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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民国教授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藏东
出版社 中国妇女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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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现代文学专业博士生导师钱理群郑重推荐,并作序:

民国时期的课,不拘一格、随心所欲,显示的是教师的真性情,一种自由不拘的生命存在方式、生命形态。因此,它给予学生的不只是知识,更是生命的浸染、熏陶……

同济大学文化批评研究所教授朱大可、文化批评家何三坡、《非常道》作者余世存联袂推荐。

民国人写民国事,民国事看民国人!

内容推荐

本书涉及民国著名教授二十名人,都是当年显赫一时的文化名流,堪称民国教授的一个缩影。作者试图从独特的视角,反映他们精彩的人生,表现其鲜明的个性。如辜鸿铭的怪癖、吴宓的浪漫、刘文典的名士风度、黄侃的“狂狷”、章太炎的“疯”……展示了他们鲜为人知的另一面。

再回首,民国教授的陈年往事原来竟如此鲜活精彩!

目录

承担、独立、自由

王国维(1877~1927)

 王静安先生墓前悼词/梁启超

 王观堂二题/陈寅恪

 王静安/马叙伦

辜鸿铭(1857~1928)

 记辜鸿铭/胡适

 辜鸿铭/周作人

 回忆辜鸿铭先生/罗家伦

 已故的辜鸿铭先生/温源宁

 英文门教授辜鸿铭/冯友兰

 我所知道的槟城与辜鸿铭有关/凌叔华

刘半农(1891~1934)

 忆刘半农君/鲁迅

 半农纪念/周作人

 刘半农三十年祭/曹聚仁

 刘复博士/温源宁

黄侃(1886~1935)

 黄季刚/周作人

 南京怀旧绝句/吉川幸次郎

 关于黄季刚先生/徐复观

 附:我的丈夫——国学大师黄季刚/黄菊英

章太炎(1869~1936)

 关于太炎先生二三事/鲁迅

 记太炎先生学梵文事/周作人

 章太炎先生在上海/曹聚仁

钱玄同(1887~1939)

 玄同纪念/周作人

 钱玄同与刘半农/周作人

 钱玄同令兄/曹聚仁

蔡元培(1868~1940)

 试为蔡先生写一篇简照/蒋梦麟

 蔡元培二题/沈尹默

 蔡孑民/周作人

 蔡元培校长/冯友兰

闻一多(1899~1946)

 闻一多先生上课/汪曾祺

 一包热情的闻一多/何兆武

 闻一多/何炳棣

刘文典(1889~1958)

 刘叔雅/周作人

 刘叔雅/张中行

 关于刘文典的几件事/何兆武

胡适(1891~1962)

 胡适之/周作人

 关于胡适/沈尹默

 我不大懂胡适/金岳霖

 哲人,胡适博士/温源宁

 胡适/何炳棣

周作人(1885~1967)

 知堂老人/废名

 知堂老人三题/曹聚仁

 周作人:铁的优雅/温源宁

 忆周作人先生/梁实秋

熊十力(1885~1968)

 有关熊十力先生生平的只鳞片爪/徐复观

 怀念熊十力先生/梁漱溟

 怀念熊十力先生/冯友兰

陈寅恪(1890~1969)

 谈陈寅恪先生/俞大维

 怀念陈寅恪先生/冯友兰

 与陈寅恪先生相关的两件事/何兆武

 附:记先父陈寅恪教授抗战前后教书生涯/陈流球

吴宓(1894~1978)

 胡子先生——吴宓/曹聚仁

 吴宓先生,一位学者与君子/温源宁

 吴雨僧先生二三事/汪曾祺

 附:有关吴宓先生的一件往事/毛彦文

试读章节

王静安先生墓前悼词

粱启超

案:此篇系梁先生九月二十日在王先生墓前对清华研究院诸生演说词,吴君其昌及不佞实为之笔记,今录成之。

十一月十一日,姚名达。

自杀这个事情,在道德上很是问题:依欧洲人的眼光看来,这是怯弱的行为;基督教且认做一种罪恶。在中国却不如此——除了小小的自经沟渎以外,许多伟大的人物有时以自杀表现他的勇气。孔子说:“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欤!”宁可不生活,不肯降辱;本可不死,只因既不能屈服社会,亦不能屈服于社会,所以终究要自杀。伯夷叔齐的志气,就是王静安先生的志气!违心苟活,比自杀还更苦;一死明志,较偷生还更乐。所以王先生的遗嘱说:“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经此世变,义无再辱。”这样的自杀,完全代表中国学者“不降其志,不辱其身”的精神;不可以欧洲人的眼光去苛评乱解。

王先生的性格很复杂而且可以说很矛盾:他的头脑很冷静,脾气很和平,情感很浓厚,这是可从他的著述、谈话和文学作品看出来的。只因有此三种矛盾的性格合并在一起,所以结果可以至于自杀。他对于社会,因为有冷静的头脑所以能看得很清楚;有和平的脾气,所以不能取激烈的反抗;有浓厚的情感,所以常常发生莫名的悲愤。积日既久,只有自杀之一途。我们若以中国古代道德观念去观察,王先生的自杀是有意义的,和一般无聊的行为不同。

若说起王先生在学问上的贡献,那是不为中国所有而是全世界的。其最显著的实在是发明甲骨文。和他同时因甲骨文而著名的虽有人,但其实有许多重要著作都是他一人做的。以后研究甲骨文的自然有,而能矫正他的绝少。这是他的绝学!不过他的学问绝对不止这点。我挽他的联有“其学以通方知类为宗”一语,“通方知类”四字能够表现他的学问全体。他观察各方面都很周到,不以一部分名家。他了解各种学问的关系,而逐次努力做一种学问。本来,凡做学问,都应如此。不可贪多,亦不可昧全,看全部要清楚,做一部要猛勇。我们看王先生的《观堂集林》,几乎篇篇都有新发明,只因他能用最科学而合理的方法,所以他的成就极大。此外的著作,亦无不能找出新问题,而得好结果。其辩证最准确而态度最温和,完全是大学者的气象。他为学的方法和道德,实在有过人的地方。

近两年来,王先生在我们研究院和我们朝夕相处,令我们领受莫大的感化,渐渐成为一种学风。这种学风,若再扩充下去,可以成为中国学界的重镇。他年过五十而毫不衰疲,自杀的前一天,还讨论学问,若加以十年,在学问上一定还有多量的发明和建设,尤其对于研究院不知尚有若干奇伟的造就和贡献。

最痛心的,我们第三年开学之日,我竟在王先生墓前和诸位同学谈话!这不仅我们悲苦,就是全世界的学者亦当觉得受了大损失。在院的旧同学亲受过王先生两年的教授,感化最深;新同学虽有些未见过王先生,而履故居可想见声■,读遗书可领受精神:大家善用他的为学方法,分循他的为学路径,加以清晰的自觉,继续的努力,既可以自成所学,也不负他二年来的辛苦和对于我们的期望!……

王观堂二题

陈寅恪

1.王观堂先生挽词序(1927年)

或问观堂先生所以死之故。应之日:近人有东西文化之说,其区域分划之当否,固不必论,即所谓异同优劣,亦姑不且言;然而可得一假定之义焉。其义日:凡一种文化值衰落之时,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其表现此文化之程量愈宏,则其受之苦痛亦愈甚;迨既达极深之度,殆非出于自杀无以求一己之心安而义尽也。吾中国文化之定义,具于白虎通三纲六纪之说,其意义为抽象理想最高之境,犹希腊柏拉图所谓Eidos者。若以君臣之纲言之,君为李煜亦期之以刘秀;以朋以之纪言之,友为郦寄亦待之以鲍叔。其所殉之道,与所成之仁,均为抽象理想之通性,而非具体之一人一事。夫纲纪本理想抽象之物,然不能不有所依托,以为具体表现之用;其所依托以表现者,实为有形之社会制度,而经济制度尤其重要者。故所依托者不变易,则依托者亦得因以保存。吾国古来亦尝有悖三纲违六纪无父无君之说,如释迦牟尼外来之教者矣。然佛教流传播衍盛昌于中土,而中土历世遗留纲纪之说,曾不因之以动摇者,其说所依托之社会经济制度未尝根本变迁,故犹能藉之以为寄命之地也。近数十年来,自道光之季,迄乎今日,社会经济之制度,以外族之侵迫,致剧疾之变迁;纲纪之说,无所凭依,不待外来学说之掊击,而已销沉沦丧于不知觉之间;虽有人焉,强聒而力持,亦终归于不可救疗之局。盖今日之赤县神州值数千年未有之钜劫奇变;劫尽变穷,则此文化精神所凝聚之人,安得不与之共命而同尽,此观堂先生所以不得不死,遂为天下后世所极哀而深惜者也。至于流俗恩怨荣辱委琐龌龊之说,皆不足置辨,故亦不之及云。

2.清华大学王观堂先生纪念碑铭(1929年)

士之读书治学,盖将以脱心志于俗谛之桎梏,真理因得以发扬。思想而不自由,毋宁死耳。斯古今仁圣所同殉之精义,夫岂庸鄙之敢望。先生以一死见其独立自由之意志,非所论于一人之恩怨,一姓之兴亡。呜呼!树兹石于讲舍,系哀思而不忘。表哲人之奇书,诉真宰之苍茫。……来世不可知者也,先生之著述或有时而不彰,先生之学说或有时而可商,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P4-7

序言

民国时期的这一代人,做人做事,都是有承担的。这样的承担是有三个层面的:对国家、民族、人类,对历史、时代、社会、人民的承担;对自我生命的承担;对学术的承担。

“铁肩担道义”:对社会、历史、民族的承担

民国名记者邵飘萍因拒收张作霖三十万元“封口费”而惨遭杀害。他有一句座右铭:铁肩担道义,辣手著文章。我想:“铁肩担道义”是可以概括这一代人共同的“不可夺”之“志”的,也是他们对国家、民族、人类,对历史、时代、社会、人民的承担意识的集中体现。用今天的话来说,他们都自命为“公共知识分子”。他们代表的不是某个利益集团的利益,更不是一己的私利,而是社会公共利益,是时代的正义和良知的代表,即所谓“铁肩担道义”。

知识分子、学者,对社会、国家、民族、人类的承担,我觉得在两个时刻显得特别重要。一个是民族危难的时刻。曾任辅仁大学校长、北京师范大学校长和故宫博物院图书馆馆长的史学大师陈垣老先生,在北平沦陷时期就这样对启功先生说:“一个民族的消亡,从民族文化开始。我们要做的是,在这个关键时刻,保住我们的民族文化,把这个继承下去。”另一位复旦大学的老校长马相伯在抗战时期逝世,弟子于右任的挽联中赞誉他“生死护中华”,说的就是他在民族危亡中对民族文化的承担。

在社会道德失范的时候,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民族危难的时刻。所以我们的国歌中“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是时刻有着警醒的意义和作用的。危难中显本色,越是社会道德失范,知识分子就越应该承担“精神坚守”的历史责任。大学,就越应该发挥“转移社会一时之风气”的“精神堡垒、圣地”的作用。但现实却恰恰相反,许多令人痛心的丑闻都发生在大学校园里。因此,那些有节操,甚至有洁癖的老一代学者就特别令人怀想。在林庚先生九五华诞时,我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就叫<那里有一方心灵的净土>。我这样写道:“无论如何,老人们仍然和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个事实确实能够给人以温暖”,“因为这个越来越险恶,越来越令人难以把握的世界,太缺少他这样的人了。这样的好人,这样的可爱的人,这样的有信仰的、真诚的、单纯的人了”,因为“经不起各种磨难,我们心中的‘上帝’已经死了,我们不再有信仰,也不再真诚和单纯,我们的心早就被油腻和灰尘蒙蔽了”。这就是北大校园里的林庚和他那一代人的意义。

“心思用在自己怎么看待自己”:对自我生命的承担

民国时期的课,不拘一格、随心所欲,显示的是教师的真性情,一种自由不拘的生命存在方式、生命形态。因此,它给予学生的就不只是知识,更是生命的浸染、熏陶。在这样的课堂里,充满了活的生命气息。老师与学生之间、学生与学生之间,生命相互交流、沟通、撞击,最后达到了彼此生命的融合与升华。这样的生命化的教育的背后,是一种生命承担意识。

而将这样的意识提升到理论高度的,是我亲自聆听的林庚先生的“最后一课”。林先生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做认真的准备,反复琢磨,讲课的题目都换了好几次。最后那天上课了,先生穿着整洁而大方,一站在那里,就把大家震住了。然后,他缓缓地朗声说道:“什么是诗?诗的本质就是发现;诗人要永远像婴儿一样,睁大了好奇的眼睛,去看周围的世界,去发现世界的新的美。”顿时,全场肃然,大家都陷入了沉思。先生又旁征博引,任意发挥,足足讲了两个小时,还意犹未尽,学生们也听得如痴如醉,全然忘记了时间。先生回到家里,就病倒了。先生是拼着生命的全力上完这最后一课的,这真是“天鹅的绝唱”。

我们现在再来仔细体会林庚先生的这段话:这是他一生做人、治学、写诗经验的凝结,是道出了文学艺术,学术研究,科学,教育,学习,以至人生的秘密与真谛的。这里的关键词是“好奇”和“发现”:首先要保持婴儿那样第一次看世界的好奇心,用初次的眼光和心态,去观察,倾听,阅读,思考,去上你已经上了无数次的课,去写已经成为你的职业任务的文章,你就会不断产生发现的渴望与冲动,而且你果真会不断有新的发现,新的创造。你们看,我们前面说到的老人,无论是曾昭抡,还是刘文典,蒙文通,以及所有的“民国那些人”,哪一个不是终生都完整地保持着生命的“赤子”状态?大学者“大”在哪里?就“大”在他们始终葆有赤子般的纯真,无邪,对世界、社会、学术永远有好奇心与新鲜感,因而具有无穷无尽的创造力。这就是沈从文说的“星斗其文,赤子其心”!

这是能够给我们以启示的:那一代人,无论做学问,讲课,做事情,都是把自己的生命投入进去的,学问、工作,都不是外在于他的,而是和自我生命融为一体的。这样,他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会使他自身的生命不断获得新生和升华,从中体会、体验到自我生命的意义、价值和欢乐。

当然,这绝不是要否定谋生的意义,如鲁迅所说,“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人对物质利益、金钱的追求都是人应有的权利,所谓“安贫乐道”,如鲁迅所说,那是一种统治术,鼓吹者自己是不准备实行的。对这样的说教者,年轻人应该保持必要的警惕。但在生存、温饱基本解决,即达到衣食无虞以后,人在精神与物资上应有什么追求,就是一个大问题。我们所讨论的这些学者、教授,他们显然更注重精神对人的生命的意义,他们追求的是“简单的物质生活与丰裕的精神生活”。他们不追求外在于自我生命的东西,因此,就能如孔夫子所说,“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那都是身外之物,是应该而且可以淡然看之的。

“舍我其谁”:对学术的承担

一曰,日本飞机空袭昆明,教授与学生都四处躲避。刘文典在搀扶陈寅恪跑的途中,看见他平素最瞧不起的新文学作家沈从文也在人流中,便转身怒斥:“你跑什么跑?我刘某人是在替庄子跑,我要死了,就没人讲庄子了!你替谁跑?”

这大概有演义的成分,但刘文典的“狂”却是真的;所谓“狂”无非是把自己这门学科看成“天下第一”,自己在学科中的地位看得很重:我不在,这门学科就没了!这种“舍我其谁”的狂傲,气概,其实是显示了学术的使命感,责任感,自觉的学术承担意识的。

在他们眼里,学术就是自己的生命,学术之外无其他。哲学家金岳霖如是说:“世界上似乎有很多的哲学动物,我自己也是一个。就是把他们放在监牢里做苦工,他们脑子里仍然是满脑子的哲学问题”。

这时时刻刻“倾注整个身心”,其实就是一种对学术、对自己的工作的痴迷。痴迷到了极点,就有了一股呆劲,傻气。人们通常把这样的学者称为“书呆子”,在我看来,在善意的调侃中,是怀有一种敬意的:没有这样的“书呆子”气,是不可能进入学术,升堂入室的。

我要讲的是,这样的有承担的学者,教授,知识分子,就自有一种精神。在我看来,主要是独立精神、自由精神与创造精神。

独立精神:“匹夫不可夺志”

什么精神?孔夫子说的“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的独立人格,气节和风骨也。

1939年前后,国民政府教育部三度训令西南联大必须遵守教育部核定的应设课程,全国统一教材,举行统一考试等等。这样的在当今中国教育中已被视为“理所当然,,的行政干预,却遭到了联大教务会议的拒绝,并公推冯友兰教授起草<抗辩书>。其文写得不卑不亢:对教育部的训令,“同人所未喻”,不明白者有四:“夫大学为最高学府,包罗万象,要当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岂可刻板文章,勒令从同”:此“未喻者一也”。“大学为最高教育学术机构”,“如何研究教学,则宜予大学以回旋之自由”,岂可由“教育行政机关”随意指令:此“未喻者二也”。“教育部为政府机关,当局时有进退;大学百年树人,政策设施宜常不宜变。若大学内部甚至一课程之兴废亦须听命教部,则必将受部中当局进退之影响,朝令夕改,其何以策研究之进行,肃学生之视听,而坚其心智”:此“未喻者三也”。“今教授所授之课程,必经教部指定,其课程之内容亦须经教部之核准,使教授在学生心目中为教育部一科员之不若”:此“未喻者四也”。最后又归结为一点:“盖本校承北大、清华、南开三校之旧”,自有其传统,“似不必轻易更张”。

我们已经有了陈寅恪纪念王国维的雄文,为学人立出“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境界,让我们永远怀想;而现在,面对冯友兰这篇“抗辩”雄文,所立起的“力争学术自由,反抗思想统制”的标杆,不禁发出感叹:魂兮胡不归,大学之独立精神!

“还是文人最自由”

这是叶公超教授的一句醒悟之言:他先当教授,后又去从政;但终因“放不下他那知识分子的身段,丢不掉那股知识分子的傲气”而弃官,回来当教授,于是,就有了“还是文人最自由”的感叹。然而,“毕竟文人最天真”,不久,有关方面便来干预,向校方施压。叶教授的课匆匆上了一个学期,便被迫收场。

但说“还是文人最自由”,仍有部分的道理:我们在包括叶公超先生在内的这一代学人身上,还是可以看到一种自由精神:所谓身子被捆着,心灵是自由的。

这样的自由精神,在我看来,不仅表现在这一代人大都具有的传统“名士”的真性情,真风流,更是一种“大生命”的“大自由”。

我们谈到了这一代的“大承担”:其实, “大承担”的背后,是一个“大生命”的观念。如鲁迅所说:“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所谓“心事浩茫连广字”,在他们的心目中,整个民族,整个人类,整个宇宙的生命都和自己的生命息息相关。只要有一个生命是不自由的,他们自己也是不自由的。有人说,真正的诗人是能感受到天堂的欢乐和地狱的痛苦的;看到别人被杀,是比自己被杀更苦恼的。因此,他们追求的个体精神自由是包含着博爱精神,佛教所说的大慈悲情怀的。这是一种“天马行空”的境界,独立不依他的,不受拘束的,同时又可以自由出入于人我之间、物我之间的,大境界中的大自由状态:这是令人神往的,也是这一代人的魅力所在。相形之下,我们一些人所追求的一己之“自由”,就太猥琐了。

书评(媒体评论)

这些民国名牌教授的肖像,不仅展示出中国知识精英个体的独特面貌,也构成一幅生动的历史拼图,为我们还原了那个文化纷杂奔放的年代。

——朱大可(同济大学文化批评研究所教授)

一本泛黄的笔记,说的是民国教授的佚史趣事,读者品到的是一个时代的教育精神。打开它,我们很容易发现,在天才云集的晴空里,所有的鸟都在鸣叫、飞翔,它们巨大的羽翼给一个动荡的国度带来了夺目的光辉。让人惊异的是,时至今日,这些光辉还在我们的头顶闪烁着。

——何三坡(文化批评家)

“民国的教授”今天成了国人心中的某种典范、象征,重温他们的生活可以使我们理解个人与时代的关系,尽管社会动荡不安,他们仍能够活得那么坚实,甚至活得那么阳光。这是一本有趣也有益的书。

——余世存(《非常道》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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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4 18:14: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