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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仍在苦苦跋涉--牛汉自述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何启治//李晋西
出版社 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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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他秉性刚正不阿,是非分明,直言不讳,毫不含糊。

“文革”中,在五七干校,他在政治上备受歧视,劳动却从不含糊,忘不了他领着我们扛着沉沉的麻袋登上高高的粮囤。他健硕的胳膊比我们这些文弱书生的小腿还粗壮。

他又是极富个性的人。不但是富有个性的诗人,日常生活亦如此。到老爱吃甜食,如糖醋松鼠鱼之类,看电视,激烈的体育竞技是他的最爱,作为同事或朋友,只要彼此熟悉了,你就可以和他没大没小。

他,就是老诗人牛汉,老编辑牛汀。

本书讲述了作家兼编辑家牛汉坎坷丰富的一生,并刻画了一幅有血有肉的命运肖像。

内容推荐

本书讲述了作家兼编辑家牛汉坎坷丰富的一生:童年灰小子、少年流亡大西北、冬天光脚穿草鞋的大学时代、为革命出生入死、因“胡风集团”而受难……刻画了一幅有血有肉的命运肖像。牛汉一生对诗歌痴情不改,文中涉及不少感念的师友、文坛往事、名人逸闻:浓墨于胡风、冯雪峰、丁玲、路翎、曾卓、萧军;淡彩于沈从文、叶圣陶、朱光潜、施蛰存;细描卞之琳、艾青、田间、冯至、何其芳;略论周扬、夏衍、茅盾、艾芜、孙犁。行文兼有历史的广度和心灵的深度,文字饱含着对现实的体验和对生命的体悟。

目录

第一章 “灰小子”的童年(1923年10月-1937年10月)

 1 “灰小子”

 2 我是个蒙古人

 3 “成汉,快回家来,狼下山了……”

 4 永恒的沉重

 5 母亲是个很不简单的人

 6 父亲影响我的一生

 7 想不到,这就是生南死别

第二章 流亡大西北(上)(1937年11月-1939年12月)

 8 童年,永远隐没在黄河的彼岸了

 9 初中,画“吹号者”:因为我相信号声是祖国的心声

 10 三舅是共产党,我就跟定了共产党

第三章 流亡大西北(下)——诗创作的第一个高峰(1940年1月-1942年)

 11 高中:写诗与战斗融为一体

 12 不能抛头颅洒热血去抗战,我就抛头颅洒热血般地去写诗

 13 念念不忘的诗,终生难忘的人

第四章 大学年代(1943年-1946年)

 14 高大、光头、冬天光脚穿草鞋,昂首阔步地走路的大学生

 15 我已不是个做梦的少年

 16 在萧何墓前第一次接吻

 17 “狱外的歌声和进军,却是属于我们年轻人的”

第五章 出生人死(1946年6月-1949年10月)

 18 在国民党<正义报)的房间里宣誓参加共产党

 19 晚到二十分钟我就没命了

 20 天安门城楼是我第一个打开的

第六章 艰难的抉择(1949年10月-1955年4月)

 21 又忙又累的招生工作

 22 我真要参加“保卫毛主席”的秘密组织吗

 23 雪峰欢迎我到人民文学出版社及诗歌界的争论

第七章 我与胡风及“胡风集团”(上)(1955年5月-1958年2月)

 24 1955年被捕前与胡风的交往

 25 在审判会上见到胡风,我忍不住为他辩护

 26 与胡风恢复通信

 27 与胡风重逢

 28 为什么要批胡风和他周围的一些人

第八章 我与胡风及“胡风集团”(中)

 29 从“拘捕”到“隔离审查”

 30 牺牲个人完成党

 31 我的悲痛,不仅仅是个人的,是历史的,社会的

第九章 我与胡风及“胡风集团”(下)

 32 在所谓“胡风集团”中,我最感念佩服的是阿垅

 33 路翎:文学史上应该留名的人

 34 曾卓:总是张开双臂拥抱朋友

第十章 风暴前后(1958年2月-1969年9月)

 35 回人民文学出版社工作

 36 在平房,边劳动边写小说

 37 我和雪峰共用一张办公桌

第十一章 五七干校(1969年9月-1974年12月)

 38 一幅真正的有血有肉的命运的图像

 39 在五七干校,干活我不含糊

第十二章 诗创作的第二个高峰(1972年-1975年)

 40 我的生命有再生的感觉

 41 我今生今世感激这两行诗

第十三章 平反前后(1975年1月-1979年)

 42 从资料室卡片抄写员到恢复党籍,发表诗作

 43 从筹备到主编《新文学史料》

第十四章 为《新文学史料》组稿

 44 萧军在颠沛流离中完好地保护了萧红的信件,我很佩服

 45 闲话赵清阁、端木蕻良、骆宾基、沈从文

 46 且说叶圣陶、朱光潜、施蛰存、赵家璧、卞之琳、陈残云、黄秋耘

 47 也说说周扬、夏衍、茅盾、艾芜、孙犁

第十五章 复杂、曲折的变革年代(1980年-1988年)

 48 关于”七月派”和我的艺术主张:消灭了个性,还有诗吗

 49 《中国》:从诞生到夭折

 50 丁玲比较复杂,中国的大人物都如此

 51 中国文学的老生代和新生代

 52 朦胧派、新生代诗人对中国诗歌的贡献不可磨灭

第十六章 世纪的末尾(1989年-2000年)

 53 “最后一课”、两套丛书与第十六届世界诗人大会

 54 一个让人感动的、很特别的日本人——秋吉久纪夫

 55 写《童年牧歌》,我迷上了散文

第十七章 最近几年,我有一句座右铭:“有容乃大,得大自在。”(2001年- )

 56 接受马其顿的“文学节杖奖”时,我说,哦,伟大的诗神

 57 回到故乡,感到太阳都不一样,就连山都很亲切

第十八章 我一生的诗友与朋友

 58 跟聂绀弩没大没小

 59 大彻大悟严文井

 60 艾青,我得回报你一个吻

 61 田间:他早年朴实的风格,战斗的风采影响了我一生

 62 冯至:对中国现代诗有大贡献的、学者型的诗人

 63 何其芳:我所敬重的、比较复杂的诗人

尾声 从热血青年到热血老年,我仍在苦苦跋涉

后记(一)

洗礼——后记(二)

附录一

 父亲

 咸宁五七干校杂忆

 牛汉:我的亲兄弟一般的朋友

 一个被诗神看中的诚实的孩子——我心目中的牛汉

附录二

年谱

试读章节

有一年,阴历七月十五到神山去赶庙会。神山又叫遗山,诗人元好问晚年就住在这里。元好问读书楼的门窗上全是雕刻,还有雕刻到青石上的。这一带的石匠远近出名,五台山上最有名的石牌楼就是神山附近青石村的石匠雕的。我不去看戏,只顾拓模子。拓好模子,装在篮子里,用湿手巾盖上。游客以为我是卖吃食的。“卖啥?”我掀开湿布让他们看。为了拓模子,最远的一次,我到过河边村(离我家四十里)。阎锡山父亲死的前几年,他把附近最好的石工找来为父亲修墓地。我偷偷拓了一些。

我拓的模子有成百个之多,摆在成年不见阳光的东屋的墙角。这墙角是一块禁地,妹妹和两个年龄更小的弟弟,都不敢闯入。我买了颜料,有的涂成彩色的,有的觉得不上色倒更美些。我自己也学着捏,捏一些简单的东西,如鸡兔之类。我的这些泥塑,在村里孩子们中引起很大的兴趣,比庙会上卖的那些泥玩艺儿不差。他们问我要,有时候我给他们,有时候我要“报酬”,他们用香瓜、桃子和甜杏核来换。

我自小也痴迷画画,但第一次“创作”始于何年何月,真说不清楚。在我的肮脏的衣袋里,总装着几块木炭或粉笔头。我画公鸡、马、绵羊、豹子,还有我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帆船。有一次,我模仿灶君奶奶的神情,把我祖母画到窗户纸上,当邻居金祥大娘迈进我家院门时,还冲着那张画叫我祖母。

当年在我家屋里屋外的墙上、村里街巷,甚至在神圣的高不可攀的城墙上面,都留下过我的手迹:木炭涂的,小刀刻的,几乎成为村里的“公害”。父亲逼着我把我的那些“创作”全部擦掉了。但不可能擦得一干二净,总还留下一些隐隐的图像。

父亲没有逼我擦掉的两张画是创作在“泥炉”上的。每年夏天,为了避免在屋里起火,常常在院子里生一个很大很壮实的泥炉做饭。泥炉是棕红的胶泥捏制成的,用柴草、高粱秸或脱粒后的玉米棒子当燃料,火焰很旺。我常常看得发呆。有一回突然生出一个幻觉,觉得炉膛是一张面孔,有耳朵有鼻子,只差一双眼睛,他就能活了。于是我用木炭在炉膛上面画了两只大眼睛。顿时,泥炉就变成一副人的面孔了。每当做饭时更像,是副笑的面孔,而且笑出了声,舌头红红的,一伸一缩,仿佛在说话。我还把外婆家的也画上了。父亲说,看上去很像我们村的王村长的神气。父亲让我长大了学画,还给我从太原城买了一盒马头牌水彩颜料。1937年,在战火中逃难时,我还把它宝贝似的带在身上。

小时候,我爱学声音。学什么,像什么。最喜欢学狗叫,学鸡打鸣。每天早上,炕上并排着我们四个孩子,由我领头叫。我领头叫什么,他们就跟着叫什么,逗得我的祖母笑得眼泪花花。我学得最像的是小栽根儿卖黄酒的吆喝声。有时候我在小巷里学,人家以为是真的小栽根儿挑着黄酒担子来了。小栽根儿可能已有五十,声音很清脆洪亮,用童音学他,一学就像。有一天,我在家里得意地学城里那个卖热包子压面的吆喝声。我一边学,一边问祖母:“学得像不像?”祖母一声不响,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我不愿听。”

母亲听到我学的声音,对我说:“千万不要学这个卖热包子压面的吆喝声。”我莫名其妙。后来我只在上学的路上学着吆喝。过城门洞时,总要多喊几声,嗡嗡的回声很好听。奇怪的是这位卖热包子压面的人从来不到我们下西关来叫卖。不久,母亲告诉我,“那卖包子的大个子就是你奶奶的弟弟”。还说,奶奶跟娘家人绝交了。

我小时候很淘。七岁那一年人秋以后,在滹沱河游了最后一回水,一上岸就往官道跑。每年这个季节,寒食节与中秋之间,孩子们都知道有个地方暖和,那是个十分隐秘的地方,要冒着风险。它就是村边官道上被大车碾压成的一段深深的车道沟,有一尺多深。我们让一个小孩子瞭哨,看见有大车过来,喊一声,我们好钻出来让车过去。太阳下山好久,天暗下来,这时我已经睡着了,突然浑身火辣辣地被什么抽打得痛醒过来。一个赶大车的老汉,啪啪挥着牛筋鞭子,朝我们几个狠狠抽下。痛得钻心。我们飞快跑到旁边的一个土坡上,这才看明白,为我们放哨的小孩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赶车的老汉把我们痛骂了一顿。原来是骡子发现了我们,仰起头朝后稳住了车,耳朵被抽出血了,它也没往前迈半步。老头朝我们大声喊:“还不给骡子跪下,是它救了你们!”我们几个一齐跪下。只要骡子再迈一步,我们几个必定死在车轮下,世界上就不再有我了。爬起来后,我们都哇哇地哭了起来,仿佛生命又一次得到诞生。

从五岁起,我几乎天天练摔跤。冬天光膀子摔跤。那时我瘦小,常被摔得浑身青肿。有一天,村里的头号摔跤手佩珍伯伯说,吃蚂蚁能长力气。他说:“你没见过吗?小小的蚂蚁能拖动比它大几十倍的东西。”于是我开始逮蚂蚁吃。蚂蚁跑得快,我半天才逮住一只。我闭起眼睛连头带腿一块吞进肚里,酸得直流泪。我吃蚂蚁一直吃到十二岁上初中那一年为止。

我还活吞过小鱼仔。我们那里祖祖辈辈没有吃鱼的习惯,我也不是为了吃小鱼仔。那些生在水洼里的小鱼仔,身子是银色的,长短不足一寸,它们在水里游来游去,阳光下发出五彩的光芒,我常常看得入迷。听大人说过鱼味腥臭,不能人口,我抓着它们只是好玩。小鱼仔抓到手,搁在掌心,活蹦乱跳,一不小心,就跑了。于是一旦抓到,赶紧放到嘴里。“看你还跑不跑?”只觉得小鱼仔在嘴里、喉咙里不停地挣扎,一直到深深的肚子里。吞食它们时,非但不觉得难咽,还有一些奇怪的快感。我对祖母说,活吞小鱼仔比吞咽面条还顺溜。祖母说我造孽,下辈子让我转生成小鱼。我吃蚂蚁,祖母也说我造孽,说下辈子让我转生成蚂蚁。

十岁前,我得了个“灰小子”的外号。我们家乡口语中的“灰”,有作害的含义,也有倒霉的意思。村里的大人把顽皮成性、难以驯服的孩子叫“灰小子”。全村五六十个孩子也不过三五个能得到这“灰”的头衔。我虽不属于最灰的那两个,也被划归到了灰类里。但大人们叫我“灰小子”时,我能听出他们的声音里,总带着点关怀或期望的好意。我上小学后,同学们又送给我另外一个外号“灰瓦”。“灰瓦”是品位最低的一种普通鸽子,我不高兴听。有人叫我,我从不答应。谁都知道我的脾气犟,以后人们就不叫了。

母亲说我的肤色很小的时候偏黑,被叫过一阵子“黑小子”。后来黑漸渐转成灰。灰肤色缺乏血气、生气和灵气。上高小时,我患有严重的贫血,站久了,眼前发黑,浑身冒冷汗,还晕倒过一回。

老人们常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应在我身上,格外准确。生成的个性几乎改不了,生命的外貌与色泽仍是以暗色为主,从小到大,没有光彩过一天。太阳怎么晒,也面不改色,仍然是沙漠和戈壁的那种灰调子。我有点相信,这多半跟我的祖先的血液有点神秘和神圣的关系。

P4-7

后记

上个世纪80年代初,我在大学的一片竹林中读《白色花》。竹林是校园唯一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我读的大学坐落在成都东边的狮子山上,校园外有一眼望不到头的桃树和梨树。不知为什么,我从不在桃花和梨花下读诗。

二十多年后,跟牛汉先生有了接触交流,找到了原因。我那小小的诗的精神才发芽,与桃花、梨花融为一体的距离还远得很。

跟牛汉先生接触的时间不长,却很深入。2005年9月到雾灵山之前,一次在他的书房里做采访准备。我说《童年牧歌》里的人物都是有气息的。他说:“他们都没有死。我每天早上醒来,觉得他们也跟我一道醒来了。我的母亲,我的奶奶,我的死去的亲人都没有死。”我很羡慕。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到这一步——没有生死之别。

在雾灵山创作基地,每次上下二楼经过一级台阶,牛汉先生都会停下来,俯下身说一两句话,摸摸从水泥缝中挤出来的一株小草。我们去的时候,草顶有花骨朵,临走时,花已很灿烂了。那是一朵黄色的小花,茎不足三厘米,花的直径仅有一粒黄豆大。

牛汉先生常常叹气。谈话间,散步时,他都会深深地长叹一声。我问是不是心脏有问题?他说没有,体检一切正常。他说叹气就舒服,那是伤疤在呼吸,伤疤也是有生命的。每次回想起他的长叹,我就想到时间的重量,想到历史深处也许永远有见不到底的地方,我也学着叹一口气。

整理、修订牛汉先生在雾灵山的讲述,有一种接受洗礼的感觉。我特别喜欢回忆他讲五七干校后期的生活。一天下午,讲完这段生活后在二楼平台休息,他说,为了寻找兰花,会在山里疯跑好几天。“我觉得一草一木都和我的生命相连,相通。我狂喜,爆发的狂喜!没人管我,我觉得自己就是天地人间的小小的一分子。这是天地人间给我的启迪,与为什么服务根本不沾边。我的生命有再生的感觉。”我喜欢回忆他讲这段话时的光亮,那光亮让我明白为什么见过他的人都喜欢他的微笑。那是清澈透明的生命本质的微笑,是诗的微笑。我喜欢停留在这样的微笑里。

我明白我在朝什么方向去。我的生命中,与天地万物相融的这一天也许不会降临,但我已知足。不需抬头就能看见牛汉先生,看到诗的精神的存在。我知道余下的路并不太遥远。

2007年3月25日

2007年5月至8月,重读牛汉先生的作品,多次到牛汉先生北京朝阳区八里庄北里家里做补充采访,对2005年在雾灵山的釆访做进一步的增补,我还是想说,感谢再次拥有的聆听的时光。

2007年8月12日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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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9 9:08: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