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第一本灾难报道手册!中国新闻史上最成功的灾难报道——汶川大地震媒体操作实录!中国媒体第一次大规模走出国门的灾难报道——南亚海啸媒体操作实录!首次引进美国灾难报道威德特研究中心(Dart Center)的实操指导!
本书由两大部分组成:一是汶川大地震和南亚海啸的媒体亲历者谈其经历与经验。二是针对媒体报道不同类型的灾难的理论指导,包括记者现场应变技巧、心理调整方法、如何和受难者对话等,这些都是国内媒体同行迫切需要的报道知识和采访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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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灾难如何报道 |
分类 | 计算机-操作系统 |
作者 | 李梓新 |
出版社 | 南方日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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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国内第一本灾难报道手册!中国新闻史上最成功的灾难报道——汶川大地震媒体操作实录!中国媒体第一次大规模走出国门的灾难报道——南亚海啸媒体操作实录!首次引进美国灾难报道威德特研究中心(Dart Center)的实操指导! 本书由两大部分组成:一是汶川大地震和南亚海啸的媒体亲历者谈其经历与经验。二是针对媒体报道不同类型的灾难的理论指导,包括记者现场应变技巧、心理调整方法、如何和受难者对话等,这些都是国内媒体同行迫切需要的报道知识和采访技巧。 内容推荐 灾难报道,是中国传媒业一个新的领域。本书是国内第一本专门以灾难报道为主题的新闻专业书籍。 本书由两大部分组成:一是汶川大地震和南亚海啸的媒体亲历者谈其经历与经验。汶川大地震让中国媒体在灾难报道领域创造了许多之最,是中国灾难报道最成功的一次;南亚海啸,则开中国媒体第一次大规模走出国门报道灾难的先河。二是针对媒体报道不同类型的灾难的理论指导,包括记者现场应变技巧、心理调整方法、如何和受难者对话等,这些都是国内媒体同行迫切需要的报道知识和采访技巧。 目录 序 灾难报道推动中国媒体进步 前言 灾难报道是新闻人共同面对的命题 第一篇 汶川地震中的媒体操作实录 导言 杨磊:我坐过失事飞行员邱光华的飞机 李虎军:《财经》的选择 李海鹏、陈江:“史上最牛官腔”的由来 王恺:我经历了极度愤怒的状态 方玄昌:人性冲击下没有职业之分 包军吴:我觉得央视可以打98分 魏海波:如果记者去救人,那是我的骄傲 吕宁思:凤凰卫视的优势在于差异性 邱立本:震出中国新闻报道新格局 Lucy Hornby:我始终觉得有非常大的责任感 Edward Cody:中国政府出乎意料地开放 David Gray:我喜欢成为一个安静的观察者 钱钢:从唐山到汶川今昔谈 第二篇 美国的灾难报道经验 导言 第一章 记者采访报道指南 第二章 记者的自我保护 第三篇 南亚海啸中的媒体操作实录 导言 李虎军:二赴班达亚齐灾区 朱雨晨:市场化媒体灾难报道的突破与不足 陈实:《南方都市报》的海啸报道策划 罗绮萍:国际记者证的重要性 李鸿谷:谁是海啸的新闻主角 史哲:选择柔和的东方视角 唐建光:灾难发生在哪里,新闻就在哪里 聂晓阳:做有思想的灾难新闻 闾丘露薇:凤凰卫视的海啸报道运作 阿布多尔卡里姆:TimeMagazine海啸报道的策划与运作 小黑纯:日本媒体对地震及海啸的报道 纳尼·阿弗雷德:受害者厌烦记者了吗? 丹迪·拉克松诺:来自印尼震央的报道 附录:中国灾难报道史略 钱钢:中国灾难报道——从昨天到今天的理念 卢跃刚:20世纪80年代后的中国灾难报道 后记 试读章节 杨磊:《21世纪经济报道》特稿部主任。2001年进入新闻行业,曾在云南地方媒体工作,负责政法新闻报道。2002年底进入南方报业传媒集团,负责突发及灾难事件报道。 杨=杨磊 李=李梓新 李:你大概什么时候去前线? 杨:我是5月14日早上到,本来打算12日去的。地震后我们马上就有记者去国家地震局了。当时找了地震局一个要去灾区的专家,我们说要跟他一起走,但他说要收拾行李。我们约在首都机场见面。3点半的时候,我们还在等他收拾行李,结果他已经从南苑机场坐军用飞机出发了。于是我们就被耽误了一天,改到13日的飞机。但是上午的航班都是救灾的,只有等下午的航班。坐下午的航班飞到重庆,再从重庆包车去成都。 李:当时和专家一块儿走是报社行为还是部门行为? 杨:报社当时是想派人去的,但是有关部门下了禁令,就在下午5点多的时候,不允许去,报社就犹豫了。但作为特稿部,本身就是应对突发事件的,我觉得不能不去。成都站的记者也找不着,于是我就带着几个人去了。我们后来打听了《南方都市报》,谁都没有管禁令就去了。那天恰好是周一,我们每周一开编前会,领导们都在。 李:编前会的时候就知道地震的消息吗? 杨:下午两点半的时候,编前会正要开始。这时有一个女编辑说她血压低,头晕,后来大家才发现不是她的问题,是整幢楼都在晃动。10分钟后有人收到短信,说四川省发生了大地震,于是消息就这样传开了。大概在4点钟,我们就有记者去机场,跟地震局的专家。我们又派了很有经验的记者徐凯从重庆去成都。他包了一辆车,到了成都已经是夜里10点多。他拉了一个人,那个人是家里受灾的,他就跟那个人到他家写了一篇稿子,当天夜里12点多发回来。 李:你们当时的人员计划是怎么安排的? 杨:当时我认为我们需要有经验的人,我以为我,加上徐凯、左志坚,3个人就够了,后来总部从广东又派了两个人。因为当时能从广东飞成都。 李:5月14日的时候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杨:有15个人。加上当地记者站记者。 李:后来怎么又增加到30个人呢? 杨:我们到了现场,发现大家都乱了,也有人是没有报告总部就自己来了。我们有一个同事开始说因为母亲一个人在成都,所以要回家陪她,但是到了当地以后他没有回家,反而去绵阳采访去了。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真正有规划地增加人是在第二个星期,5月19日左右。那时候现场救援做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灾后重建。我们派去了一些常常在北京、上海跑政府如卫生、民政等线的记者,他们资源会更广。 当时去前方的主任有3个,我和其他两个人。我们分属不同的中心、不同的领导,后来派来了两位编委,指挥调度会比较好。成都也是一个天然的编辑部所在地。 李:后来为什么考虑让编辑直接上前线? 杨:我们刚开始比较乱,记者写了稿子不知道该发给谁,也不知道怎样安排,放到哪个板块,怎么处理。于是总部从后方调来了3个编辑,他们直接在前方组成一个编辑部,稿件统一归他们,由他们来协调。 李:你去的时候,怎么分条线的? 杨:我到了成都时,整个成都站的人都归拢了,我给大家开了一个短会。希望女孩子去的地方都是当天能回到成都的,男孩子去一些受灾严重的地区,比如北川。因为徐凯比较有经验,我就把成都到都江堰的路线给了他,把绵阳留给自己。我是14日下午到绵阳的。 李:到绵阳的路还通吗? 杨:从成都到绵阳的路还可以,一直可以通。但再往里走就困难了。 李:那你们是怎么再深入进去的呢? 杨:我们从绵阳包车到安县。到安县又包了一辆车。但是走到半路,在亚洲风洞,就遇到交通管制了。因为要进去的车太多,堵路了。虽然当时我拿着绵阳市委的采访证,也没有用。后来我就走路上去了。 李:然后你只能步行?步行的时候带了什么东西? 杨:对,走路进去。我为了减轻负荷,相机都没拿。就背了电脑,发稿用的,拿了一瓶水、一个手电筒、一个收音机。 李:收音机能够收到信号吗? 杨:时断时续。 李:走了多久? 杨:走了5个多小时。 李:大约多少公里? 杨:地图上标的是13公里,老乡说实际有15公里。路非常不好走,随时有石头掉下来,阻挡道路。运灾民的车也不照顾走路的人,所以人走在路边比较危险。 李:你看到过逃出来的灾民吗? 杨:灾民都在一大块空地上等候。因为有警察告诉他们不要走,会有车来运送他们出去。 李:有没有寻亲的人和你一起进去? 杨:有8个成都的人来寻亲。成都有一个老年大学组织师生去北川西乡羌寨参观,那天地震的时候正在北川参观,所以他们的孩子要进去寻亲。但是警察没有让他们进去,我是因为有证才被允许进去。我把电话留给他们了。 李:后来在网上写下《北川寻母记》的那个人是不是也在里面? 杨:那个人我见过。我给了他一包烟。他装备很专业,我还以为他是同行。 李:你到的第一个比较惨烈的现场是北川中学吗? 杨:是擂鼓镇。我当时看到特别害怕。我不知道羌族人死了以后还要裹得那么严实,放在一个门板上。门板是悬空放着的,用砖头或者板凳架住。空隙里面点着一根红蜡烛。我原来看到亮光以为是活人,还想上去问路,后来才发现是死人。当时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比较恐怖的是镇上既有死人又有活人,但是看到活人更害怕。幸存的人都待在那里。天上又飘起小雨。 李:天那么黑了,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使你决定向前走呢? 杨:做新闻的人,基本的感觉是既然来了,还是要到现场去的。当时我看到那些惨状,就想到现场肯定更惨。我从来不能想象一大群人坐在一边,跟傻子一样,行尸走肉似的。手电筒一晃,他们都带着惊恐“唰”地站起来,但又不说话。镇上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就安慰镇上的人,说我上来的时候有很多空车,肯定是来救援他们的。但是他们也不理我。 李:于是你就继续向前走吗?是不是有些部队可以给你壮胆? 杨:我看不见,但是能看到军车往里面走。 李:你有同行的伙伴吗? 杨:有,是《生活》杂志的记者。 李:后来就到了北川中学吗? 杨:是的。 李:到北川中学是几点? 杨:夜里10点半。我觉得特别震惊的是走到收费站的时候遇到几个绵阳的小孩,他们当志愿者。我有手电筒他们没有,我们就一起走了。他们以前在北川中学读过书,但是当我让他们带路的时候,他们在路上转了4圈,都找不到那学校。我觉得如果本地人都找不到原来的地方,那地震肯定特别严重。后来我们看到一些亮光,才觉得是北川中学。走进北川中学的门,看到到处都是帐篷,迎面过来是一辆冷藏车,是来运尸体的。当时还是比较乱的,很多帐篷都没有搭好,很多车进不去,我进去时吊车已经在开始吊了。 我进去时车上的死人摆得特别规矩,每一个尸体放上去,都有人给尸体量身高、拍照。刚开始尸体放上去时还有声响,后来慢慢慢慢就没了,因为死人太多了。 李:现场有父母吗? 杨:有很多父母,都在现场哭。一方面他们想去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孩子,看是不是活着,另一方面又有点忐忑。后来他们都有经验了,知道救援战士一旦发现一个活人,都会喊医生。但是绝大多数情况救援队伍发现的都是死尸,就会直接扔上车。 P4-7 序言 一场8级大地震,让“灾难报道”这个词语,在国人面前变得越来越清晰。而对中国的媒体从业人员来说,这是一个命题。这个命题,日益迫切要求他们交出自己的答卷。 “灾难报道”作为一个新闻术语,在中国一直以来属于非主流的模糊地带。什么是真正的灾难报道?很多媒体从业者未必能说得清。它掺杂了政治、社会、科学等方面的因素,这反而使它过于沉重而难以轻快地浮现概念。 社会的发展进步,使国人日益重视生命的可贵,越发意识到灾难面前人命关天。因人道救援和人性关怀而引起的对灾难报道的重视,逐渐成为近年来中国社会的主流。媒体在挑战死亡面前的专业功能及社会作用开始被引起关注,成为越来越重要的力量。 2008年5月12日,四川发生大地震之后,中央电视台首度24小时滚动直播,各家中外媒体各显神通,第一时间传递灾情和救援情况,使灾难报道终于拨云见日,得到全社会的全面认识。 然而,由于长期的忽视或者掩盖,灾难报道在中国媒体实践操作中,仍然处于陌生的摸索阶段,没有形成成熟的应急体系和指导方针,也没有太多的经验积累。社会气候虽然形成,但媒体从业人员自身在进行灾难报道时却经常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或感觉茫然失措,一头雾水;或违反灾难报道中的一些科学规律、伦理道德。这就使对灾难新闻报道进行全面总结和探讨显得十分必要。 灾难报道,从最直接的含义来说,就是报道发生的灾难。灾难一发生,新闻人的敏感和热情就会立即被调动起来,从而使他们最快地奔向第一现场。到了现场之后,如何迅速而安全地展开报道,是缠绕在灾难报道记者心头的一个问题。 首先,新闻从业者需认识到,灾难报道是一项专业新闻技术,是新闻实务操作里面一个特殊的分支。 灾难报道是一项技术工作,并不是只要有新闻热情就可以完成。它的复杂性在各种报道之中,几乎首屈一指,它要求记者既要有专业的科学知识、灾难常识和救援知识,还要有对人性、人心的洞察和了解,其难度不亚于记者公认的最高追求——战地报道。 灾难报道至少包含以下的要素:政治环境、社会环境、事实、相关人士(受害者、救援者)、科学因素、心理因素。这种种因素带来的对一个记者的综合要求极高。一个优秀的灾难报道记者,必须熟悉政策环境、社会总体环境和当地社会环境,能迅速了解事实真相,具备科学理论基础,拥有健全的身心健康,同时还能有恰当的交流沟通方式。 所以,灾难报道是新闻专业主义的一个重要领域,灾难报道必须是具有科学精神的报道。这方面必须由有识之士和专业人士进行长期的研究和探讨。 西方媒体经过多年的报道积累,已经有一些经验总结。近年来,各种灾难报道的媒体研究所也逐渐兴起,为我们提供了借鉴的模板。美国的德特研究中心(Dart center)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们近5年来的研究已经开始形成系统,分门别类,包括自然灾难、人为事故、暴力、心理、儿童等方面,均有长足发展,并在不断完善中。本书便引进翻译了他们的一些研究文章。 其次,在解决了技术范畴的问题之后,新闻从业者对灾难报道仍然有重大的认识问题需要厘清。 很多记者,甚至是进行一线报道的记者,有时仍然对在大灾难降临之后的新闻报道的作用心存疑虑。他们在一线现场经受着作为自然人还是作为新闻人的巨大伦理冲击。从自然人的角度出发,他们认为自己应该去救人,救出一个是一个,而不是试图以旁观者的姿态,用笔和镜头保持记录。很多记者在这种巨大的冲击面前丧失了内心的平静,感到沮丧、无力或者动摇,还有的记者为此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问题。 我们认为,面对巨大的灾难,记者这个社会角色被赋予的功能就是第一时间传递信息,通报灾情,引起全社会的高度关注,并唤起社会的凝聚力,乃至把声音传达到全球,让全球社会共同为人类所面临的自然灾难而行动起来。这是媒体的社会责任感的重要体现。 然而,记者本身作为人的个体,同样也有七情六欲,同样有生理机体的自然反应。我们不能忽视记者个体在某个阶段的精神状态。然而这个问题长期以来并没有太多地被提及或者加以专门研究。本书也试图提供一些可为新闻从业人员参考的心理指导文章。另外,通过阅读同样身在前线经历灾难伤痛的记者们的心理体验,也可以让我们从中得到启示以及相互的心理支持。 中国媒体的灾难报道还处在发展的起步阶段,路也正长。它在中国经历了一个特殊的发展过程。20世纪50至80年代间,大量的灾难报道被处理成政治报道,更多的被处理为社会新闻报道。而纪实文学《唐山大地震》、关于大兴安岭火灾的“红黑绿咏叹调”系列报道、1998年的抗洪报道、2003年的非典报道、2008年初的雪灾报道以及年中的汶川地震报道,是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中国灾难报道发展的一个个里程碑。它们都是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操作的,并都引起了巨大的社会反响,在帮助国家战胜灾难的同时,也极大地促进了中国灾难报道的发展。一代代新闻人的努力值得谨记。中国灾难报道也正在沿着它独特、曲折,然而不断追求专业化的道路前进。 中国灾难报道的明天是光明的。 李梓新 2008年9月6日于美国芝加哥 后记 《灾难如何报道》一书从构思到完稿,前后经历了3年时间。 从2004年年底的南亚海啸以来,我们就深感中国媒体在灾难报道上所作的专门研究有待加强。一方面媒体在不断发展,各种形式的媒体竞争日益激烈,受众的要求越来越高;另一方面,中国是一个自然灾难频繁多发的国家,灾难是媒体报道的重大题材,灾难报道是媒体承担社会责任的重要体现。这两个因素使得对灾难报道的研究和探讨越来越迫切。 汕头大学长江新闻与传播学院早在2005年4月就举办了南亚海啸媒体研讨会,邀请了参加海啸报道的国内外媒体记者齐聚汕头,探讨海啸报道的心得体会。南亚海啸是中国媒体第一次大规模走出国门报道的灾难。会议留下的一些宝贵材料,也是本书的构成部分之一。 而进入2008年以来,灾难似乎就和中国紧密联结在一起。从年初的雪灾,到4月的火车相撞,再到5月12日举世震动的汶川大地震,所有媒体都进行了史无前例的重大报道,创造了多项媒体报道史上的纪录。其中中央电视台连续数百小时滚动直播为标志的媒体创新,以及它体现盼重视人性的报道定位尤为令世人瞩目。长江新闻与传播学院同样投入地关注着这场重大灾难,也从专业角度关注着媒体在灾难报道上的新发展。陈婉莹院长决定,将我们筹备中的《灾难如何报道》一书的构架,调整为以汶川地震中的媒体报道为主干,并派我到灾区实地调研。 我在2008年5月23日,地震发生后的第¨天飞抵成都,和《中国新闻周刊》的记者一起工作、生活。后又随《21世纪经济报道》的记者到绵阳、北川实地考察,充分体会到残酷灾害面前媒体的重大责任,也感同身受地体会到媒体同行在地震报道中艰辛的心路历程,这些都为我之后对各家媒体的单独采访提供了不可或缺的基础背景。 从灾区回来之后,我便开始约谈各家媒体,采访地震的相关人士。采访进行得比较顺利,在一个月里,我在北京、广州、香港等地完成了10余家中外媒体的采访,包括第一线的尖刀记者、坐镇成都的前线总指挥,还有在大后方运筹帷幄的媒体老总。他们在灾难报道面前,都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是不同角色的分工。我的顺利采访一方面是由于平时和媒体朋友的关系较好,他们对我们的工作常多加支持。另一方面,也是大家觉得在这么大的一个国难,以及这么大的一个媒体战役之后,需要回头总结一下,吐露一下心声,为以后的灾难报道留下经验。 在此,我要衷心向接受了本书采访的各家媒体、各位朋友表示感谢。谢谢你们无私地与我们分享宝贵的经验、心得。这些经验、心得都是你们辛劳的血汗换来的,有很多还是在特殊状况下的心理极端体验。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除了我们自己总结经验,还需要借鉴外国同行在这方面先进的研究成果。美国专门研究媒体灾难报道的德特研究中心(Dart Center)给予了我们内容翻译授权。我们从中挑选了针对媒体报道不同类型的灾难的理论指导,包括记者现场应变技巧、心理调整方法、如何和受难者对话等,这些都是国内媒体同行迫切需要的报道知识和采访技巧。 这本书便是这样三部分内容的结合。它是国内第一本专门以灾难报道为主题的新闻专业书籍。这是一个新的领域,还有赖媒体同行一起探讨,不断取得新的研究成果,以更好的积累来面对随时可能发生的下一次灾难报道任务。 本书在选题策划之初,得到南方日报出版社副总编辑谭庭浩、编审梁建华两位先生的大力协助,并提供不少宝贵意见。梁先生更为本书的出版及后期处理做了大量辛苦的工作,特此表示衷心感谢。 同时我还要感谢汕头大学长江新闻与传播学院师生对本书的支持。特别是陈婉莹院长,她对本书给予了方向上的定位和总体指导,并为本书撰写了序言。灾难报道领域的前辈、香港大学新闻及传媒研究中心中国媒体计划主任钱钢教授,也不吝对此书进行关怀和指导。 本书的文稿整理和翻译工作,得到了香港大学程金福先生、武曦小姐,汕头大学于淼、李胤茜、刘雁、林子璇,北京大学张欣悦等同学的大力协助。在此特对他们表示真切的谢意。 这也是我个人出版的第一本书。感谢我的家人。我的父母总是一如既往地支持我所热爱的新闻工作,我的太太总是一个人在后方照顾家庭,同时她也为本书提供了不少意见。此外还要感谢我3岁的儿子。本书的受访者之一、《南方都市报》地震前线报道总指挥魏海波的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他说:“在国悼目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儿子,我出发时他还在生病,我希望他平安。”天下父亲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当我戴着消毒口罩走在北川中学的废墟上时,我同样想起了我的儿子。 北京奥运会已经成功举办了。在光荣过后,中国人还会重新想起几个月前的那一场灾难。希望这本书,能够为中国媒体的灾难报道提供一些帮助,媒体的力量是救灾的重要武器之一。相信中国的媒体能够不断地提高水平,在灾难来临的时候,第一时间帮助到苦难的人们。 李梓新 2008年9月20日于美国首都华盛顿定稿 书评(媒体评论) 灾难报道推动中国媒体进步。 ——陈婉莹 对灾难报道来说,公众的生命安危,是最根本的出发点。记者的眼睛应该紧盯着灾难的“本体”——你的首要责任是报道灾难的真相。 ——钱钢 我认为意义不在于你们报道了什么,最重要的是我们中国媒体已经有了全球的眼光和人类的情怀。 ——卢跃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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