顾也好,拥趸粉丝也罢,最终是冲着东西来的。没有过硬的货色,一切都是枉费心机。

大班的确是个会做生意、很有“范儿”的古董商。但真正能长期支撑他的“范儿”,换句话说能让客人欣然“认头”就范的,是过硬的货色、眼光和一贯童叟无欺如假包退的诚信。这才是大班的底气。  我和一位亦师亦友的忘年至交也算是店中常客,头几年每回相约逛古玩城,来去总少不了两句话:“大班那儿去过了吗?”“去大班那儿看看吧。”

甚至好几次约定了,这回不去他那儿,好好看看别家的东西。可临到末了儿,总会憋出一句“还是去大班那儿转转吧”。

真是铁杆儿主顾,忠实拥趸。

朋友得到了一件登峰窑珍珠地剔花枕(图一),枕面留白剔刻“德福”两个大字,生拙遒劲,意头好。明显的化妆土施釉,属磁州窑系中民俗意趣浓厚的典型器,不算罕见,但品相干净,买价适中,朋友颇觉惬意。

没两天去大班店里闲坐,刚聊几句,就看大班拿出一只蓝布盒,打开一看:与德福枕一模一样的枕头,只是“德福”两字换成了“齐寿”,恰巧算一对,心中暗喜。上下仔细查看品相、估摸尺寸是否一致的时候,大班已然摆出一副稳坐钓鱼台、皇帝女儿不愁嫁的笃定。

“什么价?”

“这东西,最少也得十万。”……正准备继续口若悬河引经据典举一反三,却没发现这回的听众已经一改往日的虔诚和专注。

“太贵啦,哪儿值这个钱!”

“怎,怎么了?”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被“粗暴”打断,大班满脸错愕。

“我刚买了一个跟这一模一样的枕,价格还不到你的四分之一。”

愣了一下,大班迅速定过神来,又恢复了一贯的傲然和不屑。

“不可能!您买的肯定是假货、瞎活儿!”

“得,回头我拿来,你看了就知道了。”

“您拿来。”闲扯了几句后,目送着客人离去,大班似乎看着一个误入歧途却不知醒悟的人,一脸的遗憾和痛惜。

第二天,德福枕送到了大班店里。大班托着枕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审了足足十分钟,颓然说了旬“是真的”。额头上已然汗珠隐隐。

突然,他眼睛一亮,看着那只齐寿枕,冲口而出:“您看,我这比您的多一道线!”说完,顺手一抹头上的汗珠。

果然,“齐寿”二字的边框剔出双线,而围绕“德福”的是一道略粗的单线。

等于两件品牌、款式、面料相同的衬衣,其中一件比另一件多缝了一粒纽扣。

但这一根线却非同小可,成了大班的救命稻草。

主、客相视一笑心照不宣中,大班终于破天荒地让了一大口价。

枕是宋金磁州窑的大宗产品,坚硬而凉爽,用途之一肯定是盛夏午后小憩或南斋高卧时的临时卧具。

最有意思的是广东省博物馆收藏的一个白地黑花磁州枕,上面是一篇洋洋洒洒的《枕赋》,所谓:

“有枕于斯,制大庭之形,含太古之素,产相州之地,中陶人之度,分元之全名,混浊之故……是时也,火炽九夭,时惟三伏,开北轩下陈蕃之塌(榻),卧南薰蕈春之竹,睡快诗人,凉透仙骨。游黑甜之乡而神清,梦黄粮(粱)之境而兴足,恍惚广寒之宫,依稀冰雪之窟。凛然皂发之爽,倏然炎蒸之萧。思圆木警学之勤,乐仲尼曲肱之趣。庶不负大庭太故之物,又岂持不困于烦暑之酷而已也。”

从材质、产地、功效、优点各方面加以阐释、宣扬,朗朗上口,文辞华丽,生动诙谐,绝对是一篇煽动性极强的广告词。

过去多认为磁州枕是殉葬明器。近年来不少学者、藏家提出异议,认为是前人的误解。理由是很多带有文字装饰的枕头,上面的警世格言、训诫都不像是劝诫亡者的,教训死人毫无意义;不少轻松活泼、优美绮丽的诗词,包括吉祥祝语,也都不可能是说给死人听的。

不无道理,但也不尽然。

是不是存在这样的可能:古人对死的观念不像现代人那么客观静止,哪怕说是迷信也好,他们认为亡逝者实际上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或者投胎转世了,总之还得再活一次;所以在瓷枕上用各种有针对性的话语安慰、祝愿、鼓励、劝慰、警示、告诫“他们”,希望逝者在另一个世界里能够再接再厉、风光明媚、称心如意、福寿双全,或者有所警醒、恍然大悟、幡然悔悟、痛改前非。这种可能,未必不是那时的一番人之常情。

毕竟绝大多数都是从墓葬里挖出来的,我倒情愿觉得它们是古人生前死后、阴世阳间的一举两得,穿越来世今生的无忧高枕。

是否殉葬品其实无关于它们的艺术文化价值,倒是容易触动作茧自缚而又脆弱的市场神经。囿于东方人的审美和收藏心理,磁州枕如果洗脱了明器的“嫌疑”,随之而来的受众和市场效应才是显而易见的。

我对磁州枕也一向心有所骛,但择之甚严,不敢贪多求量,怕搞得自己整日睡眼惺忪,哈欠连天。很多稀罕的品种和装饰,无论工艺繁简,都觉得乡俗气过重,乡愿味儿过浓,乡绅情调过稠。

倒是最常见的白地黑花,或洒脱奔放,或遒劲醒目,或机智幽默,或清新活泼,或意趣盎然,窃以为是磁州窑最得心应手挥洒自如的极致成就。

P2-7

序言

耽迷于古玩,往往给人以这样的印象:喜欢老旧的东西,对新鲜事物不感兴趣。

旁人怎样我不知道,我自己曾无数次对人解释、辩白:

我们喜欢的是养眼的古代艺术品,是古人的生存智慧和艺术。

是曾经有过的精致、优雅的生活方式,是无奈湮没却又似曾相识的欢欣、愉悦的生活气息。

是清新的旧颜,是妩媚的沧桑,是绚丽的流逝,是宁静悠远的壮怀激烈,是历史、文化最精准的注脚和最华丽的训诂。

而主要不在于那份老旧,更不是那些老气横秋的粗粝旧货。

在《伊利亚随笔》中,查尔斯·兰姆是这样感慨与他同时代或者更早一些的中国瓷器的:

“他们画得既不合章法,又不讲透视,好像不受任何因素限制,只是没着没落地在那儿飘浮着。……也许,在那美丽的中国,天空特别明亮,事物看起来就是这般模样。”

兰姆当然不是以历史的眼光或爱好古董的心态来赞美中国古瓷的,他热爱的是那份独特、新奇的艺术气息。

就审美而言,艺术和美是穿越古今的永恒,并不因新旧而有高下之别。

关于新旧,梁实秋先生说过一段入木三分、一针见血、令人服膺的话:

“旧的东西大抵可爱,唯旧病不可复发。……最可怕的是,倡言守旧,其实只是迷恋骸骨;唯新是鹜,其实只是摭拾皮毛,那便是新旧之间两俱失之了。”

摭拾皮毛的唯新是鹜固然可气,迷恋骸骨的倡言守旧却更是可憎。

这些年,各种借尸还魂的“守旧”闹剧还着实不少见:

老调重弹、妄自尊大的“国学热”,叫嚣吾国传统文化高人一等无所不能甚至即将拯救世界的洋洋聒噪,各地丑态百出的祭黄帝、祭孔“大典”,更有众多“博士”们联名倡议“恢复黄帝纪元”的喧嚣……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某些人的思维甚至倒退到了鸦片战争和魏源以前,让人蹙眉、掩息、捧腹,觉得丧气、恶心、滑稽。真需要每人发本《海国图志》来重新“启蒙”一番,彻底去去那股尸臭味儿。

说到玩古董搞收藏,倒是最忌惮新旧混淆、以新充旧。不过,近些年我倒更害怕自己掉进骸骨堆里,变得暮气沉沉,未老先衰。

有歪诗为证:

飞雪团龙忆胜景,泛花飘鼎思年华。

莫将新瓶装旧酒,应把旧盏试新茶!

是为序。

卞亦文

戊子冬至于鹏城风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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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17:39: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