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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的花鸟虫鱼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半夏
出版社 花城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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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花鸟鱼虫天然趣,香草美人自有情!著名文学评论家季红真、科学文化评论家刘华杰、专栏作家黄集伟联袂推荐!

本书是一部有关动植物的杂文随笔集。全书分七辑,囊括了近百种动植物。不仅如此,本书还以人类的角度将动植物界的爱欲在实用或象征的意义上加以挖掘、发挥,别有一番情趣。此外,作者还精心选编了近200幅相关图片。

内容推荐

本书是一部有关动植物的杂文随笔集。书稿约18万字,分7辑,囊括了近百种动植物。不仅如此,书稿还以人类的角度将动植物界的爱欲在实用或象征的意义上加以挖掘、发挥,别有一番情趣。此外,作者还精心选编了近200幅相关图片。

目录

第一辑

 红颜薄命[蝴蝶]

 最狠妇人心[蚊子]

 淑女不宜[莱菔]

 这丫头不是那丫头[鹅]

 铁蹄下的白领歌女[蚯蚓]

 美人的小肠[天牛]

 甜心[蚜虫]

 宛如处女[豆蔻]

 女儿可怜[凤仙]

 咱媳妇[阿芙蓉]

 瓦窑本色[覆盆子]

 我是寡妇我怕谁[蝎]

 女武神[螳螂]

 脂粉的故事[胭脂虫]

 老姐[独角莲]

 玄牝[草履虫]

第二辑

 领头大哥的命根子[甘草]

 小生有礼[叩头虫]

 好汉跳梁[跳蚤]

 麦田守望者[半夏]

 是个庄户人[屎壳郎]

 一匹风花雪月的斗士[蟋蟀]

 盲侠足赤[蜈蚣]

 杀手也温柔[蜘蛛]

 花博士[茶]

 池中之物[鲤鱼]

 可惜这娃儿[远志]

 平足阿扁[蜗牛]

 败家的挑夫[负泥虫]

 狗剩子[锯谷盗]

第三辑

 让爱做主[蜻蜓]

 绣房钻出个大马猴[壁虎]

 残酷的罗曼[蜜蜂]

 美丽的心灵[埋葬虫]

 婊子一样的情操[马勃]

 到哪里找这么好的人[蚂蚁]

 破鞋都视若破鞋[萱草]

 教我如何不想它[苍蝇]

第四辑

 蟾蜍思想[天鹅]

 肉食者鄙[草蛉]

 君王就是君王[独活]

 七大恨[蚤休]

 长官垂爱[肉苁蓉]

 功德汤[紫苏]

 会飞的奴才[鸽子]

 英雄不问出处[五灵脂]

 村长[芫菁]

 骨感书记[乌贼]

 干部读本[花椒]

 以革命的名义[虱子]

第五辑

 佯狂[蠼螋]

 捋虎须[灯心草]

 闻香识女人[金龟子]

 睡早了一千五百年[蝙蝠]

 昕得见鹧鸪,找不着医务[王不留行]

 放屁的学问[椿象]

 杭育杭育[车前]

 好热[蜉蝣]

 小鸟令人伤心到唱歌[猫头鹰]

第六辑

 知识改变命运[跳虫]

 蹩脚的寓言[蜾赢]

 苦闷象征[乌鸦]

 一条叫学问的虫[蠹鱼]

 狗日的[蝼蛄]

 疮痂似的[鲍鱼]

 动物凶猛[萤火虫]

 不免绝倒[益母草]

 敌人就在身边[蝌蚪]

 偏一个土来埋没[土鳖]

 强盗逻辑[合欢]

 做个歹人真快活[蚂蟥]

 天上人间[蝉]

第七辑

 漂亮俘虏[蝗虫]

 了却残生的元素[蟹]

 好一个金疮[刘寄奴草]

 暗器or解药[蒲公英]

 非通神莫属[蘼芜]

 不战而屈人之兵[竹节虫]

 永别了,武器[菖蒲]

 我爱厨房[蟑螂]

 三百两银药[马兜铃]

 如手如屦[鲫鱼]

 半截的选择[瓢虫]

 作穿的虫儿[蚕]

试读章节

蝴蝶原本写作胡蝶,和风靡一时的女明星,原是一样的。胡蝶本来只叫蝶,加上这个胡字,却和女人没了干系。胡就是胡子,《本草纲目》上说了,蝶美于须,蛾美于眉。那意思是说,蝶的美丽在它的胡子上,蛾子的美丽则在它的眉毛上,所以才叫它胡蝶。至于在胡子上又加的那个虫字,无非是要和后面的蝶图个整齐。

照这个推论,蛾子是美眉,无疑的女性象征;蝶则因为有一部第二性征的漂亮胡须,反倒成了男权的代称,尽管蝶的打扮往往比蛾子更艳丽。这也就无怪那庄周做梦要栩栩然地把自己当作胡蝶了,字面是说的轻灵自在,骨子里面不免暗藏着性别认同。

不过,说胡蝶的美丽在于胡须,总会让人摸不着头脑,因为大家看到的,是它夺目鲜艳甚至宛如法兰绒一样的翅膀,顶多还注意到它的细长触角,胡须何在,恐怕真的没几人留意过。按照昆虫学的分析,胡蝶果然是下唇须发达,再仔细看看,在触角中间,的确有两绺上翘的髯口。不能不佩服祖宗们的博物和细致。当然,有胡须的不仅是胡蝶,蛾子其实也有,所以《本草》要说它两个一个胡须美丽,一个眉毛漂亮,于细微处见精神,不是有没有的问题,而是究竟哪个更出色。

虽然是因为胡子得的名,但蝴蝶却经常被女人们引为知己,这当然不是美髯飘飘招致的异性爱慕转移,而是因为它色彩缤纷眼花缭乱的翅膀。尽管时代不行了,男女都一样,甚至还有阴盛阳衰的强势,可好打扮,终究是女人的性别暗示。

不过,蝴蝶们的妖娆翅膀,不是要招引眼球们的喜欢才有的刻意,反倒是逼迫于隐蔽和自保的不得已。枯叶蝶甘心让自己堕落成一副年老色衰的破败,混迹在干巴巴的树叶里;褐眼蝶专门把身体装扮作炯炯有神的浑身是眼,用众目睽睽的狰狞恫吓觊觎者。因为它实在没有足够的能力对付外来的强大,只好委屈自己,牺牲色相。

可是,如此的结果,天敌之类的侵犯或许是躲过去了,却招惹来本来没兴趣吃掉它的人类,他们一眼就看出来那不是干枯的树叶,对满身眼睛更缺乏丝毫的惧怕,手疾眼快地捉了它,制成标本,穿在钉子上,并且美其名日观赏。杀就杀了吧,二十年后好歹还可以又是一条美女,可他们还非得给自己的血腥找出堂堂皇皇的理由,一边抡圆了鬼头刀,一边嘴里念叨着有道理啊有道理,真他妈的险恶。绚烂多彩的美丽,有时候就是坑害自己的陷阱,自古红颜多薄命,老话说的,尽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薄命的蝴蝶之所以美丽,是因为它就生活在鲜花盛开的地方,这当然要引起文艺的浓重兴趣,唱小曲儿的,淘换了蝶恋花的词牌;作画的又勾勒个蝴蝶纷飞绕马蹄的场景,来体现“踏花归来马蹄香”的意境,这奇思妙想,果然有些寸铁杀人的道行。草堂里住的杜甫,作诗描摹道,穿花蛱蝶深深见。蛱蝶是蝴蝶的另一个名字。穿花的蝴蝶,不是在跳红磨坊那样的大腿舞,而是在苦苦地谋生糊口。

它和蜜蜂一样,喜欢甜食,花蜜是它的正选食品。它的嘴巴也许没有蜜蜂那样能嚼能吸的复杂,却更加奇巧。那是一条长长的吸管,可以自由自在地伸进花心,吮吸花蜜,这是名副其实的采花大盗了。当它心满意足偷够了的时候,那吸管就会自动卷曲起来,像一盘马蹄表的发条,吊在下巴上;下次需要使用的时候,血液的压力很快就能让它勃起挺直,变成一根装置着吸头可以软硬兼施的长家伙。别人泄欲是付出,它却是获得,属于自家的双赢,很有些道行——道家的行市,说白了就是同志们津津乐道的采阴补阳,可这么凶猛狂嘬的采补,则是道家祖宗也望尘莫及的了。说来可怜,一只蝴蝶的生命,不过十几天而已,但在这短暂的旅程里,这条伸卷自如的东西,竟然能够使用10万多次,并且丝毫无损,真是享乐无极了。把有限的生命奉献到无限的欲望中,生命的价值如此实现,或许多少可以弥补时间的短促了吧。  作为飞虫的蝴蝶,其实大多并不危害植物,而且还在饮食的时候,帮助传授了花粉。但是它仍然被视为害虫,这也是人杀掉它做残酷欣赏时的一个强有力的理由。这理由不是没有道理,因为如花似玉的漂亮姐儿,年少的时候却是一个讨人嫌的小太妹。

P3-5

序言

从在《南方周末》上做专栏写虫子起,我和所谓博物发生关系,已经许多年了。这个关系,当然并非从一开始就完成了自觉,而是逐渐的进入角色。大约写作就是这样一个有趣而具有不确定因素的事情吧。

博物致知,这是古人的说法,今天的人听起来,便有些沉甸甸的高大。过去说小子学《诗》,最底线的意义,也能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而这多识,尽管其中不乏趣味,但在前贤们看来,显然属于不贤者识其小,或者说,仅仅是读书人的一个起码要求。

我一向以为,读书的最原始动因,是为了享受,也就是满足由视觉系统为主导引发下的,包含其他系统在内的,纠缠一团复合一起的欲望。所以,不论后人将读书赋予了多么伟大卑贱高级初级的种种意义,这个最原始的,起码不该被忽略,埋没,遗忘。

前人曾说,读释鱼释鸟之书,令人作濠濮间想,觉鸟兽禽鱼自来亲人也。所以,倘若能用合适的题目,将善存在古书旧集故纸堆里的老辈子智慧和掌故等等,拿来说事,逗趣,距离那个原始动因,该是相去不远。

花鸟鱼虫天然趣,儿女英雄别有情。据说这是著名的风流皇帝乾隆爷的诗。乾隆爷号称史上作品数量最多的诗人,当然这其中不但有品质高下的问题,也难免有文学侍从之臣的遵命枪替。也就是说,即便是鱼龙混杂,也恐非是他一人能为。退一步说,即便能为,滥竽自不免多多也,这还没有扣除掉他劳心政务及政务之外的精力所限。不过,得承认,单从这两句看,那时儿女英雄们的情调,还足以和花鸟鱼虫这样的天然趣味,形成对应,担当一种情调。想来,那时的春天,并不寂静。

不过,这种未必盛景的往事,离后来人已经渐渐远去,消散,或者说是后来人于它渐行渐远。春天里的寂静,从来不是春天的罪过。在一个风花雪月都零落得走了韵味的时代,花鸟虫鱼之类的情调,大约只剩下王世襄老先生那样的大玩家,才识得赏味了。

当然,除了作为情调,这些天然趣,也还不乏其他。譬如当年周氏兄弟便颇喜欢读《花镜》《南方草木状》以及《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周作人乃至说后来成为一种习气,喜欢这类的东西。他说:“这是关于花木的小论文,有对于自然与人事的巧妙的观察,有平明而新颖的表现,少年读之可以医治作文之笨,正如竹之医俗,虽然过量的服了也要成油滑的病症。”(《夜读钞·花镜》)

此老还曾专以草木虫鱼以题写了一组文章,被论者以为可以视为典型的闲适小品。当然周氏的草木虫鱼,并非一般人所以为者,而远为宽泛。周氏称说写此的理由是,第一,这是我所喜欢,第二,他们也是生物,与我们很有关系,但又到底是异类,由得我们说话。

这样的理由,听来是颇有些意味的。不过其大致由草木虫鱼,窥知人类之事,则正如他自己所说,是亦尝用心于此。他曾说:“这种文章材料难找,调理不易。其实材料原是遍地皆是,牛溲马勃只要使用得好,无不是极妙文料,这里便有作者的才情问题,实做起来没有空说这样容易了。”(《过去的工作·两个鬼的文章》)

自然是不容易。譬如所谓窥知人类之事,祖宗们便有乌反哺,羔羊跪乳,枭食母,以及腐草化萤和螟蛉有子,蜾赢负之等等。一向说中国人拙于观察自然,果然有不够勤奋的缘故,然其中的出发,也还不止于观察的勤谨与否。即便曾经有人辩正出其中的某些破绽,发现千百年来没有人能见到的常识,不愧称为精研,但却依然不足以颠覆旧有的共识,难得接受。周氏则将上述这些,归结为儒教化和道教化,也即伦理的解说和轮回变形,果然看得透彻,可谓目光犀利。因此所谓由得说话,实际一样不易。

一部日本人写的《食虫人的生活》(虫食む人々の暮ちし)里说,人们通过与虫子的接触来感受生命与环境的关系,并且通过捕捉,重新拾回了在城市化的过程中逐渐消失的野性,而以昆虫为食,则是在与自然的对话当中获得的智慧。

衣带水那边的这个邻邦,做什么都喜欢用近乎刻板的态度,提炼出个正襟危坐的境界。而这些境界,却往往并非大而无当的宏大叙事,而更多是认认真真的深切体味。我想,假如没有认认真真的仔细体味,即便可以铺陈出许多宏大得令人无可企及的叙事来,终究也未必可观,不过仅仅是宏大而已。

带着问题去玩虫捉虫乃至吃虫,当然很累,甚至玩捉吃之后的重拾云云,听着也蛮辛苦。不过假如那一系列之后,仅仅就只是那一系列,而没有些什么之外的其他,结局自然要远比辛苦云云更凄惶了。周作人便说:“我们所想知道的是何种虫豸何法制作是何味道,而此可食及诸不可食的虫豸其形状生活为何,亦所欲知,是即我们平人的一点知识欲,然而欲求得之盖大不易,求诸科学则太深,求之文学又常太浮也。”(《夜读钞·五杂俎》)原来麻烦还不止于宏大。

梁文道说,我梦想有一天,随便和一个杂货店老板攀谈,发觉他喜欢研究汪精卫;或者一位中学生说,他在研究香港的蝴蝶。人们把追求知识当作嗜好,没有特别的理由,只为“好玩”、“过瘾”。

追求知识的话头,也许显得用了多余的力气,但好玩和过瘾,的确该是生活中一个不可或缺的元素。没有了它们,也许生活便会显得乏味。修齐治平,立德立功立言,也许会带来方便扪摸夸耀的实惠乃至功业,却未必克服得了乏味。生活的意义也许不仅在于好玩,但乏味的人生,同样算不得人生,而只好是活着,甚至更不及。

几乎每次被问到写博物这些题目的起因时,我都尽量避开所谓科普这样任重道远的意义,而强调仅仅在于好玩。穷致物理固然自有玄妙,然一则非我所能,实际也不是我的初衷。都说远道没轻载,负担过重,便无从好玩。鱼和熊掌之间,我只好挑我最所欲且尚能把握的。这算是一种无奈吧。

接到林贤治先生的邀约做这本书的时候,我感到很荣幸。这其中不但包括和心有戚戚焉的前辈合作的愉悦,而且林先生提炼的这个题目,令我可以在放松的状态下,拈花惹草,捉虫逮鸟,为梳理自己,提供了一个十分舒适的工作面。

写作当然永远是一件辛苦的事,所谓倚马可待,果然是才情做底,但其实更多的是一种示人的姿态,究竟如何,只有冷暖自知。爱默生说,你的句子应该像从地里挖出来的蒲公英,根很长,粘着泥土,还是湿的。龙应台女士由此以为,文字是要触摸得到。而我,则以为,写出带着湿土的长须蒲公英,不仅要做到触摸得到,更需要鲜活的灵动,和诱人的气息,这却不是依靠辛苦就必定能做到的。当然,肯在意湿土长须蒲公英的人,不知究竟几许,有无之间,只好暗作期许了。

对于自作的文章,周作人曾有“觉不无可取,亦可笑也”以及“虽尚有做作,却亦颇佳,垂老自夸,亦可笑也”之说。检点自己,则不无可取或者有之,亦颇佳则诚不敢妄自夸了。

考虑到花鸟虫鱼间的比重,书中特意添写了一些新的篇章。而为了避免阅读上的单调和呆板,本书并没有按照花鸟虫鱼的项目简单胪列,而是采取了一个另外的组合方式,是否得当,还要等待阅读者的批判。而书中的篇章,除了文字上的必要修饰,为了适应本书的体制,还做了删繁就简的调整。自然,酌情的添加也不能免。为了纪念我的博物系列由写虫而发端,在篇目安排上,本书也是自虫儿始,至虫儿终,算是一个隐约的照应和交代。

Ade,我的蟋蟀们!Ade,我的覆盆子们和木莲们!……

这是鲁迅先生句子,此处借来,当然不是仅仅作为结尾,也是对我的花鸟虫鱼的一个惜别。  半夏定稿于戊子年夏至

书评(媒体评论)

半夏写花鸟虫鱼当然是在法布尔之后,当然也就难于法布尔……在这个娱乐压倒一切绯闻大过一切物质重于一切的年代里,半夏用妙笔营造出一个我们极端需要可却渐次陌生的世界。用半夏自己的话说,那世界自来亲,天然趣,别有情。在半夏笔下,花鸟如情人,虫鱼如美人,而半夏本人如读者的亲人,恬静静默于字句背后,嘘寒问暖,慰藉人心。

——黄集伟(著名专栏作家)

在众多的专栏作家中,半夏可谓独树一帜。首先是知识含量丰富,旁征博引,信手拈来,趣味横生。其次则是情绪充沛,纵横捭阖之间文气贯通。不断变化的自由文体,悠然神游的自得,都流露着现代知识者的无奈与叩问世界的执著好奇。

——季红真(著名文学评论家)

半夏对花乌鱼虫的描写,为人们开启了一个被遗忘了的博物新世界。我喜欢他的文字,也喜欢他的个性。

——刘华杰(著名科学文化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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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6:15:12